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人笑道:“你头人说要让我使一套法术出来给他看看,我可不是跑江湖卖艺地,也不属猴。这就告辞了。“
一听这话,泽仁次仁不怒反笑,他也知道如果真的这样,那简直是对修行人的一种侮辱,忙走上前。“先生勿怪,我们这里的人都实在。说话也没中原人那么多讲究,还请原谅。”看来,这个老人是两人中领头的,估计也有法力在身,不如陪个小心。
那老人摆摆头,“听说你身子不好,不过那是医生的事情,同我等没什么关系。刚才听你的管家说你这里有好酒,请我过来。现在酒我也喝了,该告辞了。”说罢就举步要走。
泽仁次仁忙拦住,笑道,“先生才喝了一口怎么够,那不是看不起人吗,今天好不容易看到先生,不醉不休。”
可老人死活要走,看来是有点生气了。
二人正说话中,那个被冷落地女道士冷笑一声,“老爷子,要走你走,我可不走,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当地人请客,怎么能走。”她本来就同老人闹情绪,凡事都想同他对着干,仿佛不如此,心中就不痛快。
见二人闹得不愉快,次仁头人和管家都住了。感情这二人不和谐呀!
看到泽仁次仁一脸惊奇的模样,那女道士冷笑一声,“不就是想看我们使一套法术出来吗,这还不简单。看我的。”说罢,便掏出菩提幡,擎开了,一道金光如盾拦在面前,光华耀眼,比头顶地烈日还要亮上许多。
“急急如律令!”一道银光从那团金色光茫中破茧而出,猛地射在院中那块牛犊大地太湖石上。只听得霹雳一声,诺大假山碎成着地。
“收!”随着女道士的一声清吟,金光银光同时熄灭,院子里光线一暗。却见那女道士手中抓着一幡一箭,满面得色。
这个假山是泽仁次仁的夫人当初从内地托运回来,花了很多钱。次仁头人也非常喜欢。现在见被射着一地碎石,不怒反笑。拱手为礼,“大师好高强地法力,服了,服了,快请入席。”说着,忙恭敬地请女道士和老人坐下,并给二人各敬了一杯酒。
看到他态度恭谨,老人这才点了点头,面色好看了些。
“还没请教二为大师法号和仙观何处?”泽仁次仁小心地问着。
“我叫孔雀,他叫沈依依。”女道士指着那个老头子说:“至于身份嘛,我是南海吴家的旁系,他是暗星宗的掌门
没错,这二人便是刁斗和孔雀。
说起这二人是如何被泽仁次仁的管家请了过来,其中还有一段故事。
原来,因为心中不忿刁斗先前对自己的态度,孔雀同刁斗、小公明二人进了旅馆之后一直不痛快,在吃饭地时候同刁斗两句话不对,就立即翻脸,碗一摔出门去了,说是要去酒吧喝酒。折多县非常繁华,到处都有酒吧,装修得很有味道。
刁斗本不待理她。可一想,去喝点酒玩玩也不错,这座城市风景很好,不到处逛逛也可惜。干脆随孔雀一起去酒吧看看。而且,孔雀的性格非常不好,先前又看到那么多豢养师,刁斗怕孔雀去同他们碰上了怕引起不必要地麻烦。他并不是个怕事的人,可一想起当初宁宁一家就因为自己的失误被玄松子杀了,心中一直很不痛快,再不能出这种事情了,于是便追了过去。
小公明也想跟着去,结果被刁斗来了一句,“小孩子喝什么酒,在旅馆老实给我呆着。”
见刁斗跟上来,孔雀以为刁斗是来劝慰自己的,心中很是满意,于是便大发娇嗔,期待刁斗的道歉。却不想刁斗来了个白眼向天,不理不睬。
二人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
孔雀随手使出玄冥王水晶箭要去刺刁斗的ρi股,刁斗见孔雀如此过分也是大怒。直接扔出十几道神符。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见五彩缤纷,倒也绚目热闹。
当然,一个是法力全无,一个是法力低微。也是出手便收。不过,这落在次仁头人地眼力还是很骇人地。于是便追了上去,死活要拉二人去次仁头人家做客。说是那里有好酒无数。
二人也对这个头人有点好奇,加上此时正是白天,酒吧都还没开门。想喝酒也找不到地方。又却不过管家的热情,就跟了过去。
