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点了点头,道:“当然算!”
“呃……那占据了我们几座城池啊?”白轩逸问道。
秦仁默默道:“确切一点来说的话,是不多不少,正好十个!”
“我X!等于你说了半天,就是让我拿这已经被赵国吃进嘴里的城池做和谈的条件啊。”白轩逸大骂道。
“没错的!”
“靠,我X!”
“当然,你要是能从赵国的嘴里,掏出这十座城池,那就归你了!”秦仁拍胸保证道。
“仅凭一张嘴?拿下十座城池,我要是有这本事,早就将周天子赶下天子位,统一七国了!”白轩逸撇了撇嘴,道。
秦仁哈哈一笑,道:“拿出点志气来,也好让月儿知道,他看上的,并非是一个废物,而是一个堂堂而立的男子汉。”
白轩逸急忙的摆了摆手,道:“得得得,你别给我带高帽子了,我受之不起。”
秦仁起身,便笑着离去。
待他走后,秦月儿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疑问道:“表哥,你真的要去么?”
白轩逸点了点头,道:“为了国家的大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秦月儿的双眸忽然闪过了一层水雾,低声道:“你……我,这就要分别了么?”
白轩逸一见的秦月儿要哭,哪里招架的住,急忙的站起,走到了秦月儿的面前,轻轻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不哭,不哭哈!我会回来的,月儿,来,握住我的手,这样我便不会走了。”
“这样你就真的不会走了么?”秦月儿刚想要哭,忽然听到这句话,便睁着大眼,注视着白轩逸,问道。
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她与白轩逸二人不过前前后后加起来,才做了一个星期的夫妻而已,秦月儿这小女儿家的心事,便是如此,不求郎君多厉害,是否非英雄,是否采花贼,只求平淡一生便好,永远厮守在一起。
白轩逸点了点头,二人双手并拢在了一起,白轩逸一脸微笑着用脑门轻轻的顶了顶秦月儿。
老乡见老乡,一起滚大床(十一)
三日后!
秦府门口。
白轩逸嘴角噙着一口微笑,秦月儿抬着小脚,细心的为白轩逸披上了一张白色斗篷,一脸的爱恋,道:“表哥,你此去要多多小心,别听我爷爷的话,如若和谈不了,保重自己的性命为重。”
白轩逸轻轻的拍了拍秦月儿那冻得通红的小手,笑道:“没事没事!放心吧,我就去试一试,看看能不能让赵国把嘴里的十座城池给我吐出来!”
“嗯!”秦月儿乖巧的嗯了一声,抬起脚尖,在白轩逸的脸上吻了一下,道:“那一路要小心啊。”
白轩逸窜上了千里良骏,挺直腰板,道:“尽管放心!”
说着,便犹如出征的大将军那般,大喝一声‘架’,双腿用力,一夹马腹,疾驰而去。
秦月儿一双明眸,便这般注视着白轩逸的身影,直到白轩逸的身影渐渐的远去。
白轩逸疾行赶路半日光景,出了洛阳城,过了三安岭,跃过了万川河,待到了秦国的距离边境还有数百公里路程的卜家台,便在城中寻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
白轩逸跃下马背,轻轻的拍了拍那马,见得这客栈高挂着一个牌匾,‘龙门客栈’四个铁骨铮铮的大字,三层的楼高,第一印象还不错,便停留在这里。
门口站立的店小二,急忙的挥手道:“客官请。”说着,便牵着白轩逸的马匹,朝着马棚而去。
“多给它吃点上好的马料,钱少不了你的。”白轩逸朝那店小二说道。
店小二点头称是,白轩逸大步便朝着客栈而去,先要了一桌子酒菜,又要了一间上好的客房,准备就宿在这里,自己又不是拼命三郎,没日没夜的赶着赵国去干什么。
人生应该及时享乐,何为及时享乐?!白轩逸的即使享乐便是找女人,游玩,混混这一辈子。
他没有包袱心,不想建立统一七国的大业,让自己的名字留在历史上。
老乡见老乡,一起滚大床(十二)
名声这玩意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三个字,一张纸上的三个字,没什么用处,永垂千史,自己也看不到,不如现在这般,乐得逍遥一辈子。
每一个人对于及时享乐的定义都不同,或许有人觉得及时享乐是男子汉大丈夫拼搏一世,可白轩逸对于自己的享乐,自有自己的一套理论。
前世的闷骚性格,注定了这世的明骚性格。
白轩逸吃了一口菜,砸吧砸吧喝着珍藏十年的女儿红,不由的暗自咂舌,生出了一番感叹。
这辈子真不白活啊,比自己那憋屈着拼搏了二十年,没犯过大错反而被雷神那孙子给劈死了,不知道要逍遥多少倍。
待过了片刻,白轩逸风卷残云那般扫光所有的盘盘碗碗,打了一个酒嗝,长呼了一口气,拍了拍肚子,道:“小二,结账。”
店小二收了钱,白轩逸便出了客栈,却是又逛街去了。
第一次诳街捡到了一个白起,白轩逸便幻想自己第二次逛街,会不会在捡到一个秦国的王翦。
这样的话,两大秦国狠人大将军齐聚白家,都是自己的小弟,嘿嘿,白轩逸不禁笑了起来,自己在秦国之内可当真是第一人了。
这般想着想着,又想到了赵姬的身上,不由的暗自沉思,暗道:“在赵姬的身上我是种下了种子了,不知道会不会结果。”
白轩逸这般想着,抬头去观望路过的店铺,经过了一家卖纸扇的店铺,停留下了脚步,买了一把纸扇,张开便自得自乐的扇了起来。
白轩逸继续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
一个男扮女装的俊俏女子从纸扇店铺缓缓走出,见得白轩逸,冷然一笑,咬了咬牙,道:“哼,今日便拿下去,为我家父报仇雪恨!”
