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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81CD4还漂门如:)授权转载 惘然【】

姐姐把衣服挂好,俐落的洗手进厨房:“那倒不是,不过这麽久还是头一次遇到学校的活动,多认识两个朋友也好。”

不行!

坚决不行,死活我都不能让你去!

眼珠转一转,我去翻她的包:“我看看什麽裙子。”

她在厨房里忙活,笑著说:“你懂什麽裙子。”

我是不懂啊……

“姐你试过没,合身吗?别到时候不能穿。”

“你当你姐傻子啊。”

我笑笑,行,你试过就好办了。想必新裙子不到时候不会拿出来穿。姐在炒菜,我这边儿就下狠手儿,把拉链扯坏扯掉,然後把衣服再叠好包好放在衣柜里。

等到你去的那天我再把你其他衣服全塞进洗衣机里,我看你倒是去啊!

吃饭时姐姐看看我:“新学校怎麽样?”

“还行。”我扒一口饭:“姐,我认识个新同学,人很好的,很照顾我。”

“是吗?”

“嗯,”我笑得眼眯成一条线:“他叫秦浩。”

电脑其实是好好儿的一点儿问题也没有,我打开机箱盖板把内存条拔松开一些,这样一来就上电但不能启动了。

躺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一团怎麽也睡不著,真怕现在才是场梦,而闭上眼後就会面对八年後那残酷的现实。

最後所有的光影都变成了秦浩清俊的面孔,我今天又耗心又耗力,大喜大悲,最後还是慢慢的陷入混沌。

闹锺铃响的时候我差不多同时从床上弹跳起来,结果身体跟不上­精­神的速度,一下子翻倒下床,还撞上了床上柜,轰隆一声吓得姐姐跑进来看。

我一边忍痛一边强笑著摇手:“不要紧,没摔著。”

姐姐表情一松,竖起眉毛说:“你都多大了还掉床?啊?快起来。”

我揉著腿起来,站直了还跳两跳。姐姐真的放心下来,狠狠瞪我一眼,擒著围裙出去。

她一转身我就塌下脸,虽然没摔著,可是膝盖结结实实磕了一下,胳膊也肿了一块。刚才不想让她担心,现在觉得腿疼的厉害。

我隔了太久,想了半天才找到药酒擦上,穿好衣服出去洗脸刷牙。看姐姐在煮稀饭,还有楼下买来的小笼包,心里一动,拿袋子装了半盘包子,提著书包就走,临出门时喊了一声:“姐,我走啦!”

“哎,你不吃早饭啊!”

我一瘸一拐下楼,扬声说:“我带了。”

她又说了句什麽我没听到,紧赶著向车站走。

秦浩现在住的那片地方已经是很偏僻,他又不坐班车,也没有自行车代步,别人看他孤傲,而且总是掐著点锺进教室,可是谁又知道他天天得多早出门。

我拿著一个包子塞进嘴里,挤上十八路车,琢磨著怎麽也得把他弄到家里来住。

在八年前我没办到的事情,那时候是因为我不了解他,也年少气胜不肯低头。当时走过的弯路,现在哪能再走一遍。我虽然不是什麽天才,可是二傻子也决不会做。

我进教室的时候也不算早了,丁磊李海洋都来了。我把包子往桌里一塞,看著前排两个不熟的男生在作业,脑子里轰的一响。

糟了,我也没做作业啊!昨天恍恍惚惚根本连有没有作业都不知道!

正好秦浩背著包进了教室,我亲热无比的扑过去,目标……他的书包!

秦浩先是吃惊,然後好笑的看著我翻出作业来抄:“怎麽没做?”

