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轩逸勉为其难,道:“嗯,那好吧,我不去逗蛐蛐了,老爹,你打算教我什么?是教我飞檐走壁,还是偷香窃玉?”
白凌云面色一苦,道:“儿子,你就不能把你脑袋用到别的身上,你爹我虽然年轻风流,可是武功好,才得已拼下这么大的山庄,占据了陕西武林盟主之位,风流正常,现在诸多文人雅士都拿风流说事,到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也不违背常理,可是你必须要学点武功。”
说着,白凌云面容肃然,道:“你爹我一身武功,主要集中在这双手,我年轻时被称之为血手修罗,空手能斗利剑,曾经九岁时,击毙过一只猛虎,十七岁时,凭借轻功,神不知鬼不觉的去过一趟大内皇宫,盗出来过国君的随身玉佩,因此去皇宫之时,正好碰到你娘,才有幸得已相识。”
白凌云说出年轻时在江湖上风雨来雨里去,颇为自豪。
九岁击毙猛虎,十七岁盗过国君的随身玉佩,足以证明,在白凌云纵横的年代,十七岁就能临近国君近前,随时可以决定国君的生死,在江湖上,白凌云这陕西武林盟主,乃是名副其实。
这话要说对白风与白雨提及,肯定会引起两个儿子的崇拜,奈何提及的这人是白轩逸。
白轩逸皱着小剑眉,撇着嘴,道:“老爷子,你可听过一句话么?”
白凌云心中好奇,问道:“什么话?”
白轩逸的道:“好汉不提当年勇,一般喜欢吹嘘的都喜欢说我当年怎么样怎么样?你去没去过皇宫,我不知道,没看见过,现在这年头招摇撞骗的太多了,根本这话就不可信。”
白凌云不说话了,也不喝茶了,怕在给喷出来。
过了半晌,白凌云才叹了一口气,道:“儿子啊,你日后肯定是你爹我遥望不可及的高度,我今日要传给你的武功,分为两种,既然你不喜欢武器,我准备传给你这一双手内的功夫,名为‘化天掌’乃是一种内力运到手中的掌法,可以化尽天下的武功,是我当年在一个高人那里所学的。”
“其二就是轻功,行走江湖,风险重重,打不过就跑,不丢人,死了才丢人,所以我这轻功,乃是缩地功,能疾跑如飞,千里之路,一日就足够了,跃起能够捉鸟,天上地上,大内皇宫,想去就去。”
白轩逸点头,道:“爹啊,有没有什么内丹之类的?一下给我几百年的功力,让我一下就全学会啊?”
白凌云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有倒是有,可是没有一下凭空多出几百年的功力,你爹我才拥有两百年左右的内力,是去蓬莱岛那的一座仙山所盗取而来的内丹,二百年功力,已经是最高限度,至于你嘛,现在不能给你吃,必须等你日后出山,行走江湖之时,才能给你。”
“那好吧,那好吧,等我日后在给吧,反正也跑不了。”白轩逸倒也不强求,转而找白凌云学习起了轻功与化天掌。
…………
可以这么说,白轩逸是一个勤奋刻苦的人,前世便是如此,一直是战战兢兢的活着,付出十二分的努力,才终将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学,正准备发奋努力,来战大学,就被一个雷给劈死了。
有句老话说得好:“一般默默努力的人,都是闷骚的人。”
白轩逸就是这样一个人,闷骚的人,被雷给劈死了,所以白轩逸这世准备明骚,来做一个采花贼,来好好的活自己这一百三十年。
白轩逸很刻苦的按白凌云所教的方法学习轻功,在腿上绑上铅球,一边二十斤,开始跑,先在整个庭院内开跑,尔后便是沿着山庄,再之后,就是围绕飘渺山跑。
那铅球,重量每天都在往上叠加,可是奔跑的速度却并不变,一天两天,皆是如此。
尔后苦练了三年,白凌云见得白轩逸这般刻苦,不由的感到欣慰,为他准备了一口大缸,左右腿各帮百斤的铅球,让他围绕着缸边奔跑,来回的绕圈,里面先放满沙子,一天天变少,逐渐再到无,白轩逸在缸边行走如飞,虽绑有铅球,可是并未有丝毫事情,也未将缸踹倒了。
白风下山去了,数年后,江湖中出现了一位剑客,使有星月剑,锄强扶弱,江湖中事,又怎能说个清楚,反正等那白风在江湖中凭借自己的实力震出剑客之名时,才自报家门,说是飘渺山凌云山庄白凌云的长子,一时间江湖哗然。
白雨下山去了,数年后,江湖中出现了一位侠士,专门除暴安良,凭借五火七禽扇铲除了秦国内一个千人大盗团伙,一举成名,尔后自报家门,说是飘渺山凌云山庄的二子,一时间江湖都纷纷惊诧这白凌云,果真是龙生龙,凤生凤,儿子都是人中豪杰。
都知晓白凌云有第三子,一时间,纷纷在猜测这第三子出世之后,到底会如何的反转这片江湖。
白轩逸到想要出山,奈何亲爹不让,凌云山庄内,其余好商量,唯有这出山一条不能商量,必须要过了十八岁以后,才能出山,白轩逸的岁数不满,白凌云不让他出山,他倒是想偷偷的溜出去,可是白道中的高手都集结在庄内,想溜,你能溜的过暗处,明处的高手么?!
时至今日,白轩逸只能更加卖力刻苦的学习着白凌云教的轻功,那化天掌只学了几个月,就没兴趣了,哪里有这轻功来的爽,想飞哪里就飞哪里,而且在天空中飞来飞去,姿势特别帅。
做采花贼,必须要帅,让对方即便是反抗,也激烈不了。
白轩逸穿着一身白色劲装,这白色衣裤,早就想穿了,不但简便,而且合身,舒服,又帅,简直是不可夺得的好东西,那时的人类,都是进出长袍,行动多有不便,比如那白凌云,就是穿着一件天蓝色的长袍,一双手,隐藏在袖内。
白轩逸设计了这么一套衣服,曾经让白凌云赞叹过,简便,舒服,帅,与白轩逸的观点基本一样,穿出去也没事,七国之间,百家争鸣,乃是历来最开放的一段时期,各种各样的衣服,都没有人会奇怪的。
白轩逸穿着一身白色劲装,见得两个哥哥都已经离去,庄内没人陪着他闲聊了,不由的感到了寂寞,可是为了日后泡妞打下基础,白轩逸更加刻苦的开始练功,日日夜夜奔跑,跳跃,而且对这轻功是多有改良,只为一动一静,更加帅气,不为跑的快。
白轩逸日日夜夜的挥洒着汗水,在庄内刻苦的练功。
…………
采花贼的前段时期是寂寞的,因为还没有发育完全,而后段时期,是精彩纷呈的,因为已经发育好了,道理其实很简单。
白轩逸十八岁了。
确切的话,白轩逸成|人了,到了法定的年龄,到了下山泡妞的年龄了!
