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张铭和刘思嘉在隔壁的小屋里发现了这个孩子已经腐烂的尸体,现在,也许这个孩子只剩下一堆尸骨了。
张铭不由得一阵辛酸,他敲了敲门。
门被打开了,面前是一张老泪纵横的脸。
“林伯”张铭叫了一声。
“你——”
“我和一位姑娘两年前来过这里,在您家住了一夜,您还记得吗?”张铭提醒他。
林伯再次仔细打量了张铭一番。时隔两年,他的眼睛好像看不清了,‘可能是经常流泪致使视力下降吧。’张铭想。
林伯终于认出了他,有些惊讶地问:“你,你怎么又来了?”
张铭没有说实话,他胡扯着:“我来向您两年前的招待表示感谢啊!”
“唉,说什么谢不谢的,我还应该说对不起呢,两年前我把你们吓得够呛吧?”
“呵呵,没关系,我胆子大。”
“来,屋里坐吧。”
坐下后,张铭不想再拐弯抹角了,他开门见山地说:“林伯,我这次来是想向您了解一下对面山上开矿的事情。”
林伯忽然紧张起来,他夸张地开开房门向外边张望了一下,返回身小声问:“你问这事干什么?”
张铭很奇怪:“林伯,怎么?这事问不得?”
“唉,这种事情你一个外地人最好不要瞎掺合,说不定你小命不保啊!”
张铭心里一惊:“有这么严重?”
林伯没有回答他的话,忽然改变话题问:“我问你,你和文爷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啊,上次来只是请他医治我朋友的病。”
“什么?治病,他哪会治什么病啊,他以前总吹嘘自己会蛊术,会解蛊,把这附近的人骗惨了。”
张铭的心脏猛地一缩:“不会吧,可我朋友中的蛊确实被他解了呀。”
林伯有些怀疑地说:“真的?那可能真的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说完他发现这句话有些不尊敬张铭的朋友,尴尬地笑了笑。
他忽然又说:“小伙子,我劝你一句,不要再管什么铜矿的事情,赶快回去吧。”
张铭苦笑了一下说:“我能回哪儿去,我现在想走也走不了。”
文爷惊问:“怎么?”
张铭犹豫着,考虑是不是该与这位林伯坦诚交待,他预感到,林伯肯定也有事情瞒着自己,毕竟现在这种情况,谁也不敢轻易相信一个几乎陌生的人。
他如果不表明自己的身份,林伯肯定不会将知道的事情告诉他,而如果自己表明身份,说明自己目前的处境,林伯就可靠吗?
张铭的脑子在飞快地转着,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如果林伯与陷害自己的人是一伙的,那么即使自己什么都不说,他也一定知道自己的情况,既然自己到他这里来了,干脆赌一把。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将自己的遭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林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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