“哎哟!”泽仁次仁忙说一声失敬,笑道:“原来是吴家和暗星宗的高人。你看我这眼神。难怪您道法如此高强,久仰,久仰!”南海吴家是江南四大家之一,门下奇人无数。就算是个旁系子弟也是有大神通的高人。至于暗星宗,还真没听说过。不过。既然能够同吴家的人走在一起,想来也是大有本事之人。
泽仁次仁:“说起江南四大家族同我也颇有渊源。我夫人是金林顾家的。可惜她死得早……”说起亡妻,次仁头人神情黯然,眼眶微微发红。
“恩,顾家呀,同顾元叹倒不熟悉。顾家的少主顾影和顾青衿同我是朋友。”老人淡淡地说。
一想起这二人,刁斗心中有点发苦。
顾影和沈依依动阴鬼临歧阵中逃脱之后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至于顾青衿地生魂还藏在金刚琢中,自己一直想给她找个肉身,到现在也没寻到合适的。如今可好,自己法力全失,蛇魂虽然神通广大,却被老天爷盯上了,更是半点也不敢露头。看来,复活顾青衿的事情还得拖上一段时间。
听完刁斗地话,次仁头人大惊,要知道,当初自己娶了一个顾家地旁系女子已经感觉有无上荣光,靠着妻子的这个招牌,自己只用了十多年时间便做了整个河谷地区的老大。若不是有顾家这层关系,只怕自己地家当早被眼红眼绿的头人们觊觎上了。
说起泽仁次仁头人,全高原的人都知道,这是顾家的女婿,不能惹。
也不过是一个普通顾家女子就有这么样的威力,而眼前这个老人则是顾家少爷和小姐地朋友,那还得了!
这才是真的贵客呀!
那女道士虽然厉害,可毕竟是吴家旁系。这个沈老头却是能够同顾家核心层对上话地人,道法之高只怕还在孔雀之上。
今天运气还真是好。看来困绕自己多年的子嗣问题要落实在这个老头身上了。
泽仁次仁也是受过高登教育的人,对道法也有所闻,知道所谓的法术中有一种叫《房中术》的固鼎培元,活精炼气的法门。靠着个法子,没准自己还真能重振雄风,得一大胖儿子承继香火。
也因此,招待二人愈发殷勤。其中对刁斗尤其恭敬。
这事情毕竟有点难以启齿,真让他对孔雀说,还真不好意思。好在自己同眼前这个老头子都是男人,说起话来也方便。
孔雀见次仁头人厚此薄彼,心中不快,只闷头喝酒吃肉,一言不发。这个头人让管家请自己过来肯定是有事情相求,自己刚才费这么大劲,又是菩提幡又是旋冥水晶箭的一通鼓捣,弄出诺大动静,居然还比不少老家伙的一句话。是可忍,孰不可忍。便居了心只吃酒肉,什么事都不管。
酒过三寻,菜过五味,刁斗吃饱喝足,把嘴一抹,起身道,“好了,有事快讲,我没时间跟你蘑菇。若没事,我回旅馆去了,还有孩子等着呢!”
“别急,我马上叫人去接你的孩子。如果不嫌弃,今天晚上二为大师就住在我家里。怎么说也比住旅馆强。再说了,那家旅馆也是我开的,呵呵,不一回事。”见刁斗点头,次仁头人立即让管家开着他那两豪华越野车去接小公明。然后将自己的困绕一一同刁斗说来。
这一席话说了半天,最后,次仁头人道:“还请大师帮我想个法子。”
刁斗哈哈一笑,“我觉得你去找个医生更好些。
“可是,我吃过那么多药一点效果也没有呀!“
“等等!”刁斗一摆手,满面严肃。他突然感应到次仁头人身上有一丝很淡薄的妖气渗出。
怎么会这样?这事情有点意思。妈的,难道里面寄居着一个妖物,难道要本大师直接弹他的鸡鸡?
想到这里,刁斗不禁扑哧一笑。
次仁头人:“大师因何发笑?”
刁斗忍了忍,笑道,“头人还先将裤子脱给我看看,所谓望问闻切,不看怎么知道是好是坏?”
次仁头人“哈!”一声,“也是呀,不看也搞不明白。其实,我那玩意儿也没什么可看的,就一块废肉挂在那里,装饰品一样。”说着就动手脱裤子。
刚一动手,却发觉孔雀眼睛里精光四射,居然将脑袋伸了过来,一副望眼欲穿的神态。倒将次仁头人把酒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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