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娘的厨房里多的是编竹编剩下的废料,大娘把这些废料晒得干干的,用这些没用的竹片,大娘很快就把水烧好了
泡在注满温热的水的浴桶中,紫樱感觉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心上有说不出的舒服,可是这水虽然能缓解身上的疼痛,洗掉楚天南留在自己身上的气味,可是无论怎么擦,紫樱也不能把楚天南留在自己身上的吻痕擦洗掉,见擦的周身发痛,也没擦掉那些吻痕,紫樱无奈,只得住了手
老大娘很热情,待紫渝浴好后,就把她领到了方才带她看的那个新房,让她睡在哪里
“这是您孙子的新房,我睡在这里不妥,您还是让我住别的房间吧!”见老人让自己睡在她孙子即将成亲的新房里,紫樱觉得不妥,和老人说道
“这房子虽然是我为孙子准备的新房,但是这张床还是旧的,新的木匠还未做好,你睡在这张旧床上也没什么不妥!”大娘笑道
听了大娘的话,看了看那张新房里唯一旧的物件——那张竹床,紫樱才没再觉得不安
大娘又和紫樱说了几句话,更让紫樱好好睡,自己走出房间到院子帮着编竹篮去了
听着大娘带上门,走远的脚步声,躺在床上的紫樱却又坐了起来,打开放在枕边的包袱,抚摸着那一百多万两的银票以及那几十粒玉珠串成的珠子和玉佩良久,才又把它们放进包袱内,重新包好包袱,躺下
虽然太阳毒辣,但是有房子前那千万株不断摇曳着,把风送过来翠竹,房间内极为凉快,紫樱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她刚一睡着,一直躲藏在屋后偷听的那个男子就从那扇打开着的,站在窗前,可看到广阔田野的窗口跳了进来一步步走到紫樱床前
看着躺在床上睡得烂熟的紫樱,他慢慢在床沿坐了下来,为防她突然醒来,他出手点了她的茓道
其实,这个年轻的男子不是别人,就是易了容的楚天南,虽然不得以放紫樱出门,可是心中对她的爱让他对她放不下手,所以追了出来
他在民间十年,出师后,在江湖上过尽了侠客的瘾,易容,是他行走江湖时的舀手好戏,他易了容的脸,就算此刻,他的父皇看到也不会认得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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