我头都不抬:“桌里有包子,你帮我吃一半儿。昨天我什麽也没听,哪知道有没有作业。”

顺手把包子摸出来放到他跟前,一面头也不抬继续抄作业。

秦浩早上是绝对绝对不会吃早饭的,後来尽管和我在一起,但是胃已经溃疡得厉害,三天两头造反生事。

秦浩看著包子直发呆,我空出左手拿了一个丢进嘴里,抬手又去翻本子,结果一个油手印子清清楚楚就印在了秦浩的本子边儿上。他扫了一眼,我急忙谄媚讨好: “你看了,两来风的猪­肉­包子,你的本子都馋了上来揩油,你自己倒铜牙铁嘴不吃。要不明天我跑到城东狗不理去给你端一笼来你才尝脸啊?”

他笑一笑,不过总算不再拘束,拿了个包子吃。

我放下心来一边抄作业一边琢磨,他这麽长期的营养不良,最好弄点牛­奶­给他补补 。

功课紧抄慢抄总算是抄完了,秦浩偏过头来看我写的字,笑笑说:“你字倒挺好,就是写得太快了,有点草。”

我冲他皱鼻子:“一股包子味儿,走开走开真熏人。”

他笑得有点­阴­险:“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顺手把最後一个包子塞进我嘴里。

我唔唔唔的抗议,咬著包子把作业放到课代表桌上去,正好上课铃响。

摸摸口袋,没带纸巾。

秦浩的手伸过来,手掌摊开,一块整齐雪白带香味的纸巾。

我很奇怪,接过来擦了嘴巴,看他也把油光光的嘴­唇­擦了,露出原本淡淡的水红­色­,湿润而且可爱。

坏了,不能看了。

赶紧转开头,再看我的鼻血都要下来了。

後来我们好上的时候秦浩个子又长高了很多,脸型也显得异常英俊。但是现在他还没有长高长壮,脸显得很俊秀,看得我脸红耳朵烫。

纸巾翻过来看看,唔,我知道这个,肯定是超市里做活动的赠品。

我觉得自己真有毛病了,一块用过的纸巾都舍不得扔,捏在手心里,一会儿闻一闻,再过会儿再闻闻。

一节课就在合成香水的味道里度过,秦浩一侧眼看到我在­干­嘛,先是吃惊後是好笑,嘴角弯弯的一直到下课:“用完的纸巾还不扔?”

我不大好意思,顺手把纸装进口袋里。

吃午饭的时候连扯带赖,仗著饭票由他保管这个强有力的理由,拐他一起吃了,然後再去天台。

上楼的时候脚底下绊了一记,他笑著回过头来挪揄我:“抢什麽呢,地下有钱啊。”不过话虽然这麽说,他拉了我一把,我心里怦怦跳,脸上努力要做出不在意的表情,可是手却不听使唤,一个劲儿的冒汗,等到了楼顶上他松开手的时候,我流的汗把他和我的手心都弄湿了。

脸上烫的不行,胡乱从口袋里掏出纸来要给他擦手。他一边摇手一边狂笑:“我真服了你了,你你……”

我大窘,原来掏出来的就是早上他给我,而我擦完嘴巴又塞进口袋里的纸巾。

算了,笑就笑吧,让他开心,我出丑也没什麽。

他笑了几声,忽然渐渐沈下脸,我心里有些不安。

是不是我太急进,让他觉得不对头了?

他没说话,我也不敢多打听。坐在地下铺的纸箱板上,我趴在膝上闭著眼,太阳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和风软动,天气真的舒服得很。

耳朵竖起来,听他沙沙的翻书响。

“秦浩,明天可别忘了,要帮我看电脑去的。”

他嗯了一声。

我换了好几个姿势,都不是太舒服,最後勉勉强强找了个最不费力的姿势入睡。

这个午觉睡得香沈,而且一个梦也没有做。

就是醒来的时候大吃一惊。我明明是蜷著腿趴在自己膝盖上睡的,可是睁开眼却看到刺眼的蔚蓝的颜­色­,白云悠悠。头枕的竟然是秦浩的腿,他的衣服盖在我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大风吹得他额前的黑发和白­色­的衣角在碧蓝的底­色­上摇曳,象一张水粉的夏日凉景图。

“咦……”我揉著眼坐起来,先道个歉:“我睡了多久了?你腿酸了吧?”

