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抱着她的肩膀,“别这样说,展蓝,如果喜欢,就要争取,我和沈之曜之间就是这样,如果不争取,身边早已经不是现在的人了。小晴也小,你也年轻,你们都需要个依靠……”
展蓝摇摇头,身体蜷缩,“靠谁?靠不住的,除了自己,我谁也不要相信……”
星空看她满眼凄苦,放下杯子,跳起来走到空地上,叉着腰,笑着,“展蓝,我给你学学我家沈之曜的‘老三样’。”
展蓝抬起没精打采的脸,眯起醉眼看着她,“什么老三样?”
星空捂了捂嘴,示意她低声,“老三样就是老三样……他这几年都是用这几招,翻来覆去的,没什么新意……”
说着,她往沙发上一栽,有模有样的学,“他呢,最坏,表面上一本正经,可是私底下你不知道有多无赖……我一犯错误他就趁机欺负我,提出各种过分的要求,有一次让我这样这样……还有一次让我那样那样……讨厌死了……”
星空滑稽的动作让展蓝捧腹大笑,“哈哈!笑死我了!跟你说,我还记得杨瑾天,那晚我还有点记忆的,他也用了你刚才的姿势!不过我一点也不舒服,是不是他不如沈之曜的关系?哈哈,那时候我喝醉了,他好像被我踢下床了……哈哈!”
女人稍微有些尖的笑声传出包厢,门外的两个男人一起面若寒霜。
陪着两人找到这里的酒吧老板被这低气压震慑的无法呼吸,装作什么也听不见就告退了。
两个遭到嘲笑的男人互相看了眼,脸上都是耻辱的愤怒沈之曜捏了捏拳头,一脚踢开包厢的门,眼神简直可以杀人,扫了眼满茶几的酒瓶和乱丢的高跟鞋,他盯着沙发上拽着领口露出香肩的星空,沈之曜近乎咆哮的吼,“沈星空!穿上衣服给我滚出来!”
【星曜番外】 吵醒了所有人听你解释老三样!
夜色映着闪烁的霓虹照片,这地方更是灯红酒绿。
从酒吧出来,两个女人还有些懵。
星空揉了揉阵痛的额头,眼神有几分迟滞。
沈之曜背对着她,径自走向路边的车子。
拘同情的看了眼站在前面的星空,展蓝摇摇晃晃的拍拍她的肩膀,“去吧,回去说几句好听的话就没事了,他估计就是忌讳你说他老三样了……”
星空有些疲乏,眨了眨眼睛,点了下头,“嗯。展蓝,你也一起回……”
展蓝喝的已经快要站不稳,摆着手,“夫妻打架,我不参与……”
埤星空刚要说你女儿还在车上……
“喝的醉猫一样!”
一声低吼,展蓝被打横扛起来。
随着她的叫喊,星空有些茫然的看着杨瑾天把展蓝扛上车带走随着车子发出轰鸣,她才反应过来,踉跄了一步,朝着杨瑾天车子消失的方向举起手臂,讷讷的喊,“喂……怎么可以带走她?绑架……”
沈之曜打开车门,回头看着站在那里发傻的星空,语气有些凶狠,“上车!”
星空揉揉发涩的眼睛,走过去,伸手开后座的门。
沈之曜一看她这样更加生气,扣着她手腕,扯着她往副驾驶走去。
星空看着他拽开车门,耳边是他吐出的凉气,她缩了缩脖子,还是想躲到后座去。
他的声音冷冷的响在她耳边,“乱动什么!”
星空被吓了一跳,随后就被他扔到了座位上。
给她扣好安全带,沈之曜绕回去,将车子发动。
一路上车子里都是低气压。
星空的头有些疼,小半杯红酒让她的脸微微灼烧……
后座的两个小鬼头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看到沈之曜发火都不敢吭声了。
星空揉了揉额头,想睡的意图越发明显。
歪在座椅上,她迷迷糊糊的发昏。
到了沈家,佣人把两个孩子抱回房间休息,星空抚着额头,看着沈之曜摔了车门就往门口走去。
吐了吐舌头,她跟上去,走到台阶上,只觉得脚下一磕,低呼一声,她就猛地向前倾去。
有力的手捏住她的手臂,把她牢牢扶住。
星空心突突的跳,抬头,就看到沈之曜冰山一样的脸。
站稳,星空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声音软软的,“生气了?”
沈之曜拂掉她的手,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星空咬咬嘴唇,在门口吹了会儿风,转身也上楼去。
他没在房里,星空看着空空的床上,那家伙八成跑去书房生闷气了她拍拍脑子,拿了睡衣去浴室,在酒吧呆的久了,一身的酒气。
慢慢的放热水,她靠在浴缸边缘,神智慢慢的恍惚。
热水浸漫上来,她撩着水往身上扑。
生气了……
嗯,生气也好,他们俩好久没有吵吵架闹闹别扭了……
生活乏善可陈,她待产,他忙工作,然后抽空照顾管理她。
如果不是胖球,她怀疑他们就慢慢的趋于平淡……
他会吃醋,会生气,她倒是会很不乖的觉得,他在乎她……
星空本想去哄哄他的,可是泡着泡着就睡了过去。
沈之曜从书房出来,已经快半夜。
去儿子的房间看过,他睡得很香,小小的身子蜷缩着,咬着自己的拳头睡得没有一点烦恼。
给他掖了掖被子,旁边的小床上睡着小晴--那本来是打算给老二准备的。
抚了抚吊在床顶的玩具,沈之曜神色带着几许温柔。
两个孩子都很安静,这样很好。
回了房间,屋里灯开着,床上却没人。
沈之曜蹙眉,四处扫了一圈,发现浴室的玻璃透出幽暗的灯光。
走过去,没有水声,里面安静的连呼吸也听不到。
他推开门,就看到她歪在那里睡得毫无声息。
试了试水温,他神色更加暗了。
将她捞出来,手臂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凉。
扯了毛巾,沈之曜裹住她,一路回了卧室。
把星空放到床上,她冷得缩了一下,细腻的皮肤上起满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沈之曜用毛巾给她上上下下擦干净水珠,用被子被她裹了起来。
星空歪在枕头上,微微咳了咳,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沈之曜低着头看着她,眸底隐藏着冻人的冰雪。
星空动了动,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沈之曜没有动,生气的意味显而易见。
星空摸了摸他的下巴,声音有些哑,“阿曜,头疼……”
沈之曜语气冷淡,“你自找的。”
星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闭了闭眼,“想喝水……嘴巴好干……”
沈之曜没理她,漠然的坐了会儿,起身走开。
星空喉咙发痒,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水杯递到跟前,男人没什么好气,“再敢喝酒,我就把你扔到外面去,让你冻一晚上!”
星空喝了口水,嗓子里的干涩才好些,她放下水杯,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沈之曜脊背僵硬了一下,没好气的呵斥,“放手!”
星空不放,脸搁在他颈窝,他身上的味道那么熟悉,淡淡的木香,还带了薄荷的清冽。
莫名的,她眼睛有些发热。
沈之曜扯了扯她的手臂,见她不放手,他也没有敢太用力,只是闷声的警告,“别耍赖!赶紧睡觉!”
星空在他颈窝蹭了蹭,声音闷闷地,“阿曜……你还爱我吗……”
沈之曜蹙眉,“发什么疯?”
星空离开他的脖子,揉揉眼睛,低着头,“没事……只是听到展蓝说,爱情是那么三两年的冲动……日子久了,感觉就是换谁都一样了……”
沈之曜盯着她低头咳嗽,没好气的捉过毛巾,在她脸上胡乱的抹了抹,“听她的胡言乱语,你结婚了还是她结婚了?你自己没感觉吗,要听别人胡说!”
星空吸吸鼻子,又是咳嗽几下,抓着被子,“那人家想知道你的感觉嘛!你也不说你爱我了,也不送我花,也不带我去玩了,从那个护士出现开始,你就没怎么疼爱过我,是不是回来的太早,你还舍不得那位?”
沈之曜眉头越来越深,深褐色的眸底藏着说不出的冷意。
星空借着几分酒意,戳戳他的胸口,“你生气是因为我和她去酒吧,还是生气我喝酒,还是生气我说你老三样?”
沈之曜捉住她的手指,用力的捏紧,听她痛呼的声音,他眯起眸子,咬牙切齿,“你说呢!”
星空奋力的往外拽手指,“我怎么知道……我觉得三样都有吧,但是三样你又都不用生气的!”
被他捏的手指要断了,星空哀叫着倒在他腿上,“呐,我和她去酒吧,我没做别的,我看都没看服务生一眼,真的一点都没有,我喝酒只是喝了少半杯红酒,就两口,头晕可能是太久没碰的缘故,真的,两口没什么的……至于第三个……”
她一说,沈之曜的手劲更重,仿佛要捏断她的手一样。
星空皱着眉头,“至于老三样……哎哟!你先别捏,我也没说自己不喜欢……就是总结了你的习惯嘛……”
沈之曜恨不得掐死她扔了干净,捏着她下颌,“你还总结这种事?”
星空咳了咳,嗓子不舒服极了,她扁扁嘴,“你不喜欢的话,以后不总结就是了……我那会儿有点昏头了,所以自己说了什么也没经过脑子,你要是生气,我收回好不好……不要生气,你一生气真的很可怕……儿子害怕,我也害怕……”
沈之曜把她从自己腿上丢开,没好气,“你还知道怕?”
星空看着他起身走出房间去,颓然的倒回枕头上,生气了好呀,有的哄了……
被子里凉凉的,她叹口气。
没一会儿,门再度被打开,她一骨碌坐起来,看着端着水杯走进来的冷脸男人。
把水杯递过来,沈之曜丢给她一个盒子,“吃药。”
星空拿了两粒药出来,接过水杯喝了,蜂蜜水加上润喉的药片,她顿时觉得胸口开阔多了。
沈之曜扫了眼她眼底的笑意,转身要走。
星空急忙拉住他的手指,摇了摇,带着一丝嗔怪,“你不爱我了。”
沈之曜屈指,在她额头上重重的弹了下,“少诬赖我!是你自己无法无天!”
星空扁扁嘴,“我哪敢无法无天……陪着展蓝去散散心,我什么都没有做的,我就喝了两口酒,不信你去问医生,不会有事的……还有,你本来就是老三样,还想让我夸大其词的赞美你花样百出吗?”
沈之曜气得拧着她的手臂,反手把她扣到床上。
星空痛的哇哇叫,跪在床上蜷缩着,“你打我!家庭暴力!没法过了!沈之曜你混蛋!好痛!”
沈之曜欺身压下,在她耳边吐着冷气,“老三样?你倒是说说,哪三样?说的我心服口服,就放过你。”
星空跪在那里,被他压得脸挤在被子上,她动弹不得,愤愤的骂着,“老三样就是老三样!我从跟你在一起来你就这样了!先是那样,然后又那样的……我……放手啦!谁要跟你讨论这些!”
沈之曜再度往下压,她叫的惨烈,他则噙着冷笑,“那样是哪样?说清楚,不然今晚就这么睡,也算新花样--”
星空窒了一下,咳了咳,“臭混蛋,报复我,我都说了是无心的玩笑,你摆明了欺负孕妇是不是!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呢,欺负我是吧,我命怎么这么苦啊!怀孕了还要被丈夫打,我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妻子和妈妈了……呜呜……”
沈之曜眉头蹙的更深,抡起手臂在她ρi股上重重一击,“吵醒了让所有人都来看你讲解老三样!叫啊!使劲叫!”。
星空被压在那里,觉得自己真是上辈子欠了这个臭男人的,她怎么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ρi股被他打得麻麻的,可是她却不敢再叫了……
沈之曜见她老实了,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扯过她按在自己怀里,捏着她下颌,吐出冷笑,“怕了?知道不好意思?竟然在酒吧里放肆的说这种话,我是不是该狠狠的给你一顿鞭子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分寸!”
星空抖了抖,声音蔫蔫的,“打人犯法,尤其我是孕妇……你要理智。”
【星曜番外】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星空抖了抖,声音蔫蔫的,“打人犯法,尤其我是孕妇……你要理智。”
沈之曜没好气的捏紧她的下巴,“打了再说,大不了我多花几个钱请律师!”
星空扁扁嘴,“你不舍得的,别吓唬我了……”
沈之曜眸子一紧,拳头举起来。
拘星空打了个哈欠。
将她丢回被子上,沈之曜烦躁的在地上走了几个来回,刚要转身往外走,就听见床上一声娇滴滴的呼唤。
转头,只见星空半躺在那里,撑着额头,身体侧躺曲线玲珑。倒也不是故意,她那么一躺,就让他喉咙一紧。
埤星空看着他,“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沈之曜闷声,“睡觉!”
“睡觉不在这里你去哪里?”该死的无辜。
“去客房!”声音带了吓人的恼火。
星空可不怕,在床上打了个滚,她打着哈欠看着他,“晚上我腿会抽筋,会脚冷手冷,你不在我出事怎么办?”
沈之曜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叫看护!我也不是医生!”
星空扁着嘴,坐起来,砸了砸枕头,“你不爱我了!你怎么对我这么不上心……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我还怀着孩子,我为谁辛苦为谁忙啊!没人领情没人心疼我啊……命苦啊……”
沈之曜恼火的走过来,烦躁的捂住她的嘴,“好了!你几岁了,还耍赖!”
星空眨眨眼,看着他近在眼前的俊颜,“不耍赖也行,你说,你爱不爱我,我要听你说……”
沈之曜凿了她的脑袋一下,“想得美,今晚是你胡闹在先,我还没罚你,少给我卖乖。”
星空见他语气软了些许,往他身上蹭,“我没有卖乖……我是你老婆,想听你说爱我不可以啊……快说,不然我喉咙好痛……”
沈之曜屈指,在她头上比了下,却没有落下去,低头盯着她,仍旧板着脸,“我只会老三样,肉麻的话说不来。”
星空偷偷笑了笑,挂到他脖子上,“记仇哦,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小气的男人。虽然说是老三样,可是我当时的语气是自豪的,你没听出吗?”
沈之曜想起当时门口几个人听到她说‘老三样’时候那副忍笑的表情,火气登时腾地再度燃起。
星空看出他的脸色倏忽间又沉下去,立刻识时务的放开他,灰溜溜的钻进被子里,还回手把灯给关了。
屋子里一片黑暗。
星空从被子里探头出来,沈之曜站在黑暗里,挺拔的身躯像钉子一样立在那里星空咽了咽唾沫。
被子一点点的挪动,她将自己完全盖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没有了声音,她正琢磨着要不要冒死出去看一眼,就感觉被子被猛地掀开,她的惊叫憋在喉咙里没等发出,那个强悍的力量就把她给压住了。
星空挣扎了一下探头出来,急促的喘息了几口,“救命……”
大手捂住她的嘴巴,冰冷的鼻尖在她颈侧滑动,冷酷的笑意在耳边响起“谁能救你?”那个该死的在她耳边轻轻地笑着,充满了嘲讽。
星空踢他,呜呜的叫着……
沈之曜张口,含住她的耳珠,时不时用舌尖舔弄,“老三样是吗?今天跟你试试新三样,怎么样……”
星空惊恐的摇头,天哪,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沈之曜捂在她脸上的手不安分的敲动指头,弄得她脸上痒痒的。
他低笑,清冷的目光恣意的在她脸上扫视,欣赏她惊慌的样子,“或者我放开你,你说句我爱听的--你知道你要是说些没用的废话,我可能会更生气,更想狠狠的修理你……”
星空咽了下唾沫。
沈之曜放开她的嘴巴,星空重重喘息几下,眼珠子转了无数圈,她颤声说,“好汉饶命……”
沈之曜掀了掀眉毛,慢慢的把大手伸过来。
星空一缩,“我错了……我不该说你的老三样,老公,亲爱的,阿曜,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
沈之曜没有停下手,将大掌落在她的领口,慢慢的解着那里的纽扣,轻轻一笑,“没说到点子上--我要下手了。”
星空连声呼救,“不要不要!我是说,我喜欢你的老三样……我喜欢的……你怎么样我都喜欢!阿曜!别吓我,我是孕妇!”