在确切一点的话,白轩逸这磨练了整整前世今生总共三十五年的童子真身,终于要破了。
这一日,白轩逸过完自己的生日,早早的翻身起床,穿着白色劲装,照着镜子,见得两条剑眉,一双星目,英姿勃勃,微微一笑,嘴角抵达一个刚刚好的弧度,好一副帅气的模样。
几丝太阳的光辉透过窗户,钻了进来,正好照耀着白轩逸半边脸,气场缓缓的形成,这就是传说中无与伦比的帅者之气。
白轩逸出了房间,到达了庭院中,那一笑,果真是诱惑各式各样……清纯的……风骚的……萝莉的……御姐……美女的无赖笑容,令那在凌云山庄扫地的老太婆……大阿姨……七八岁的小丫鬟……都纷纷双目中射出星星,这不能说白轩逸不帅,只能说,因为秦灵儿的缘故,凌云山庄凡是与紫色能挂上边的女人,都被她赶出了山庄,怕又出现白凌云的绯闻之类的。
白家三少爷要出山了!
正待白轩逸的思想进入了忘我境界之时,一个身穿布衣布裤下人到来,一脸媚笑,道:“三少爷,庄主叫我传唤您过去呐。”
白轩逸被打断了思维,甚是不爽,不由的哼了一声,摆了摆手,道:“知道了!”
下人见得白轩逸脸色不好,不晓得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本来想趁着这大方的三少爷下山高兴之时,讨点赏钱,现在倒不敢放肆了,急忙的退却了。
白轩逸走入了大厅内,笑容淡淡,见得高坐在檀木所做的椅子上的白凌云与秦灵儿,急忙的深施一礼,唱一诺,且道:“不知道老爷子与娘亲叫来我做什么?”
白凌云喝了一口茶水,笑了笑,道:“轩逸啊,你这次要出山,为爹甚是不舍,两个儿子都已经走了,你要是在走了,唉……我这庄内就没人热闹了。”
白轩逸摇头道:“爹,你别整的自己和诗人一样,整日里多愁善感的,时不时就来个无病呻吟嘛的,你就不能乐观些?想想你儿子我,日后定然会给你娶来一堆堆儿媳妇,给你多生点孙子,你就天天忙活着抱孙子吧。”
白凌云把茶放下,发誓再也不喝茶了,每一次喝茶,都被白轩逸给气的吐出来,这茶水根本没法喝了。
白凌云看着自己的小儿子,约莫半晌,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道:“儿子啊,算了,我也不跟你多说了,你这次下山,一路小心,江湖中险恶多端,用不用爹给造一下声势?就说凌云山庄的三少爷下山了,让他们好好的欢迎你,防备那些小辈们那些人惹到你啊?”
“算了算了,爹啊,我下山并没有太大的追求,不想向大哥二哥那样拼搏一番,只想做一个采花贼,逍遥一世,名声之类的,我看是不适合我的。”白轩逸拒绝道。
白凌云继续道:“好吧,那就依你吧,对了,我山庄内的奇人异士挺多了,用不用带着点百名侍卫,你这一走啊,为爹甚是担心,带着点侍卫呢,你只需要呼喝一声,他们便替你打去了,多省心啊,都不用自己动手的。”
白轩逸苦笑道:“爹啊,我不是去找人抢地盘,搞这么多人,人要吃,马要喂,还要管制他们,太麻烦了,太麻烦了,不干不干。”
“嗯,我儿爱逍遥。”秦灵儿在旁道:“既然这样,就让你爹随便给你点内丹吃吧。”
白凌云点头,从怀中拿出三颗内丹,道:“我这里有一颗内丹,第一颗,吃下去之后,是万毒不侵,世间任何毒到你体内,都可以化为无形。”
“第二颗内丹,是可以助你增长百年的功力,第三颗内丹,你要记住,这棵内丹不能随意使用,乃是救人的圣药,具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这三颗内丹,都是我千辛万苦从蓬莱岛所盗取而来的,你且要千万记得其中的珍贵之处。”
白轩逸拿着三颗内丹,吃掉了解毒丹与内功丹,将剩下的一颗救人丹留在了怀中,道:“还有什么吩咐没?”
白凌云又拿出了二百颗黑色弹丸,道:“这是霹雳门的所研制的爆炸弹,霹雳门专门负责我们凌云山庄过年的炮竹,今日研究出点威力大的,特来进献,反正都说这玩意能把方圆十丈的东西皆是炸毁,我看是无用的破玩意,你施展轻功一步能跨跃二十丈,这玩意根本炸不到你。”
白轩逸收了,道:“还有什么吩咐没?”
白凌云又道:“我这里有一件天蚕所制造的天蚕衣,能防护世间任何兵器,是你爹我当年的风流,让天下第一仙子倾心,所赠予的,今日一并赠予你吧。”
“嗯?爹还有这风流史?”白轩逸顿时大感兴趣,远远比那天蚕衣要感兴趣的多。
秦灵儿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拿白眼一翻,瞪了白凌云一眼,白凌云立即哑巴了。
过了一会儿,白凌云才恢复点阳气,重新摆出父亲的威严,道:“嗯……嗯……此事休要再提吧,你拿了这天蚕衣,另外我还有些东西要给你。”
白轩逸面色一苦,肩膀一塌,道:“还有啊!”
白凌云面色肃然,郑重道:“当然,这次是宝物,而且是货真价实的宝物,你别着急,你两位哥哥走的时候,可都是几辆马车的东西,我知道你喜欢逍遥,才给你准备的少了点的。”
白轩逸两眼放光,道:“那是什么宝物,拿出来瞧瞧?”
白凌云嘿嘿一笑,道:“你娘给你亲手缝制的十双鞋垫,十双布鞋,十双袜子,十件内衣等等……!”
白轩逸见得桌子上已经放满了娘亲所做的东西,不由的纳闷问道:“爹啊,娘亲做的有什么特殊属性没啊?比如说,穿上能够像道士那般,御剑而飞之类的?”
白凌云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当然有,这里面有你娘亲缝制之时,被针所扎破流下的鲜血,有一个慈母对儿子要离走的思念之情,包含着伟大的母爱!”
