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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火车往哪开 > 十

“哪样子了?”

仙鹤抢先一步说,“那不用问了,肯定是打扮的跟个小姐似的了。”

我回头给仙鹤使了个眼­色­,回过头看到膝盖低着头坐在那。看来这小子是默认了。

膝盖说他已经跟张冰冰道歉并联系好了明天一早在车站见面,膝盖还求我能不能替他去接人,原因是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去车站了。

我仗义地说,行,没问题,不就是车站嘛,有什么不好意思去的,放心吧,有哥呢。

仙鹤说,你行吗?你又不认识人家。

我说,没问题,我自有办法。

第二天一早,我便来到了车站。

不远处,看到一个不熟悉身影,我想张冰冰就是她了。

稀里糊涂,我把“张冰冰”带回了家,其实我本想应付一下膝盖算了,因为我讨厌喜欢跟男人撒谎的女人。

我没想到的是,这女人一进门便激动地握住膝盖的手,我看膝盖也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而且还有要流鼻血的前兆,我连忙到处去找纸巾。

仙鹤好奇地偷偷问我,怎么知道这人就是张冰冰的,我说,其实一开始我就想应付一下膝盖算了,毕竟听膝盖说描述估计这女的也不是什么好鸟。

仙鹤劝我说这是膝盖自己的事咱们没法管。

虽然仙鹤对这女人也感到很郁闷,可他还是好奇地问我是怎么认出此人来的。

我说,其实这也没什么,不是你说的这女的穿的像个小姐嘛,结果我到车站一看,那么多人就她一个穿的像小姐,所以我没多问就给领回来了。

仙鹤说:“你真能耐。”

突然,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巨响。我看着仙鹤说:“完了,出事儿了。”

话音刚落看见膝盖捂着脑袋从里屋出来,仙鹤不由分说地问膝盖怎么了?是不是张冰冰欺负他了。还说这女人怎么这样啊,连一个残疾人都欺负。

膝盖连忙捂住仙鹤的嘴说是他一不小心撞到门框上了。

仙鹤说,膝盖你怎么这么不争气,走个路也能撞到门框。膝盖说,“不是,是因为她。”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膝盖难过地说张冰冰又骗他了,原来她还是有男朋友的,而是因为工作原因要晚几天到,到时候还让膝盖陪她一起接站。

我无奈,说这女人实在太善变了。

仙鹤说,这就对了,你他妈是没接触过女人,女人就是这么善变的。

我看伤心的膝盖痛苦地蹲在地上,可能是他膝盖上的伤痛有发作了,还看起来好像又不是,是他的心在痛。

一周平淡无事。

星期一膝盖陪张冰冰接男友去了。

我和仙鹤在家也没闲着,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宴席,其实我们这是在帮膝盖收拾残局。

大概在中午的时候,三个人到家了,我和仙鹤尴尬地瞅着他们却没主动说话,膝盖像孙子似地向我们介绍眼前的这人——张冰冰的男友。

饭桌上每个人都低着头默默吃饭,还是谢亚龙先开的口。

是的,这个叫谢亚隆的就是张冰冰的男友,此人上大学时是学校足球部的队长,长的却好像是体质很弱,还戴着个金属边的眼镜。我问他为什么长成了这样,他反复解释是体制闹的。

我和仙鹤低头吃饭,谢亚龙问我跟仙鹤现在发展什么,我说没事做,在家伺候受伤的膝盖。

膝盖又跟个孙子似的解释道:“他们……他们还在发展网络。”

原来谢亚隆也是网络白痴,一个劲地问仙鹤什么是“发展网络”。仙鹤说,就是打电子游戏。

谢亚隆说:“哦,原来是高科技啊。这次我跟冰冰来这的目的是考察市场,我大学时是研究机械的,现在想在C市开一家电动自行车厂。所以还要请各位关照。”