沈之曜嘴角噙着笑,眼神晶亮,一点点的解着她的纽扣,“嗯哼,既然喜欢……那就别反抗了,我不会太用力,第二胎,不是那么娇贵的。”
星空揪着领口,拼命摇头,“不要!我现在好累的!你让我休息吧……老公,亲爱的……”
沈之曜笑意更深,欣赏她吓得手足无措的模样,低笑,“怕什么,不是喜欢吗……别动,我想了几个新花样,陪你玩玩……”
星空要哭了,两条腿绕在他腰上,想蹬开他,“不玩了……太晚了,孕妇需要休息,你这样会让小宝宝休息不好的……”
沈之曜才不管她,扯着衣领一拽,扣子就啪啪的崩开,星空低呼了一声,他的手迅疾的堪比神偷,瞬间就把她的内衣给偷走了……
星空捂住袒露的胸口,骂他,“死混蛋!今晚我不想做!你是要婚内强。暴是不是!”
“你要是很享受,那就不算强。暴了不是?”沈之曜低笑着,大手探入她的睡裤,隔着一层贴身布料抚摸她的私密处,“你求我要你的例子也不少了……怎么还是这么嘴硬?”
星空倒吸了一口气,按着他粗壮的手臂,喘息,“不要……你要惩罚我是不是,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我讨厌……我不要!”
沈之曜加重力道,“可是我发现让你臣服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你在我身下哀求……”
变态!
星空觉得这情景好像电视剧里演的,纯真少女被个大恶狼给扑倒后的桥段……
呜呜叫了两声,她不停的踢蹬双腿抗拒,“滚!我才不会哀求你!你就是老三样,每次都是撕坏人家衣服,然后一路咬来咬去!然后就直奔主题,你最讨厌的就是自己做主,从来不问我喜不喜欢……呀……别……”
沈之曜扯掉她的睡裤,手指一勾,最后的小遮蔽也掉了,她夹紧双腿,没好气的咬他的肩头,“死混蛋!”。
沈之曜冰凉的指头在她身体里探寻,勾起她对他的欲。望,感受她渐渐的燥热起来,他轻笑,“还嘴硬……你知道我最不吃的就是这套……求我,我让你舒服些……”
星空瑟缩着身体,肩头绷紧,“不求!你不疼我!你就会欺负我!”
沈之曜只是冷笑,手指活动的幅度加大,星空开始忍不住惊呼。
在他的动作里颤动,星空大口喘息,“不了……不了!你别这样,我快不行了……”
“同样的老三样,你这么快就不行了?”戏谑的声音在耳边那么样的欠揍,星空很想一口要掉他的鼻子算了……
挑弄了一会儿,沈之曜退出来,捏着指头上的湿润,坏笑着,点上了她的嘴唇。
星空羞得脸通红,咳了咳,“肚子不舒服……你压的我喘不过气了……”
沈之曜在她的唇瓣上游动手指,轻笑,“那就是要跪着了?会提要求了……不乖……”
星空惊了一下,他就已经起身,把她翻过来,拽着她的腿,让她跪在了床上……
星空坚决反抗,不停的叫嚷,“不要!不要你!你休想我求你!我道过歉了你还是要欺负我!我告诉我爸妈,告诉爷爷去!说你欺负孕妇!不让我睡觉!”
沈之曜压过来,凉薄的唇瓣扫过她滚烫的肌肤,“好啊……告诉他们,我怎么欺负的你,不让你睡觉和你做了些什么……说的越详细越好……”
星空,“……”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星曜番外】 到我四十岁都不会重样
折磨还在继续……
星空揪着床单,身体因为他的侵袭而微微抽搐。
薄唇带着凉意,在她肩头轻一下重一下的噬咬……
星空瑟缩着,“救命啊……信阳国际的总裁沈之曜要强。暴自己怀孕的老婆啦……”
拘沈之曜闻言,眉头一蹙,重重的撞上她,“要不要拿DV拍下来给你做证据?”
星空立刻缩着脖子,猛地摇头,“不要吓唬我了!”
低低的笑了笑,沈之曜的大手沿着她的脊背抚摸,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埤星空被他摸得一阵阵战栗,“警告你……今晚你要乱来,我就……我就离家出走!”
这样的威胁显然没什么用处……
沈之曜毫不理睬她的警告,灼热的吻从她颈窝开始,密集的落在她敏感的身体上。
他是存心折磨她,硬挺的欲。望抵在她身后,偏不进入,就那么坏心的蹭来蹭去,星空被他吓得发出一阵阵惊呼。
“谈谈吧……”星空紧紧的揪着被单,快要哭了的喊,“你要教育我就教育吧,别吓我……”
沈之曜吮吸着她柔嫩的肌肤,制造着暧昧的痕迹,低笑,“不用谈,你没错……是为夫我错了,我该孜孜以求,不停的想新花样取悦你……”
星空回头,看上他在黑暗里闪着冷芒的眼睛,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不了……”哀求。
沈之曜摇头,轻笑,“要的……”
星空哇哇的叫了几声,就被他给箍住腰杆,“来了……”
重重的闯入,星空将呼叫都吞入喉咙里。
她蜷缩着,被他压在枕头上,重重的喘息,“轻点!”
沈之曜捏着她下颌,凌厉的舌尖描绘她的唇形,进出动作仍旧迅猛,“不轻。”
星空咬着嘴唇,忍着不出声。
沈之曜看她攥着拳头抗衡自己,扯了下唇角,找到她敏感的那里,重重的撞过去星空猛地一颤,一个没守住,就发出了一声似哭非哭的叫声。
“你轻点!禽。兽!”星空不停的扭动身体反抗,“医生说禁止剧烈的同房!你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就不顾我和孩子!混蛋!”
沈之曜在她身体里驰骋放纵,含着她耳珠,“孩子也应该体谅为父的心情--今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星空瑟缩,“别乱来啊!我这是两条命!”
沈之曜不理,拿捏着她承受的极限,每一下顶撞都让她在崩溃边缘游弋。
没一会儿,叫骂声慢慢平息,取而代之的是缠绕在一起的粗重喘息。
星空咬着嘴唇,额头上的汗珠滴答的掉在枕头上,晕开一圈水渍。
沈之曜卡着她的腰肢,一方面护着她,一方面让自己能完全的占据她。温热的紧致不停的冲击着他的底线,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
星空闷声的哼着,仰起头,靠着他的肩膀,沈之曜带着她一起在云端浮浮沉沉。
“你喜欢这个混蛋带你飞……”沈之曜吻着她,唇舌交缠,甜蜜的滋味流动在两人之间。
剧烈的晃动让星空觉得浑身燥热酥麻,声音带着几许渴求,迷离的双目看着他染上薄汗的脸颊。
大手探过去,重重的掌握住她的柔软。
有些痛,可是那种扭曲心脏的渴求感舒缓了些许,星空长舒了一口气。
沈之曜低笑着,稍微缓解了一下她的燥热,又松开手,坏笑着,“想要就开口……不然不给你……”
星空咬唇,“不要!你少做梦!”
沈之曜眯了下眸子,动作剧烈。
星空一连串的惊呼下,他将她推上了最高峰。
那种眩晕感让她无依无着,死死的抓着被单,也抓着他的手臂,她哭着,“不要了!停下……求你了!”
不停,也不收敛,沈之曜压着她,铁了心要让她屈服。
这样的失控让星空有些害怕,太久了,一直他都压抑着,就算有需要,也是点到为止,生怕碰坏了她。
今晚,他着着实实的生气了,每一个动作都将她撕拉到极限,仿佛再多用一分力气,她就会碎掉一样……
星空剧烈的抽搐,哭着,“不了……阿曜……我快不行了……好难受……”
沈之曜搂过她,让她整个人靠在自己胸口,加紧频率,在她坠落的一瞬间,也释放了自己。
星空啜泣着,瘫倒在他身上,吸着鼻子,“混蛋……欺负我……”
沈之曜抓过毛巾,给她擦了擦满脸的汗水和泪水,吻着她的脸颊,声音深沉沙哑,“你喜欢我欺负你……”
星空哭着,“不喜欢!”
男人轻笑,含着她耳珠,热气吞吐在她颈侧,“别嘴硬,刚才你高。潮了……”
星空的脸更红了……
给她擦了擦身体,沈之曜将她放回枕头上,躺在旁边,把她搂在怀里,“好久没这样疼爱过你了……生了第二个,让你好好休养,我再也受不了几个月不能碰你……”
星空哼了哼,“说那么委屈,那你刚才在干什么呢……”
“刚才是第一样。”沈之曜舔舔她的嘴唇,仿佛品尝水润的樱桃一样反复吮吸,“还有两样要拿出来给你见识……”
星空哭了,“算了吧,改天好不好,我见识到了第一样,就可以想象后面的有多么厉害了,服了,沈先生金刚不坏,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沈之曜才不理她,指头绕着她的小花蕾打转,让她痒痒的,“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的就是你这种人。非要把我惹得发怒,狠狠修理你才肯老实,我看下次也没必要跟你讲理,直接推倒比较省事。”
星空推着他,“我没错!你是故意往我身上扣罪名陷害我!我那算什么犯错……”
沈之曜眉梢一挑,“很好,又嘴硬--”
星空只觉得胸口一痛,低头,就见他张口咬住那点小花蕾。
她缩着肩膀,有些痛,痛斥,“又来!”
沈之曜品尝了会儿那里,就听到手机滴滴的响起来,他抬头,起身去拿。
星空喘了口气,心想这下好了,他是有事情了。
结果
“喏。任选。”沈之曜将手机举到她眼前,上面竟是一幅图……
星空吐血!全都是各种新奇的姿势!
“不喜欢这个?”手指一划,下一幅图出现。
星空再吐血,“神经病!你竟然弄这种东西!沈之曜你几岁了!”
“还好,三十六。”某男云淡风轻,眼睛盯着那些新花样认真探究。
星空打算让他滚蛋,刚要踹他,就听到他认真的点头说,“好,就这个--”
星空心头一突,就看到他把手机放到一边去,然后把指关节捏的嘎嘎作响,活动了一下脖子,恶狗扑食一样的扑了过来……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星空筋疲力尽的倒在那里,两眼发直神色憔悴。
一旁的男人把她扯过来放在自己胸口,拍了拍,“乖,睡吧。”
星空想骂也骂不动了,想打也不敢了。神,她发誓以后对这个男人敬而远之,再也不去挑衅。后果次次无意外,她只会是死的最惨的那个。
给她擦擦汗,沈之曜笑笑,“怎么样,明天再换别的试试,我找了一个全套,估计可以用到我四十岁都不会重样,放心,从此以后你的性福绝对有高度有保障。”
星空眨眨眼,欲哭无泪……
在他怀里休憩了好一会儿,她抬头看着他,“对了!展蓝被杨瑾天带到哪去了?她喝醉了,那混蛋会不会欺负她?”
沈之曜闭着眼休息,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还跑得了她……她只会比你更惨,起码,你只是嫌我花样不多,她可是说了句,杨瑾天不如我……”
【星曜番外】 告诉沈太太你在骗她!
折腾了一夜,星空起来的时候沈曜不在卧室。
她琢磨着,昨晚上自己被他蔗折腾走了半条命,怎么的也会消气了吧,她不知道再来一晚她会不会就那么死在枕头上……
从浴室出来,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像是斑点狗一样……
换了衣服,她出门去。
囤楼下有儿子的笑声,她伏在栏杆上,餐桌上两个小孩正在吃早餐,沈之曜的位置空着。
星空折回去,往书房走。
书房竟然也是空的……
亨星空看看时间,还没到上班时间,怎么就走了?
头还有些痛,佣人过来找她,敲敲门,“太太,厨房煲了汤,喝了会舒服些。”
星空揉着太阳|茓,“先生呢?他走了吗?”
佣人点点头,“是的,先生一早就出去了,他说今晚可能不回来了。”
星空有些沮丧,哦了一声,“他有没有留话给我?”
佣人看着她精神不太好,“这个……先生只说……让你好好休息,不用担心他……”
星空怀疑的看了眼佣人,他说这话?可能性不高,思忖了一下,他八成是说叫她别烦他吧……
今晚也不回来了,很好,吃干抹净照样发脾气不理人。
星空愤愤的捶了他的办公桌一下。
带着两个小家伙吃了早餐,星空给沈之曜打电话,那边关机,办公室打过去,不是没人接就是秘书接,他一会儿开会一会儿出去见客户,星空打了两个电话有些恼火,他是诚心避而不见是吧。
挂了电话,她给展蓝打过去,那边也是关机,她又给杨瑾天打,那边的男人接了电话,拜托她照顾小晴,说展蓝没事就挂了电话,然后关机……
关机关机……
星空愤恨!
小晴吃过饭,围着她想问什么,星空摸摸她的脸颊,“妈妈去见一个朋友,晚点回来,小晴和恒晞玩,让妈妈去一会儿好不好?”
小晴这才放下心来,胖球拿了新玩具给她,两个人又一起去欢欢乐乐的玩了。
在家里又休息了一上午,星空才算缓过那口气。
躺在床上拿出手机,他还在关机,不知道吃饭了没有,她编了短信过去,理所当然的没有回复。
星空喉咙仍旧有些不舒服,泡了杯蜂蜜水,边喝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公司顶楼。
办公室窗明几净,站在这里望下去,视线一片光明。
抱着文件走进来,酒红色高跟鞋踩在地毯上,一路无声。
窗前的男人背影挺拔,侧脸带着几许冷峻。
将文件放在桌上,一身职业装的女人抬眼看着窗边的男人,“老板,文件做好了。”
沈之曜没有动,望着窗外的车来车往,忽然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要借口工作忙不去解决终身大事。”
Amanda一怔,抬眼看着他,半天才点头,“知道你幸福,不至于容不下我这个单身吧。”
沈之曜淡淡的挑了挑唇角,神色淡然,“很明显?”
Amanda抬眼看着沈之曜,他虽然是在说笑,可是眼底却有几分捉摸不定的阴暗。
“吵架了?”Amanda很敏感,“不是吧,沈太太怀着孕呢,你要照顾孕妇的情绪啊,她年纪又小,哪里和你方式不同,也该平心静气的指正或包容嘛。”
沈之曜淡淡摇了下头,打开抽屉,摸出一包烟,取出一支点着了。
在和星空在一起之后他就去试着戒掉了,偶尔心烦的时候也会抽几根,但是在她和孩子面前是绝对不会碰的。
他的好好先生形象太深入了,以至于他和她都忘了他其实是个脾气很差小气记仇的男人。
Amanda看他抽烟了,叹了声,“果然是吵架了——那么沈先生是打算今晚加班不回家?还是打算让我去订一束玫瑰花,顺便订一张法式餐厅的座位?”
沈之曜放下烟,看着窗外的车流,“听说女人过了三十还不嫁,性情和生理都会出现负面信息——”
Amanda蹙眉,“干嘛扯我。”
“两年内嫁不出去,我就调你去国外办事处。”沈之曜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磕了磕烟灰,吐出的白雾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一个单身女人一直在我身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期待什么。”
Amanda哽了一下,气得转身出了办公室。
边走边咒骂,“结婚了了不起吗!我告诉沈太太你在骗她,你是故意不接她电话!”