白轩逸一听,不由的大为感动,急忙的跪在了地上,嘭嘭嘭的磕起了响头,道:“感谢父亲,感谢母亲养我这么大,孩子不孝,不能常伴你二老身边,是孩子的错,孩子对不起你们。”
“不过你二老尽管放心,孩子一定会为您二老在江湖上争光的,肯定会帮你们二老娶一大帮儿媳妇的,那个后山的不是有几栋对外出租的别墅么?你们就别出租了,给我留下吧,日后一定会住满儿媳妇的。”
“另外,你们要记得给我在后山空地面前,盖起几栋高楼,要那个一间是一间的,对了,就是只要卧室的那种,放心吧,肯定也会住满儿媳妇的。”
“还有,我们借给我舅舅他们家的陕西房宅,也该收了回来了,不是我说你们二老,你们也太不会做人了,我舅舅是当今宰相的儿子啊,朝中大员啊,房子有很多啊,哪里住的到咱们的房子,所以也一并收回来,给我留着,日后住满儿媳妇,还有……”
白凌云与秦灵儿二人心中一听白轩逸刚说时的话,心中微微升起了些感动,尔后越听越不是个味,俗话说,人三句话不离本行,估计这人就真离不开了,就像白轩逸,每一句话都有女人或多或少的有点挂边,确实有做采花贼的潜质,如果不做,那真是暴殄天物了。
“停……停……停。”白凌云急忙打断了白轩逸的话。
白轩逸被打断自己的人生伟大的蓝图,不由的心中不悦:“停什么?爹,你真应该读点书了,别痴迷武功,礼貌书就有一则标注的明明白白:打断别人说话,是不礼貌的行为,你知道么?再说了,爹,我这是听闻娘亲为我缝制的衣服感动的所说出的感慨,你再让我说两句。”
白凌云苦笑道:“得得,你别说了,你千万别说了,儿子,算是你老爹我服了你了,你感激走吧。”
“噢!那没问题,为了这伟大的蓝图梦想,我必须要下山开始人生中的第一件事情,找妹妹,来打破我这处子真身!”白轩逸一声吼叫,高兴的拿起犹如小山那般的包裹,兴冲冲的下山去了。
…………
白三少下山了,采花贼下山了,白轩逸下山了。
不……不……这些话根本就不全面,应该说,十恶不赦的禽兽采花贼白三少白轩逸下山了!!!
大户人家下山,哪个不是马车坐着,美妾抱着,带着大批侍卫,而白轩逸并非这般,只有孤身一人下山,用句他的话来说便是:人要吃,马要喂,太麻烦了。
其中江湖人士,起码要买匹马来骑骑不是么?可白轩逸只是步行,骑马干什么?自己的轻功老爷子说了,能够日行千里,千里良骏才赶得上,那玩意太贵了,还要精心喂养,时刻防止宵小之辈偷取,也太麻烦了。
山上的野草纵横,此时已经深秋,大片大片的掬花盛开,粉嫩嫩的一片,好似那…………好似那大姑娘的…………(无耻的隐喻两个字)
白轩逸高兴的唱着歌,道:“人生如此,逍遥来,逍遥去,不带走一片一物,及时享受才是真。”
白轩逸狼嚎着道:“美女们都等着我吧,我白三少来了,我采花贼来了。”
当采花贼必须要具备很多条件,第一,人长的要帅!第二,轻功好,才能飞来飞去,不被人捉到!第三,要有钱!第四,要懂得古诗一类的无病呻吟,学的点风雅的东西!第五,也是最主要的,必须那话要厉害。
即便没有前四的条件,也必须具备第五这个条件,俗话说:一大遮百丑!就是这般道理。
一旦具备这些条件,恭喜你,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采花贼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非常非常适合你了。
人不风流枉少年(十六)
白轩逸具备所有的条件,人长的帅,身上带着老爹给的百万金票,百万银票,轻功好,由于前世的关系,懂得现代没有的古诗一类的,可以勾搭任何人。
至于那最关重要的,更不必说,白凌云是什么人?年轻时就是一个风流浪子,专门研制了一种内功,名曰‘坚持’,这‘坚持’的内功,自然让这白轩逸给偷学到了。
对,没错,是偷学的,白凌云不教给白轩逸这等内功,就是怕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太厉害了,遭到江湖中人的追杀,可是白轩逸是何等人也?!乃是一个贱人,你不教就偷听墙角去,日日夜夜的偷听,时间一常,就摸到了点规律,所以就无师自通了。
总而言之,现在的白轩逸,是一个极品采花贼。
白轩逸沿着山道开始走,走了约莫半晌,都未走到山下,不由的心中无聊,取出了白凌云给予的二百颗霹雳弹,放在手中,运息一点内功,屈指一弹,落到远方的地面上。
轰隆一声巨响,见得一朵蘑菇云缓缓升起,方圆十丈之地的花草皆是毁坏,约莫过了半,才停歇了这爆炸的余波。
白轩逸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被震得一阵发麻,跑了几步,到了近前,看到爆炸所留下一个方圆十丈的大坑,不由的感叹道:“这玩意都能相比手雷弹了,以后要问问爹这霹雳门在哪里,一定去拜访拜访。”
白轩逸又摸了摸怀中的一百九十九颗霹雳弹,不由的心中打鼓,这玩意放在身上,太不安全了,索性就庆祝自己受了十八年苦,终于下山,当鞭炮放了得了。
轰隆轰隆震响不断,白轩逸每一步离走,都在地上留下一个大坑,不多一会儿,就将霹雳弹都放进了,尔后摇摇头,感觉这玩意不禁放,都没过瘾,就没了,开始急速奔跑,朝着黑云城而去。
白轩逸十八岁之时,左右腿,各绑着五百斤的铅块练功,此时没有了铅块,一身轻松无比,能够跃起达到十丈高度,奔跑一步二十丈,日行千里,到并非是假话。
一身百年的功力在身,运入到脚上,跑上十天十夜,白轩逸都坚持的住。
白轩逸跑啊跑,跑了半日光景,终于抵达了第一站,黑云城。
由于大秦帝国属于关外,治安极差,江湖中人比比皆是,再兼得这时的商鞅未出世,自然没有法一说,杀人者没有什么严厉的制裁,不是你报仇,就是我报仇。
只见的两个人各持一把刀剑,大呼小叫着生死搏斗,各自咬破了食指,签下了生死状,那随身带着印章的还盖了个印,朝着各位看热闹的拱了攻手,道:“算是各位帮我们做个见证。”
看热闹的满脸红晕,大吼着:“没问题。”
于是二人便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场中纷乱不堪,刀光剑影,来回的上窜下跳,杀成了一团,不一会的工夫,其中一人便击毙了一人,死人躺在地上,鲜血流满了地上,活人得意洋洋的走到了近前,呸了一口唾沫,正待这时,死人忽然动弹,拿起手中的剑刺了活人的胸膛,尔后咯咯的笑,之后二人便一块死翘翘了。
