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想起了姐姐对她说过的话,泣不成声,姐姐说,他们虞家只有她最幸福,只有她找了一个清清朗朗灼华四溢与黑道毫无关联的男人,可以肆无忌惮地承接阳光的洗礼,只要她一个人如此,哥哥姐姐也就了无遗憾了。
“我……”她泪光朦胧中抬头看他,俊美无俦的脸,冷漠矜贵的目光被深切的疼爱代替,一如当年初见的那个男人,可又分明不同。
“我爱你。”她慨叹,无论开头多么的不堪,终究是爱上了,她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他热情似火地回应,勾着她的舌尖温柔缱绻地玩.弄,目光沉醉如东风,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心口处,目光深邃缠绵地看着她,“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一下子撞进了我的怀里,我当时就觉得心口闷闷地疼,原来,那就是萌生的爱,虞小白,我想告诉你……”
她忽然心跳如擂鼓,紧张地盯住他薄薄的唇瓣,他无比珍重无比认真地吐出她期待已久的三个字,“我爱你。”
“我爱你,一如你爱我一样。”他重复一遍,蓦然把她压倒在车上,燎原之火一样引燃她。
“不要,这里是野外。”他情动不可自抑,三下五除二几乎把她拔了个精.光,裙子在腰间摇摇欲坠,小裤裤不知何时挂在了一条腿上,已经落在了脚踝处,“你忘了,我们以前在这里做过。”他沿着愈发成熟的**一路吻下去,所过之处犹如中了软骨散一样,令她酥麻难耐。
她羞恼,以前在车里好,可是现在车里有两个活宝,正躺在座位上啃自己的手指头,嘴里咿咿呜呜发出不满声,似乎在怪爸爸妈妈到哪里去了?
“啊~”他的舌尖一点一点巨细遗靡地舔过她腹部下几乎看不出的刀疤,他抬头,沉声问,“还疼吗?”声音微颤,她为他所做的一切让他恨不能把她爱到骨髓里,“不疼。”她微仰着头,忽地幽咽一声,感觉到他湿滑无比的舌尖沿着最隐秘的边沿慢慢地探了进去,重重地刺激微小的珍珠,下移……用嘴巴拨开花瓣探入幽泉,勾出为他流出的蜜汁,她受不住蓦然抱住他的头颅,他绷紧了脸站起身子,狠狠吻她,昂扬硕大同时刺入,闷哼着哄着她叫她叫出声,他不喜欢她在他面前的矜持,不喜欢,很不喜欢,他要她sheng吟,毫无顾忌地.呻.吟,这一次,碧海蓝天下,没有了忧虑烦恼,大声的奏出压抑已久的欢.爱之歌是多么幸福的事情。而她也不负所望,一双妖冶瞳眸从未有过的媚色无边,尽情展露媚态的样子几乎和虞姬一般无二。他伏在她的肩窝,狂烈地疼爱她,喃喃低语,“傻女孩,以前忍着做什么呢,那么爱我,我也爱你,有什么可羞的。”灵与肉的契合,妙不可言。
齐灼华不准小白出去工作,只准她相夫教子,而小墨小舞整天被他们的奶奶霸占着,所以小白的日常生活颇觉无聊,于是便立下豪言壮语,想帮那个可怜的女警拿下哥哥,再帮姐姐拿下那个怪物,整天苦思冥想惹得老公很不开心,一来怕她坐飞机跑去找哥哥姐姐,二来怕她惹上什么黑道大哥,那些个煞神可是惹不起的。
为了看着她,他一连几个月都早早归家,吃了饭把孩子扔给奶奶,就光明正大地抱着娇妻进卧室鬼混。
虞小白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那仅剩两粒的种子灵丹不知怎么被他找了出来,此时,他正坐在床沿低头看着掌心两粒黑糊糊的药丸,见她出来,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意,小白浑身一憟,这家伙年龄越大心思越深,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
唉~她怕什么,反正孩子已经生了,而且她不也好好的吗?自我感觉健康良好。
他放下药,朝她招手,黑曜石般的眸子晶亮晶亮的,带着诱.人的光彩。
她刚一靠近便被他钳制住了腰,一把扯下彼此之间碍事的遮蔽,他托高她的臀,让自己粗挺的**紧贴著她蜜.|茓.口,浅浅的刺.探,轻轻的摩挲……不一会儿,她便已低呼他的名字,声声切切爱意浓郁,他炽热的**已被她的**浸湿,他抬高她一腿攀在腰际,一个挺腰向前,狂猛的捣./进她紧窄的私.密。他极速的摆臀,狂蛮的一进一出她的柔嫩,冲刺激狂得不能自己,接着再曲起她的膝,让自己次次挺顶至她的最深处,强硕的身子更往前倾和她柔软丰腴的酥胸紧紧相叠。每次勇猛的冲刺,都让他能享受和她狂炽摩擦所进出的另一种极度快感,“疼~”她一叠声喊疼,他已不再骂她是小骗子,只是稍微节制地放缓动作,语声漫漫,“你是吃了那种药才怀孕的是吗?”“啊~唔~”“我去问过刘长生了,小白——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此生何其有幸得你之爱,我……不知该如何才能好好爱你。”他停下目注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她迷糊地低吟,“你做到了,真的,是你给我一个温暖的家,有爱我的你,有可爱的孩子,这些足矣。”
“小白小白~”他似在重新熟悉这个称呼,不厌其烦地叫着,心口滚动着无可宣泄的热流,只能狠狠爱她。
卧室里,有着浓的化不开的旖旎,娇.吟婉.转久久回旋。
树木沙沙作响,鸟儿清脆鸣叫,时间冉冉而过,他们一起淌过岁月的河流,从此以后,在彼此的生命里谱写一段幸福恋歌。
眨眼间,他们结婚七年了,小墨小舞两岁半了,整天满地乱跑,两个鬼灵精天天一起欺负大他们一岁多的堂哥,长相妖.魅的小墨指着堂哥的鼻子说,“你小时候欺负我,占我便宜,还说我是美妹,哼哼,现在我长大了要报仇报仇——”
是先写何迪还是霍薇薇的番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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