沈之曜没吭声,静默的立在窗边。
中午,厨房里飘出隐隐的香气。
胖球跑进来,探头,“妈妈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星空看着儿子圆乎乎的小脸蛋,笑笑,“红豆饭,酱鸭肉,还有豆腐丸子汤。”
胖球擦了擦口水,拍拍圆鼓鼓的小肚子,谄媚一笑,“美人妈妈,我饿了。”
【星曜番外】 出意外星空把煮好的菜盛出来,一份放到盘子里,一份小心的装到保温壶里,看着站在一旁垫脚的胖球,“馋猫,小晴呢,怎么抛下她自己玩。”
胖球撑着脸,“她在房间里,要找妈妈了吧。女孩子最麻烦。”
星空捏了捏他的脸,“哈,小东西还知道瞧不起女孩子,不许欺负小晴,叫她过来吃午饭。”
胖球走过来抱住她的腿,仰着小脸,“妈妈你喜欢小晴多过我了吗?你今晚抱我睡好不好,恒晞要妈妈。”
囤星空蹲下来,给儿子整理了一下领子,“男孩子怎么可以这么粘人,恒晞张大了要像爸爸一样,坚强又有责任感。”
恒晞咬了咬手指,“爸爸很凶的,恒晞不要……”
星空揉揉他的小脑袋,“你长大就知道了,能做到像你爸爸那样有多难。”
亨“不难。”恒晞瞪起眼睛,拍着胸口直跺脚,“神恒晞!你又偷吃零食了是不是!交出来,不然我打你ρi股!”
星空被儿子逗笑了,忽然发现一家三口很久没有安安静静的吃顿饭了,她叹口气,拉着儿子的小手,“你爸爸他是为了你好嘛,你吃多了糖果牙齿都长虫了。恒晞,要爱爸爸,他很辛苦。”
恒晞挠挠头,“可是你也冲他发脾气不是吗。”
星空一怔,“我几时冲他发脾气了?”
“阿姨尽早说到,爸爸不在家吃饭,准时妈妈不听话惹他生气了。”
星空坐在地毯上,认真的点着儿子的鼻子,“妈妈和爸爸是闹着玩的,不会真生气,你也不可以生爸爸的气,他管教你是希望你健康成长,今晚爸爸回来,你记得和他亲亲知道吗。”
胖球搂着星空的脖子,和她贴脸,“爸爸少打我几巴掌,我就喜欢他了。”
星空揉揉儿子的小脑袋,把他抱起来,“小笨蛋。妈妈要去给爸爸送饭,你和小晴在家乖乖吃饭知道吗。”
恒晞点点头,咬手指,“好,晚上我和爸爸亲亲,妈妈现在去找爸爸亲亲。”
星空一边将保温壶拿好,一边抱着恒晞出厨房。
亲亲?
那家伙生气起来门神一样可怕,她想象了等一会儿的情景,大概有的哄了吧……
时针指向十二点。关了电脑,沈之曜拎起外套起身。
Amanda的电话正打过来,他接,她笑呵呵的说,“老板,沈太太刚打电话过来,她说要过来送饭。”
沈之曜看了看外面燥热的天气,蹙眉,“叫她别乱跑!”
“沈太太怎么会听我指挥。”Amanda耸肩,“她已经出发了。”
外面骄阳似火,沈之曜莫名有些焦躁。
Amanda咳了咳,“放心吧,沈太太也不是小孩子,她会照顾好自己的,既然那么担心,就不要冷战嘛,她送饭还不是为了讨好老板你。”
沈之曜眉头蹙的紧紧的,嫌她罗嗦,直接挂了电话。
看看时间,从家里过来要十五分钟,她最好让司机送过来,不然这个温度到处乱走,她是想挨揍了。
星空确实是让司机送自己的。
倒霉的是路上车子坏掉了。
司机下车修理,让她等等,她坐在车子里左等右等快十分钟,一咬牙,她索性去打车。
中午时分太阳很大,整个城市的街道都被热气笼罩,车子走起来都蔫蔫地。
站了好一会儿,半辆停下来的车都没有。
星空额头上慢慢的渗出汗水,心想,送个饭也这般的千辛万苦,那沈先生还能再折磨她一点吗?
这边司机捣鼓好,叫了星空一声,她松了口气,刚要往回跑,就听到嘭的一声远处一辆车子轮胎突然爆掉,这辆车失控的撞上了路边的栏杆。
引擎盖掀起来,车头扭曲的不像样。
星空吓了一跳,看到那车子开始漏油,她立刻和司机跑过去。
办公室。
冷气开到最大,可是仍旧减弱不了心头的燥热。
沈之曜松开了一粒扣子,叉着腰在办公室前走来走去,已经快一点了,爬也爬到了,那女人到底是给谁送饭去了!
Amnda也看出了问题,连着给星空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法接通,她看了眼拿了文件掩饰焦躁的沈之曜,“是不是沈太太怕你不爱吃,又回去了?”
沈之曜拳头一攥,“胡说!”
他几时说过不爱吃!
沈之曜越想越不对劲,也不顾要端着自己的姿态,直接给星空打了电话,没人听,他顿时火大,回头又给司机打了电话,这回总算通了,那边的人惊魂未定,急吼吼的说,“沈先生!你不知道刚才多惊险!我们刚跑没几步车子就爆炸了!”
当头一个霹雳,沈之曜浑身发凉。
“现在在哪里!”他吼。
“在医院……”司机被吼毛了。
沈之曜丢下电话,风一样地卷出了门去。
【星曜番外】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浓浓的药水味让星空有些不舒服,她讨厌死医院这里了。
每次产检都要沈之曜陪伴她才肯来,这次在这里逗留了太久了,胃里面翻滚着什么,好像随时吐出来一样。
病床上的两个老人在那里躺在,手臂和头部都受了轻伤。
囤星空和司机及时把这俩人拽出来,不然后果可想而知。
星空擦了擦熏黑的脸和血渍,等警察做完了笔录,她拖着没什么力气的身子站起来。
“警察先生,多亏了这个小丫头,要不是她,我们两口早就变成灰了。”老太太笑了笑,脸上皱纹都立起来。
一旁的老爷爷也笑,“是啊,这丫头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呢!”
星空摆摆手,“没什么啦,任何人看到那种情况都会这么做的……”
说着,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午休的时间,他一定吃过饭了……
况且刚才打电话过去,秘书接听的时候只说会转告,他知道不知道,知道会不会留下了等她也不一定……
星空有些沮丧。
老太太看着星空一脸的狼狈,拿出手帕给她,“小丫头,你快擦擦脸吧。”
星空接过手帕,往脸上蹭了蹭,情绪无比的低落,“两位好好养伤,警察联系到你的儿子,他马上赶过来。”
两个老人一定要她留下联系方式,星空只是说应该的,就提着已经变得嘿嘿的保温壶出了病房。
司机看着她沮丧的样子,“太太,先生知道我们在医院,他正赶过来。”
星空木讷的抬起头,看着消防栓玻璃罩上自己的倒影,满脸乌漆抹黑,头发乱糟糟,衣服上除了灰尘还有血迹。
她快要哭了,连忙加快脚步,“不要了,我们还是回家吧,他看到我这样一定会骂我……”
司机和她一起下楼,等电梯的间隙,就看到敞开的电梯门里快速走出一抹身影星空脖子一缩,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之曜刚要往里走,忽然看到熟悉的司机,再看,就发现某人缩着肩膀试图蒙混过他的视线。
看到她满身的狼狈,沈之曜一把扯住她手臂,拽过星空,抚着她脏兮兮的脸蛋,“受伤了?我看看!严重吗?”
星空眨眨眼睛,想哭,低着头,“没受伤……这是别人的血……”
沈之曜一边用手帕给她擦脸,一边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攥着她的脏脏的小手,有些气恼,“这么热的天!你乱走什么!还好没有出事,你现在怀着孩子不知道吗!胡闹!你几岁了!”
星空吸吸鼻子,本来跑了一中午就很难受,被他骂的脑子更昏了。
沈之曜扯着她的手臂,重重的拍打她身上的灰尘,英挺的眉头蹙的紧紧的,冷着眸子扫了眼旁边的司机,“去给我学学怎么说话!什么叫没跑几步车子就爆炸!”
司机被他训斥,连连道歉,然后就脚底抹油开溜了。
沈之曜给星空擦干净脸上的血,牵着她的手回头去找医生,医生确认过她没问题之后他才带她离开。
看着星空一路拎着黑黑的保温壶,沈之曜扯了扯,“扔了!这么脏!”
星空不撒手,瓮声回答,“不要!”
“笨蛋!”沈之曜伸手在她额头上凿了下,恼火的骂了句。
星空揉揉眼睛,情绪明显很沮丧。
沈之曜叹口气,外面的天气燥热的厉害,他拉开车门,捏了捏她的脸蛋,“上车。”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狼狈,瘪瘪嘴,“不要了,我自己打车回家吧,不要弄脏你的车子。”
沈之曜低头,睥着她皱成一团的脸蛋。
“不是要给我送饭吗?”沈之曜盯着她。
星空把黑乎乎的保温壶藏到身后,“哦,东西摔了,不能吃了……”
“可是我一直等,中午还没吃。”
星空憋着嘴,更想哭了,“谁知道你在等,你随便找客户找下属,谁都会陪你吃饭的……我走了……”
沈之曜扯着她手腕,他她按到副驾驶坐好,扣上安全带,“往哪走?答应给我送饭就要做到!我最不能容忍说话不算话!”
星空看着手里那乱七八糟的保温壶,没勇气拧开看一眼,摔了,也弄脏了,洁癖又高贵,他干嘛要吃这种东西……
一路上星空都靠在座椅上发呆。
将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沈之曜走过去接她,拉着她下车,“先去洗个澡再回家,你这样非要吓坏小孩不可。”
星空没勇气看车玻璃上的自己,被他扯着回到了两个人为私奔准备的公寓。
很久没回了,看到这里,她就想起很久之前,为了撇开家人和外界的干扰,他索性带她跑出来住,两个人虽然没结成婚,可是也过起了夫妻那样的生活。
从管理员那里拿了钥匙,沈之曜带她一路上楼,开了门,屋子整洁如新。
他一直有叫专人照料这里。
沈之曜从星空手里拿掉那个黑掉的保温壶,扯着她走到浴室,一边放热水一边看着她一脸挫败,朝着她弹了弹指尖的水,蹙眉,“一副挨欺负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了。”
【星曜番外】不给我看给谁看
星空没耐烦的擦拉擦脸上的水,抓过毛巾,看着他,“我要洗澡了。”
沈之曜用手拨着水,“洗啊,我没拦着你。”
星空走过去,推着他:“出去啦!”
沈之曜拽住她的手腕,搂着她的腰,看着她,“我看看身上有没有受伤。”
星空眼眶红红,别过脸,“不用了,没伤。”
叹息一声,沈之曜从她手里接过毛巾,沾了热水,一点点给她擦着脸上的脏东西。
“你这丫头,打不得,骂不得,生活太平顺,你唯一的乐趣是不是就是折磨我?”男人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星空扁扁嘴,一下子就掉泪了。
沈之曜搂过她,用鼻尖蹭了蹭她脸颊,“爱哭鬼,有没有伤到?我看看。”
星空吸吸鼻子,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不爱我了……”
沈之曜不禁好笑,拿毛巾擦她的鼻尖,“那你倒是说说,我不爱你爱谁?”
星空想起他不接电话还骂人,“反正你就是不爱我了……”
沈之曜笑笑,解开她的领口,热毛巾擦着她细腻的肌肤,“乱讲,我这不是被你气到了,闲事你最爱管,可是自己家的男人你总是不理睬。我偏偏还不能和你一般见识,稍微冷一冷你,就哭着说我不爱你了,做你老公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星空看了他一眼,闷声:“你后悔了。”
沈之曜攥着她的手,和她碰了碰无名指上的戒指,“怎么后悔,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来就有你这么一个女人,后悔也没人换是不是?”
星空蹙眉,怨念十足的看着他:“有心思就不怕没人选。”
扯掉她的短袖,沈之曜去解她的内衣:“又胡说,你是我孩子的妈,换了你我不是亏大了。”
星空愤愤,“生孩子也不是我独有的技能。”
看着她上臂一块淤青,沈之曜起身去找了药油,坐在浴缸边缘给她擦着,一面不无心疼的说:“乱来,你怎么送个饭路上还能碰到这么危险的事情,万一来不及跑,万一磕着碰了孩子有问题怎么办?”
星空低着头,闷声,“那怎么办,难道要看着那对老夫妇卡在车里等着爆炸吗……”
沈之曜揉揉她的头发,“算了,你要是能视而不见,那也不会可爱了,只是绝对没有下次,爆炸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星空闷声嗯了下,“我会注意的——出去啦,我洗澡。”
沈之曜给她擦干净小脏脸,起身:“洗澡吧,不许泡冷水,我去给你找衣服。”
看着他出了浴室,星空跨入浴缸冲洗。
她唯一的乐趣就是折磨他吗?
这么一想,她更沮丧了……
洗过澡,星空裹着浴袍出去。
擦着头发,屋子里漂浮着一丝香味。
她走到餐厅,就见沈之曜坐在餐桌前吃饭,面前摆着那只黑乎乎的保温壶,几个装菜地格子放在那里,因为摔过,所以菜汤和米饭都混到了一起,可是他却吃的很香的样子。
星空急忙走过去,按住他的手,闷声:“不要吃了,汤都洒出来了。”
沈之曜抬眸看了她一眼,展唇一笑,“不是送来给我吃的吗?我中午都没有吃饭。”
星空拿下他的筷子,“出去吃吧,扔了算了。”
沈之曜拿过筷子,拍拍她的手臂:“味道还行,手艺有进步。”
拉着星空坐下来,沈之曜拿了另一双筷子给她,“吃吧,是不是也饿了?”
星空握着筷子,看着他:“我只会折磨你……连送个饭也闯祸……”
沈之曜低头笑笑,夹起一块鸭肉慢慢的咀嚼,“这倒是事实。”
星空皱脸,“我……好吧,我等下自己回家,你不要吃了,也许里面进脏东西了,吃坏了就不好了……”
沈之曜看她垂头丧气的样子,笑着,夹了菜给她:“好了不逗你了,丫头,快吃饭,我是你丈夫,我不包容你谁包容你,再闯祸我也只能护着你守着你,谁叫我娶了你呢。”
星空用筷子戳米饭,“不用这么勉强……我知道自己有时候很让你头疼,你觉得烦也是正常的。”
沈之曜只是低头轻笑。
星空继续戳米饭,“好了我以后不会再多事给你送饭了,味道一般就别吃了,快走吧,你公司那么忙,我会自己回家的。”
听她嘀咕了一阵,沈之曜也吃饱了,放下筷子走过去,俯身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星空蹬了蹬腿,“干嘛?我认错了还要挨打?”
沈之曜带她进卧室,把她放到床上,俯身贴在她肚子上,听着声音:“别吵,我跟咱们家老二聊几句。”
沈之曜的手指在她肚皮上游动,弄得星空痒痒的。
“昨晚上爸爸很激烈的疼爱了妈妈。”沈之曜低头吻了吻,“小宝宝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爸爸有点失控,不知道有没有让妈妈受伤,要不要检查一下?”
星空立刻蜷缩了下身子:“不要!”
沈之曜手指一勾就把她的浴袍掀起来,温热的指头落在她敏感的腿内:“别动,我看看,昨晚上是不是弄伤你了。”
星空推他:“谁要让你看!”
“不给我看给谁看。”沈之曜按住她乱动的腿,一分,艳丽的景色就落入了眼底。
【星曜番外】惹你生气,也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躺在床上,星空蜷缩身体瑟瑟发抖。
感觉到他呼吸粗重,星空推着他肩头,“大白天的!”
沈之曜勾着她底裤薄薄地蕾丝,轻抚着被自己弄得红肿的柔软,吻着她手背,“弄疼你了……”
星空眼眶有些发红,“是我做错事,活该的……”
沈之曜听她这样说,放下她的浴袍,过去搂着她躺在自己的肩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呵……还跟我赌气了,我是不是也该赌气,不接你电话,不理你,不吃你煮的饭?”