我说:“你客气了,有膝盖大哥关照你就行了,不过现在他应该更需要一辆电动轮椅。”

饭一直吃到午夜,我始终觉得这顿饭吃的有些诡异,因为我从来没在极为尴尬的觉得时间过的如此飞快。八成这个叫谢亚龙的小子也像BENQ的爸爸一样有着某种超能力。

送走了张冰冰和谢亚龙后,膝盖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望着半个小时前就已消失的两个背影默默感伤,仙鹤在里屋一个人调试着游戏。而我,此时也突然的想到了BENQ。

网络上依旧没有BENQ的身影,我好像突然莫名的产生了一丝担心。望着电脑显示屏,似乎此时我也好像膝盖望着窗外一样望着一片白云蓝天和大草原。

夜深了,膝盖一个人在阳台上睡着了。我拿来棉被替膝盖盖上,可膝盖还是被惊醒,膝盖拉住我的胳膊,问我是否是否这样思念过一个人。我安慰他说,没,这不刚吃上饱饭,哪敢往那方面想啊。膝盖还问我,现在这时候,他们两个人在做什么。

我跟他说,应该是在一起研究有关于自行车的机械构造的问题吧。

午夜,膝盖安详的睡在阳台,仙鹤在捣鼓着电脑,我看着他们二人说不出话来。书包 网 想看书来

天渐渐凉了。

清早才五点多,张冰冰和谢亚隆就抱着几棵白菜跑来,说是在这里混不下去,说要一起来入伙。我说:“C市的物价平稳啊。”他们却没理我而是跑到里面的房间,倒在床上,说是取暖。

床上还睡着仙鹤,膝盖在阳台睡了一夜,是我忘了叫醒他。我寻思这下坏了,膝盖肯定是冻着了,毕竟人家的病还没痊愈。

我看着这对狗男女发现他们的境遇似乎也不怎么好,根本不像膝盖说的那么好。但再怎么不好也一定要比我好,我前些日子还靠朋友送别的朋友的葡萄糖酸钙为生呢。

六点多,膝盖睡醒,准备像往常一样为大家做饭。发现张冰冰和男友时,膝盖的脸上却没有写着惊讶,只是淡淡地说对着二人说了声“来了”,便叫仙鹤起床。

我看到膝盖在跟仙鹤小声地说着什么,然后他大声地对我们说:“今天早上就不在家吃了,咱们去外面吃顿好的。”

“这孙子——”我和仙鹤一起抱怨。

一顿饭过后,大家酒足饭饱。其实这顿饭并没有喝酒,事实上这一大早天冷,大家都显得出奇地饿,反正我跟仙鹤也没管那么多,反正是膝盖这孙子请客。

我感觉到张冰冰好似吃了很多东西,因为在吃饭时我跟仙鹤一直用鄙视地眼神瞥着膝盖,膝盖红着脸也不时抬头带着歉意地看着我俩,此时谢亚隆一直在郁闷地抽着烟,而只有张冰冰在一声不吭地往嘴里塞着东西。

又沉默了一阵,仙鹤也点了一根烟。仙鹤思索了一阵,我觉得这下他该放狠话了,果然,仙鹤开始对谢亚隆发话:“说吧,你们来这到底想­干­嘛?”

张冰冰用纸巾擦了擦嘴,说:“不是说了,我俩来投奔膝盖哥,将来我跟亚隆要开电动车厂的。”

这时,我从余光中隐约看到,仙鹤用手指着张冰冰。膝盖也开始觉得气氛不对。

仙鹤说:“你给我闭嘴”,又指着谢亚隆,“你说。”

谢亚隆对仙鹤突然地举动吓的有些不敢说话。

仙鹤拍了一下桌子,又指着谢亚隆说:“好,你说,需要多少钱,我帮你。”

这样,在坐的人通通地又被吓了一遍。

膝盖嘴­唇­颤抖地说:“仙鹤,仙鹤,醉了,醉了。”

路上,仙鹤一个在最前面走着,我跟膝盖走在中间,张冰冰他们走在最后。

膝盖还在魔怔地反复:“仙鹤是醉了。”

我说:“行了,你傻啊,咱今天喝酒了吗?”