这般说着,却并不做任何的作为,静悄悄的跟在白轩逸的身后,慢慢的随着他而走。
似乎在等待一击必杀的机会!
……我是万恶的分割线……二十更送到……我给力不?给力的话,麻烦各位给我点力,帮咱们的极品少爷顶上去……
老乡见老乡,一起滚大床(十三)
这女子不是别人,乃是皇甫世家的大千金,皇甫雪影。
自从那日白轩逸二话不说,便给皇甫雪影使了醉人香,直接滚了次大床,皇甫雪影便离开了皇甫家,便是想要寻找机会,找白轩逸一雪前耻,最不济的情况下,也必须打的白轩逸下半辈子不能生活自理才行。
可是仅仅出走了数日,便闻听了家中的噩耗。
皇甫雄霸被白风与白雨联合击毙,皇甫世家被白家整个一一铲除,其中的整个世家的人,都被一起关进了天牢。
在等着白凌云的一句话。
他说是生,便是生,他说是死,便是死!
凡是白凌云几乎便掌握了法,而且是秦仁默许的情况下,随意他处置皇甫家的人。
虽然皇甫雪影的亲娘自生下她之后,便病逝了,一个世家,没有任何的牵挂,那爹爹更是不会惦记,丝毫不估计她的感受,便让她嫁给上官威武,不过那毕竟是整整的一个世家,即便再没有任何的留恋,被白家给翻手之间,就给摧毁,无论如何,她都觉得自己咽不下这口气。
她想杀白轩逸!
这次是动了真火了!
皇甫雪影今日便想要白轩逸死。
可是白轩逸依旧慢悠悠的闲诳,扇子招展,忽闪忽闪着耍帅,摆出一脸和煦的微笑,让游人见到,如沐吹风那般。
忽然,白轩逸停下了脚步。
皇甫雪影心中一凛,以为白轩逸发现自己之时,急忙的到了一处卖胭脂的地方,拿起一个脂粉盒,假装看了起来,便看便询问道:“这胭脂怎么卖?”
那卖胭脂的女人眨了眨眼睛,见得是一个俊俏的男子来买胭脂,不禁盯着人家多看了几眼,呵呵一笑,道:“这位公子,可是送给妻子?”
皇甫雪影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这胭脂是从楚国蛮夷而来的,传闻中是世间第一美女苏妲己,便是楚国蛮夷人,而这美人,所常常用的便是这种胭脂,如果姑娘是给妻子的话,我估计这胭脂就很不错了,并且价值仅仅才三两银子,看公子也是一个富足人,这点银子换ℚi子高兴,应该是心中所愿吧。”小贩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客户,便立即推荐起了皇甫雪影手中拿的胭脂。
老乡见老乡,一起滚大床(十四)
“好!就是这里!”白轩逸大呼一声,目光却是盯准了一个三层的木楼。
那木楼上并未有牌匾,只不过左右两侧,各自画着一个绝美的少女,在那阿娜多姿的望着每一个来往的人。
白轩逸一看,便知晓这里是青楼之类的,不挂牌匾的话,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店主太穷了,穷的揭不开锅了,制造不起牌匾了,二是店主对自家的姑娘,颇有自信。
白轩逸大步走入了进去,那皇甫雪影见得白轩逸进入里面,急忙的扔下了手中的胭脂,哪里还管那小贩的罗哩罗嗦的话,悄悄的跟着上去了。
“唉……唉!公子你别走啊,我看你识货,就卖你一两银子如何?不行就九十九文钱?在不行五十文钱?别走啊,咱们商量商量啊。”小贩大叫道。
白轩逸进入楼内,当先便见得在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绝妙佳人。
那绝妙佳人如云的秀发仅仅别着一朵小桃花,两腮有红红的酒窝,纤细的身影,身穿一喜青衣,好似仙子那般,让人只可远观,不敢亵玩焉。
若是论起白轩逸所见到过的女子,唯一能与之抗衡的只有那日在皇宫偷盗国君玉佩,怀疑她是穿越而来的女子了,可是不管世人怎般,都会或多或少带着几分的烟火气,而眼前的这女子则不然,仿佛从小就生活在山清水秀的地方那般,才拥有一副如此的好容貌。