星空缩了缩肩膀,别过脸,“随便你。”
沈之曜低笑,翻身压着她半边身子,脸颊埋入她颈窝,闭起眼睛开始睡觉。
星空推了推他,“喂,你回去上班,我走了。”
沈之曜搂紧她的腰:“别吵,吃饱了要午睡。”
星空捶他的肩头,“我干嘛要陪你午睡!我只会折磨你……”
沈之曜握着她的小手,捏着,用嘴唇蹭了蹭她的脸颊,声音低沉动听:“再闹我就拿出手机,今天再跟你玩花样。”
星空心有余悸的闭了嘴。
沈之曜抚摸着她的小肚子,凸起的弧度底下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
撑着下巴,他的大手沿着她的肚皮抚摸,寻找着微弱的胎动:“丫头,坏孩子是不是很辛苦,你从怀着胖球的时候,脾气就很差。还记不记得,那时候你整天跑来跑去,后来竟然不准我在身边看着你。”
星空回想了一下,那段日子身体被折磨的千疮百孔,濒临绝望的时候拼命的抗拒他,远离他,生怕被残破的自己成为他的负担……
星空叹息,伸手,抚摸他英挺的脸颊。
沈之曜吻着她的手心,“生完这个,我以后会注意做措施,你很辛苦,让你老老实实的停掉一切呆上十个月,难为你了。”
星空努努嘴,看着他:“干嘛忽然说这些。”
沈之曜只是弯起唇角,“看到我的丫头每天无聊地只想要怎么折磨我,我也会心疼,生完这个就让你自由吧,想做什么都去做,做艺廊、教学生,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跑去肯尼亚,都随你开心。”
星空看着他的大手掌:“不是说要四五个,现在才两个。”
沈之曜笑笑,低头吻着她的耳朵:“我想让我的小星开心,不要赌气,我喜欢看你笑着同我撒娇,而不是皱着眉同我闹脾气。”
星空翻翻眼睛:“谁要撒娇,我也老大不小了,在撒娇,更讨人嫌弃了。”
“谁敢嫌弃我的小星?”沈之曜撑着额头,侧身看着星空,她刚洗过澡,身上的幽香让他喉咙发紧。
下巴在她肩头蹭着,搔她的痒,“来,撒个娇,你不知道我看到你那可怜巴巴的小样子,就恨不得狠狠的欺负你,看你在我身下哀求,哭泣……”
星空缩着肩膀,捶他:“臭坏蛋!欺负人!”
沈之曜低着头,含着她红润的唇瓣慢慢吮吸,舌尖沿着她唇瓣的轮廓勾勒,“喜欢听你求我……喜欢听你轻轻的呻吟……”
星空慢慢发抖,揪着他的衣角,只觉得自己被他的气息推着漂浮起来,像在浪里颠覆的一片叶子。
沈之曜纠缠住她的舌尖,在她的嘴巴里打着转,没一会儿,星空就气喘吁吁了。
迷蒙的双目看着他,有些无助的搂着他的腰,声音低低的:“不要了……我要回家……要回家,阿曜……”
沈之曜继续含住她的唇瓣吮吻,“有我的地方就是家,跟着我就是了……要不要来个午间运动?”
星空摇头:“不要了……你弄痛人家了……昨晚你好可怕。”
沈之曜低笑了下,眉目间有几分轻佻,指尖扫过她尖巧的下巴,“那就求求我,说几句好听的,我就原谅你这几天的胡闹,也放过你不做午间运动……不然,还收拾你。”
星空捏着他的脸蛋,拉扯:“欺负人,你都折磨我一晚了,还要欺负我?不干。”
沈之曜继续吻她,吻得她发晕。
“不要了!沈之曜!”星空推开他,正色:“我陪蓝展去酒吧,你气我胡闹,我有反省啦,以后再也不去喝酒了,可是她心情不好,我也不能不管她是不是,还有,人家说你那个事,是因为和朋友在一起聊起来,随口就说了,没有抱怨的意思,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的。”
沈之曜点点她的鼻子,笑笑:“你对我地感情?是什么样的,说说。”
星空咬住他的指头,“不说,你也不说,我也不说,不告诉你。”
沈之曜搔她的痒:“快说,沈先生现在想听你说甜言蜜语,不说就收拾你,剥光了,然后按图行事……”
星空被他挠得直打滚,喘息着:“好啦好啦!我说了,我说了!”
星空转过身,晶莹的眼珠盯着他的脸颊,“我对你地感情呢,虽然体现在我总是给你惹麻烦上,可是偶尔也是想唤起你的注意,有的时候你忙工作都不怎么理我,也不太哄我了,我现在除了在家带孩子,琢磨着煮什么菜给你吃,偶尔跟你闹闹脾气,也没什么可开心的。”
沈之曜有些心痛,搂紧了她:“呵,傻瓜,我过几天要去欧洲出差,带上你吧,有了儿子,我们确实变得不浪漫了,当度蜜月吧,我带你去。”
【星曜番外】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就是你房间里寂静无比。
纤长的指头沿着发丝生长的方向,慢慢的梳理。
躺在臂弯里的女人闭目沉睡,昨夜累坏了,她在他怀里微微的瑟缩,仿佛受了惊吓。
沈之曜侧着脸看着她,在一起很久了,很多时候反而说不出太过肉麻的话。
可是她知道,他也知道,彼此有多么的在乎对方。
星空睡了好久,在他怀里格外的踏实,一睁眼,已经是下午了。
他还是搂着她,脸颊贴着她的额头,两个人拥抱着靠在一起,姿势格外的亲密。
星空心头一暖,摇摇他,看着他睁开深邃的眼眸:“怎么还在谁,你不要上班吗?”
沈之曜垂眸看她,“公司是我的,我要陪老婆,就不用上班。”
星空白他一眼,翻身往他怀里更深处挤了挤,“不准偷懒,你要是不好好赚钱,我就甩了你,找个有钱的去。”
沈之曜低笑,揉揉她的头发,眼底却带着股狠劲:“找啊,我看看谁敢跟我争——”
星空没理他,在他怀抱里睡觉真舒服。
“晚上出去吃饭,或者你煮给我。”沈之曜搂着她的腰,在她颈窝蹭了蹭。
星空抚了抚他的脸,“喂,展蓝到现在也没有跟我联系,会不会出问题,杨瑾天那个混球,可不要再趁着她喝醉欺负她。”
沈之曜枕在她胸口,“多管闲事你最厉害。”
星空扯扯他的衣领,“难道要我漠不关心?喂,你是不是气够了,我昨晚被你折磨的苦不堪言,再生我气,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沈之曜躺在那里,拍她:“嗯哼,昨晚你的表现是让我稍微平复了些。杨瑾天,他还能吃了你的好朋友?他的女儿还要妈妈呢,他也需要个杨太太来管理他。放心吧,他才会哄女人。”
星空在他胸口枕着,指尖画着圈圈,“喂,人也吃掉了,午饭也吃掉了,怎么也要说句该说的话吧。”
沈之曜抓过她的手指,咬着,“我始终喜欢用做的……”
星空撞了他一手肘,看他闷哼,她才伸手挂在他脖子上,枕着他肩头,低低的叹息,“阿曜,我的生命里最重要的就是你,不要和我怄气,我那么那么爱你……”
++++++++++++++++++++++++++++++++++++++++++++++++++++++++++++++++++++++++++某高级公寓。
同样是睡过之后睁开眼,前一位女士满脸幸福,后一位就……
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换过的一身睡袍,一声愤怒与惊恐兼具的尖叫从某女的喉咙里挤出来听到这一声,某位穿着浴袍的男人举着碗筷就从厨房跑了出来。
看着展蓝揪着睡袍衣领瞪着自己,杨瑾天扒了口泡面,“别叫了,我没做什么,你吐得到处都是,我就找了衣服给你换了。不信你自己检查一下,我没碰你。”
展蓝看着他和自己都穿着松垮的睡袍,揪着衣领,“我怎么在这里?”
杨瑾天喝口汤,醒来到现在一直守着她,不敢走开,饿着肚子实在受不了,就翻出了方便面泡来吃。
“小姐,你昨晚喝的不省人事,还和沈星空在那里说什么闺房之内的事情,告诉你,你们去的酒吧是沈之曜朋友开的,那个人打电话来通知沈之曜领人,到那的时候就听见你们俩说什么老三样,当时沈之曜的脸都绿了,我敢保证,沈星空昨晚会死的很惨——你就偷笑吧,我看你醉了没收拾你,不然有你受的!”
想着她蔑笑着说自己不行,杨瑾天也是硬生生克制住向她证明的冲动。
展蓝敲了敲剧痛的头,仔细想了想,她昨晚竟然说了那些可耻的话……
天!
她丢脸倒是无所谓,可是要害的星空被沈之曜收拾……
“糟了!”展蓝掀开被子下地,抓过手机,“现在几点了!小晴怎么样了!”
杨瑾天握下她手里的电话,“别打了,我刚打过,小晴睡午觉呢,她在沈家,和胖球玩的开心,我说晚点送你回去,她没意见。”
展蓝瞪他,小晴就算有意见也说不出来!
杨瑾天看着她刚睡醒,眼眸有些朦胧,嘴唇和脸蛋都红红的,难得她没有那么厚重的防备,此刻她看起来更多的只是个小女人。
笑了笑,杨瑾天伸手抚了抚她脸颊边的发丝,“饿不饿,我给你也弄碗面。先吃了再说,喝醉了醒过来都很难受的。”
展蓝被他的口气弄得一怔。
在很难受的情况下醒过来,她也不是没有,这些年经常陪客户应酬,喝酒,熬夜……
每次醒过来的时候都有种脑袋要裂开的感觉,可是除了女儿,头一次,有个男人问她,饿不饿,难受不难受,我给你煮碗面……
她看着他笨拙的往面桶里倒开水,莫名的鼻尖发酸。
“去洗洗脸,洗个澡也好。”杨瑾天抬眼看她,“以后别喝酒了,女人不应该过那样的生活。”
展蓝慢慢的踱步过去,看着他英俊好看的脸,“杨瑾天,其实我很想谢谢你……谢谢你把小晴带给我,我从那之后就不再孤独了……”
杨瑾天一怔,随即低头笑笑,用塑料叉搅动泡面,“我又何尝不谢谢你——你大概无法想象,知道我有女儿的那一刻,我的心情是多么的……难以形容的美妙。”
【星曜番外】别逼我回去拿你减压黏糊到很晚,沈之曜才带星空离开公寓。
他公司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接了电话,他有些恼,看着司机来接星空才放心离开。
看着他皱着眉头一副烦恼的样子,星空不禁想用手给他抚平眉心。
顺带着,也反省了下自己给他添的那些烦恼。
她和事业,大概是他最重的两个负担。
撑着下巴,她看着外面的流云。
反省反省,认真的反省过后,她决定要竭力减轻他肩头的担子。
握了握拳头,她想着他说要去欧洲,去一个星期,要她丢下儿子吗?
回到家的时候,展蓝已经回来了。
她看起来没受什么虐待,换了衣服,带着小晴和胖球在地毯上拼积木。
看到星空回来,胖球踩着小碎步跑过来,可爱的小脸蛋上洋溢着笑容,张开手臂,“妈妈,恒晞很乖哦,我没有乱吃糖果,也乖乖的睡了午觉,我还自己洗干净了手呢。”
星空把儿子抱起来,亲亲他的小脸蛋,“好乖好乖,恒晞是好孩子。”
被夸奖的某小孩得意洋洋,抱着妈妈的脖子不撒手。
看着星空,展蓝朝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抓抓头,“星空,对不起哦,昨晚上我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蠢事,连累到你了,对不起。”
星空摇摇头,走过去看着她眼底的疲惫,“怎么好像很累的样子,怎么不在楼上多休息一下?”
展蓝看了眼一脸疑惑的小晴,解释似地摇摇头,“不累,其实昨晚……那个,我……和那个人,什么也没有发生……真的。”
星空笑笑,“只要你没受欺负就好。”
展蓝拿着积木逗着小晴,叹了叹:“星空,我改签了机票,明天走。”
星空惊了下,看着她,“为什么不再多呆几天,小晴还没有去见医生呢。”
展蓝抚摸小晴的脑袋,“我的假期已经超支了,再拖下去恐怕会被炒鱿鱼吧——医生只停留几天,见了她几次也改变不了什么,再说,沈先生有给我电话,我可以和医生在电话里沟通。”
看着星空,展蓝抿唇,“这次谢谢你,你们夫妻脸都帮了我们母女很多。我昨晚还带你去那种地方,被老公收拾了没有?”
星空脸红了下,嗔怪的摆摆手,“他是个暴君的——那你走,杨瑾天知道吗?昨晚……你们谈了没有?”
展蓝抓着小晴的小手摆了摆,“谈了,他知道我要走的,我不能丢下我的工作和那边的生活……等我下次有假期,再过来看你们。你现在好幸福,让人看了真是羡慕又嫉妒!”
星空抓抓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呵呵,我家那位还可以啦……”
展蓝看她那小样子,由衷的为她感到开心。
晚上星空亲自下厨弄了一桌饭招待展蓝母女,想着她要走,自己的生活又变得没有朋友枯燥无聊,星空有些沮丧。
晚上休息的时候,沈之曜还没有回来。
星空翻来覆去睡不着,展蓝这一走,不知道何年何月会再来。
想了想,她给杨瑾天打了电话。
那边的人懒洋洋,似乎是已经睡了。
星空想着他没事人一样,有些恼火,“混蛋,展蓝明天带着女儿走了!你还睡!”
杨瑾天抓抓头,一脸倦容,“小姐,几点了,还来训人——我昨晚都没合眼呢,好惨。”
星空骂他:“昨晚上你干什么了!展蓝被你抓走你有没有欺负她?”
“拜托,你看我现在的地位,我敢欺负她吗?要是从前,有女人敢那么说我,我一定抓过来整的她哭都哭不出来,可是现在不一样,好歹我也是当爹的人了,不能那样。”
杨瑾天抱着枕头,“劳烦你操心了,沈太太,你来给我通风报信我很感谢,不过你知道我从来不轻易放弃的,我追求的东西,一定会得到——”
嘿嘿笑了一声,他脸上的神色淡然,“放心吧,她明天就会发现,邻座就是我——”
星空听他这么说,稍稍放了心,“喂,我问你,你说实话,你追着展蓝,孩子的成分占多大?如果单纯的为了孩子,对她而言,你的举动其实和伤害无异。”
杨瑾天转过身,抓了一只烟,叼着,慢慢叹息,“沈太太,跟你讲实话,孩子的确是个很重要的因素,但是你也要知道,不是每个生了我孩子的女人我都会有心情去哄她回头的。我说我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这话只会遭她嫌弃,素以我不说,我慢慢的融入进去。她接受我就接受,正好给小晴一个完整的家庭,她不接受,我也只能祝福她,但是我想努力试试,因为除了孩子,她其实还是个让我动心的女人。”
星空沉默下来,她不知道自己要作何反应
沈之曜下午的时候告诉她,那两个人的事情让他们顺其自然。
想了想,她叹口气,“好吧,我也祝福你们,杨少爷,希望久经沙场的你,这次是最后一次成功。”
杨瑾天笑,隔空抚摸她,“借你吉言——杨哥哥结婚了给你包个媒人大红包。”
星空切了一声,只希望他不要让自己后悔做了这个媒就好了……
放下电话,她看了看时间,自己家的那个男人怎么还不回。
坐起来,她给他拨了电话。
沈之曜那边正忙得焦头烂额,Amanda把电话递给他的时候,他正在发火。
对着手底下一干办事不利的人,沈之曜拍着桌子,威严到让人胆颤的声音从听筒传过去,“搞什么!两家公司同事竞争一个品牌代理,可是为什么我们公司失败了!谁能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星空听到那威慑力极强的声音,不由得寒毛直竖,可想而知,被他骂的那些人现在有多惨。
“我记得我说过,一定要在我的百货公司里买到蟠桃斋的手工糕点,再给你们三天,要是结果不变,你们小组的人可以去人事部领工资回家了。”
在场的人都是缄默不语。
蟠桃斋是个老牌糕点房,一对老夫妻从挑着扁担走街串巷开始,一直发展到最有口碑的中式糕点品牌。
虽然这个牌子很知名,可是喜欢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年轻人很少会关注这个。
不知道为什么,沈之曜这么执着的一定要把这个牌子引进到旗下的公司里。
可是那对老夫妻根本没有把店开到别人商场的打算……
气氛有些令人难以呼吸。
Amanda也是看到沈太太打来电话,当做救命符一样的递给了沈之曜,“老板,沈太太电话。”
沈之曜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松开衬衫的领口,接过电话转身走到窗口去,透口气换了心情:“还不睡?熬夜小心被我处理。”
星空呼了口气,“我怕你一开口就冲我咆哮,沈先生,没事不要发那么大的脾气吧,吓都被你吓死了。”
沈之曜揉揉眉心,想着家里温热的被窝和她暖香的身子……
“那个蟠桃斋,是不是千层糕很有名的那家?”
