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女孩们像发了狂,无法忍受被批判的耻辱,无情的攻击她,直到阎虹音承受不住的蜷缩在地面。
雨愈下愈大,她身体上的攻击消失,耳边的辱骂声渐渐远离。
阎虹音俯视手上的血迹,无法抑制的痛苦和哀伤自她内心深处撕开,从心底爆发的悲苦化成泪水。
她低声饮泣,和著雨水的泪,苦涩不已。
所有的委屈一触即发,她多年来努力克制的一切有如泻洪,在这一夜的雨里溃堤……
md大楼一早就有记者聚集,追踪瑞尹文的一切消息。
因为他下榻的饭店是国内出名的防狗仔六星级饭店,记者们进不去,只好退而求其次守候在他所属的经纪公司。
md内的员工对记者的出入早习以为常,但他们全不知道,瑞尹文昨天根本没有回饭店,而是夜宿他的休息室。
也许是太久没有回来,瑞尹文花了好一会儿工夫才把堆积的灰尘打扫干净,此举还被卓夫兰嘲笑了很久。
“你该不会还在找吧?”
卓夫兰为图方便,也同瑞尹文一起住在休息室里,不过他根本没帮什么忙,而是玩电动玩到睡著。
但是,他可不承认自己没帮忙,他认为他不过是不能苟同瑞尹文的执著而已。
瑞尹文花了整个晚上的时间只为了找寻一卷录影带,最后还干脆将整个休息室打扫一逼。卓夫兰对这项大工程摇摇头。
“就算找到也发霉了吧?”卓夫兰事不关己的补了句:“都什么时代了,还有录影带这玩意儿?”
“少说风凉话。”瑞尹文抚著下巴,神情严肃,他明明记得那卷录影带一直放在这个房间没有带走,怎么会找不到?
“不过,问了你老半天,你还没告诉我那卷录影带真的那么重要吗?”卓夫兰在地板上打了个呵欠。
“你看我找了这么久,你说呢?”瑞尹文精神不济的瞪著躺在地上装死的好友,口气不悦的反问。
“内容到底是什么?”卓夫兰索性在地板上翻了个身,眼皮微睁,好似又即将进入梦乡。
“我不想告诉你!”瑞尹文的答案更绝。
卓夫兰淡淡的冷哼,嘲弄的睨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