正待白轩逸指名点姓的要眼前的这个女子服侍的时候,忽然发觉这个女子双眸紧紧的盯着自己,那飘然的身影,那绝美的容貌,那酥胸香臀,这般含情脉脉的看着白轩逸。
白轩逸不禁飘飘然,暗自咂舌道:“是不是少爷我太帅了,才让眼前的这女子,这样看着我。”
纸扇啪的一下,打了开来,白轩逸忽闪忽闪着扇着风,嘴角挂着一丝微笑,默默的朝着面前的女子走去。
“咚!”一声响,不轻不重,正好撞在了白轩逸的脑门上,登时鼓起老大一个包来。
老乡见老乡,一起滚大床(十五)
白轩逸倒退了一步,在去看那女子,只见的那女子嘴角似乎挂着一丝嘲讽的微笑,他揉了揉脑门,又向前摸了摸那被撞的生疼的脑门,在摸了一摸女子,却摸到了一个平面。
白轩逸恍然明白,原来是一副画像,怪不得不带有一点烟火气。
不过,仅仅凭一副画像就能将白轩逸这色狼给牢牢的吸引住,那这画画之人,到底是谁,竟然能将死物给画成活物,并且是如此的逼真,简直是让人佩服。
白轩逸扫视了一下,见得四周尽是画着一个个栩栩如生美女,皆是人间少有的绝色,并且每一个人的风姿都各有不同,仿佛是百花争艳那般,都是挂着淡淡的微笑,注视着来客。
与此同时,白轩逸又看到了几个男子来买画的,满脸古怪的神情看着自己。
白轩逸干笑了两声,开始观赏起了林立的美女图。
“这位公子可是来买画的?”一个机灵的年轻人走到了白轩逸的面前,恭声道。
白轩逸摇了摇头,道:“看美女!”
年轻人一笑,道:“那公子可看上了哪位美女了么?”
白轩逸摇了摇头,道:“都是死物,没一个看上的,我想问一问,这些画都是出自谁家之手?”
“噢!这些画都是我们老板画的,公子你的意思是?”年轻人似乎猜到了白轩逸是想见一见这画画之人,并不
白轩逸点了点头,道:“我想见一见这画画之人。”
“公子……公子,这个,我东家有令,凡是慕名而来的,任何人都不会见。”年轻人皱了皱眉,不好意思道。
“噢?还有这规矩?”白轩逸不由的一愣,不过直接从怀中掏出千两银票,扔给了年轻人,道:“现在可以了吧?”
年轻人接过银票,苦笑的摇了摇头,道:“公子,您就别为难小的了,小的混口饭也不容易,前几个伙计,都是因为看重这银票,才被店主给打发走了的。”
老乡见老乡,一起滚大床(十六)
白轩逸又甩出一万银票,道:“我并非是让你带我去见,我只不过是想问一下,画画之人现在在哪里?是在这小楼中,亦或者其他地方,只买一个消息,便给你万千两银子,这买卖划算吧。”
年轻人见得白轩逸出手大方,心中略有些松动,疑问道:“那公子可不可以不要对店主说出,是我说的话?”
白轩逸点了点头,道:“没问题没问题。”
年轻人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提供一个消息,便能赚到万千两银子,这买卖,确实是不错,道:“我家店主正在三楼绘画。”
“嗯!”白轩逸便大步流星爬着木楼梯,朝着三楼而去。
待到了三楼,绕过了几处雅间,径直而去,却见得一个头发蓬松的男人,在手持鹅毛笔,沾着颜料,出手迅速,仅仅是随意的画了几下,便将竹简抛在了一旁,似乎画好了一张,随手又拿过了临近的一叠竹简,轻轻的展开,微微皱了皱眉,继续画着。
桌面上放着一杯茶水,这男人画一张,便喝下一杯茶水,尔后又重新倒满,继续画画。
白轩逸慢慢的走到了近前,见得他出手如龙,看似随意的画画,却拥有极深的笔功,画满一幅画,脸不红,气不喘的喝下一杯茶,奋笔疾书,一气呵成,端的潇洒。
白轩逸静悄悄的走到了这里,便未惊动这画画的男人,低着头,看起了那竹简。
白轩逸这一看,便不由自主的大笑了起来,道:“我就要买这一张,就是这一张!”