两个年轻人为了临近一个村花,而最终动了手,你拿一把剑,我拿一把刀,相互间招呼来招呼去,最终剑刺死了刀,不过刀也斩落了剑的一只肩膀,村花一见剑没有了肩膀,面对剑的追求,犹如骄傲的孔雀,扬长而去,路过白轩逸,抛了几个媚眼,谁晓得白轩逸并不理睬,不由的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哼哼着离去。
白轩逸到达了第一站,黑云城,就看到了这般光景,不由的目瞪口呆,一时间,到时忘了自己做什么了。
一个面色苍白鸟不拉几的年轻人背一柄利剑,见到白轩逸愣在那里,不屑道:“小白脸,滚回家吃奶去吧,江湖中,不是你这种生活在奶瓶子里的人能够想象的。”
话刚说完,一个流星锤‘啪’的一声,正中将这年轻人的脑袋给砸爆了,红的,黄的,一时间都飞了出来,白轩逸急忙的一步避开,并未沾到他的白色劲装上。
白轩逸走进那年轻人,见得已经惨不忍睹,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么?叫莫装X,装X遭雷劈,你就遭雷劈了。”
“唉,不是啊,貌似自己再说自己,我才是遭雷劈的那位啊,难不成我前世有过装X的行径么?”白轩逸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苦笑道。
白轩逸向前而走,一路行来,逐渐见得天色黑了起来,见得一条脂粉街,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进去。
脂粉街的两侧,高挂着‘丽人阁,迎春园,天香楼,宇内香’之类的词语。
白轩逸随意的走进了一家,刚刚走进,便施展轻功,急忙的奔跑出来了,只见的那老鸨在后面急追不已,边跑脸上边掉哗哗的白面,在后面喊道:“哎呦小哥,你慢点啊,你回过头来看看我这胸脯啊,多么坚挺,你在看看我这脸蛋多么滑润,你在看看我这岁数,多么年轻,你快回来呀,不行我收你半价,要不我给免费,实在不行我倒贴钱也行啊。”
白轩逸在跑,依旧在拼命的跑,埋着头跑。
那老鸨气喘吁吁的追不上,在后面大骂道:“靠,你个混蛋,我长的就那么丢人么?妈的,我祝你阳痿不举,靠!”
白轩逸何等人也?乃是堂堂的白家三少爷,励志要做采花贼,总不能一时间瞎了狗眼,折在这里,那老鸨整个一个山鸡货色,有狐臭到不说,偏偏又弄上点香水掩盖,那种混合而出的味道,足够让白轩逸将肚子内的内丹丸与解毒丸都给吐出来。
如若是七老八十的乞丐,倒是看得上,可是白轩逸打死也看不上,即便自己是用可耻的双手解决,也绝对不沾染这山鸡。
白轩逸一路上接连的跑出了几条小巷,才用力的拍了拍胸部,回头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见得老鸨没追上来,才谢天谢地。
正待这时,一阵鞭炮声忽然从耳边响起。
白轩逸被鞭炮声吓得一惊,朝着临近一看,见得一处庭院外高挂着红灯笼,庭院里面有一个三层木楼,建造的雅致精细,一看就是出自名人之手,而大门处贴有一副对联。
横批是:‘醉生梦死’
上联是:‘男儿少,寻花问柳之地’
下联是:‘女儿美,妖娆任君来尝’
门口处站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笑吟吟迎着往来的宾客,一脸笑容,甜而不腻,似嗔似喜,由其婢知其主,估计这院子内,肯定美女多多。
这四周皆是小巷纵横,乱七八糟,如若不是白轩逸一番疾跑,根本抵达不到这里,果真是好地方,好酒不怕巷子深,就是形容于此的。
白轩逸走进,那四位少女见得来了一会帅气的公子,其中一位得意朝着另外一人瞪了一眼,站出列,道:“公子好,还未请教公子贵姓?”
“少爷我姓白,人生一大白的白字,你叫我白少爷就好了,那个,你们这里可有什么喜事之类的?或者说是你这店铺是第一天开业?”白轩逸指了指刚刚燃烧尽的炮竹,道。
少女笑道:“这欢场早就开业来,白公子请随我来吧,我在路上给你详细的说个明白。”
白轩逸点头,道:“嗯。”说着,就跟这少女而去。
只听那少女解说道“今日是我们这里的诗韵姑娘第一次出阁的日子,故所以才燃放鞭炮。”
古时候的人家小姐,女人都讲究一个出阁,俗话说的待字闺中,便是还未出嫁,出阁,便是现代结婚的意思。
白轩逸生活在秦国好说歹说也有十八年了,这点倒是明白的,青楼的女子出阁其实是意有所致,那是女人的头一夜,便叫做出阁,这女子头一夜自然是出高价才能竞争得到,价低者嘛,不好意思了,随便找个丫头滚大床去吧。
白轩逸笑了笑,点头道:“走走!带我去参加,这等好事,我正寻不着呢。”
说着,便将白轩逸引进了二层的雅阁内,吩咐下人,摆上糕点,酒菜之类的,顺势坐在了白轩逸的腿上,道:“公子这般年轻才俊,定然能够竞争到诗韵姑娘的头一夜。”
白轩逸调笑道:“要是那诗韵姑娘,有你一半的美丽,就好了。”
“呵呵,公子又说笑了,人家诗韵姑娘,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啊,我这脸蛋,可不够看的。”少女笑道。
白轩逸摇头道:“不然,你这相貌已经够看的了。”说句实话,白轩逸见识过多少绝色美女?家里倒是有一位,乃是秦灵儿,可是日日夜夜的看见秦灵儿,早已经审美疲劳了,见到这少女,就忍不住色心大起,如若不是为了观看一下那诗韵姑娘的芳容,恐怕立即就会先把这少女给就地正法了。
少女坐在白轩逸的怀中,蹭了蹭,故意撩拨了一下白轩逸,道:“公子就别笑话人,好了,我还有些事情,就不陪公子了,那诗韵姑娘的相貌,你见识了就会明白了。”
白轩逸被撩拨的火烧火燎,暗骂自己连这点定力都没有,道:“好了好了,你去吧。”
少女感受到了白轩逸的变化,忍不住吃吃一笑,离去了。
白轩逸坐在这雅座上,吃一口菜,喝一口酒,不亦乐乎,见得楼下已经坐满了各式各样的宾客,有钻石王老五,有江湖侠士,更见得自己小时候见过的朝中官员也在场中,都济济一堂,在大厅内嚷嚷起来,似乎等候的不耐烦了。
过了良久,才见得一楼的正前方高台上,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美妇,看样子是这里的老鸨了,笑吟吟的走了出来,拍了拍手,示意下面静一静,道:“诸位久等了!”
