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康领着程芸下了山,不敢多做停留,立即买了匹好马,径直向东奔去,他怕程芸看出破绽,一路上都不敢轻薄,只唠些家常,晚上也不停歇,行了两日,已到秦疆边界。两人找了当地一家小店,黄康与程芸分房而寝,程芸还暗暗敬他是正人君子,岂知黄康只是有了些许耐心罢了。两人休息一晚,次日换马疾行,以为这样马不停蹄的赶路该是无人追来了,怎料陈轩师徒却一直紧紧跟在身后?
黄康两人又走了半日,天已将黑,两人找了一家旅店招呼店小二店上了些酒菜。黄康见店小二长得眉清目秀,也不像是本地人士。于是问他姓名,又问他为何在流落至此。只听他答道:“小的名叫姜毅,本是山东人士,因为家境贫困外出求生。”
黄康“哦”了一声,拉了店小二过来,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些话,又偷偷给了他一些银子。姜毅兴高采烈的点了点头。程芸虽然很好奇他们说些什么,却也不便多问。
黄康吃过饭,便要投宿,于是叫姜毅过来要两间上房。但听姜毅说道:“客官对不住,小店就剩一间房啦!”程芸说道:“我睡马厩便可。”黄康说道:“芸儿长的这么漂亮怎么可以睡马厩呢?还是我来吧!”程芸笑道:“哪有徒弟让师傅睡马厩的道理?”黄康道:“芸儿先睡着,我再到别处找家店。”程芸拗不过他,只得说好。
程芸走入房内,见屋内摆设整齐,幽香环绕,果是一间上房。于是在榻上坐了一会,终于困了,便脱衣要睡。突然听得开窗之声,此时天已大黑,朦胧的月光下却依稀见得屋内多了一人。
程芸定眼看去,正是黄康,不禁惊道:“师傅!”
只见黄康一脸轻薄,欺身上前,将折扇挥了几下,立即封住程芸的几个大茓。只叫程芸动弹不得。黄康抱住程芸,在她腰上轻轻抚摸,将她半放在床上慢慢解去程芸贴身衣衫,解到一半,又去亲程芸脸颊。程芸羞怒至极,却被他点了哑茓,叫不出声来。
这时突然听得一人大叫:“黄前辈住手。”黄康心道:“又是谁来坏我好事?”回头一看,竟是令狐前辈得意弟子陈轩,当下慌了神,心道:“难道是中神通来了?”当下试探道:“令狐前辈来了么?叫他出来说话。”陈轩道:“家师一会便到。”
黄康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但此时他已经淫性大发,饥渴难耐,顾不得这么多了。抱了床上的程芸就要越窗逃跑,却看见窗外突然出现一人,长发白须,弓眉剑唇,虽然年过古稀,眉宇间却仍透着一股秀气与不羁,正是令狐前辈。黄康骇道:“我和徒弟闹着玩呢!”说罢便放下程芸就要夺门而逃,此时陈轩已经挡在门前,但陈轩哪里拦得住黄康,拆了几招便被黄康摔在地上,黄康跑到旅店外面,却看见那令狐前辈已经在外面背手而立,似是等候多时。黄康心中大骇,慌不择路,绕过令狐前辈,逃到一处荒野。却见令狐前辈却又已在此处等他,后面陈轩也已经爬起断了他的去路。黄康心道:“唉,中神通轻功果然了得,看来这事是赖不掉了,以后不免要成为武林人士的笑柄。”当下双手一揖,道:“我真该死,日后定会痛改前非,再不行这荒淫之事,还望前辈能给黄某些许面子。”令狐前辈厉声喝道:“你悔过的次数还少了?还不是照样到处败坏人家姑娘?”黄康无言以对。
令狐前辈“哼”了一声,说道:“你且快去和那姑娘道歉。”黄康连忙道是。
令狐前辈和黄康一同回到旅店房内,都不禁吃了一惊,只见床上竟空无一人。令狐前辈怒道:“这是怎么回事?”黄康忙道:“前辈息怒,黄某也不知这程姑娘怎的就消失。”陈轩道:“难道是程姑娘自行离去了?”黄康道:“不可能,我用秘法连点了她几个大茓,若无我亲自解茓,别人是如何也解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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