“月~”一声呢喃,疼痛万分,沉甸甸落在彼此的心田。.
黑夜笼罩下来,阳台上,两个人,心里都明白越说只会越痛,便谁也不再开口,他只是抱紧她,她也只能趴伏在他怀里,气息缠绕,绵长幽怨。
入夜,大床上,他极尽缠绵地吻她,半个月不见,自然是十分想念,可她始终进不了状态,身体格外僵硬,努力了半个小时也没让她软下来,只好重重地躺在一边,大口呼吸了几分钟便侧身把她揽腰抱住,咬住她的耳朵含糊低语:“不闹你了,睡觉吧。”
他心力憔悴了半个月,此刻回到家中安安稳稳地抱着她,没一会儿便安然入睡了。
可她却总也睡不着,这半个月尝尽了猜疑思念之苦,如今相见,他绝口不提这半个月的行踪,她也提不起勇气相问,只能这么胶着着卡在心里秒。
可是,对他的爱就在心里,——见或不见,都在,而且……悲哀的是,无论现实多么残忍,多么痛苦,多么难以接受,对他的爱,始终——不增不减,根深蒂固地牢牢占据着心房的每一寸土地。
他不知,她的爱是一种安静的深情,一如清风明月,雨润芭蕉。
狂风骤雨带来的是疼痛摧残,万箭攒心之下,藏着的无非是一颗纯真的心镤。
乘他熟睡之时,她偷偷亲他的眉眼,他睫毛微颤,嘴唇忽然渴求地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呢喃她的名字,凉薄的唇就连在睡梦中都本能似的攫取她的,温柔地反复辗转,“唔~”
极致的柔情,让她忍不住低吟一声,退开仔细看他,居然没有丝毫醒转的迹象,似乎只当自己身在梦中与她亲.热。
心中一悸,微一迟疑,复又吻了上去,从他的唇到胸口一路下移到肌肉结实的小腹,以不易察觉的轻柔撩开他的睡衣,他……应该是小别胜新婚,准备与她欢.爱的,所以……居然没穿底.裤,即使他睡得深沉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她也轰一下红了脸。
羞怯地伸出舌尖,笨拙又小心地缓缓舔.过滑腻的顶端,老天保佑他千万别醒过来……反复勾缠,努力地张大嘴才含住昂扬的头部,睡梦中的他发出舒服的闷哼,吓得她机械地僵住,发现他犹似在梦中才放心地轻轻吐纳,有麝香味流溢而出……
黑暗中,她的脸红到极致,蓦然抬起来,妖媚摄人,长发飞扬出妖娆的弧度,两条修长的大腿跨坐到男人的胯间,扶着他慢慢轻身蹲下,一点一点被他撑开,发出酸酸涨涨的麻意,“嗯~”两人同时压抑地低哼一声,上面的人儿慢慢扭动腰肢,缓缓动起来。
为了不让他醒过来,只能轻柔地动作着,微阖上双眼,把自己融入他的梦中,极力想要给他一个美好真实的旖旎之梦。不过片刻,他的呼吸急促难耐,下身坚挺灼热,深埋在枕头上的头颅微微摇摆,嘴里喃喃叫着宝贝,双手竟下意识又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她的丰盈爱抚起来,让她禁不住发出呻.吟,下面一颤,绞着他的硕大涌出一阵阵温热,他被热热的液体淋了一身,似是回应一样喷薄而出,絮絮叨叨冲进她的最深处。
轻柔地趴到他宽阔的胸上,歇了一会儿才抽身离开,抽出他时用手指堵住出口,他的种子全数留在她的体内,虽然明知不会怀孕,可还是忍不住做着努力。
好累,朝他怀里蹭了蹭,终于安然入睡。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她一睁开眼便见到他黑曜石般晶亮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看,脸上竟带着一丝羞赧和茫然。
“老婆~我昨晚做了一个春梦,梦见……”
她瞬地伸手捂住他的嘴,狠狠瞪了他一眼,“一大早别说这些,你还要不要脸?”
她做贼心虚,说完自己的脸火辣辣地烧起来,怕被他发现,只好把脸埋在枕头下,伸手推他,“快点起床,你怎么都变懒了,晨练也不做了。”
“老婆,我昨晚真的梦见你,你还……”他凑到她脸颊边继续说,被她恼羞成怒一巴掌挥开,“你还有完没完?马上上班要迟到了。”
他不情愿地被她轰下床,可是心情却好了起来。至少她不像昨晚上那么逼迫他冷淡他,虽然心里还有恐慌不安,但只要两个人能好好的和平相处,就觉得开心快乐了。
他去上班,她则留在了家里不想出去,潜意识里不想看见腾静姝。
可风风火火的小红亲自过来接她,要她陪她一起去逛街散心。
顾月白心知小红心情不好都是因为她被封杀的缘故,别看她外表大大咧咧,其实是个特要强的女孩子,她心里再替她鸣不平,可又拿许劭峰无可奈何,谁叫人家财大气粗可以只手遮天,她们只有束手无策的份。
到了市中心,随处可见亚兰拍摄的广告,怪不得小红愈加郁闷的。顾月白只好笑着拉了拉小红,沉淀了一下开口,“要不你换一个主吧,我看我是没力气再折腾了。”
许劭峰那只强大的疯狗总是紧咬着她不放,她要是再不急流勇退,恐怕只会招来更多的麻烦,而且……他说的那些话,总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每每想起总是阴云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