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夷派的人,沒有祭出法宝,收取这二十多人的阴魂,便是出于对三大派的尊重了,毕竟,他们可是自诩为名门正派的,这种“下三滥”的事情,还是不要做的好。
不过,龙渊也是身修鬼道,面对着二十多俱金丹高手的尸体,心中都忍不住口水直流,细查武夷派四人,除了萧如寐面色焦黄之外,其余三人,甚至是萧无眠眼中都隐隐流动着几分贪婪。
沈青竹见星芒她们吐完,朗声道:“想必各位兄弟姐妹们的师父们都曾说过,想要道法精进,唯有下山历练才是正道,说句自大的话,咱们都是门派中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在门派里,有师父宠着,师兄们疼着,修炼起來,顺风顺水,可是到了外面,唯有将敌人杀死,你才能活下來……这就是现实!”
其实他言说众人都是门派中的佼佼者,这话倒也不假,否者他们这帮人对付二十多个金丹高手,又怎会是完全地一边倒的形式呢?
“所以,不管是你身子不适应也好,心理上不适应也好,打起精神來,咱们继续往前走,今天杀了人,咱们可以吐,可以害怕,可到了狐岐山,谁再吐,谁再害怕,就会和他们一样的下场!”沈青竹强忍着内心中的反感,逼着自己一遍一遍地扫过地上的尸首,对着众人道。
龙渊第一次见沈青竹,还道他不过是个纨绔子弟,心中充满鄙夷,之前对他好感,也不过是得知了他是自己的叔伯哥哥,而现在,见他虽也反胃,但身为四大派的领队,兼顾众人,心中不免暗暗点头,大为赞赏起來。
要知道,这帮弟子,如天河星芒之流,都是师父手心里的宝,只在山上闭门苦修,却哪里这般大肆杀戮过,更何曾见过敌人四散开裂的血肉之躯。
而萧无眠看着沈青竹,也不觉暗暗点头,轻轻拍了拍妹妹萧如寐的肩膀,直把萧如寐搞得丈二和尚,莫名其妙。
“那她怎么办!”戒身观领队波罗什指着狐清然问道。
沈青竹早也在盘算着这事,但他一直搞不明白,为何龙渊会忽然动手,而且看他样子,一直在保护着狐清然,自然要问个明白,便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找个隐秘的地方躲起來,再來问她事情!”
当下,四大派弟子各出两人,打扫战场,因为苍茫山这边两名女弟子,便由龙渊与天河來做,而龙渊,一直抓着狐清然的手,丝毫不放,未免使众人心下诧异起來。
当然,也有人在想,一定是龙渊看上了狐清然的美色,又或者是龙渊看中了狐清然身上的宝贝,想要据为己有,先前对他还是畏惧敬畏,此一刻,未免多了几分鄙夷。
龙渊知道,狐清然手中的“仙狐尾”多半便是母亲九尾中的一只,否则“仙狐尾”也不会对自己不起作用,才不管众人如何眼光,抓着狐清然,一來怕她逃跑,二來也是怕她落入武夷派人的手上,对于萧无眠,他一直心存戒备。
收拾好战场,众人在外山寻得一个隐匿的山洞,在洞口布下迷雾法障,升起篝火,拿出干粮來充饥,本來,有人还想打几只野味,体验一下在外历练的乐趣,但是十七人之中,八个人都是出家人……
“你是什么人,他们为何要杀你!”沈青竹望着狐清然,问道。
狐清然抱着双膝,坐在篝火旁,火光照耀之下,本就清瘦妩媚的她,此刻更是楚楚可怜,而她衣衫多有破烂,显然是受人追杀所致,早有星芒拿了自己的一件衣服为她披上,否则不然,篝火之下,一个衣衫破烂噤若寒蝉的少女被一群爷们逼问……太不像话了。
沈青竹与其余三派领队正对着狐清然,而龙渊他们,则是随意而坐,隐隐然,对狐清然呈现合围之势。
“我,我是玉门家族的奴婢……”狐清然望着众人,惊恐地道。
“奴婢!”萧无眠打断了她的话道:“即便是皇宫大内的奴婢,也不会穿你这般精细的绫罗绸缎吧!”
狐清然谎话还沒开始,就被萧无眠给揭破了其中的关键,一时间心下慌乱,将目光投向了龙渊,戚戚然,两行清泪落下,哭道:“哥,你怎么不认我了,你快救救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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