“今日是诗韵姑娘的出阁之日,诸位估计都想争那诗韵姑娘的头一夜,我们的诗韵姑娘么,自然是老规矩,价高者得,价低者只能找一些二流的姑娘陪伴了。”
下面嚷嚷道:“快点吧,让我们见一见那姑娘的相貌。”
中年美妇笑道:“稍等,诗韵姑娘马上到来。”
说着,便拍了三下手掌,见得后方的粉红色大布缓缓张开,一个头戴红纱的姑娘被其余少女众星拱月那般,围绕在中心,有模样俊俏的童女在临旁缓缓的撒着鲜花,缓缓而来。
姑娘在高台上站定,其余的少女跳起舞蹈,长袖舞动,粉红色的衣服随着而动,犹如一个个仙子那般,果真是让人一饱眼福,稍后,舞蹈完毕,少女们与童女皆是自行离去。
高台上只有亭亭玉立的一个头罩红纱的姑娘,不用多说,这少女,肯定就是诗韵了。
见得那诗韵姑娘的腰身不堪一握,上身穿着一个天蓝色小马甲,下身穿着羊毛织成的裙摆,凹凸有致的身材,双手交织着背在身后,来回的缠斗,似乎颇为紧张自己的新郎官是谁。
这诗韵姑娘并未露脸,之时盖一红纱,下面的人自然不干,纷纷大叫着要诗韵姑娘解下盖头。
中年美妇呵呵一笑,道:“诸位,莫急,我以我这欢场的名声作证,倘若有竞的诗韵姑娘头一夜的宾客,有不满意者,可以立即砸了我这欢场。”
一时间,众人明白不是斗闷子的时候,必须要出钱了。
“我出十万两白银!”一个身带长刀的中年人大笑道。
只不过那笑声没有持续多久,就有人立即出二十万两白银所压下去了。
三十万,四十万,五十万,最终价格一路飙升,达到了八十万两白银,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子,笑呵呵的摆出了高价,露出一脸的皱纹,拿价格一举压倒前方那出六十万的人。
众人噤声,八十万两别说买一个妾,就是买十个也够了,没有人敢于来挑战这老头子的价格了。
“腐败,真是腐败,八十万两白银,能养活多少穷人啊,为了一夜,竟然出这么高的,再说你这相貌也不配啊,长相丢人,你爹妈当年估计生你的时候肯定在嘿咻嘿咻,恰巧你出,被嘿咻了一下脸,长的你这样倒是绝顶了。
“你让我说你点什么好啊,你这岁数更不配了,十八新娘八十郎,一朵梨花压海棠,谁知道你还行不行啊?这不是糟蹋人家姑娘么?”
一个英俊的少年趴在二楼的窗台上,缓缓的说出这样一番话。
那老头子被气的脸红脖子粗,正要发怒,却见得那少年又道:“算了,算了,你拿八十万两接济一下穷人吧,你这老头子糟蹋人家姑娘,我可不干,我出五十万两。”
老头子被少年给气笑了,道:“你耳朵没毛病吧,你大爷我这里出八十万两,你却出五十万两?”
少年怜悯的看了一眼老头子,道:“随意打断别人说话,是不礼貌的行为,你家教真不严,对了,我都忘了,看你这年龄,估计爹妈早死了吧,也是也是,没有爹妈的苦命娃娃,算了,小爷我这里不教训你,我要说我说的话了,是五十万两黄金!”
黄金,全场哗然。
一两黄金可以兑换十两银子,这少年是何许人也?竟然有这么大的手笔,随口一说,就是五十万两黄金,相比于五百万两白银啊,这等价格,谁还抬得起?!
这少年,自然是十恶不赦的采花贼禽兽白轩逸了。
老头子见得这少年这般大的手笔,也有点摸不清这少年的来路了,不晓得到底是谁家的公子,便想试探一下这少年,道:“你这毛小子,我先不与你计较,你父母是谁?可知道,我杨家么?”
白轩逸摇了摇头,道:“我父母是养猪的,负责几千人的吃喝拉撒睡的问题,你说阳家么?就是那个那个……我忘了是什么了,反正我就知道家主貌似叫做扬威吧,扬威,扬威,嗯阳痿,果真是好名字啊!”
老头子不晓得自己的名字出了什么错,可是看到少年识得自己,心中大定,道:“我就是扬威。”
白轩逸噢了一声,道:“原来就是你这白痴啊,真是久仰久仰大名。”
老头子被气的脸色通红,再也忍受不住,一拍桌子,将面前的桌子整个给拍烂,冲着带来的四大护卫,道:“上,给我拿下这小子,八十万两白银归你们了!”
带来的四人,立即上手,在座的众人,自然听过杨家的名声,那杨家在黑云城内,可是属于一流的世家,平日里,哪个世家都是点头哈腰的,无人敢于招惹,今日,这四大护卫齐聚,一时间都纷纷感慨,这神秘少年看来就要死在于此了。
白轩逸见得四人前来,第一个乃是用一把长枪,脚蹬桌面,凌空飞来,那长枪直刺那懒洋洋趴在窗外上的白轩逸,枪尖的寒光闪烁着森然的光芒。
白轩逸见得有人朝自己窜来,速度忽然间疾快无比,抄起自己坐着的椅子,拿起来就朝着那第一个人的头颅砸去。
咣当一声震响,那第一人在空中,根本无法翻转,被这椅子砸了个正着,脑袋裂开,鲜血汩汩流出,刹那间跌落到了地面上,白色,红色,黄|色,染满了地板,惊得在场诸人一惊。
尔后第二个见得第一个惨死,不由的心中又怒又急,抛出了飞行镖,一连数十发,皆是朝着白轩逸而去。
白轩逸一身轻功,飘飘行走,皆是避过这数十发飞行镖,尔后趁着第二个人在空中的空闲时间,又抄起了一把椅子,朝着第二个当头正砸。
第二个人与第一个人一同惨死,啊的叫唤一声,跌落到了地面上。
第三个人上了,乃是善使毒,还未到,就抛出了一把白粉,尔后第四个人接上,两人一同而上,第四个人使得一把长剑,剑吟不断,两人一同朝着白轩逸而来。
白轩逸虽然不惧任何毒,可是看见这么多白粉而来,如若自己不抵挡,肯定会弄脏了自己的白衣白裤,而且万一与美女亲热的时候,不小心杀掉几个,就不好玩了,所以左右朝着一看,见得实在没有地方能够打回这白粉的,不得已,将那正中的桌子一搬,抄起来朝着那白粉就用力闪去。
人不风流枉少年(十七)
忽闪一下,桌子个头大,所扭转出一股旋风,将那白粉都给闪了回去。
那第四个使剑的,正吃了一口这白粉,当即脑袋一沉,掉了下去,跌落到地面,七窍流血而死。
而第三个用毒的,见得自己的毒朝自己而来,急忙的从怀中掏出了解药,吃了下去同时屏住了呼吸,合上了双眼,本来他这般做法倒是没错,可是奈何忘掉了自己的身躯还在朝着白轩逸飞去呢。
白轩逸见得他来了,当先也不客气,拾起自己刚刚搬桌子所掉落的两根竹筷,朝着第三个的双眼用力一扎,筷子贯穿双瞳,Сhā进大脑,直接一蹬腿,眼角流出鲜血,掉在了二楼上,死却了。
白轩逸一出手便连击四人,直接都是一一秒杀,手段凌厉果断,尔后,便又搬来一张座椅,趴在窗台上,懒洋洋的看着扬威。
扬威被白轩逸的手段吓得一哆嗦,可是事到临头,只得硬着头皮上了,不然自己杨家,被一个小辈扫了威风,日后在黑云城如何还抬得起来头。
扬威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利剑,道:“你可知晓,我这剑从来不出的,一旦出,必然会饮血而回!”