那竹简所画,并非是单单只有美女那般,而在旁边,却有一个男人,女人美丽,男人俊朗,二人正在床上翻云倒海……原来是一副春宫图。
白轩逸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店主不接见其他人了,原来这小子喜好画春宫图,不愿意让别人见到他的窘态。
那男人一惊,知晓有人前来了,脸色一红,急忙的将手中的竹简收拢了起来,趴在了上面,大声道:“你是谁?出去出去!我不想见任何人。”
老乡见老乡,一起滚大床(十七)
白轩逸笑言道:“咱俩是同道中人,怎么样?卖给我几幅吧,我正好喜欢这种图画。”
男人一愣,虽然此时期人比较开放,乃是百家争鸣之期,可是画春宫图,依旧要被周礼所不容也,可是为生只喜好这一口,至于那放置在一二楼的作品,不过是顺手想赚点钱花花,所画出来的。
以往上楼而来的男人亦或者女人,都没有白轩逸这般的洒脱,喜欢什么便说什么,他们是明明喜欢,却还痛骂着男人是无耻之徒,竟然想不到那一二楼的美女画,是这样一个无耻之徒所画出来的。
男人指了指自己怀中所抱的竹简,道:“你是说你喜欢我的画?”
“阁下出手如龙,绘画如凤,两者相交,正好组成一副春宫图,这等良品,世间可是寻不到的。”白轩逸大为赞赏道。
男人一听,终于来了个喜欢自己画的春宫图了,不由的受到了鼓舞,道:“好!既然你喜欢,我就送给你一两幅,我所画的春宫图,其实有治国的道理,阁下若是看通了,我即便将这所有的画都送给你,也行。”
治国的道理,春宫图蹦出一个治国的道理?!
白轩逸心中嗤笑,从他妈没有听说过春宫图有治国的道理,你难道不是为了意淫才画的么?
白轩逸想问,可是并没问出来,他这人唯一的长处便是不懂装懂,当先便假模做样的沉思了起来。
拿一副春宫图,告知天下,我这春宫图可以治国,此时期,貌似还真有那么一人敢于这么做的。
白轩逸不由的心中一凛,惊道:“我不会是碰上了阴阳家的创始人了吧。”
阴阳家的创始人邹衍,专门推崇阴阳家学说,其中各国的诸侯君王都说自己所居住的地方为中心,结果邹衍推断出了世界总共分为九大州,其中一句用白话文翻译便是‘世界大着呢,你算老几?’
老乡见老乡,一起滚大床(十八)
一句话说的众多君王哑口无言,乃是推崇天道循环,二分阴阳的一个道家中人。
说的便是世间没有永恒的,只是存在相生相克的道理,你是火,自有水来克制,你是水,自有土来克制你,天下世间,尽出五行当中。
白轩逸疑问道:“阁下可是邹衍?”
邹衍一怔,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姓名,下面的小楠子告诉你的?”
白轩逸一听,真的是见到了这位阴阳大学家,不过瞧了半天那春宫图,没有瞧出有狗屁阴阳治世的道理来。
白轩逸会装X,故作高人道:“阁下这图,是阴阳,一阴一阳,一饮一啄,乃是自遵循天道,属于相辅相成的治世道理。”
邹衍眼睛一亮,道:“好!公子能够品出其中的意境来,着实厉害!那我便将这所有的图都赠送于公子。”
白轩逸汗颜,自己要两张春宫图,只不过闲余之时,打发打发一下时间来了,确实是没有多想,治国便治国,别扯上我,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罢了。
皇甫雪影见得白轩逸进入了一家画楼,便紧随进入,小碎步来到了三楼门口,见得里面仅仅只有两人,而且白轩逸似乎在认真的观看着画,并未注视四周的动静,不由的暗道一声好机会,便坏袖中一抖,抖出三星镖来,暗暗运起气力,猛然朝着白轩逸的后身抛去。
“嗯!邹衍啊,我看你拥有大才,想推荐你到秦桓公那里给你一个差事,让你的治国之略,能够在秦国之内施展开来,不知道你意下如何?”说着,白轩逸蛊惑道,尔后似乎站累了,便挪开了两步,正中坐在了一个椅子上。
啪的一声,那三星镖正中击在了邹衍的额头上,邹衍连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扑腾一声,脑袋一歪,栽下了坐着的椅子。
后世春宫图的老祖祖,一代阴阳学说的大家,就这般死在了白轩逸与他女人的身上了。
老乡见老乡,一起滚大床(十九)
看起来,这个世界还真他妈的没有公平一说,邹衍没招谁,没惹谁,便当了白轩逸的替死鬼。
天来的飞货,你躲不掉,逃不了。
你可以去挣扎,但前提是必须有挣扎的本领。
很显然,邹衍是没有这种本领的,死得其所。
白轩逸一怔,见得邹衍栽在地上之后,额头Сhā着一个三星镖,从其中汩汩流出黑色的鲜血,一看便知晓是那三星镖内是淬了剧毒的。
白轩逸顺着扔镖的方向看去,正好见到皇甫雪影,微微愣了一下,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朝着那皇甫雪影眨了眨眼睛,道:“我说……媳妇啊,你知道你杀的是谁么?”