他微笑著把书合起来,说:“快打铃了,下去吧。”

我答应了一声,看他走路的姿势虽然稳,不过明显一条腿不大使劲儿。

心里一热,真想抱一抱他。

可是现在办不到。

我一边下楼一边犯愁。

还得多久呢?

要多久我能把他追到手?

能再和他相拥相抱?

下午的时候至少我支起耳朵听了几句课,最起码把布置的什麽作业听进去了。秦浩上课的时候从来心无旁骛,笔记记得象印刷的一样,我敢说上面讲课的那老小子的备课簿都没有秦浩的笔记强。

有他在其实我根本不必在功课上费心,反正考试有他是稳过不当。不过我想来想去,还是咬著笔杆听听,毕竟现在的我不是以前的我,总当他的拖累,这种蠢事还是少­干­一件两件的好。当初如果不是我,他或许可以走的更远。

下午放学到家,果然我刚进门老姐也进了门,满脸期待,一扔下包就直奔著卧室去。

我多有先见之明,抢先把她其他能见客的裙子全按进了洗衣机里,她倒没发觉有什麽不对,把我赶出来,门一掩就换衣服。我得意洋洋,捧著速溶咖啡等著她跳脚。

果然没过五分锺,屋里一声惨叫:“啊──怎麽这样!”

我忍笑忍的快得内伤,脸上关切,推开一线门:“怎麽啦姐?”

“这个倒霉的裙子,昨天试还好好的,怎麽拉链这麽不禁拉,现在怎麽办。”

我一笑:“哎,你再换件别的呗。”

她想想也是,开柜子再看,我背过身儿去嘿嘿一笑。

她呻吟了一声:“你个猪啊,早不勤快晚不勤快,怎麽偏偏今天洗衣服。”

我喝了一口鸟窝咖啡:“难道只能穿裙子啊,要我说姐你条儿这麽正,穿你那套白西装才显得俊呢。舞会上美女都穿裙子,就我老姐独树一帜,多风流啊。回来你净邀美女跳舞,把你们系上的男生都急红眼,那才­棒­呢。”

她怒气冲冲提起个枕头就砸了过来。

我哈哈一笑闪开,枕头砸在墙上,飘起几片白­色­的羽毛。姐姐叉手瞪我几眼,也笑了出来:“好,我就去和我们系里男生抢场子去,气死他们。”

我连连鼓掌:“姐你好样的!我和你一块儿去,看咱孙氏双俊独霸舞场──哎,你可别穿著西装去和其他男生跳舞去。”

她白我一眼:“我才不去呢。本来也只是想去凑个热闹,多认识点同学。和那些男生跳舞──”她露出个求饶的表情:“高中毕业舞会,我那双新鞋啊,踩得都没样儿了。”

杨俊那个人喜欢温柔美女,老姐当年和他认识之後变得越来越细声细气,努力压制自己的个­性­,扮温柔讨好他,渐渐成了习惯,再也不复开始的潇洒轻灵。

就算我今天不让她去舞去,也不能保证老姐在她学校里其他地方就不会认识杨俊了。不如今天先弄个很鲜明的第一印象,以他的口味恐怕和姐姐就擦不起什麽火花来。就是有那麽一丝两丝的,有我时刻盯牢,保证把一切可能掐死在萌芽状态,决不让这份感情有燃起火苗的机会。

老姐魄力惊人,马上把那套做了之後一次没穿过的白西装找出来。我也有一套一模一样的。是早死的老妈有一次心血来潮替我们一人量体做了一件。

刷鞋子的时候想起秦浩这会儿肯定又没吃饭,心里微微发苦。手上没停,把皮鞋刷得亮光闪闪,梳头换衣,等我出来和老姐并肩一站,她是俏丽爽朗,我是清秀挺拔,穿衣镜里映出来两个人让我们自己也呆了一下。我笑著说:“怎麽样,比你穿裙子效果好吧。”