沈之曜靠在窗台上,外面天空点缀着点点星子。
淡淡嗯了一声:“是那个。”
星空立刻就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的要一家老店入驻了。
爷爷和吴知玉都偏好老式的东西,蟠桃斋的几间店位置都很偏,而且还不是全天营业,只做那么些,卖光了就关门,所以很多时候去的人都会扑个空。
星空叹气,“大孝子,他们的店是祖传的,配方什么也要保密,要他们来我们公司开店本来就不太可能,你也不要太执着,大不了我早点过去排队,总会买到的。”
沈之曜挑了下唇角,“天气越来越热,我怎么放心沈太太去排队——”
事实上,那间店虽然是祖传的,但是到了孙子这一代,据说对做糕点完全没兴趣,按他们家不传外的规矩,早晚要失传,现在很多大公司都想收购了他们,不过没有一个是像他这样不为名不为利。
星空了解他是为了父母,心疼他这么晚还要工作的同时,也在思考着自己怎么才能帮他做些什么。
隔着听筒,她亲亲他,“早点回来,办法总会有的,我不想看到你这么累。”
沈之曜听着她柔软的声音响在耳边,低低的警告:“别勾引我——否则回去后我会拿你减压。”
【星曜番外】我已经教训过她了沈之曜回家的时候,已经后半夜。
老婆在床上躺着睡着了,虽然她靠在枕头上抱着杂志,一副竭力撑着等他的样子。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所有的疲惫无声消弭。
抓过被子给她盖上,沈之曜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看着她的脸。
二十四岁,最美好的年纪。
他在这时候,也才刚刚走出校园。
可是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怎能说不亏欠,她为了他将自己的青春压缩到极致少女和女人之间,她经历的太少。
被他的灼热呼吸打扰,沉睡中的人睫毛微微颤动。
星空鼓了鼓腮帮子,翻个身,搂着他的手臂继续睡。
沈之曜索性搂着她,一路走过来,他还可以清楚的记得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那个抱着玩具熊怯弱的少女,不敢想象今天这一刻,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
搂着她,沈之曜盖上被子,陪她一起入梦。
第二天早上,星空睡到自然醒。
好久没有睡过这样好的觉了,沈之曜也在睡,他很少赖床,这个时间基本上每天都是早早就上班去了。
星空没有起床,转身搂住他的腰,目光贪恋的落在他俊逸英挺的脸上。
过了好久,沈之曜慢慢睁开眼,看着她正瞪着眼睛看自己,蹙了蹙眉,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看什么。”
星空的指尖落在他的鼻梁上,抚动,“看我的男人啊,只有我可以看,可以摸。别人休想。”
沈之曜轻轻笑了下,蹭了蹭她的额头,“今天我要亲自去蟠桃斋——起晚了,昨晚你缠得我好紧。”
星空往他怀里蹭了蹭,“我陪你一起去吧,带着老婆,这样显得你比较有诚意。”
沈之曜看了她一眼:“贪吃鬼,其实你是想吃点心吧。”
星空捏捏他的鼻子,“不过你要帮我送蓝展,她中午就要离开了,我不知道下次再见到她是什么时候了……”
沈之曜挑挑眉,“走了?我是不是应该记恨她带你去酒吧,然后又和你一起说自己男人的坏话?”
星空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掌,“不要记仇啦,给你打——”
沈之曜轻拍下去,拉着她坐起来,“去洗脸,准备早饭,然后送了蓝展。”
星空在他脸上一啄,随机跳下地去洗手间。
餐厅里。
沈之曜换过衣服,一边扣袖一边往楼下走去。
展蓝带着小晴也刚下楼,看到他,展蓝有些尴尬,干咳了一声,“沈先生……那晚,对不起。”
沈之曜看着打扮的干干净净的儿子,张开手臂,胖球就像兔子一样的扑了过来。
拍拍儿子的小ρi股,沈之曜声音淡淡:“没关系,反正我也教训过她了。”
展蓝回头看了眼在厨房忙碌的那抹身影,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联想。
吃过饭,已经快到中午。
展蓝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去机场办手续。
胖球和小晴连日来相处甚欢,知道小晴要走,这位小少爷表现的非常焦躁。
一会儿扯扯星空的裙子,叫她说情叫她们不要走,一会儿又去找有本事的爸爸,可是却没有人能帮他。
最后他没办法了,拿出自己偷藏起来的玩具和零食,全都送给小晴。
他拍着小女孩的肩膀,小大人似的许诺会去看她,还说把这些私房货全都给她当礼物。
一路送展蓝去机场,星空和她一起聊了很多,从一起上学到这些年的变故,最后到送别的时候,两个女人都红了眼眶。
时间差不多,展蓝带着小晴过安检。
女人哭,儿子哭,沈之曜有些头大,一手抱一个的安抚。
离开机场的时候,杨瑾天给星空发了短信
“她上飞机的时候就可以看到我,沈太太,我尽力不辜负你的期望。”
看到短信,她又破涕为笑。
沈之曜一边开车,一边扫了她一眼,“又哭又笑,花猫一样,等下去了蟠桃斋,小心吓跑别人。”
星空吐吐舌头,擦干净鼻涕,“不能跑,我还要帮沈先生争取代理权呢!看着吧,等下我和儿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不信那对老夫妻那么不解风情!”
从悲伤里恢复过来的恒晞也跟着点头,握拳:“加油!”
沈之曜挑唇,无奈的摇摇头。
蟠桃斋的总店在市区边缘,开车到那里花了不少时间。
到地方之后,星空领着恒晞,小朋友看着那间普普通通的店面,不高兴的摇摇头:“不好吃,妈妈我要去吃冰淇凌,吃炸薯条。”
沈之曜一把把他拎起来,搁在自己脖颈上,往店里走去:“小孩子懂什么!洋垃圾有什么好吃!”
沈恒晞一骑到爸爸脖子上,立刻开心了,伸着小手,“骑高高,驾!”
星空笑笑,把沈之曜当马使唤,也只有他的亲儿子敢了吧。
一进店,屋子里飘着一股甜香的气味。
这个时候主打点心已经售罄,所以人不怎么多,店里可以喝茶用点心,倒是也不失为一个幽静的地方。
点了些东西,沈之曜一家找了个位置坐下。
【星曜番外】 出发去逍遥中式糕点,胖球并不感冒,拿着一块萝卜糕,戳来戳去不好好吃。
沈之曜看他糟蹋东西,气恼的警告他不要浪费。
胖球吐吐舌头,往星空旁边蹭过去。
星空也要教育他几句,就听见店后面传来争吵声。
囤柜台后有个年轻人在骂着,“我拿几个钱也不许,你们死了这些还不都是我的!”
老人的声音一路追上来,“混小子!死了也不给你!捐了送了也不要给你败光!放下!不然我报警了!”
星空和沈之曜一起看过去,就见从柜台后拉拉扯扯的走出一个年轻人,一边往口袋里揣东西,一边不耐烦的甩开一直拉着他手臂的老太太。
亨周围的几个客人看了眼那个年轻人,还没等说什么,那人就凶恶的骂着,“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揍你信不信!”
顿时周遭的人都没了声息。
老太太还在拽着年轻人,那个人不耐烦的用力一甩,老太太直接跌倒在地。
倒在地上呻吟的老太太揉着胳膊,看着往门外走去的年轻人,痛心疾首的叫着他。
下一刻
门口被一抹高大的身影挡住,年轻男人眯起眼看着对方,刚要放狠话,蓦地就看到对方用极其阴鸷的眼神看着自己,猛地,他被吓住了。
扶住倒在地上的老太太,星空揉着她肿起来的手腕,“要不要紧,我送你去医院!”
老太太听到她的声音,抬起头。
星空也愣了下,“怎么……”
话音未落,内堂又冲出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爷子,一手抄着菜刀,凶恶的吼着,“不孝子!我砍死你算了!省得留你败光我们辛苦打下的家业!”
看着这对老夫妻,星空惊讶不已,急忙起身去拦住老爷子,叫着,“老先生冷静点!”
沈之曜看了眼激动的老夫妻,侧了身,鄙夷的扫了眼吓傻的年轻人,擦过他,“赶紧滚!”
那人一溜烟就窜出了门。
老太太在地上大哭,老爷子也气得直发抖,店里充满了悲伤的色彩。
休息室。
星空给老太太包扎好手腕,“要是还疼,就要去医院了,我也不是专业的医生。”
老太太揉了揉眼睛,叹息着,“造孽啊,我被自己的亲儿子打了,可是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孩子,竟然几次三番的救我。”
星空看到她哭的伤心,劝说的话变得那么无力。
胖球看到老奶奶哭的伤心,慢慢走过来,把一块糕点递给她,扬起可爱的小脸蛋,“奶奶,不要哭,恒晞请你吃点心。”
看到小孩子这么懂事,老太太握着他的小手,更觉得心酸。
和星空有过几面之缘,老太太很坦白的讲了自己家的情况。
她和老爷子两个人忙碌了大半生,中年才得子,可是因为从小娇惯,儿子变得好吃懒做没有正经,不肯继承家业,也不肯好好工作,缺钱了就来店里闹,上次老夫妻两个出车祸,就是因为赶着去赌场赎回自己输得很惨的儿子。
老头子狠狠的丢下烟头,“他再敢来,我就一刀宰了他!这个小畜生!我把店烧了,送人了,也不要留给他一毛钱!”
沈之曜一直没吭声,立在窗口,阳光落在他沉默的脸上,晕开深沉的阴影。
星空看了他一眼,他倒是不急着说明来意,也是,这时候说那些,谁也不会忍心。
恒晞抱着星空的腿,仰着小脸,“妈妈哦,刚才那个叔叔好凶,他打老人家,好差劲,恒晞长大了才不会那样。”
星空揉揉儿子的头发。
最后沈之曜也没有开口,买了些糕点,一家人就原路返回。
恒晞在星空怀里睡着,摸着儿子的小脸,她低头亲亲他。
“怕你儿子长大后也那么对你?”沈之曜打趣。
星空努努嘴,“才不会,我的恒晞是个好孩子。”
开着车,身旁的男人淡淡道,“有我在,谁敢——”
星空看了他一会儿,叹口气,“收购的事情,慢慢来吧,他们也很可怜,实在不忍心再逼他们。”
带了点心,一家三口回了老宅。
沈信阳和吴知玉两个人倒是过得平静,两个人每天去公园散步打拳,不知道多逍遥。
送过去点心,晚上留在那里吃饭。
恒晞和星空一样叫沈信阳爷爷,这个奇怪的情况让星空也觉得无奈,但是沈信阳倒是蛮开心,一心想抱孙子,如今恒晞在他膝上撒娇,他的皱纹里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一家人聊了些家常,走的时候吴知玉还给星空拿了些托人买的名贵补药,让她煮来补身体。
现在的星空,深刻感觉到自己被众人宠爱着,当然,这种幸福感最大的支柱就是自己身边的男人,以及,自己怀里的小东西。
离开沈家老宅,星空有些感慨,一生说慢那么慢,说快却那么快,好像不久前爷爷和吴知玉还水火不容的记着从前的恩怨,如今却已经彼此依靠着度过余下的时光。
不知道自己到了那个时候,会不会一样的安逸宁静。
第二天,沈之曜照常上班,星空带着儿子,跑去了一个地方。
蟠桃斋里仍旧过了最火爆的时候,两个老人家和星空一起围着桌子喝茶。
老爷子看着跑来跑去的恒晞,满眼的疼爱,呵护着,“慢点,慢点!”
星空就知道他们会喜欢小孩子,就自作主张的把爷爷的孙子给带了过来,希望他知道后不要打她才好……
“小星啊,昨天那个是你老公?小伙子帅得嘞,跟你真配。”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
星空笑的骄傲,“那是,那是,他是很帅的。”
恒晞爬上了桌子吃糕点,一嘴的碎屑,“奶奶,这个点心好香,恒晞越吃肚子越饿。”
老太太笑的更开心,吩咐伙计拿了几盒特意留给星空的招牌点心,“喜欢就好喜欢就好!这些拿回去吃,明天再来,再拿别的来吃!”
恒晞在老太太身边蹭啊蹭,一口一个奶奶真好,一口一个点心好吃,哄得老两口那个开心的呦……
最后破天荒的,老爷子带着星空和恒晞跑去点心房,领着孩子就要露一手,亲自上阵做镇店的点心。
星空看着恒晞用小手捏面团捏的来劲,自己也很开心的加入进去,和老两口请教起做点心的诀窍来——一直到傍晚,老两口才依依不舍的放了星空呣子走,看着他们俩在门口挥手站了半天也不回去,星空鼻子有些酸。
沈之曜为了让父母吃到喜欢的点心,费尽心机的去将店放到自己能随时买到的地方,可是这对老夫妻的儿子却对自己的父母拳脚相向,相比之下,后者实在太过可怜。
星空打那以后就经常带着儿子去那间店做客,老夫妻竟然开始教她做点心来取悦老公,连镇店之宝的秘方都教她了,可是星空还是有些笨,做出来的总是稍逊些,沈之曜也知道她在做什么,他没发表意见,只是下班之后赶得及,会去那边接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没过多久,星空俨然成为了蟠桃斋的接班人
可是她还满惭愧,自己的手艺糊弄一下不忍伤害好的沈之曜还好,和店里的比起来,还是有差距。
就这样陪了老夫妻一阵子,沈之曜要去欧洲出差的日子到了。
星空带着儿子最后去了次店里,说了自己要出国,老夫妻很是低落,抱着恒晞给他拿了很多点心,星空走的时候很不安,只说会尽快回来,一定会再带儿子过来的。
沈之曜接她走的时候看她眼睛红红的,拿她没辙,揉揉她头发,“行了,多愁善感的小女人,你做的足够了,要是那么想做到完善,不如练习一下怎么做好点心,省得我们起早排队。”
星空被他刺激了一下,他明知道自己有努力练习做点心的!
星空暗暗握拳,“看着吧!我回来后就去好好学做点心!让你尝不出是我做的还是老伯做的!”
沈之曜淡淡瞥了她一眼,持保留意见
安顿好了儿子,第二天,两个人一起飞往浪漫的欧洲。以公务之名,实际是小两口撇下儿子去逍遥快活了。
【星曜番外】 知道了,我给你盖上上了飞机,星空坐在位置上,靠着老公的肩膀,为了即将开始的旅途而暗暗开心。
沈之曜摊着文件看,蹭了蹭她的额头,“昨晚你被儿子缠了一夜,现在睡会儿。”
星空搂着他的一只手臂,点点头,叹息,“喂,其实带上儿子也未尝不可的……我总觉得丢下他一个,好有罪恶感。”
沈之曜捏捏她鼻子,“带上你儿子,晚上你跟谁睡?”
囤星空脸一红,把脸藏在他颈窝,低斥,:“讨厌!你小心被你属下听到!”
沈之曜淡淡扯了扯嘴角,一手绕过她的腰,轻轻的搔过去,低低的在她耳边吐气,“快睡,晚上有节目……激烈的那种……
星空缩了缩脖子,只觉得四处的人都听到了一样。
朦胧中听到沈之曜在和谁说话,不,准确的说,是谁在跟沈之曜说话,那个人一直问着问题,而沈之曜只是一个字两个字的回应。
星空确实被儿子闹得累了,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这么聒噪,干嘛一直缠着她老公……
快到目的地,沈之曜把星空叫了起来,用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揉着她的头发,低低的叫她,“别睡了,要到了。”
星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围,也没什么异常——也许是她做梦了?做梦也梦到有人来骚扰自己老公……
挥走了困意,星空伸伸懒腰,准备迎接这个美妙之旅。
下飞机时,穿着空姐制服的金发美女在舱门口送每位客人下机,公司里跟沈之曜随行的几个人都用别样的眼神看着星空,又看着那位美丽大方的空姐。
星空有些狐疑的看了眼面色淡然的沈之曜,后者自然的搂上她的腰,带着她下机,声音淡淡,“既然这么爱看热闹,不如不要工作了,放你们大假去周游欧洲?”