白轩逸摇了摇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就知道江湖上有一个剑客,使得一柄星月剑,从来不会拔剑,一旦出必然会饮血而回,莫非,你的剑就是星月剑么?”
扬威脸色一红,星月剑使用者是白风,人人都知晓此剑要是不出,那便是一切都好商量,要是出,必然会杀敌而归,白风的名头何等威武?!在加上那不出世的白凌云,声势已然达到了顶点,无人敢于应战。
扬威笑道:“老夫从不与小辈争锋,星月剑使用者是白风,不过是仗有凌云山庄的名声,才造出的声势。”
白轩逸讥笑道:“仗有凌云山庄的名头?!笑话……白风这剑客当年闯荡江湖时,可曾有一句话提过凌云山庄么?一直是孤身一人,打下一片江湖,震出名声,你倒好,到了你这里,反而是提及凌云山庄了。”
扬威脸色又是一红,说不出来话来,良久,冷笑道:“你这毛头小子,我不与你多做争辩,看剑吧。”
说着,一步蹬在地上,借力而飞,窜上了窗外,手中拿有一把利剑,就朝着白轩逸的天灵刺去。
白轩逸没动,因为白轩逸心里有底。
倒并非是白轩逸对自己的武功胸有成竹,实际上,白轩逸只对自己的轻功有把握,对自己的化天掌,究竟能使出几分威力,他并不晓得。
白轩逸之所以心里有底,倒并非自己的老子的名声,而是阎罗王说了,自己这世能活一百三十岁。
自己现在已经活了十八岁了,还有一百一十二年的活头没活呢,就这么死了的话,他肯定去阎罗殿拿化天掌将那糟老头子给化了不拉到。
扬威见得白轩逸并未动手,心中兴奋,正好一举秒杀他,可是见得剑临到近前,依旧未动手,不由的心中打鼓,看他模样,不像是被吓傻的了,反而是胸有成竹那般。
扬威心智不坚定,在最终之时,忍不住将剑向右偏了偏,正好躲过白轩逸的头颅,想问个明白在杀,千万别惹到自己惹不起的角色就好了。
谁知扬威这一软弱,白轩逸哈哈大笑了起来,道:“正是好机会。”
说着,便肩膀一震,陡然撞在了扬威的下巴上。
咔嚓咔嚓几声脆响,令人牙疼的响动,扬威喷出了满口的牙齿,吐出血雾,别白轩逸打的昏头转向的,正要稳一稳身形,正待这时,一道人形‘嗖’的一下,趁机抢夺了扬威手中的利剑,朝着扬威的脖颈一划,当然血脉喷张,鲜血喷了出来,就地死去。
白轩逸一连击杀了五人,笑了笑朝那中年美妇一勾手,道:“清扫一下这里,别让客人们没有食欲。”
中年美妇是见识过世面的人,对于扬威的死,虽然同情,可是却并未有多大的伤感,吩咐几个武夫,把扬威与四大户卫,都一同拉了出去。
尔后,中年美妇笑吟吟朝着白轩逸作揖,冲着满堂的宾客道:“还有没有比五十万两黄金更高的价格了?”
五十万两黄金,最终竞得了诗韵姑娘的出阁的头一夜。
看诗韵姑娘透过红纱,微微瞧见了白轩逸的相貌,看的心中欢喜,虽然流落于欢场,可是对于自己的出阁之日,如若让那扬威糟老头子给糟蹋了,还不如白陪二楼的懒洋洋少年呢,毕竟,白轩逸人长得帅,就是一样好处,而且为了她,杀了五人,这便是江湖中的儿女。
这就间接的说明了,其实帅,作用很大,起码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好的,甭管你犯了多大的错误,人家也会觉得这就是个性。
白轩逸点出了五十万两的金票,扔给了中年美妇,便随着丫鬟的引领,去往三楼的一间雅屋。
…………
这间屋子内摆设简单,明了,只有一张檀木做的椅子,梨花木所做的床铺,上面铺盖着大红色新被。
桌子上左右一角,各自点燃着灯火,拿粉红色的罩子扣住,发出朦朦胧胧的粉红色。
桌子上摆满了酒菜,与一壶发出醇香的好酒。
粉红色,红色,果真是会让人产生旖旎的地方啊!
白轩逸一来,便当先吟道:“醉卧美人窝,醒握杀人剑。”江湖,这就是江湖,美女,剑,恩仇之事,快意乐哉。
那床边上,坐着诗韵姑娘,依旧蒙着红纱,不曾揭开。
白轩逸一进入,便醉了,看到桌子上有好酒,不由拿起杯来痛饮了几番,俗话说:酒撞怂人胆,白轩逸就是一个怂蛋包,临到正事之时,反而是紧张喝起酒来了。
这也不怪白轩逸紧张,毕竟,自己前世今生加起来,就足足有三十八年了,三十八年的老处男,陡然间碰到一个绝色的美女犹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在等你任君采摘,这事放在十八岁的少年可能没问题,但是放在白轩逸这三十八年的少年人,就有点问题了。
别看白轩逸叫唤着采花采花的,实际是,他毕竟是一个雏呢。
白轩逸喝酒,喝酒,吃菜,吃菜。
几番喝酒之下,诗韵不由的纳闷起来,这新郎官倒是好生奇怪,竟然自顾自的饮起了酒,反而不搭理自己,莫非是个正人君子?!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正人君子又岂会来到这种地方!