老姐扭了我一把,笑得象一朵花。

老实说,爸妈没过世之前,我和老姐真是一对标准的全面发展的败家子/女,吃穿玩乐样样喜欢。等他俩飞机失事双双一走,我们搬了家,我也转了学,老姐现在真是贤慧了不少。而我呢……

我遇到秦浩,真不知道该说是我幸还是秦浩不幸。

不过,後来我喊秦浩浩子浩子的,他喊我小朋……

想起来就……

“想什麽笑的这麽­淫­荡!”老姐­干­脆包也不拿了。那当然,不穿裙子拿什麽手袋,衬不上啊。

我们并肩下楼叫车,舞会就在老姐他们大学西区里举行。

八年前我没有去,只听老姐回来後眉飞­色­舞的讲个不停,现在还是能记得许多,彩灯,汽球,纸花,饮料里调了酒,衣香鬓影……

那个狗头杨俊,今天也会来。

哼,这个狗东西想再接近我姐?只要我在,别说门了,叫他窗户都没有!

打车到了大门口,虽然老姐没穿裙子,我还是比照早死老爸的标准绅士姿态,抢先下车替老姐开车门。

她仪态款款下了车,抿嘴一笑:“小弟,辛苦你了。”

我急做花痴状:“为美女服务。”

老姐一笑,如百花齐绽,玉手一抬:“左拐。”

知道,我来过多少次了。

要知道後来我也是在这学校上的大学啊。

礼堂修的不错,张灯结彩挺是那麽回事儿。我侧过头来在老姐耳边说:“你们学校文艺委员宣传­干­事挺不赖。”

老姐面不改­色­:“多谢夸奖,我就不客气了。”

我啊一声,老姐得意洋洋说:“我就是文艺委员。”

我哎呀一声:“真是失敬失敬……”

“好说好说……”

彼此臭屁的姐弟俩走到大门口,门口的大灯真够聚光,直直打在老姐和我身上,白衣服被强光一照简直耀眼,门里一二百口子人只要看到的都有点直眼了。

我拍拍老姐的肩:“孙悦兮同学,你可要多勾引几个美女,争取把你们学校的帅哥都气成蝈蝈,不要辜负广大学子的期望。”

老姐礼尚往来:“孙悦朋同学,你可得多勾搭几个帅哥,争取把我们学校的美女都闷成霉女,老姐我回家後重重有赏。”

我嘴角有点抖……虽然我不希望老姐因为爱上那个杨俊而变成没­性­格的小女人,可是现在这个……这个生猛法儿,也未免有太大女人了。

里面三三两两的人,我和老姐在一边台子上看自助餐的花样儿。

老姐一眼横扫,看到水果沙拉的时候停下了。

我则是在烤­肉­串上拉不动。

嗯,已经瞄准目标,等下就开动。

音乐响完,一男一女上台。

我和老姐开始窃窃私语:“你看那男的,那叫西装吗……”

“你看那个女的,粉怕没涂了三公分厚,一说话不怕掉渣啊……”

我客观公正下个结论:“姐,我承认你组织能力不错,不地你们这个男女司仪找的不怎麽啥。”

她沈痛点头:“你的意见很中肯很尖锐啊,我回去一定好好申饬,改正改进。”

一对臭屁兄妹的注意力都在长餐桌上,趁著别人都在台上,老姐已经叉了两块梨子吃了。

我眼睛四下乱瞄,似乎没发现杨俊那狗头的踪影。不过想来也是,这种人自视很高,傲得恨不得天天拿大顶手撑地出门,不然不足以显示他的与众不同。

真不知道老姐当年是被啥东西糊了眼睛。

老姐推我:“哎,看那边。”

噢,那边有一红裙小美女,烫了一头发卷儿,颇有几分烈焰红­唇­的风彩。身边已经围了二高一矮三名油头小白脸儿。

老姐正看得开心,我推她一把:“行了,别光看,行动比较重要。”

老姐一甩长发,眼睛闪亮:“看我的。”

我马上变身啦啦队:“老姐,最­棒­!老姐,加油!”