天冷了。不知不觉已到了深秋,在这个秋天我大致归纳出了三件发生在我身边的大事。一是张冰冰来了,二是张冰冰来之后,仙鹤的卡卡跑丁车游戏研制就此失败了,三是仙鹤现在正忙着与张冰冰带来谢亚龙研制神秘的电动车。总之最近生活的周遭都与这女人有关,我现在没工作没事做,膝盖也一样,除了每天给其他四个人做饭之外无所事事。

入冬前,膝盖在家里举行了一个仪式,把每天为大家做饭的重任交给了张冰冰,张冰冰欣然接受,因为她这样做可以把持着仙鹤他们每月五分之一的研究费用做我们五个人的生活所需。

膝盖终于闲下来了。一天,膝盖建议我陪他一起看看人才市场的招聘会。我说人家要收门票吧。膝盖说,估计咱俩也就10块钱。

我说:“那去人才市场还得打车呢。”

膝盖想了想,说:“要不咱俩起个大早,然后挤工交,然后走一段路,然后再换乘工交,然后再走一段路。

我说:“好吧。就当哥没事陪你去了。”

其实众所周知,不管考试还是应聘,一般说是陪朋友去应征成功的概率要当事人成功的概率要显著的高。所以那天我就打着陪膝盖的张仪旗号堂而皇之地去了趟招聘会。谁让最近张冰冰掌管家中的不匪的开支,现在我也没办法像过去那样,从膝盖那克扣生活费了。

那天,我是说那天,这样,我的叙事貌似又变成了倒叙,我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一个大逆不道的理由——过去发生的一切就像今天刚刚发生过的一样,是那么那么的让人难忘啊!

因此,那天,我跟膝盖4点多钟便起了床,没吃早饭,便匆匆忙忙地开始赶路。按着之前我们设计好的步骤终于在早八点之前到了招聘会现场。那天,我俩一共带了二十块钱。膝盖跑去买了两张票回来,兴奋的说,其实这票才一块钱一张,我说,那你咋不多买几张呢。

膝盖说:“我买那么多­干­嘛啊?”

我说:“你傻啊,咱俩去个离这远的地方10块钱买给别人啊。”

说着,那边开来了个大巴,下来了五六个人,拿着扬声器说:“请大家遵守秩序,保持现场安静,到后面排队免费领取招聘会入场券以及会场地图。”

我问膝盖:“你这票是谁卖给你的?”

仙鹤在周围找了一阵,说:“就是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同学啊。”

虽然是经济危机,但招聘会现场还甚是火爆,有的学生拿着各种DV和相机拍摄现场盛况。有个实习女记者面对摄像机不断地变换着姿态,说:“今天我市就业形式良好”,对面的摄像师的嘴角撇了一笑,露出了几颗不怎么白的牙齿。

我问膝盖,你都想做些什么啊?膝盖说:“除了专业,也就能做个厨子了。”

膝盖在大学里读历史,我估摸着今天这招聘现场应该是没有什么考古队的展台,所以我开始帮着膝盖到四处着有没有招厨子的。

果然有一个胖女人笑ⅿⅿ向我们走来,我一闪身,那胖女人夹在了我跟膝盖中间,胖女人说:“大刘儿串城,诚招烤串师傅两名,怎么样,两位小兄弟,我看你们都长得不错,要不要过来试试啊,啊哈哈哈。”

我跟膝盖连忙要了一张传单,说了声:“好啊,好啊,我们回去考虑考虑”,便一头扎进人群中。

我跟膝盖说:“天啊,那胖女人该不会是想招鸭子的吧。现在这年头啊,骗子太多了。”

膝盖说:“不能吧,人家不说是诚招吗?”