来欢场当中的,没有好人,都是衣冠禽兽,装着一副伪君子的模样,可是没有这些衣冠禽兽,欢场当中的女人又没有吃饭的地方,对他们是又爱又恨,女人常常会泛起矛盾,往往是扎进一个死角内,就钻不出来,真正拧起来,其实远比男人厉害。
诗韵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示意白轩逸自己在这里。
白轩逸被这咳嗽吓得一哆嗦,要说他杀那五人不紧张,原因是在凌云山庄所受到的白凌云教育的关系,江湖是什么地方,你杀我啊,我杀你啊,出来混的,早晚会被杀的,不足为奇,说不定白轩逸杀了他,反而是做了一件好事呢,倒是想得通。
可是面对人生中,三十八年的人生中第一次的女人,不由的心中打鼓,害怕了起来。
白轩逸不敢喝酒了,也不敢吃菜了,反而是不敢动弹了。
诗韵又是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白轩逸一下就被炸醒了,思索了一下,自己这采花贼如果连人生中的第一步都走不出去,那如何还谈做什么天下第一采花贼,泡进天下美女的宗旨?!
白轩逸默默的念叨起阿弥陀佛四字真言来,一步一步朝着床边走去,缓慢的揭开了诗韵头上所盖的红纱。
但见得,这诗韵姑娘生就一副好容貌,柳眉弯弯翘起,杏眼半睁半眯,皮肤如雪那般滑润,俏脸上尽是红晕,一点朱唇,微微的抿着,宜嗔宜喜的容貌,果真是少有的美女。
白轩逸沸腾了,忍不住挑起大拇指,暗自赞叹了一声好字。
那禽兽的血液被挑拨起来了,白轩逸直勾勾的看着诗韵,将这诗韵看的面色桃红,红到了脖子,小巧的耳垂红透了,仿佛是要滴出鲜血那般。
白轩逸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再次吐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将全身的衣服给脱干净了。
内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那般,暗自蛊惑着自己,上上上!!!
白轩逸将诗韵粗暴的扔在了床上,大红被子一盖,在那里面就迅速脱起了衣服,几声粗壮的喘气声,结合着前世所阅尽的XXX片,准备直捣凤巢。
奈何白轩逸没经验,久攻不下,出了一声臭汗,打了半天仗,愣是没有找到门户。
那诗韵忍不住吃吃一笑,道:“原来公子是个雏啊,怪不得一开始只知道喝酒,不敢碰奴家。”
白轩逸老脸一红,道:“我只看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
诗韵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犹如一个导师那般,缓慢的引导着白轩逸的一举一动。
终于,白轩逸寻找到了门户,一招直捣凤巢,开始了冲锋陷阵。
嘤!诗韵发出一声呻吟,痛苦的皱起柳眉,强自忍受着痛楚。
白轩逸笑了,终于被自己主导了战场,这种感觉,简直就犹如自己是帝王那般,忍不住高声唱起了一首自己自编自改的歌,狼嚎道:“这一年……桃花盛开,我的天啊……如此而来……还是要多多谢谢阎罗王……噢……MY……GOD!”
…………
深夜,白轩逸将这场攻坚战打破,躺在被窝内,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搂着诗韵忍不住诗兴大发,道:“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我是第一个,哈哈哈!”
诗韵趴在了白轩逸的胸口处,道:“公子,你可不可以将我赎出去呢?”
白轩逸思索一会儿,道:“赎出去?嗯,这个嘛,我要考虑考虑。”白轩逸的志向是采花贼,采花宗旨第一条便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如若沾身了,就不能算一个合格的采花贼,白轩逸做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采花贼,必然做到这点,才能算是一个采花贼。
奈何男人的独占欲望都是很强的,白轩逸前世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将这独占欲望发展的更盛,自己的女人与别人睡觉,还真是……还真是他妈的怎么想怎么憋屈啊!
诗韵见得白轩逸思索,不由的暗自垂泪,道:“公子,难道您就忍心,韵儿在别的男人面前,强装笑脸,夜夜流泪么?”
白轩逸被这诗韵一哭,软了心肠,赶紧替她擦了擦清泪,安慰道:“好了好了!公子我今生就破一次例,妈的,谁规定的采花贼的宗旨啊,我就他妈的改一改,就改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下’!”
诗韵大喜,急忙道:“那多谢公子了,多谢公子了。”
白轩逸被谢的飘飘然,干笑了两声,道:“诗韵啊,你姓什么啊?”
诗韵俏脸一寒,冷冰冰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白轩逸并未注意到诗韵的变化,依旧自顾自的道:“我听说林城有一个三十多岁姓唐的中年人,是一城的城守,乃是天下间少有的风流人,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就是与你的名字一样,叫做唐诗韵,不晓得你认识不?”
诗韵摇了摇头,紧咬下唇,道:“我不认识什么唐诗韵,既然奴家跟了你,就与你一个姓,公子姓什么,我就姓什么。”
白轩逸哈哈一笑,并未深究,道:“公子我姓白,乃是‘人生一大白’的白字,你日后就叫白诗韵吧。”
“嗯。”白诗韵点了点头
尔后,白轩逸这兽人的血液在这被窝内也不老实,三十八年了,终于苦尽甘来,又怎能老实,唱一首婉转轻吟的‘掬花台’,憋足了气劲,暗暗运起偷学而来的‘坚持’秘法,与白诗韵的赤身肉搏,又开始了…………
…………
第二天,白轩逸的精神兴致蹦高,时至中午,太阳高挂,才缓慢的起床,倒并非是白轩逸第二天瘫了,不行了,起不来床,而是白诗韵哪里受得了白轩逸这等拥有百年内功的人?!第二天根本的坐不起来了,索性那白轩逸到喜欢搂着美女睡觉,又陪着她睡了一上午。
白诗韵起床,梳妆打扮,发丝轻轻盘起,扎下一根木簪,犹如出水芙蓉那般,面色经过昨晚的杀伐,满面红晕,穿着一身粉红色裙装,犹如一个娇俏的百灵鸟那般,让人饱之眼福。
白轩逸拉着白诗韵的手,就朝着楼下走去,见得那中年美妇,直接又拽给她五十万里金票,道:“她,我带走了,这是给你钱。”
中年美妇见得那五十万金票,并未露出贪婪,道:“公子说笑了,你要知道,诗韵姑娘可是我们欢场的招牌,区区五十万两金票,就可以带走么?”