皇甫雪影见得正巧被白轩逸给躲过,又见得白轩逸这无耻人大呼媳妇二字,不由的咬了咬银牙,道:“淫贼,毒镖没打死你,算你命大,吃我一剑。”
皇甫雪影仗剑前冲,速度疾快,三步跨到了白轩逸这里,拿剑便刺向白轩逸的心脏。
白轩逸坐在椅子上,道:“你要掏出我的心看一看,我是不是对你真心的么?”说着,躯身躲避,化成幻影,正中避过了这一剑,尔后手掌一切,打落了皇甫雪影拿剑的手。
与此同时,另外一只手迅疾如闪电那般的窜出,拉住了皇甫雪影的另外一只手,用力一扯,便将她给抱在了怀中。
怀中搂着佳人,不由的让白轩逸又动了色心。
白轩逸千斤神力使出,抱紧了皇甫雪影,任凭这丫头怎般挣脱,都出不去白轩逸的怀抱。
皇甫雪影一张俏脸憋得通红,犹如桃花那般诱人,那笔直浑圆的大腿一动,便翻转开来,直朝着白轩逸的天灵踢去。
“别动!”白轩逸伸出一只手,轻而易举的便挡住了皇甫雪影的大腿。
“你要干什么?”皇甫雪影惊恐道。
白轩逸温柔的将皇甫雪影耳边的乱发轻轻的拨了一拨,道:“这样子才好看,女人家家的,学什么打打杀杀,回家相夫教子,多好啊,比你在江湖当中漂泊不好?”
老乡见老乡,一起滚大床(二十)
皇甫雪影一怔,没想到这十恶不赦的采花贼还有温柔的一面。
但仅仅到此便止住了。
因为白轩逸的一只大掌,覆盖上了皇甫雪影的胸脯上面了。
轻轻的揉了揉,白轩逸说出了一句差点就把皇甫雪影气死的话,道:“貌似好久没摸了。”
说着,亲下亲那皇甫雪影的薄薄的嘴唇,一只手便在其后,解开了女人家的腰带。
“不……不,不……在这里!”皇甫雪影惊呼道。
白轩逸看了看那邹衍的死尸,对着他,与皇甫雪影行房中之事,确实影响情调调,奈何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起身抱着皇甫雪影,伸出一脚,正中踢在了邹衍的尸体上,那邹衍朝着门口飞去,轰隆一声,趴在了地上,尔后又盖上了一张桌子,待看不到他了之后,白轩逸已然在这房间内使起了拳皇里面八神的大招!
八神的第一招,便是双手抓到了对手的胸脯……
第二招,便是胯向前一拱起,来一招必杀技!
白轩逸拥有百年内功护体,会化天掌,能够转化出其物质的本态来,又拥有绝世的轻功来,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打,就是不闯江湖罢了,如若闯一闯江湖,办点好事,又是一个大侠蹦达蹦达而出了。
白轩逸亲吻着皇甫雪影的细长嫩白的脖颈,轻解其罗裳……
火爆的场面登时出现……
这是一副天衣无缝的画面……
…………
冬日暖阳。
大路上的积雪缓慢的融化了,而小路的积雪融化,却变成一个个坑洞难走的泥泞之地。
一辆马车无声无息的向前走去,车夫扬起马鞭,奋力的抽着那几只马前行。
白轩逸四脚八叉的躺在这车上,昏昏欲睡了起来。
白轩逸与皇甫雪影共入良宵之后,白轩逸这不负责的男人便又拍了拍ρi股,滚蛋了。
老乡见老乡,一起滚大床(二十一)
其间骑马道路泥泞,甚是难走,白轩逸懒得用轻功行走,去赵国求和而来的,昨日战了皇甫雪影,没料到这小丫头竟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与白轩逸大战了几百回合,即便是身体疲软,都不会求饶,只要无休止索求白轩逸。
最终的结果很明显,白轩逸这头老牛是败下了阵来了。
人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白轩逸猛攻,只要白轩逸一旦力有不支,便会讥讽两句,当男人,最怕在关键时候被人说不行,白轩逸当然是大怒,提起一杆虎枪,拼命冲刺,可是恰好一句话老话形容了白轩逸。
只有那耕地耕烂的‘篓子’,没有耕坏的田地。
所以即便是路上的道路不泥泞,白轩逸也照样骑不了马了。
胭脂马差点就骑得白轩逸散了大跨,再整匹烈马?白轩逸一准去找阎王爷报道。
白轩逸就躺在了这马车内,睡了整整一个上午,这才苏醒了过来,嘴角挂起苦涩的微笑,道:“怪不得孔子说过,唯有小人与女人难养也,果真如此,这有报复心的女人,更厉害!”
