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六,现在是早上七点,大多数人还在睡梦中。雪地上只有两行脚印,深深浅浅,她不知道是谁的,但觉得有了这些脚印才让s市这个鲜少下雪的冬天多了几分人情味。
她转头看了看还在床上安睡的慕瑾,坐在椅子上的她换了个坐姿,双臂交叠在桌上,趴下继续睡觉。
他们凌晨两点才回來,慕瑾吐了自己一身,莫依韵收拾了一下,帮他把衣服换下來才休息。所以,实际上,她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慕瑾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他翻了个身,慢慢睁开眼,模模糊糊地看到窗边的椅子上似乎坐着一个人。他伸手揉了揉眉心,视线渐渐恢复清明。
当他看清是莫依韵时,他瞬间清醒,坐了起來。
被子滑落,他发现自己只穿着内裤。此时的他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脸开始发烫。
他闭上眼,敲了敲头,想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究竟做了什么。
可是,什么都想不起來,只记得他一个人在酒吧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音乐很吵,人很多。
他掀开被子,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找了套衣服穿上鼓足了勇气才去叫莫依韵。
莫依韵听到慕瑾叫她,睡意减了大半。她坐起來,看慕瑾精神不错的样子也算放心了,不过他尴尬僵硬的笑容却让她哭笑不得。
“喝断片了吧?”莫依韵语气轻松地调侃道。
慕瑾缓缓点头,“我有沒有乱说些什么了?”
莫依韵摇头,拿起桌上的方盒递给慕瑾:“你的东西,放车上了,我给拿回來了。”
慕瑾沒有接,眼神闪烁了一下:“这是跟上次给你的那套首饰配套的,之前忘了给你了,现在送给你,勉强算是圣诞礼物。”
莫依韵挑眉,截然不同的两种说法对她而言并不算很意外。
“怎么?算是再次感谢我照顾你?”
慕瑾点头,“你说是就是吧。你必须收下,不然会让我觉得欠你什么。”
“好,谢谢。”莫依韵将盒子放到桌上,站起身问,“饿吗?想吃什么?”
“小米粥。”慕瑾说。
莫依韵点点头,转身准备出去,走到门口时又转过身说:“以后别那么喝酒了,你还有胃病,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慕瑾微微一笑:“好。”
莫依韵也笑了笑开门出去了。
吃饭的时候,两人面对面而坐,皆是沉默地喝着粥。
终于,慕瑾开口打破了寂静:“依韵,下周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好吗?”
“怎么让我去?”
“嗯尤秘书不会跳舞而且那算是个私人宴会你做我的舞伴好吗?”
就在慕瑾紧张等待莫依韵答案的时候,她突然低声笑了笑说:“老板命令,员工遵命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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