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刚刚把后院的火救灭,侍卫竟然禀告有人在百草楼发现莫离,季玦身上环绕着邪肆的气息,吓得众人不敢言声。
怒气冲冲的季玦踏进百草楼。
“这位爷,有熟识的相好没有。”一个满脸脂粉,看不出到底是二十还是六十的男人扭扭捏捏的,一摇三摆的走过来,冲着季玦一挥手帕,一阵如有若无的香风向季玦飘来。
“滚开。”季玦厌恶的一把挥开他。
“哎呦,有人砸场子。”脂粉男扯开破锣嗓子尖叫。
登时不知从哪里窜出十几个彪悍大汉,把季玦团团围住。
一个小童匆匆走进东方澈他们的包房,冲着东方澈一阵低语。
“莫离,我走了,这杯酒就当我告罪。”东方澈拿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拿起酒壶,漫不经心地转动一下酒壶盖子,给莫离倒了一杯酒。
“好,好。”莫离笑嘻嘻地接过酒杯,用袖子挡住酒杯,一饮而尽。
她见过的尔欺我诈还少么?在小童进来的时候,她故意和两个小倌调笑,可是他们的神情却没有落下,一一进入他的眼底。
彪悍大汉向季玦围过去,能在京城开店面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而能开的了青楼相公馆的,背后势力更是不容小觑,彪悍汉子虽然没有什么名气,却也都不是泛泛之辈,就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也未必能从他们手里討去好去。
一楼众人空出中间的场地,二楼上的客人也都搂着心爱的小倌出来看热闹,有一个人见到季玦,面色一变,连忙缩头。
“爷,你怎么了?”怀中的小倌体贴的问道。
“那人是残暴将军季玦。”官员嫖妓这可是要查办的,虽然这条律法形同虚设,可是,这季玦跟他们不是一条船上的人,能不见就不见得好。
“管他是谁,他即敢踢馆,就要能承受得住后果。”小倌两眼冒着光,有多久没有看人打架了。
除了这位官员,没有人看好季玦,连莫离都搂着两个小倌踏出门来欣赏着。
“我赌百草楼胜。”有人开始押宝,一比三。
“我赌客人胜,一万两——黄金。”一声清脆的声音盖过众人的喧闹。
大厅忽然寂静无声,众人看向莫离,一万两白银就已经够寻常人家过上一辈子,而她竟然出一万两黄金,是不是他们听错了。
莫离从身上拿出一个一万两黄金的金票,扔到小倌托着的盘子里,连看都不看一眼,似乎那就是一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