白轩逸仰天长叹,懒散的躺在了马车上,想抓一棵草,叼在嘴中,配合一下此时此景,奈何寻找了半天,马车上哪有草让白轩逸叼,不得已撇了撇嘴,道:“我说啊……小二子,现在到了哪里了?”
车夫恭声道:“公子,我们已经到了出了秦国了,这里的地方,是归小国所管辖,在向前赶上半日的光景,估计就能抵达赵国。”
白轩逸点了点头,懒散的想睡到天黑的,可是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不由的轻轻的拉开了窗帘,凝神去看向窗外。
秀山挺立,一座座险峻的山峰直Сhā云霄,山上林中繁茂,皑皑白雪覆盖,一个个雪白机灵的小兔子在山中奔跑寻食,留下了一连串的脚印。
白轩逸一时间痴了,前世的大自然早就被破坏的不成样子,即便是有俊俏的山,都是加盖上了‘人工’二字,早已然失却了大自然该有的美感,这方天地,才是真正的大自然。
老乡见老乡,一起滚大床(二十二)
正待之时,忽然听的‘哒哒哒’的马蹄之声,伴随其中的呼喝之声,数十匹烈马速度疾快的行驶。
“好俊俏的后生!”一个身披红色斗篷的年轻女子从白轩逸的车边经过,不由的赞了一声好。
“那是,少爷我这帅,是天下第一的。”白轩逸咂了咂嘴,出言道。
年轻女子只是郎朗一笑,并未过多的理会白轩逸,便骑着马匹疾行而去,只留给白轩逸一个英姿飒爽的背影。
白轩逸并未瞧清楚这女子的模样,也并未想着瞧瞧,如今他已经不是雏哥,与皇甫雪影的征伐,让他现在提前软了下来,对于女人,自身的小弟弟一旦软了,便会形成一股抗力。
白轩逸觉得春风凛冽,又拉上了窗帘,懒散的躺了下来,道:“小二子,你知道赵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么?”
车夫一笑,道:“当然知道,当年晋国三分,九大世家跃跃欲试,瓜分晋国,其中赵家便趁机接连的灭了五大世家,从而一举占据了晋国大半的地方,要说富有,只有赵国与楚国最是富有。”
“赵国的都城,更是美女聚集的地方,让周幽王玩了一出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便是邯郸的美女。”
白轩逸不由的长叹了一声,道:“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冰美人,才让周幽王毁了大周的天下,只为博得美人一笑而已。”
马夫一笑,道:“妲己是楚国的蛮夷人,褒姒是赵国邯郸人,两个赫赫有名的美人,间接的毁了天下啊,多少自喻英雄之辈,都过不了美人这一关。”
白轩逸深以为然,道:“美人关难过也,不过我倒是希望,多来几个美人,前来挡我这一关。”
“哈哈哈!看来公子是一个风流人!”车夫大笑,道。
“架架架!!!”马车缓缓朝着赵国方向驶去。
半轮弯月,漫天繁星。
白轩逸在车内一觉睡到了天黑,这马车才终将抵达了赵国的易安城。
老乡见老乡,一起滚大床(二十三)
这易安城是赵国想通秦国的一个诚,内有重兵驻守,封锁了所有的娱乐活动,已然变成了一所重兵之诚。
进入这座城中,白轩逸是花了不少银子,才买通了看守的驻兵,四周街道萧条条一片,在易安城土生土长的人都知晓这里的规矩,没有任何的稀奇,天黑便睡觉。
“开门啊,开门啊!”白轩逸苦着一张脸,站在一家客栈的门口,拍打着房门。
白轩逸没有料到自己转悠了半天,竟然没有一处客栈是开了门的。
白轩逸身上有三千万的金票,又有老大给予不少金票银子,可是这些钱,必须是见到人才能挥洒的,这已经是白轩逸敲的第五间客栈了,砸了半天,愣是招待他这大主。
“妈的,有钱看来不是万能的。”白轩逸大骂了一声,朝着地上吐了一口水,缩了缩脖子,继续向前寻找下一家客栈。
可是白轩逸很快便失望了,因为整座城内,愣是寻不到一处客栈。
白轩逸苦着一张脸,本想借着人家车马的马车睡上一觉,奈何那车夫把白轩逸从到了城内,便驾马早早的离去了,片刻不停留,就是白轩逸好生挽留他住在客栈内,都不理会白轩逸,似乎早就料到会这般一样。
白轩逸沿着大道走到了尽头,见得矗立着一个残破的庙宇,摇了摇头,慢慢的走了进去。
待进入这座庙宇,见得两个叫化子相围住一口大锅,拿着残破的酒杯,喝着‘次品’青麦酒,夹着锅里的青菜叶,毫无吃相的吃进嘴里。
阵阵香气传来,白轩逸不禁饿的肚子咕咕叫,这百年内功在体内,又当不了饭吃,见得那一口锅内的蒸蒸而发的面条,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
白轩逸走到了一个叫花子的面前,指了指大锅,笑道:“嘿,哥们,分我点吧。”
两个叫花子看到了陌生人,略微有些讶然,其中一个道:“唉……我说这位公子,怎么看你也像是穷人吧,怎么流落到这里来了?”