几个属下即刻管住眼睛和嘴巴,老老实实的跟着沈之曜夫妇俩下飞机。
为了照顾星空的喜好,第一站来到两个人的福地,巴黎。
下了飞机,星空伸了伸懒腰,外面已经华灯初上,每次来到这里,都想起两个人在这里发生的那些浮浮沉沉的经历。
搂着星空走到准备好的黑蓝色跑车旁,沈之曜回头瞥了眼几位不敢言笑的属下,声音淡淡,“休息一夜,明天工作。”
几个人急忙点头。
开着车子,穿梭在巴黎流光溢彩的夜色里。
星空感受着风吹在脸上发丝上,撑着额角,瞥着他,“我刚睡着的时候,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为什么那几个人都眼神怪怪的。”
沈之曜打转方向盘,淡淡一笑,“我能做什么坏事,你倒是说说看。”
星空想了想,和空姐搭讪?他才不会那么无聊。
八成是那几个家伙闲着没事干了吧?
星空看着他英俊的侧脸,俯身,“今晚什么安排,我可是睡的很足。”
沈之曜瞟了一眼,她俯身的动作下,领口下的沟壑赫然入眼,他只觉得下腹一紧,敛眉,“我在开车,别乱动。”
星空在一旁看着他,戳戳他的小腹,“我哪有乱动了,奇怪,你发什么火?”
沈之曜被她一碰,更加紧绷,语气严厉,“叫你别乱动!起来坐好!”
星空悻悻地坐好,抱着手臂靠在椅子上坐定。什么嘛,好不容易出来散心,一到地方就训人。
片刻后,车子驶入熟悉的洋楼底下,沈之曜停稳车子。
星空伸伸懒腰,瞟了眼某位眼底带火的男人,“我好饿,你搬行李,我先进去。”
房子有人在照料,知道他们要过来住,所以冰箱里的东西很充足。
星空抱着手臂在冰箱前思考着要煮什么来吃,健壮的手臂就缠在了她的腰上。
星空用手肘撞了撞身后人的胸口,“刚才那么凶的叫我离你远点,现在干嘛吃人家豆腐!”
“拜托沈太太,刚才我在开车——”沈之曜在她耳边吐热气,说着,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啃噬。
星空颤抖了下,下了飞机还是有些头昏,“你怎么样,累不累?”
沈之曜摇摇头,精力充沛写了一脸,“没什么感觉,你去洗个澡,我来煮点东西喂你吃。”
星空回过头,确认他没什么疲惫,只好打着哈欠上楼去洗澡了。
嫁了个铁人,还真是省心。
脱掉衣服,星空钻入浴室,泡在热水里极度舒服。
有些犯困,看来肚子里的这个让她变得又懒又迟钝,星空用凉水拍了拍脸,就听到外面有铃声响起来。
她怕是儿子打过来的,从浴室光着身子就跑了出去。
扑过去拿出电话,她直接接起来
“∈tamp;∈tamp;……%¥#……”
一番让她听得头大的法语。
星空赶紧拽过电话放到眼前,不是儿子,是个陌生的号码打到沈之曜手机上。
对方的话她只听懂了几个单词,组合到一起,除了茫然还是茫然……
星空咳了咳,用蹩脚的法语告诉对方打错了电话,最后怕她听不懂,还用英语给她翻译了一遍。
也不知道懂了没有,反正对方挂了电话。
星空握着电话看了会儿,现在家里是半夜,沈恒晞回到爷爷奶奶身边,吃香喝辣幸福的一塌糊涂,应该不会太闹吧?
想着,她鼻子有些酸,有了儿子,还是第一次离开他这么久。
楼梯口传来淡淡的咳嗽声,星空才惊觉自己没有穿衣服,一骨碌坐起来,伸手扯了被单往胸口一捂。
瞪着端着盘子立在那里的沈之曜,星空比了比拳头,“非礼勿视,懂不懂?”
沈之曜眯起眸子,慢慢的走过来,坐在她旁边,盯着她象牙白的肌肤上恣意流淌的水珠,声音有些哑,“看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不穿衣服用餐,或者,我陪你把澡洗完……”
星空被他盯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缩着肩膀,“不了不了,我还没洗完,你的电话响了,有个女人打过来,是不认识的人,也不是生意上的客户,你看看,不要是我弄错了。”
沈之曜用叉子卷起面条来,慢慢的递到她嘴边,“不认识也不是客户,我看她干什么。不是饿了吗,快吃。”
星空揪着床单,张口咬住叉子上的面,“好好吃……”
沈之曜淡淡一笑,把盘子和叉子都递给她,自己去找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吃吧,擦干净,不然会感冒。”
星空坐在那里吃面,他就在身后给她吹头发,热热的气流落在后颈,让星空不经意的瑟缩起来。
大掌时不时的蹭过她光滑的肌肤,鸡皮疙瘩起的更厉害了。
“那个……”星空干咳,“不要吹了吧,你也饿了,一起吃?”
“我又不是你这小猪。坐好别动。”
星空只得乖乖坐住,可是没一会儿,她只觉得身上一松,低头,才发现围在胸口的床单掉了……
“喂!”
抗议声刚出口,身后的男人就不要脸的打断她,“知道了,非礼勿视,我给你盖上……”
说着,两只手按住了她的胸上……
星空斜他,没好气,“喂!”
沈之曜低笑,扳过脸,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俯首,伸出舌尖慢慢的将她嘴角的酱汁舔掉……
吃饭吃到滚到床上,也够可以的了,星空一面端着盘子,一面被他上下其手好惨的说……
【星曜番外】 吃醋的女人最凶悍那一晚,沈之曜没有乱来,两个人经过长时间的旅途,都有些累,星空睡了一路,也还是抵挡不住肚子里的那个瞌睡,所以沈之曜没有带她出去逛,只是摊了文件躺在她旁边安静的看。
偶尔还拍一拍认床来回翻身的女人,安抚她的情绪。
星空睡了一觉起来,发觉旁边的台灯还亮着,她伸手搂着沈之曜的腰,声音倦倦地,“阿曜,不要熬夜了,早点睡吧……”
沈之曜嗯了一声,拉着被子给她盖好,回手将手机关了,又拉掉了台灯。
囤那一夜,沈之曜搂着好,所以星空并没有预料的那样辗转难眠。
第二天一早——其实是中午了,星空才起来。
时差的关系她有些不适应,敲敲头,沈之曜已经出门工作去了,桌旁放了纸条,一番交代呵护,让她一早起来就心情愉悦。
亨洗漱,换衣,餐厅里有他准备好的早晨
淋浴在巴黎灿烂的阳光底下,星空觉得所谓幸福也不过就是她现在此番情景收拾了一下,她出门去见在这里的朋友。
Herman仍旧为了基金会在坚持艺术,他藏的倒是深,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文质彬彬看起来极其理想化的艺术史老师,竟然有朝一日会狠辣的将坏蛋杨森除掉。
去了艺廊,星空带了自己新手做的点心,Herman简直惊叹她的手艺。
聊了些近况,知道他报了分之后仍旧过着平淡又充实的生活,星空由衷为他高兴。
看到这里熟悉的一切,星空不禁手痒,帮忙设计了些作品,一抬头,外面已经快要天黑。
她惊了下,看看时间,急忙往外跑,“我要去接我老公回家了,改天约你出来聊!”
Herman看到昔日的小女孩已经变成了幸福的小妇人,也由衷为她高兴。
能拥有一份自始至终没有杂质的爱情,是何等的运气。
星空问过Amanda行程,今天是在这边的分公司开会,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下班了。
从出租车上下来,星空看着眼前高大的建筑。
倚着栏杆,也数着手表
电梯打开,一袭轻便深灰西装的沈之曜带着一行人气势夺人的走了出来。
Amanda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两小时后会议记录会整理好发给沈先生;明天的行程车也会一起给你,还有,你要的餐厅位置订好了,还有花。”
沈之曜淡淡嗯了一声。
“还有……”Amanda咳了咳,“今天有位Beverly小姐发了好几封邮件给你……我想……”
沈之曜拧紧了眉毛,走入旋转门,“Beverly?我认识?”
Amanda干咳了一声,出言提醒,“就是飞机上的那位空姐……”
沈之曜面色顿时冷下来,有些恼,“她怎么会有我的邮箱!”
“也许是航空公司里的客户资料吧……”Amanda笑容有些僵硬,“我想她是很想找到你,所以违规查了您的信息……”
沈之曜不耐烦的蹙起眉头,抬眼,就看到一抹亮眼的明黄坐在不远处的栏杆上。
一身黄|色棉质短袖短裤休闲装,配上白球鞋和棒球帽,怎么看都是个清纯的学生妹。
沈之曜松了松领带,脸上的冷峻松驰了下来,“打电话过去航空公司投诉,把她拖入邮箱黑名单。”
Amanda点点头,就看到他快步的朝路边走过去。
星空看到沈之曜出来,脸上立刻绽开笑容,快步走过来搂住他手臂,扬起笑脸,“你好慢。”
沈之曜捏捏她的鼻子,绷着脸,“来了为什么不上去,在这里吹冷风。”
星空无所谓的耸耸肩,看着他身后的一众下属,和他们一一打招呼。
Amanda看着她清净的笑脸,想着老板被某位火辣异常的洋妞纠缠,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提醒沈太太?
沈之曜扫了眼身后的众位,掏出车钥匙,拉着星空的手,“走吧,去吃饭。”
浪漫至极的餐厅里,悠扬的钢琴曲沁人心脾。
星空喝着没情调的果汁,看着对面陪着自己的沈之曜,“不用这样啦,你还是喝红酒吧,一个大男人吃西餐喝草莓汁,太古怪了。”
沈之曜没说话,只是看着服务生推过来推车,上面放着一大捧的血红玫瑰。
“接过来。”沈之曜看着惊怔的星空,“傻兮兮的。”
星空接过那一大束玫瑰花,有些吃力的捧在怀里,简直要流泪了她嗅着那一大捧花,看着沈之曜,“喂,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为什么今晚对我这么体贴?”
沈之曜蹙了蹙眉,把切好的牛排给她推过去,“胡说,我几时对你不体贴了?”
星空想想也是,摆弄着那大捧娇艳的花,听着他再三提醒不要吸入太多花粉才恋恋不舍的放下。
两个人正沉浸在极其浪漫的氛围里,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腻腻歪歪的呼唤“Kris!∈tamp;%¥b……”
星空转头看着一袭红裙快步走过来的俏丽身影,还没等反应过来,那个女人就扑到沈之曜身上,红唇飞快的就朝他脸吻了下去沈之曜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给勾住了脖子吃醋的女人永远是最凶悍的
那位美女的嘴唇就离沈之曜脸颊不到一厘米的时候,一朵花猛地挡在了她的嘴唇前面更多好书【星曜番外】 这是我老公杀气扩散
星空用带刺的玫瑰杆挡住那女人的嘴巴,差点也毁了自己男人的脸……囧。
沈之曜用指尖按着自己被划了一下的脸,侧目,看着自己面前两个对视的女人。
他倒是没有吭声,似乎是在期盼并纵容自己的女人去做些什么来捍卫只属于她的权利。
囤星空慢慢站起来,看着面前似曾相识的女人
脱掉了制服,眼前的女人穿着一条将曲线勾勒到完美的紧身红裙,低胸,露大腿,露背,她想干什么啊?
星空忍住想挥拳头的冲动,挤出一抹笑,看着眼前的金发洋妞,“请问你是哪位?”
亨洋妞拂了拂肩上的大波浪,碧绿的眼睛始终看着坐在一旁喝果汁的沈之曜,笑容清脆,“Kris!真是巧!你竟然也喜欢来这里用餐!”
星空蹙起眉头,看着沈之曜,语气恶劣,“你叫Kris?我怎么不知道?”
沈之曜淡淡抬眸,“沈太太,你知道我叫沈之曜就够了。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用英文名。”
星空抱臂,侧头看着那位热情似火的女人,搞什么,她在这里对人家的老公又亲又抱,有人允许了吗!
金发女人快乐的抱了抱手臂,回头看着身后的某位中年大叔,“爸爸,是他,我在飞机上碰到的那位超级迷人的先生!我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他!快过来!”
星空想掀桌子!MD,这是她老公,谁许你带人参观了!
洋妞的呼唤下,款步走过来一位衣着光鲜的中年男人,他声音浑厚的笑了笑,看着沈之曜,他明显诧异了下, 随即热情的伸手,说了些让星空猜也猜不透的话。
沈之曜脸上的冷漠飞走,起身,礼貌的和对方握手,还好像交情很不错的聊了好一会儿。
在两个男人交谈的时候,星空和洋妞互相用眼神切割对方。
星空见她的目光在自己凸起不怎么明显的胸前扫了一下,对方嘴角随即挑起的笑意彻底激怒了她!
星空用力的挺起了自己的胸口,扫过对方波澜壮阔的胸口,咬牙,“最恨波霸。”
沈之曜抽空看了下自己的女人,发觉她像炸毛猫一样的挺起胸脯,又看了眼抱臂挤胸的洋妞,顿时心下明了,伸手过去,拉住星空的手把她带到自己身边,扯起唇角看着来人,“这是我太太。”
洋妞没有露出心碎的表情,反而很蔑视的扫过了一眼星空。
潜台词都写在了脸上——就凭这个发育不良的女人?买内衣要去儿童专柜吧!
星空没见过这么不知进退的女人,要不是沈之曜在旁,她一定和她理论!当然,自己本来就很烂的法语也因为日子太逍遥而忘光光了也是一个很大的原因……
沈之曜搂搂她的肩膀,介绍了女士们中年男人,“这是Dawson先生。”
星空见他不多说,料得不会只是个有名望的人那么简单,有生意来往是必然的吧?不然这位中年男人干嘛看到沈之曜就忙不迭过来打招呼?
有个有钱老爸就了不起了?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用目光调戏人家老公了!
星空看着那位火辣洋妞,“哦,小姐今天不用飞行了吗?”
洋妞笑着,伸手过来,用她懂得英语回答,“累了就休息了,航空公司有我家的股份,所以……”
她耸耸肩,表示那只是玩票而已,她不爽,就可以不用去了。
星空鼻子里轻哼一声,拽什么啊你……
沈之曜见她今晚格外的暴躁,嘴角始终挂着慕名的笑意。
聊了会儿,Dawson就带着女儿另寻他卓去找约好的人了。
一路看着那女人朝沈之曜飞吻,星空的头顶快要燃起明火了。
沈之曜一直浅笑,坐回位置,慢慢的品着草莓汁,看着她护着他的激烈反应,沈之曜竟然有几分微醺的感觉。
星空用叉子叉住牛肉,抬眼,盯着沈之曜,声音阴森,“老实交代,她是不是昨晚打电话给你的那个!为什么她有你的电话!在飞机上你给她的?”
沈之曜只是晃着手中的高脚杯,草莓果汁在他手里也有了非凡的格调,“是Beverly擅自弄到我的电话打过来的,你也听到了,航空公司有股份,这是她个人行为。快吃,待会儿带你坐船去游河。”
“Beverly……”星空咬牙,叫的还挺顺口,咬唇,“这女人是不是理解能力有问题!我在你旁边她还搂搂抱抱,简直无法无天!”
沈之曜倒是淡然,轻笑,“外国女人,都这样。没什么大不了,快吃饭。”
星空闻言如临大敌!
什么!外国女人都这样!以前他出差,她从不跟,也从来没有意识到放任一个独自外出的男人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尤其,她的老公那么优质!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只有一个字,帅!