我说:“对啊,是说诚招啊。”

这时,我旁边另一个挺胖的女学生跟她的同学们喊了一声:“你们快看那啊!”接着,会场立刻人潮涌动,我和膝盖也随人群来到了一个围了很多人的展台。

那是一个专科学院,招聘各学科的讲师。膝盖突然就像刚才那胖女生副体一样,对我喊了一声:“你看!”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到墙上红纸上赫然写有“历史”二字,然后跟膝盖一块激动却没想专科学校是否应该开设“历史学”这样一个问题。

渐渐地最前排的一些人带着叹气声渐渐散去,这时映入眼帘的是刚才被那些人挡住的一行字:只限博、硕士或优秀本科生。接着膝盖也跟着大伙叹气,这时刚才那个旁女生像是鼓励自己的同伴,说:“你看,这不还说‘或优秀本科生嘛。’”

我问膝盖:“你优秀吗?”

回去的路上,我再三询问膝盖他究竟是怎么打算的,膝盖只是嘴角一笑却不回答。即使回到家,面对张冰冰的询问,我想,他也应当是守口如瓶。

其实我本不应当有这样的想法,毕竟膝盖这孙子曾经重­色­轻友过。可自从这回招聘会结束我看到膝盖全新的一面,总觉得他变的和往日不同。

果然到家后,膝盖并没有理会坐在地板洗白菜的张冰冰而是钻进了里屋——仙鹤和谢亚隆还在研究机械问题。

我对研究自行车应该是一窍不通,但可笑的是,我记得在大学时我还是学校自行车协会的会长,不过众所周知,所谓大学时的协会大多数勾结小部分同学去骗大部分同学的钱财的合法勾当,唯一值得炫耀的是每周末都会找一间破旧教室为大家放一两场电影,因此才心安理得,觉得这样实在是无愧自己的良心。

我记得在我的协会放映次数最多是《偷自行车的人》,毕竟协会里掌管金钱大权的“*”们都不愿意拿钱去买碟。而外面出租的商业片大多数又没有问哈内涵,所以大家纷纷动用人际关系去找电影协会的同学借碟。

这张大致就是我向电影协会里一个叫尹娜的同学借的。由于那时借碟还碟因此没周见面次数比较频繁,这样,招致了尹娜班上同学的大胆猜测,不久便传出了绯闻,后来这事让仙鹤他们听到,便戏称我为enough,再后来这事又传到了我们协会,“*”们得知这事后非常感动,纷纷赞同我继续做下一任的会长。

协会里一个来自河南的同学听说我的“事迹”后甚是感动,在人群中用不太标准的汉语和英语不合时宜地由感而发,他大声喊到:“向‘尹娜夫’同学学习!”

又过了一段时间尹娜找到了我,说她对我很失望,说我这是在制造绯闻,还说我这样做严重地影响了她连任下一任的影协会长。最后,她要我尽快地还碟,言外之意就是要与我断绝来往。我新想断了就断了吧,这事怎么说吃亏的都是女方,你看她那头面临着会长不保,而我却已经“连任”了。

不过在侥幸自己是男人之余还是在心里有些忧虑,毕竟接下来的放电影工作成了问题。后面的几周里一直弄不到好的碟片,只能重复地放着落在碟机里没还尹娜的《偷自行车的人》。

不到三个星期,同学们便纷纷表示不愿意反复观看索然无味的黑白电影,有一部分同学表示自己要退会,我听后压力甚大,那个来自河南的哥们劝我不用理会那些不懂艺术的傻X们,说这片他就觉得很好,不但丰富了课余知识还教育了同学们养成不去偷盗自行车的好习惯,很有助于我们自行车协会的建设。

我说“是呀,是呀。”

