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龙渊如此反映,天河也是吃了一惊,诧异道:“天玄师弟,你沒事吧!”
“究竟是什么人派你來的!”龙渊双目赤红,周身杀气如水流淌,缓缓抬起头來,盯着天河道。
“她自称狐女,叫我带这些东西來给你,要你一个月之内,前往南疆‘枯藤山’,与我进行一次生死之战!”天河毫无隐瞒地道。
“狐女,明火太上长老,你胡说,你胡说,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龙渊心下揣揣,不可置信地道。
“那位自称‘狐女’的女子曾言,你必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所以要我告诉你,只要你去往戒身观,寻到玉门家族的族长,千棋子,一切事情,自然水落石出!”天河道。
“千棋子!”龙渊心下再度震惊,知道如若当真是如天河所言,那么狐女已然计算万千,想要救下秦无双与萧如寐等人性命,则必须要听从她吩咐,否则便是后悔莫及。
“玉门家族倒戈相向,暗中下毒,致使戒身观四十万僧众被迫撤出家园,实在是可恶至极,如若青玄师弟有意要去查明事情真相,我倒是十分乐意相陪伴,顺手斩杀几个玉门家族的败类!”天河抚摸着手中“龙鼎古剑”,杀机逼显地道。
“你想帮我,哼,沒想到,戒身观的事情,你苍茫山的人倒知道的挺快!”龙渊心中冷笑着,知道这几日狐族暗中运作,已然将戒身观的事情昭告天下,抓起九尾剑,直通过秘道,朝着山下走去。
见到龙渊身后跟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身正派道法,所有人都是疑惑起來,毕竟“风火迷雾”大阵已然开启,擅闯仙狐山死路一条不说,必然会被发现,可却无人能够察觉到天河。
龙渊心下焦急,找來狐衍风,将事情交代一番,只说狐族大事暂且由狐纵风与狐流言两人把持,再问及狐清然与赤月太上长老下落时,却无人知,只得匆匆而去。
“玉门家族出卖正道,看來魔教中人也是不信任他们,这才将他们安Сhā在最外围!”荒山之上,黄沙呼啸中,天河指着远处的一片庙宇,冷笑着道。
前面那一片庙宇,位居戒身观前哨,本是戒身观修建给过路商旅行人歇脚住宿所用,算是广积佛缘,现在戒身观被魔教占领,便给了玉门家族盘踞。
龙渊望着那庙宇中进进出出的人群,心中一股莫名恨意急速燃烧起來,四灵再次出现涣散的迹象,无穷无尽的反噬之力侵入龙渊身心之中,使得他痛苦难耐中,双眼再次赤红起來,杀意勃勃,也不招呼天河,手中逐鹿神剑悠然窜出,直刺苍穹,霎时间鹅毛飘雪,笼罩当空。
“什么人!”庙宇之中,一个身在羽化初期的高手正在外面教授门下弟子道法,忽见一把长剑刺來,紧接着便是风云变色,鹅毛飘雪,心下极度震惊中,忙忙招呼门下弟子抽出仙剑,向着空中,防范起來。
“让千棋子出來见我!”龙渊幽然现身,周身鬼气森森中,鬼狐刀上燃烧着一层幽蓝深深的阴火,鬼力流淌,逼显着如排山倒海般的杀意,对着面前玉门家族的门人,出言喝道。
见龙渊如此阴森可怖,而玉门家族本就是散修门派,门中高手稀少,大部分都是金丹左右,有的甚至还在筑基炼气期,无不害怕起來,即便是那羽化初期的高手,面对龙渊忽然出现,也是心如薄冰,吱吱呜呜地说不出半句话來。
“什么人,胆敢对我玉门家族族人出言恐吓!”忽然间,一个浑厚如钟的声音直将龙渊布下的漫天飞雪荡开几分,阴寒之气也被逼开,一个玉面长须的老者,手持一把玉剑,明亮几分中,卓尔不凡地降落下來,挡在了族人跟前。
这老者,自然便是玉门家族的族长,千棋子了,自他倒戈,被魔教分配到这里,心中便是一直惴惴不安,所以即便是在前哨,也是不忘对门人多加敦促,要他们勤修道法。
而在现实的压力之下,玉门家族族人倒也很是争气,短短三五天,便是如拔苗助长一般,成果喜人。
不过,千棋子见到龙渊,虽不知龙渊是什么人物,但见他周身鬼气精纯,手中鬼刀上更是燃烧着极为浓郁邪恶的阴火,知道來者不凡,心中不觉揣揣起來。
更令他诧异的是,龙渊一双眼睛中充满血光,嘴角一抹笑意中更是饱藏着邪恶与毒念,令人一望之下,便觉阴森可怖,不敢与之直视,却偏偏又死死盯着自己,跟自己有着血海深仇一般。
可是?看龙渊样子,不似正道中人,却怎么会來找自己麻烦呢?千棋子被龙渊看得心下如打鼓,额上冷汗呼啦啦地冒起,直顺着脸颊,豆大豆大地滴落在地上。
黄沙飞舞,肆虐的呼啸之声中,却是渐渐传來无数人粗重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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