星空捏着刀叉,一个念头忽然闯入脑子
以后凡是他出国,她怕是要跟到底,或者为了省心,干脆把对面那张笑的祸国殃民的俊脸揍得毁容算了!
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沈之曜蓦地想起,自己的这个老婆,和自己一样,也是个小气的要命的主……
收起得意,他出言安抚,“你还不信我,吃饭,别理那些无所谓的人。”
星空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主要是不知道那些狂蜂浪蝶是什么样的人!
饭吃到尾声,星空被沈之曜哄得也差不多了,他结账,她起身去了洗手间
【星曜番外】 说你爱我洗过手,星空刚要转身出门。
装修精致的卫生间简直可以媲美酒店大堂,金色的墙壁砖散发着奢华的光芒,抬眼,就见一位身材火辣的女人正不加掩饰的盯着自己看。
星空眯起眼,很好,冤家路窄。
“我叫Beverly。”某位洋妞一开口,竟然是标准的中文,“我知道你的法语不好,英语也一般般。”
囤星空恼火,竟然说她英文也一般般!她在国外上的大学好不好!
勾起唇角,星空看着她,“呵,除了中文我确实都说的不太好,不过我不像Beverly小姐,你要四处跑,当然要好,我就无所谓,我丈夫懂就可以了。我跟着他,万事不操心——“Beverly淡淡一笑,侧眸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嘴角渐渐浮现出一丝不服,“沈太太,年纪比我还小吧——我很纳闷,你怎么和沈先生认识的,他应该不像是会主动追求谁的人,尤其,你们看起来并不相配。”
亨星空翻了翻眼睛,瞥着她,笑容淡淡,“这个嘛,我们很早就相识相恋了,和年纪没关系,我喜欢他的成熟,他喜欢我的年轻,我们有了一个儿子,目前我怀了四个多月的身孕,我想,配不配不是谁说了就算的,我和他,很相爱——Beverly小姐,我先生确实很吸引女人,不过他是个死心眼,不解风情,他会让女人踢铁板,狠狠地,劝你还是不要动什么心思。”
Beverly看着星空目光里的坚韧,慢慢的勾起唇角
“是吗——”端起手臂,胸前的波涛诱人,“我以为,我可以让铁板也为我软化——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见他,我会跑到飞机上,是因为早起在爸爸那里见过他的影像,我以为,能站在他身边的必是女神般的程度,起码,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事业伙伴,没想到,他的口味倒是清淡……”
星空走到门口,一手扶住把手,“事业伙伴他不缺,秘书助理下属甚至客户到处都是你说的那种雷厉风行的女人,可是他喜欢的只是平平静静的生活,和生意无关。Beverly是个漂亮又有身份的女人,我希望你的言行也能符合你的身份。不然的话,我除了看到你的胸围很傲人之外,你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人另眼相看的地方。”
Beverly蹙起漂亮的秀眉看着她翩然走出洗手间。
回到位置,沈之曜收起手机,看着星空,刚才看到Beverly也随后进去洗手间,他就知道两个人肯定是碰头了。
星空没有什么情绪变化,走过来挽上他的手臂,笑了笑,“走吧,不是要要游河去。”
沈之曜揉揉她的头发,带着她一起离开了酒店。
外面的凉风正好,拂在脸上很舒服,夜色灿烂,流光溢彩的投入星空黑亮的眸底。
乘船在河上游走,巴黎著名的建筑物一一呈现。
塞纳河左岸是已经亮起灯光的巴黎铁塔,矗立在那里,仿佛一把劈入夜空的宝剑。
夜风拂乱了星空的发丝,沈之曜看着她伏在栏杆上望着河面发呆,伸手拈起她的发丝,声音轻缓,“怎么这么安静?”
星空侧头看着他,光影落入他乌黑的眼底,仿佛绽放的烟花。
伸手扯住他领带,星空将他拽过来,伸手搂住他的脖颈,鼻尖磨蹭他的下巴,“说你爱我——”
沈之曜扶住她的后脑,浅笑着盯着她俏丽的小脸。
星空有些急,抬头看着他带了狡黠的眸光,“说啊!”
沈之曜抿住漂亮的唇角,笑意越来越扩大。
星空有些恼,勾着他的脖子,“算了!不说我也知道!”
说罢,不由分说的就吻了上去。
连啃带咬,星空急迫的想要和他融为一处,紧紧地搂着他脖子,绵软温热的唇舌缠绕着他的,探寻,吮吸,那么急切的想要独占他的温柔和温存。
沈之曜拍着她的后背,示意她慢一下,那么急切,他可以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和唇舌间的淡淡血腥。
在夜色中,船的微微晃动里,星空攀着自己所爱男人的脖颈,深深的汲取着他身上的每一寸气息。
过了好久好久,沈之曜看她的小脸都憋红了,拍着她的后背,分开她,低笑了下,“回家再继续,这里人多。”
星空一侧脸,两边原本在看夜色的游客现在都被这里激烈的唇舌纠缠给吸引了,男人看星空,女人看沈之曜星空脸顿时涨红了,急急往沈之曜怀里一躲。
拥她入怀,沈之曜低低的笑着,眼角满是笑意,抚着她的背,“傻丫头,你怎么会这么讨我疼爱……”
星空搂着他的腰,咬着唇,声音带着娇媚的沙哑,“阿曜……有你爱我,我觉得自己没有白白来到这世上……没有你,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揉揉她的发丝,沈之曜笑而不语,俯首吻着她的额角,一路只是拥着她,让夜风将两个人的气息混作一块。
【星曜番外】 甜蜜夜晚月光一路照耀着停在别墅楼下的车子。
车门一打开,一抹娇俏的身影就蝴蝶一样翩然的朝着沈之耀飞了过去。
搂着她的腰,沈之耀一路挂着浅笑,拍着她的背,“慢点 … … ”
怀里的女人急的一刻也等不了。
囤他还在拿钥匙开门,她就己经捧着他的脸密密匝匝的落下自己的吻。
轻轻软软的唇落在自己颈间脸颊,痒得要命,沈之耀的手颤抖了好几次,钥匙屡次划过锁眼。
“ “丫头 … … ”
亨沈之耀被她逼的无可奈何,托着她的腰,“让我把门打开 … … ”
星空含着他的唇瓣,辗转吮吸,舌尖探入他那边,急切的纠缠。
沈之耀呼吸渐渐粗重,钥匙一拧。
两个人的重量推着门打开,身子一转,沈之耀带着星空进了门,翻身将她压在门板上。
沉沉的呼吸在她耳边落下,沈之耀眸底闪动着几分危险的光芒,哑声,“玩火是不是 … …”
星空继续啄吻他的唇,踮着脚,吞吐着他滚烫的气息,抚着他脸颊,“爱我 … … ”
沈之耀低笑,抱起她大步的上楼,眉眼间带着几分快慰,把她放到床上,他扯掉领带,脱掉外套,俯身压下,指尖按着她的唇,“哪里来的不知害膜的丫头,这么急的要男人疼爱? ”
星空握着他手指,捏紧,努着嘴唇,“不要害膜,害膜了男人就被抢走了 … … 你给不给? ”
沈之耀低笑,眼底闪着狡黯的光芒,指尖挑着她的下领,“不给怎样? ”
星空咬了咬嘴唇,挣扎着翻了个身,跨坐在了沈之耀腰上。
俯身,滚烫的唇落在他锁骨上,慢慢的舔弄他的皮肤,一路往下,咬着他衬衫的纽扣,“不给我就自己动手 … …
沈之耀仰在枕头上,她的小舌尖在自己身上游动,每一下都是最甜蜜最痛楚的折磨。
咬开他的扣子,星空俯身,吮吻着他蜜色的胸口,结实的肌肉下,是让人溺死的紧实肌理。
星空重重的吻着,留下暖昧的痕迹。
沈之耀哩微微刺痛,却始终嗜着笑,拍着她的背脊安抚她躁动的情绪。
星空一边吻着他胸口,一边拉扯着他的皮带,俯着身子,领口底下是诱人的光景。
沈之耀看她急的额头冒汗,低笑着,伸手拨开了搭扣。
星空急切的扯掉他的皮带,累得大口大口喘气,汗珠落在他胸口,蜿蜒出一条让人窒息的弧线。
看着他紧致的小腹,星空眸子越来越暗,她伸手,抚摸他一块块肌肉的边缘沈之耀枕着手臂,任她在自己身上纵火
终干有一天,她的独占欲被彻底激发,他只想永远享受这种被在乎重视的感觉。
于是不想解释,不想多说什么来安抚她,看着她为了自己而焦躁,这种感觉,好的让他忘掉了自己不作为的愧疚。
闭眸享受着,只觉得小腹蓦地一凉,和肌肤深处散发出的灼烫一接触,让他浑身一紧,喉咙里闷哼了一声。
睁开眼,就见到星空捧着一只水晶盘子,里面放着红红的樱桃和草葛,拌着透明的冰块,颜色很是漂亮。
星空捏着樱桃梗,沿着他肌肉的形状,慢慢的在他肌肤上游走。
沈之耀深吸了一口气,眸光浑浊,“谁教你的? ”
星空拿起樱桃,慢慢的伸出舌头舔甜着上面的水珠,勾唇一笑,将自己舔过的樱桃悬在他唇上面,“看电影学来的,会不会很冰 … … ”
沈之耀眯起眸子,她手里冰凉的樱桃时不时的贴在他唇上,激起他强烈的兴奋感… …
这丫头,几时变得这么有手段?
星空把盘子放在他小腹上,俯身枕在他手臂上,拈着樱桃,点着他的嘴唇,他一张口,她有拿开,就是不让他吃到。
几次下来,沈之耀有些恼,勾着她后脑,压着她的头,张口咬住她的嘴唇。
星空闷哼了一声,被他放开后,嘴唇麻痛着,她娇慎,“千嘛咬人,你是小狗哦!
沈之耀两手撕开她的 T 恤,大手探入她的内衣里,惩罚似的揉捏那里的柔软,声音浑浊吓人,“玩火自焚,等会儿我把你撕碎了,不要哭 … …
星空一口吃了樱桃,俯首将果肉推进他的嘴巴里,指尖沿着他的鼻梁游动,“你舍得吗 … …
沈之耀继续手上的动作,嗜着邪邪的坏笑,“你再挑。逗我试试看 … … ”
星空蹙眉,捶他,“轻点 … … ”
沈之耀眯起眸子,手从她领口拿出来,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一路下滑……
微凉的指尖闯入身体,星空蜷缩了一下,额头抵着他胸口,“你说,我和那个 Beverty 谁漂亮 … … ”
沈之耀就知道她会问,轻笑着不说话,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
星空咬着下唇,脸上泛起潮红,捶着他,“说啊 … … ”
被催促的男人倒是不急,悠然的挑弄着她的深处,一手拥紧她娇软的身子,在她耳边低喃,“她曾被经济公司发掘,邀请她去做首席模特 … … 噢!你这丫头! ”
星空重重的啃咬着他胸口的红点,咬的那处微微红肿才放开,瞪着他,“你再夸她,我才要把你撕碎了!”
【星曜番外】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沈之耀听她明显吃醋的言论,只是低笑了几声,再度探入一根手指,在她狭窄的身体里探路。
星空攀着他的肩头,一边颤抖一边喘息。
沈之耀看她差不多动情了,忽然一收手,枕住双臂,悠哉的闭眼,“明早我有早会,今晚早点睡吧,去洗个澡。”
星空迷离的双目还陷在情。欲里,听他这么说,眉头忽然一蹙。
囤拉着他的手指,星空肩膀起伏,眼底带着朦胧的水汽,“你混蛋!怎么可以忽然就跑去洗澡!你敢走! ”
沈之耀抚了抚她的脸颊,低笑,“要不要一起洗?不过今天工作了一天,为夫很累,想早点睡 … … ”
星空愤恨,刚才你上下其手的时候怎么不累了!现在又累了!
亨勾住他的脖子,星空贴上他赤着的上身,温柔的吻着他,手也不老实的往下探,找着他亢奋的某处,合掌一握 … …
压抑的声音在喉咙里徘徊,沈之耀慢慢的磨蹭着她光祼的脊背,一下下的力道透出危险的前兆。
星空离开他的唇,抵着他的下巴,低头,看着自己在他裤子里作恶的小手 … …
沈之耀慢慢的坐下来,后撑着身子。
星空跪坐在旁边,看着他脸上交织在一起的痛苦与愉悦。
衣服除尽后,两个人仍旧在互相折磨 … …
沈之耀躺在床上,抱着水晶盘子,挑出草莓来吃
表面上他是悠然自得,其实他是想借着那凉意来压下自己身体里快要爆发的火山。
下方,是星空俯着身,在他的分身处使尽浑身解数的要他先投降。
一阵阵击溃理智的快意从被她握住的地方传过来,沈之耀咬牙忍耐。
反正他也不吃亏,让这丫头折腾吧 … …
星空见他悠然的躺在那里,俊美的脸上一派波澜不兴,见他就是不妥协,星空咬咬牙,低头,温热的舌尖飞快的刷过他的分身顶端。
若不是他自制力够强,他绝对就那么泄在她的动作下了 … …
沈之耀闷哼了一声,呼吸顿时失控,捏着她的手腕,紧紧的,自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乱碰! ”
星空终干看到他眼底激烈的火焰,窃笑着,含了块冰在嘴里,片刻后吐出去,低头,再度含住了某男人亢奋的部位……
沈之耀低吼了一声,沙哑的有些吓人,按住星空的后脑。
他的声音都硬在喉咙里发不出,看着她的小嘴一开一合,上下的舔弄合吻,刷过之处都被涂上了晶亮。
手臂上的青筋凸起,这样极致的快乐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如岩浆。
Сhā在她发间的手指不自禁的收紧,逼人的灼烫包裹让他几欲喷发。
沈之耀按着她的头,想要制止,可是却牢牢的按住她不让她挪走。
片刻后 … …
沈之耀揪着星空,猛地将她扯上来,翻压住,强势的挤入她的身体里。
星空蹙眉,低呼了一声,攀着他急速律动的肩头,声音破碎,“怎么… 怎么不要了 。
沈之耀埋首她胸口,吮吻她的脖颈,声音低哑难耐,“太刺激了,会折寿 … … 你这小妖精,学的都是些什么东……
星空咬着嘴唇,随着他一起颠覆,“可是你喜欢 … … ”沈之耀搂着她的头,加紧动作,没一会儿,和她一起冲上了云霄贴在她香汗淋漓的颈窝,沈之耀也大口喘着粗气,闭目,指尖绕着她濡湿的发丝,“以后不要再这样 … … ”
星空仰起头,看着他,“为什么?你不喜欢? ”
沈之耀搂紧她,拍着她的脊背,“心疼你,所以不要你这样 … … 你不需要取悦我,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 … … ”
星空搂紧他的脖子,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带着一丝硬咽,“阿耀 … … 我知道你的心,我也知道你不会变,可是看到那个女人向我示威,对你示好,我就很生气 … … ”
沈之哩勾了勾唇角,不语。
星空继续喃喃,“我是不是很爱吃醋?你不喜欢也没办法,我就是讨厌有女人围着你, amanda 要是对你细声细气的说话,我也会不舒服,我就是忍着没说,其实我希望你的秘书助理都换成男人 … … ”
某男继续低笑。
星空努着嘴,“好吧,我知道我不该连 Amanda 的醋也吃,你对工作那么投入,我有时候也想参与进去,可是没办法,我和你的事业没有交集,我也想帮你做些什么的 … … 不知道你明不明白,哎,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 …
沈之耀抚摸她的发丝,闭着眼,“那个叫 Beverty 的女人说你了? ”
星空撅起嘴,搂着他的腰撒娇。
沈之耀捏着她的下巴,低头盯着她的眼睛,表情有几分严正,“沈之耀的女人永远只有你一个,不需要事业上对我有帮助,我只需要我的女人在我身边快乐的过日子就好了。”
星空枕在他胸口,“可是她那么说,我很呕啊!她竟然瞧不起我的身材!我很气愤! ”
沈之耀伸手捧着她的胸脯,看了好半天,轻笑,“小了点,不过凑合用。”
星空捶他,“你喜欢波霸?
