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竹忙忙还礼,道:“常师兄慈悲为怀,心怀天下,乃我辈之典范,是大家受教了才是,敌人转眼便至,避其锋芒要紧,咱们先撤!”
“望哪里撤!”萧无眠忽然问道。
“狐岐山!”沈青竹笑道:“他们一定以为咱们惹了祸,杀人灭口之后流窜回去,咱们偏偏要朝着狐岐山进发,趁他们不备,端了他们老窝!”
“好,武夷派沒意见!”萧无眠对他主意甚是满意,其他,他便也是想朝着狐岐山进发,唯恐沈青竹往外撤,这才有此一问。
“菩提寺也沒意见!”常悟道。
“戒身观沒意见!”波罗什道。
“那好,咱们先佯装朝南,然后落下去,迂回过此地,由地面上朝狐岐山进发,切记,在此期间,大家千万不要脱离队伍,好,出发!”沈青竹说罢,脚下流火剑光华大作,猛朝着南边激射而去。
随后,每一人脚下无不流光溢彩,顷刻间天空绚烂,投南而去。
深夜。
沈青竹与众人成功地绕过敌人,借着薛玉寒的地图,绕过圆圈所在,深入到了狐岐山,只是看地图,想要到达中心地带,直飞不停,怕也有一日夜的路程,而且还不能确定何处便是魔教余孽所在。
而且,在此一战,使得众人对狐岐山势力分布更加扑朔迷离,难以捉摸,首先便是这“猎狐宗”,他们便不曾听说过,更无把握认定他们便是“魔教余孽”,因为他们也称“魔教”为“魔教”,而非“圣教”,这可是魔教中人的大忌。
“从薛玉寒身上的‘煞血阴雷阵’可见,薛玉寒多半便是魔教中人,而且与魔教‘战国使’必定有关系,至于那韩辄,他虽是身修鬼道,却怕不是魔教中人!”常悟沉思道。
“难道,是西北荒山的散修势力!”波罗什也是沉思着,毕竟这里离他们戒身观最近,可在狐岐山中,多了一个“猎狐宗”,他们竟而毫不知晓,若是传扬出去,那也的确是够丢人的。
这一次,他们找了一处山脚,大树挺拔,四派各分派一名弟子把守,而苍茫山轮值之人,便是星芒,其余人围在中间,一來方便为受伤着疗伤,二來则是方便盘算下一步的路线。
“纵然不是魔教的人,怕多半也与魔教有关!”萧无眠分析道:“传闻狐岐山中狐族后人在这十多年内,陆续消失,而魔教势力盘踞,即便是本地有实力的散修都不可能进入,而‘猎狐宗’却在这里营生出了好大势力,其间必定有什么猫腻!”
“又或者说!”沈青竹沉吟道:“他们本身便是魔教中人,化身‘猎狐宗’,只不过掩人耳目罢了,咱们此次前來铲除的‘魔教余孽’,多半便也是这‘猎狐宗’了!”
“不过,无论是与不是,看这‘猎狐宗’势力不弱,而且与魔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咱们总要事先通知门派一声,好叫门派对此地有所了解!”宁天勤道。
沈青竹常悟四人对望一眼,均觉此言有理,当下便以各派秘法,凝聚法力,将在狐岐山所遇“猎狐宗”之事传递至门派。
龙渊此刻也在暗暗思索着“猎狐宗”究竟是不是魔教所属,毕竟此事事关狐族前途命运,而且据狐清然所言,她便险些死在韩辄手下,只是当时韩辄被雾婆婆打成重伤,为薛玉寒“捡了便宜”,将她掳走。
“哥,你真的会保护我吗?”狐清然忽而问道。
龙渊望着她,心中不觉泛起一种难以割舍的亲情,他母亲是九尾仙狐,是整个狐族的信仰,庇佑着狐族,使得他对狐族有着莫名的好感,甚至将自己也归入了狐族之中,而狐族遭逢大难,狐清然又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龙渊自然而然地,便升起了一种保护她的信念,不觉点了点头。
“那好,我信你了!”狐清然微微一笑,却是不胜凄楚,泪珠儿颗颗落下,道:“我是狐族前任族长的女儿,叫作狐清然,我还有个妹妹,叫清梦,已经被薛玉寒那个混蛋给杀害了!”
“当时韩辄未死,却为什么玉门太保将你带去了玉门家族!”龙渊邹眉问道。
“因为,因为他们想借用玉门家族,利用千棋子,炼化我的狐族烙印!”狐清然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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