老乡见老乡,一起滚大床(二十四)
另外一个叫花子倒是并不介意,喝了一口酒,倒满了酒,扔给了白轩逸,道:“你肯定是外乡人吧。”
白轩逸接过,丝毫不介意的喝了一口,当先不客气,便在锅里捞了一块瘦肉,噻进了嘴里,看的那两个叫花子眼冒金光,暗恨自己怎么不早先一步吃了那瘦肉。
白轩逸点了点头,道:“嗯,我是秦国人,我并非是穷,只不过这易安城破地方,为什么连一个住店的地方都没有呢?敲了几家客栈的门,都没有给我开门。”
叫花子笑了笑,道:“哥们你有所不知,我们这里一旦晚上,便要睡觉,任何家都不能开门,原因是那驻守城中的将领,是一个残暴之人,自从他转移过来,早先有一个外乡人来到这里,进入了一家客栈,将领认出了那是奸细,那一夜之间,杀光了客栈的所有人,从此之后,只要是晚上时间,外乡人就没有人敢接待的。”
“得了,哥们,幸好你来到了这里,不然的话,到了一更时分,城中的官兵便会巡视整座城,一旦发现有单个的人,一般都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抓进天牢内,等待官兵的审问。”叫花子出言道,
白轩逸苦笑了一声,道:“原来是这点事情,对了,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这城中的官兵都这般提心吊胆的?虽说这里与大秦帝国相近不假,可是毕竟赵国如今的实力胜过秦国,你不来犯他就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犯你。”
“这个……你就有所不知!”叫花子接连的喝了几口青麦酒,脸色通红,起了醉意,便犹如话匣子那般,与白轩逸捞起嗑来,道:“在这易安城,最大的威胁并非来自于秦国,而是在青华山上,那里有约莫足足五千数的盗贼。”
“这五千盗贼,个个都骑着千里良骏,来去如风,对于攻城拔寨,自有一套理论,并且懂得利用奸细混进城中,获取其内的情报,那盗贼的首领,也是个人物,曾经便设过一计,让我赵国损失了足足两万兵马。”
老乡见老乡,一起滚大床(二十五)
“两万兵马?仅仅五千盗贼?如此这般厉害?”白轩逸忍不住一惊。
要知道,一旦引起战争,并非单单设计埋伏那般了,计谋战法如若用的好,自然能够取胜之,可是要想胜了,唯一能够依仗的,依旧是各自的兵力。
在白轩逸了解的历史当中,以少胜多的战役并不少,就像白起促发的长平一战,仅仅带着五万兵将,便困住了赵国的四十五万兵马,并且尽数坑杀,斩杀敌方的将领赵括,一战震惊六国,无人敢于犯秦。
尔后赤壁之战,周瑜诸葛亮二人合璧,打退曹操的八十万大军,不过真实的数字是曹操仅有二十万大军,那大嘴一张,便扯出了八十万,堪称是吹牛,反倒把自己的兵都给吹没了。
可是真实的战役,计谋阵法固然是好,只不过却起到了辅助的作用,真正的还是靠人。
并且白轩逸这人了解军队内的事情,一个训练有素的军队,和一个专门靠抢劫路人的强盗,一旦纪律性都没有,谁强谁弱?!一眼便能够分出个清楚来的。
一个没有经过任何训练,只会仗有人数取胜的山盗,竟然能够斩了训练有素的赵国军马?!
要不是山盗有一个很厉害的首领,便是这赵国的领头人太过废物了。
叫花子打了个酒嗑,道:“可不是么?所以这易安城内,现在已经驻扎了三万官兵,赵国让一个小小的盗贼打的抬不起头来,你让这赵国日后如何能在诸多的国家面前立足,不能怪城中的将领,而是那将领被这群强盗是给打怕了,打服了,所以才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夜夜巡城。”
白轩逸拿着筷子,在锅里一阵翻找,找了半晌,都未找出瘦肉,只得挑起一个青菜叶,噻进了嘴里,大嚼了起来,喝了几口青麦酒,觉得真是痛快,道:“去他妈的盗贼,去他妈的官兵,又没咱们什么事情,咱们喝酒喝酒,今日见到二位,就是与二位有缘,来来,喝喝喝!”