说着,中年美妇拍了拍手,立即上来数十个莽汉,个个腰围都有四尺来粗,身高两米,将白轩逸给团团的围绕起来了。
中年美妇笑道:“我知道公子的武功高,能够在挥手之间灭了扬威,可是我这里可不比杨家,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这欢场背后到底是谁在后面坐镇。”
白轩逸哈哈一笑,道:“你可知晓我姓什么?”
中年美妇一愣,不晓得白轩逸卖什么关子,道:“我听闻丫鬟说过,你姓白!”
“那你可知晓,使得星月剑的剑客,白风,使得五火七禽扇的白雨,与我是什么关系么?”白轩逸一看软的不行,直接拿名头开始唬人。
“什么关系?”中年美妇暗自升起了警觉,那白风与白雨,都不是这小小的欢场可是惹得起的。
“我告诉你,白风是我大哥,白雨是我二哥。”白轩逸见得吓唬起了效果,更加不要命的招呼。
中年美妇登时惊讶,道:“你说什么?你是凌云山庄的三子?白三少?!!!”
白轩逸微微一笑,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回头告诉你这欢场背后的老板,就说人是我凌云山庄带走了,如若不服,可以随时上飘渺山去找白凌云说道是非。”
说着,白轩逸扬长而去。
那数十个莽汉刚要动手阻拦,中年美妇一身尖叫,道:“都他妈给我回来。”
白轩逸一跑,可把白诗韵给吓坏了,惊恐的看着数十个大汉将马车给劈开,吓得流出两行清泪,暗暗哀叹自己的命苦,怎么遇到这负心郎,遇到事情自己先跑路呢。
轰隆轰隆几声巨响,那马车顿时被劈了个粉碎,诗韵在里面被吓得颤抖不已。
那女子见得马车里还有一个绝色的美女,不由的暗暗赞叹,同时暗骂这男人们果真都是不可靠的东西,又骂起了自己,竟然会看了白轩逸这等遇事就跑的男人。
正待女子心中骂的同时,白轩逸的轻功已经全力施展开来,围绕着众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绕了一圈,已经跑到了女子的身后,与她共同骑一匹马。
白轩逸的轻功可以犹如一只小猫那般,悄无声息,数十个汉子看着白轩逸已经渐渐跑到了山里,可是其实白轩逸已经在山中转了一圈回来了。
‘锵’一声剑出壳的响动,白轩逸拿起剑放在了女子的脖颈上,嘿嘿一笑,道:“让他们离去,否则的话,我便先杀了你。”说着,故意的蹭了蹭她的臀部。
女子被蹭的娇羞,脸色红晕,那时候的女子虽然还没有受到孔子的毒害,可是礼义廉耻还是知晓的,动动嘴,调戏一下白轩逸倒行,要是论起身体行动,白轩逸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别看白轩逸只是刚做采花贼,可是有些人,就是某领域的天才,比如说,有些人,天生就会偷盗,虽然属于下三流,可是就有这方面的天分,而白轩逸就是有这做采花贼的天赋,绝对能称的上‘第一’两个字。
女子恼羞成怒,道:“你这卑鄙的小厮,不敢光明正大的来,竟然行这下三流的手段!”
“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是放不放我的女人?”白轩逸的目光一寒,手中的利剑当场就向着女子的脖颈近处去了去,将那一层凝若肤脂的薄皮给割破了,几道鲜血顺势流出。
人不风流枉少年(十八)
白轩逸与这女子同坐一马,嗅着她的发丝间的香气,缓慢的问道。
数十个大汉一见的当家的被劫,哪里还敢动弹,没等当家的发话,急忙的放着白诗韵,让她来到了白轩逸的近前。
白轩逸摆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嘴角弯成了一个弧度,道:“放心吧,我虽然禽兽不如,可是既然说了让你当我的女人,就不会把你扔下的。”
白诗韵刚刚升起了点感动,那紧接着白轩逸下一句话,差点把她气的吐血。
“嗯嗯,再说了,这美女我看上了,竟然想将我抢回去当压寨老爷,果真是极品货色,那我就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抢回去为我暖被窝,啊……两个人暖被窝,这生活,这江湖,忒他妈的过瘾了。”白轩逸厚颜无耻道。
“上马!”白轩逸招呼白诗韵,白诗韵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被白轩逸用力一拉,拉上马来,这马就载着三人,白轩逸从自己的白衣上,撕下一块,简单的为女子包扎了一下,这就要马上成为了自己的女人了,白轩逸可不想这女子两处流血。
“大爷,你救救小人啊。”那马夫一看,白轩逸已经擒到了对方的主力,从车底溜了出来,急忙跪倒,希望白轩逸救他一救。
“嗯,你要是美女么?我到是义不容辞,发展发展伟大的精神,可你……唉……”白轩逸摇了摇头,两腿一踢马腹,喝一声‘驾’,三人一匹马,骑着远去了。
那数十个大汉见得这般,面色一苦,不敢追去,纷纷相互间看了看,都晓得山中的老大爷的脾气,若是告知他的闺女被人抢走了,还不立即杀了这十人,一时间,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敢告知老太爷,可是不告知又没法,见得白轩逸渐渐远去,急忙的大声追问了一句,道:“阁下劫走我们的当家的,敢问一句,姓谁名谁?”
白轩逸哈哈大笑,道:“且去告知你们当家的,就说是白风所劫走,天下间第一剑客,凌云山庄的白风,配你们小姐,已经足够了。”
人不风流枉少年(十九)
打着别人的名号,来干自己想做的事情,白轩逸就是这样一个混蛋,反正什么坏事都栽进他的大哥那里,他大哥自然知晓这是谁人为之。
白风?!什么,竟然是白风?!那星月剑呢?怎么没看到星月剑?!
不过数十个汉子并未多想,现如今这神秘少年给了自己一个名号,已然足够交差,况且这名号也已经足够响亮了,能够吓唬吓唬一下老太爷了。
数十个汉子非常满意这名号,虽然没看到星月剑,不过倒也想得通,星月剑出剑必饮血而归,乃是江湖的一条铁律,没人想看,能看到的人,都已经死了。
白轩逸现在非常高兴,前方坐着美女,后方坐着美女,前后双拱,这头禽兽的血液又沸腾了,忍不住在前方女子的臀波用力的一捏,听的一声娇呻,那女子紧咬下唇,一脸薄怒,却被白轩逸给擒拿住,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哈,你叫什么?”白轩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