大概是一年之后,协会由于片源紧张和资金困难而宣告解散,与此同时自驾车协会也因为连续放映了五十几场《撞车》而宣告解散。

几天以后,屋子里已经堆满了大量的图纸,有机械的,有电路的,还有人体生理学的,我想貌似仙鹤他们的研制已经初现端倪了。可仙鹤却跟我说在机械方面可能还有一些问题,我说:“那个姓谢的不是学机械的吗?”仙鹤说谢亚隆脑袋里现在的机械知识已经不多了,至从他认识张冰冰以后便开始钻研人体生理学了,因此这方面的研制进展很快。

我问仙鹤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仙鹤想了一会儿,说:“有了,下午你陪我去坦校见一个人。”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仙鹤提及的人我想了良久才想起。上大二之前我们寝室有个高­干­家的孩子转学去了坦克学校,这是几年的事了。由于记忆模糊,我记不住那家伙究竟身高多高长什么样,以及那家伙叫什么名字来着。 那时,寝室的人似乎都对这个坦克少年没什么太大的印象,这小子虽说是高­干­子弟,但平素生活却极为低调,所以只能记住寝室里有这么一个人,而这又是因为寝室里一直有一个空床上面堆积着我们其他五个人的衣服,每当我们收拾东西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位早已忘记了姓名的兄弟,而现在正在对号入座的是一个驾驶坦克的少年,这实在让我感到奇怪。

我问仙鹤,说你研究电动自行车问人家一个开坦克的­干­什么啊。

仙鹤说:“人家在军校里是主攻机械的,你看人研究坦克那么复杂,咱那自行车还算得了什么。”

我感叹,还是部队里的人厉害啊。想当年我跟膝盖要是也考上了军校,现在要是再研究个什么自行车电动车之类的东西就方便了,不过这样也就没能认识仙鹤了,当然也不能遇到张冰冰以及谢亚龙。可这样的话,还研究什么自行车啊。

一路上我都在想这个问题,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坦校的大门,那是个气势恢弘的建筑物,配得起坦克学校这样的名声。

在警卫那登完了记后我跟仙鹤才被批准去见人,不过还是没见到本人,连长说苏克前些天去参加X军区的一次重要演习,大概还要半个多以后才能回来。我和仙鹤简单地跟连长道个别就泄气的离开了坦校。

仙鹤说:“人家苏克现在出息了,都参加军区的演习了。”

我说:“是啊,是啊,不过我还是只记得那个空床却想不起来这个人来。”

仙鹤:“不能吧,苏克嘛,现在开在坦校开坦克,你对不上号?”

我说:“是啊,是啊,不管是单指苏克还是单指开坦克我都对不上号。”

“那把他们结合起来呢?”仙鹤问我。

我说:“那就是苏克,那个我们寝室的同学,现在开坦克?”

仙鹤焦急地说:“对呀,对呀。这下对上了吧。”

我说:“这就更对不上了,再说,开飞机的才叫苏克,开坦克的应该叫贝塔才对。”

至此,仙鹤便一路上跟我保持沉默,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我们到家。

张冰冰说早已做好了饭菜,我们一看又是白菜,全桌的人都没吃得下去,只有谢亚隆吃的最香。

晚餐结束,谢亚龙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研制中最为困难的问题被下午被他和张冰冰解决了。

我说:“啊?张冰冰,你也懂机械啊?”

张冰冰被我的提问怔住了一下,我大概有一个月没跟她说一句话了。

膝盖又再次像个孙子似的提解释道:“他们说是用人体生理学问题取得了大大的突破取代了机械学问题。”

我说:“这也行啊?”

谢亚隆红着脸说:“行,行。”

睡觉前,仙鹤把我跟膝盖叫到了一边,仙鹤问膝盖下午张冰冰到底和谢亚隆研究什么了。膝盖说他也不知道,一下午这两人都躲在屋子里研究着,还叫膝盖要回避。

“你回避了?“仙鹤问。

膝盖说:“恩。”

仙鹤听后一句话没说就回屋子里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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