老乡见老乡,一起滚大床(二十六)
任凭谁都想不到,白家的三少爷,竟然会与两个叫花子称兄道弟的在一块喝酒吃菜。
凌云山庄。
月如钩,星如球,一钩一球,照亮着夜空。
一处阁楼里面,挑起一盏烛火,坐着两个身穿彩装的女子,在喝茶下棋解闷。
“不行,我要去找他!这该死的混蛋,竟然把我娶回来,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继续在外面逍遥,这与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啊!”乔笙寒一拍棋桌,大怒道。
自从凌云山庄的迎亲队伍到了以后,乔大爷便将乔笙寒捆绑住了,噻进了花桥当中,送到了凌云山庄之中,虽然白轩逸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淫贼,可是女人家家的,毕竟偶尔也会幻想一下自己未来的郎君,到底长的是什么模样,又会不会疼爱自己的,都会对自己的郎君,有无限的憧憬的。
白轩逸这人帅,疼女人,那是毋容置疑的,可就是有一样缺点,不喜欢家,总喜欢在外面漂泊流浪,到底去采野花。
于是乎,乔笙寒以为白轩逸能够在自己新婚的时候认个错之类的,顺水推舟的原谅他就完了,可是没想到,竟然整整的守了一夜空房。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没有郎君,还扯他妈的千金,一个人的春宵值几毛钱就不错了!
乔笙寒心中有怒,幸好白诗韵温婉体贴,懂得她的心思,每日里便是陪着她下下棋,聊聊天,说道说道江湖中的趣事,可是这玩意一天两天还好,长期的独守空房,都足足已然有半年多的时间了,白轩逸依旧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她今天终于小宇宙爆发了。
“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这混蛋!我要去找这王八蛋,要是不喜欢本姑娘就说啊,何必娶我,把我扔在这里,以为我是阿猫阿狗啊!”乔笙寒大怒的在房中跺脚,用力的拍了拍棋桌,要不是看在白诗韵这人陪着自己,恐怕她早就掀翻了桌子,砸烂了这里的东西了。
老乡见老乡,一起滚大床(二十七)
“妹妹,不必这般生气!”白诗韵好生安慰着,其实她也是时刻的想着白轩逸,何曾不痛恨自己的郎君的,只不过相比以往那般在青楼上惶惶不可终日,自己的出阁之夜,会不会与一个老头子同床,和现在能在凌云山庄做少奶奶,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泥里的生活,她就是再不满足,也不敢说出其他的话来,不像乔笙寒,有什么说什么。
“我看郎君没准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白诗韵劝慰道。
“他回来个屁啊,这个王八蛋,欺负本姑娘好欺负不是么?扔我在这里,以为我就能安生么?我要去找他,一定要找他。”乔笙寒大声道。
白诗韵苦笑道:“妹妹,不要生气,郎君自命轩逸,便是一个逍遥人,听姐姐一番话,你等明天在找他行么?这深夜的,惊扰了凌云山庄的人可就不好了。”
“一群下人,还敢拦我?!以下犯上,其命可诛。”乔笙寒满不在乎,势必要今夜便去找白轩逸。
白诗韵摇了摇头,道:“妹妹,你就听姐姐一言吧,明天吧,明天如若他不回来,那你再去找她,我就不阻拦你了,好不好?”
“姐姐,你就是总是这般逆来顺受的样子,才被那个该死的混蛋给欺负的。”乔笙寒忿忿道。
“唉……我是相信郎君,不会忘掉我们的。”白诗韵笃定道,虽然白轩逸这人喜欢拈花惹草,可是对于自己的女人,还是非常的疼爱的。
“好!”那我就听姐姐的话,如若那混蛋明天在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就去找他,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给追回来,让他给咱姐俩磕头认错。”乔笙寒恨恨道。
白轩逸第二天当然不会来,第二天倒是确实有一人来了,是上官家的上官莺儿来了,同样是大婚之夜,空守洞房。
白诗韵一番好生劝说,才止住了乔笙寒的暴怒,再等在等一天。
第三天……秦月儿来了。
于是乎,乔笙寒是真爆发了,再等一天?不知道会不会又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前来,白轩逸的娘子军要白轩逸这男人,不是要女人。
乔笙寒收拾收拾了包裹,不顾及任何人的阻拦,便悄悄的出了凌云山庄,找那白轩逸去了。
…………今天就到了这里……二十更没有达到……呃……骂吧……我缩缩头……当一次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