我看老姐风姿翩翩走了过去,向红裙小美女说了几句,两人牵手步下舞池。

哇哇,真养眼的很。

老姐潇洒轻灵,小红裙俏皮可爱,全场的男生只怕不把眼珠子都砸地下去。

我左顾右盼观察敌情。

那个狗头,今天是不是不来啦?

我拿了一杯饮料,里面可能调了少许的基酒,喝起来微微有些甘美辛辣。要说香气,什麽饮料也比不上酒香,只是一般人喝酒总是仰头直灌,呼朋引伴,觥筹交错,再划拳行令,吆三喝四,更没品头儿。

这样有酒意酒香而无辛辣刺激,调而品之,才算享受。

这些我可也不太懂,可是秦浩後来是个非常讲究生活品质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曾经困苦,所以後来特别喜欢美食。

我端著一杯酒,看姐姐和那个小红裙在舞池中飞旋,姐姐个头儿可不算矮,小红裙和她站一起算是相得益障,一点都没有不协调的感觉。

我在靠墙的长椅上坐下来,心里却不敢放松。

最好当然是杨俊那个狗头今晚不来。

不过就算他来,我全力破坏,必要时下流招数也得用,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绝不能让老姐对他留下什麽好印象。

老姐果然说话算数,一直都在遍邀美女共舞。她又活泼又爽朗,衣装笔挺口齿过人,好多美女都和她挽手共舞,舞池中只见白影翩翩,风头无人能及。

厅里人渐渐多起来,但是杨俊一直没有见到。

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姐姐的对手换成一个穿黑­色­蓬蓬裙的少年美女,一身雪似肌肤,两个人黑白相映,震憾全场。

我忽然生出个奇怪的想法。我的­性­取向我自己知道,可老姐会不会……变成蕾丝一员啊?

越想越觉得自己想象力丰富异常,天马行空,嘻的一声轻笑。

身边有人说:“有什麽好笑的事情?”

我转过头来,愣了一秒,定定的看了这人好几眼。

心里暗暗喝彩。

不得了,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这样的人物。

那人穿了一件淡茶­色­的西装,里面衬衫雪白,扣著粉红石榴石的领扣,长相真是好,说的俗一点,就是眉秀目朗,但并不让人觉得文弱。他个子足足高我一头,身材修长之至,真是人物风流,漂亮又不让人觉得光彩耀眼。

很舒服。

对,就是让人觉得很舒服的一个人。

我看他气质真不象学生,多半是讲师助教。只是笑笑没说话,那个人递了一杯饮料给我,微笑著的样子如同春风,眼中似覆了一层浅浅的水光,荡漾不定,我听到他说:“你是哪个系?”

我玩心大起,说:“我是美术系的。”

那个人点点头,说:“怪不得从来没有见过你。”

艺术系在学院的二部,和本部隔著二十公里的路程,这麽说还是挺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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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女朋友?很漂亮。”

我心中大笑,嘴上却说:“那当然,悦兮是最出众的。我们的情侣装是不是很相衬?”

那个人点一下头,微笑著走开了。

我笑著回头看舞池,忽然眼睛定在一个人身上,所有的好心情都飞走了。

那个人穿著条满是破洞的牛仔裤,赤膊穿著件又是吊链又是铁扣的黑皮马甲,头发染成了很嚣张的火焰红,正拉著一个打扮一样标新立异的女孩子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麽。

眼皮突然霍霍的跳起来,我咬住了牙。

杨,俊!

我眼光定定落在他身上,他走到东我看到东,他走到西我再看到西。一舞曲罢,老姐很帅气和她的舞伴行了个绅士礼,四顾一眼,带著笑朝我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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