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找的。”他控制了一个晚上的酒气,酒精燃烧的好不容易随著睡意消散,怎知她选择在男人最容易冲动的早晨贴近他?
“好、好啦!我投降、我投降!”她慌乱的挥动手中的眉笔,坦白从宽的说:
“我是想在你脸上画个刀疤或黑眼圈什么的,但我又还没画,这下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来不及了。”他勾起一抹邪笑,冷哼道:“你要知道,一旦你有这个动机的时候,就代表你已经做了这件事。”
“这是什么理论?”她皱眉大叫。
“所以,我理所当然可以报仇。”他说得理直气壮。
她直视他逐渐清醒晶亮的眼眸,不明白他想报什么仇?
“我什么都没做!”
“证据在你手上,还有,我更要对你的待客之道提出严重的抗议。”
“抗议什么?”
他看著让他变成不男不女的浴袍,摇了摇头。
“首先是不让我穿衣服,现在又主动靠近我,你要知道,早晨对一个男人而言,是多么危险的时刻?”
“啊——”她后知后觉的张大嘴,脑中突然闪过健教课程,在看着在他眼中流窜的欲火,她仓皇失措起来。
看著她脸颊的红云,他的微笑变得更加灿烂。
“想通了?”
“你、你、你敢?”她本能的双手一推,挡住他的胸膛。
她难以置信,他居然如此的露骨。
他明明讨厌她……
这句话一再地在她脑中浮现,告诉自己他绝对是在要著她玩的。
但……他眼中那些炙热的火又代表了什么?他就算演技再高超,那执著的态度和眼里的爱恋也太逼真了。
“你认为我敢不敢?”语毕,他湿热的唇朝她的颈项轻轻的亲吻,制造出阵阵酥麻和战栗。
她浑身一震,全身虚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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