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恻翘腿坐在沙发上,黑泽冥秀带给他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小。如果不是心中有过多对自己妹妹的疼惜,宇文恻想象不出他会如何的逃离。
面前的这个男人实在太危险,他的眼睛比刀尖还要锐利。看得他,就像隐形中被一把刀深深刺入自己的体内。
“你是谁!”宇文恻不再被动,他要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两个小侄子会叫他爹地,他和当年的事情有什么联系。
黑泽冥秀不吝啬自己的名字,冷邪地说道:“黑泽冥秀。”“黑泽家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不应该问这样愚蠢的问题,难道你心中没有答案吗?”黑泽冥秀想象不出有谁不知道他的存在。
伦敦的天空如果他要说下雨,没人会质疑那是晴天。他的名字就是他的象征,他相信有些事情永远都不可能被掩饰。
宇文恻深深呼吸一口气,他早该就知道黑泽冥秀的身份,他的面具没人可以拟造,“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在刚刚,黑泽冥秀听到大儿子对宇文恻的称呼,“你的名字。”“宇文恻。”礼尚往来,宇文恻肃声道。
“我来这里是把属于我的东西带回去。”自高狂傲的个性显露无疑,黑泽冥秀的话让宇文恻十分不能苟同。
宇文恻瞪大眼睛,竭力反驳黑泽冥秀的话,“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你可以滚出这里。”他的妹妹和侄子们永远都不是东西。
“注意你的态度,我想你还没有资格在我的面前大呼小叫。”黑泽冥秀双手交握,倒有些想杀人的意味。
“叮咚--”一阵门铃声,让屋里的紧张气氛倏然高攀。
宇文静从厨房里面走出来,瞄了瞄两个男人,撇了撇嘴。不关她的事,懒得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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