沈之耀抱着她,捏捏她鼻子,“你是什么样,我就喜欢什么样——睡吧,很晚了,不用为那些无所谓的人伤脑筋。”
星空在他胸口画圈圈,声音带着几分倦意,“不行,我要斩断所有狂蜂浪蝶,她一天心不死,我就不能放松警惕……
沈之耀轻哼,“小气的女人,不许别人欣赏你的丈夫? ”
星空困倦的抓过被子,紧紧的抱着他,宣告主权,“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 … 睡觉,我想到办法就去消灭她的野心……
【星曜番外】 斗恶女
星空的办法还没等想出来, Beverly 就主动上门挑衅了沈之耀和她爸爸的合作一直很顺利,这次又续了五年的约,两方都很开心,于是那位对沈之耀跃跃欲试的女人再度出招。
傍晚,星空在家做点心,沈之耀回来的时候,满屋子的香气。
换了拖鞋,丢开外套,他一路走入厨房,看着星空在那里忙得不亦乐乎,走过去拥着她的腰,咬上她的耳垂,“什么好吃的? ”
囤星空晃晃笔记本,“栗子酥,给你尝尝和蟠桃斋卖的一样不一样。”
沈之耀的手覆上她胸前,“不会比你更好吃 … … ”
星空瑟缩了一下,拍他的手,“别闹了,去换衣服吃饭。”
亨沈之耀吃够了豆腐才去换了衣服下来,星空端上晚餐,他悠然的坐在位置上,手边放了一张邀请卡。
星空递给他筷子,“有宴会? ”
沈之耀淡淡点头,“明晚, Dawson 要在我们离开巴黎前招待我们,公司的人也一起。
星空想起他那波霸女儿就不怎么爽,不过敌人应邀,她没理由不去。
沈之耀捏起她做的糕点,吃了口,抿起唇角。
星空撑着下巴看着他,期许的问,“怎么样怎么样? ”
沈之耀慢慢挑唇,齿颊间漂浮着糕点的香味,他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淡淡一笑,“好吃星空开心的笑了笑,陪他一起吃晚餐。
第二天傍晚,沈之耀回家来接星空。
她一手准备好了两人的礼服,沈之耀也不知道她要穿什么,不过最好不要露胸露背,不然他会发飘。
进了门,星空己经拎了他的西装下来,款款一笑,看得他顿时愣住。
头发很自然的披散在肩头,柔顺乌黑的发色足以掩盖任何装饰品的光芒。
鬓边的发丝编成了小辫子,俏皮的一路编到脑后,随意又不失整洁。
桃红色的礼服裙并不祼露,除了好看的锁骨和纤细修长的手臂外,并不露出胸口和后背,裙摆到膝盖处,一切和他理想里分毫不差白净的小脸略施粉黛,却足以媲美任何艳妆美女。
沈之耀一时忘了跨出一步,星空解开他衣服的扣子,拍着他,“喂,换衣服了,想什么。”
沈之耀捏着她的小脸蛋,得意的勾起唇角,“谁家的俏丫头,怎么会这样讨人喜欢。”
星空帮他换西装,翻了翻眼睛,“谁家的登徒子,这样轻薄人。”
沈之耀揽过她的腰,低头吻她,“到了宴会,我若不在你身边,有男人来搭讪,不许和别人跳舞,也不许说话,转身就走听到没有?
星空给他系上扣子,努努嘴,“管的可真多,同样,待会儿到了宴会,也不许你和别的女人聊天,尤其是那个大波霸,她出现你就视她为空气! ”
两夫妻严正的警告着对方,末了,都觉得自己好无聊,纷纷笑了起来。
宴会在 Dawson 私有的城堡举行。
从车上下去,星空还是略略感叹了下。
有钱人到处都是,可是能拥有这样皇族城堡的还是不多,也难怪那位波霸小姐一副用鼻孔看人的姿态。
不过,再有钱有 p 用,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在自己身边。
星空扬起下巴,挽住沈之耀冲自己伸出的手臂,迈开步子,踩着红毯铺就的台阶进门。
大厅里大的让人晕眩,璀璨的灯光从水晶灯上照耀下来,隆重的场面,让人想起电影里那些皇家的盛大宴会。
Dawson 和波霸女都盛装出席,两个人看到沈之耀夫妇俩携手而来,立刻迎上去。
目光交锋,在空气中擦出闪电。
星空的桃红色礼服活泼又不失高贵,指间的婚戒随着动作而闪耀着美丽的光芒。
相较之下,某位女人虽然珠宝傍身,衣着光鲜,可是指间的那一点,己经让她的心里被狠狠击溃了一处。
两个男人在寒暄,两个女人在暗暗较劲。
“沈太太今天很漂亮,看起来就像个逃课跑来参加宴会的高中生。”某女出击。
星空耸肩,“是啊,他就喜欢我扮成高中生,他当老师 … … ”
某女脸色一僵。
沈之耀捏着星空的腰,附耳飞快的说了句,“你这丫头,不许卖了你老公 … … ”
星空朝他吐了吐舌头,后者只是爱抚的拍了拍她的头。
Beverly 看到两个人的亲密己经黑了脸,转头看着沈之耀,“沈先生,待会儿的开场舞,能不能邀请你和我跳一曲? ”
沈之耀淡淡挑唇,侧头看着星空,“要问我太太,我答应过她,只会请她一个人跳舞。
星空只是抿唇微笑,心里面却在用手榴弹狂扔那位不知道收敛的坏女人“主人请客人跳支舞,沈太太应该会答应的吧。 ”坏女人的爸爸Сhā嘴。
星空扬起笑脸,轻轻一笑,“好啊 —— ”
随即一步上前,朝着虎女心切的老大叔伸出了自己的手。
【星曜番外】 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音乐响起时,一抹打眼的桃红色步入舞池。
在一众西方人里面,黑头发黑眼睛的星空显得格外特别。
皎白的肌肤在微暗的光线下散发出象牙一样的光泽,精致的五官让人看也看不够。
一个旋身,裙摆飞扬,他听到周围的男人发出低低的惊叹。
囤握在杯子边缘的指尖顿时泛白。
吃醋的滋味,还真是不舒服 … …
Beverty 看到沈之耀闷在那里,目光追随着场中央明艳的身影略略发直。
亨“ Kris 。”穿着低胸诱人礼服的女人翩然走过来,举了举杯子看着衣着笔挺的男人,轻笑,“你太太,很可爱。”
沈之耀神色淡淡,“那是自然。”
“我以为你不会喜欢这一类的女孩子。她看起来,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
靠着长长的桌子,沈之耀抿着红酒,“我的女人不需要出去面对风雨,她的单纯简单是学也学不来的—— ”
盯着他顺长的身子,礼服被他穿的熠熠生辉,她舔舔嘴唇,望着他脖颈底下从衬衫领口下露出的一点红痕。
Beverly 心头一紧,脑子里想着他和别的女人亲热,有些发懵, 呐呐的叫他, “ Kris …
沈之耀听着音乐收尾,直起身子迈步,声音淡淡,“离她远点。”
跳完舞,星空长吐出一口气
迎上沈之耀,星空眨眨眼,憨憨的一笑,“嘿 … … 我的沈先生应该明白我的用心吧? ”
沈之耀挑眉,“回去我给你用沸水洗手消毒——小女人,你还真是爱吃醋。”
星空走过来挽著他手臂,抬眼看着他,“好吧,我爱吃醋,可是我和那位大叔跳舞,也总比让你和虎视耽耽的波霸跳舞要安全的多。你懂的吧? ”
沈之耀捏捏她的脸颊,盯着她明艳的小脸,轻笑不语。
晚宴并没有太多新意,谈生意的谈生意,比美的比美。
沈之耀一直带着星空在身边,不让她落单,也不让别人靠近她,星空跟着他,享受着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偶尔也和某位虎视耽耽的女人目光上激烈交锋一番。
一直到晚宴结束, Beverly 也没有什么机会接近沈之耀接近星空。
看着那位满脸怨气的女人,星空其实觉得她还蛮可怜的 … …
幸好她没有经历过那种苦苦喜欢一个不可能的人 … … 不然,以她脆弱的小心肝,恐怕撑不过来。
本以为那女人就此擅旗息鼓,毕竟再留一天,她和沈之耀就要启程离开去别的地方。
可是那位波霸女实在彪悍。
沈之耀就走开那么一会儿, Beverly 就对星空下手了站在偏角落的位置,星空正在等着沈之耀回来一起离开,灯光交错下,就觉得有人从身后推了自己一下,后背一凉,一大杯夹杂着冰块的果汁就泼在了她桃红色的裙子上星空被冰块激的低呼了一声,身后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一脸惶恐,“对不起!我不小心摔倒的! ”
星空抬眼,就见到不远处的窈窕身影迅速的一闪而过。
无聊……
星空看着那个小女孩,摇摇头,“没事啦,反正也要结束了,以后走路小心,摔伤了就不好了。”
小女孩丢下杯子,急急忙忙的跑掉了。
周围的人都看着星空狼狈的样子,礼服湿了,滴着水,她倒是不慌不忙,抓过桌巾一点点的擦拭着。
片刻后,沈之耀回来,看到她这样,有些恼的起身要走。
星空捉住他手腕,“算了,有个人人凯觑的丈夫是我的错啦,让她出口气吧。我们回家。我好困了。
沈之耀回头看了眼满脸歉疚的 Dawson ,眼底危险的味道非常明显。
扶起星空,沈之哩叫过来 Amanda ,跟她说了几句话,她点着头,说完全明白。
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头,沈之耀一把抱起星空,迈着大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外面夜风习习,星空看着绷着脸的男人,咳了咳,“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沈之耀低头缥她,“是,我的女人应该跳起来和欺负她的人扯头发,狠狠给她几巴掌出气,而不是让她在你背后泼果汁!
星空嘿嘿一笑,看着他,“你比我还狠,我只是想到和你亲亲密密的气她—— 你让 Amanda 留在那里,是要干嘛? ”
“索赔。”沈之耀眸光淡然,“弄脏了你的礼服,叫他赔。”
星空脑子不用动就知道自己的男人一定会开出个天价来,看起来一丝不苟正派深沉,但这男人,他其实是个无赖。
“哩哩 … … ”
沈之耀整眉,“傻笑什么。
星空在他怀里,快活的晃着小腿,搂着他脖子,“幸福呗,我其实想谦虚的,但是我觉得,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沈之耀嗤之以鼻,却慢慢的挑起唇角。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怠慢我,还跑去管三管四,看轻我作为男人的基本功 … … ”飘飘然的某人开始翻旧账。
星空摸摸他的脸颊,认真的重申,“老公,真的,你很棒。无论是哪方面,都很棒 … … 你要是不棒,我肚子里的这个是怎么来的?
星空看到他被哄得喜滋滋,长舒了一口气,原来驱赶苍蝇是这么费心费力的一件事
【星曜番外】 幸福,才刚刚开始
星空跟着沈之耀,周游了欧洲。
回到家的时候,两个人如胶似漆,好的像一个人一样。
胖球离开父母有一段日子,鼓鼓的两颊瘦下去了不少。
熟悉的车子停在楼下,小孩子一路飞奔,直直的朝着父母扑了过去。
囤沈之耀挡在星空身前,一把抱起儿子,扛在肩上,拍着他的小ρi股,“小子别乱扑,小心碰到了妈妈。
星空看着儿子,想的不得了,接过来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 恒晞,乖不乖? ”
恒晞搂着星空的脖子,呜呜哭着,“妈妈不要丢下恒晞了,我以后会很乖,我不会偷吃零食,我晚上也自己睡,妈妈不要走了好不好,恒晞听话 …
亨星空听了很是难受,抱紧了儿子小小的身子,贴着他的小脸,“妈妈不会丢下。恒晞,乖,恒晞永远是妈妈的心肝宝贝。”
沈之耀慢慢蹭到她身后,轻轻地搂了搂她的腰,低低的提醒,“那我呢? ”
星空回手撞了他一下,脸上泛红,“你最讨厌! ”
沈之耀笑着,伸手搂住自己的儿子和女人,带着两个人一起回家。
回来后,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星空和沈之耀回到老宅派送礼物。
爷爷和吴知玉好开心,看到他们拆着礼物的笑脸,星空忽然想起了蟠桃斋的两位。
在家里陪着老人吃了晚饭,星空又陪着爷爷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哄得两位开开心心,才带着儿子离开。
路上,星空神色有些游离,沈之耀看出她有别的心思,方向盘一转星空发现方向有偏,侧头看着身边的男人,沈之耀用下巴努了努后座,“那两份礼物在后面。”
星空抓抓头,一笑,“我还以为你会不开心,我总是往那跑。”
沈之耀淡淡扯动唇角,“我还不了解你。这也算你的一个优点?姑且这么认为吧。”
星空揉揉儿子的脑袋,看着旁边的男人傻笑。
到了蟠桃斋,人却没一个。
店门关着,上面贴了告示,暂停营业。
星空还没等反应过来,沈之耀就把电话打了过去。
驱车赶往老夫妻的家后,星空按了门铃,好半天老太太才过来开门,一抬头,胖球就跑过去抱住她的腿,奶声奶气的叫,“奶奶, 恒晞好想你哦。”
一看到星空和恒稀,老太太立刻红了眼睛,抱着孩子,“可算回来了 … … 那个臭小子又来闹事,他每天半夜打电话过来,还邮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过来 … … 害的你大爷犯了心脏病 … … ”
闻言,星空立刻抱着孩子往屋里走。
沈之耀蹙着眉头,他在出国前有叫人留意,禁止那混蛋靠近店铺。可是没料到他会用其他下三滥的招数看着那老人一脸憔悴的躺在那里,星空忍不住掉泪,想起当初爷爷险些过世,那时候她的情绪几乎要崩溃。
此刻看着毫无血缘的老大爷,感觉也是一样伤心。
恒晞拉着老大爷的手,不停的叫他。
看到星空和孩子过来,脸色蜡黄的老爷子也勉强扯动嘴角,笑着招呼他们。
星空拿了礼物给两个人看,是她从各个国家收集来的好吃点心。
老奶奶看到后高兴的直掉眼泪,星空忍不住叹息,真是可怜的老夫妻,相较起来,爷爷和吴知玉实在是大幸福了……
店铺关门有些日子了,这次看到星空,老太太跟她说了一个藏了很久的想法星空听后吃了一惊,老太太竟然叫她接管蟠桃斋 … …
星空愕然,一是自己手艺还嫩,二来,她和两位老人家也算是萍水相逢,虽然这个店铺产业算不上大,可是毕竟是个老招牌,如果认真经营,改变模式,一定会非常有价值。
听到对方信任的鼓励,星空觉得不好意思,想了想,将沈之耀的身份和盘托出。
预想的失望或是吃惊没有发生,老太太摇摇头,抱着恒晰,“我们虽然是两个老东西,可是也是会看报纸看新闻的。沈先生的面孔那么打眼,看过一次就记得住。”
喂恒晞吃糕点,老太太笑着,“给阿耀吧,给他肯定有前途,留在我们手里,不是失传就是被那个死小子败光。小星啊,不用担心,你很有天赋,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成为最好的糕点师父。”
星空有些不知所措,糕点师父 … …
她一下子还没有适应过来,放弃了做陶瓷,那个要长期伏案,对身体不利,所以有了孩子之后,她己经被剥夺了那个爱好。
可是不捏泥巴,竟然可以捏面团了?
沈之耀拍拍她的头,知道她被禁锢的久了才会动些歪脑筋,她爱,也可以,而且,也需要 … …
星空看着沈之耀颔首微笑,立刻答应老奶奶要好好学习,一定会把他们的手艺传承下去……
五个月后。
初冬的天空飘起了绵密的小雪。
新开张的店铺门面漂亮宽敞,门外鞭炮声震耳。
工作人员将花篮抬到门口摆好,看着穿着一身大红袄的老板娘,“是杨瑾天先生送来的! ”
星空一面指挥众人忙碌,一面叉腰掏出电话,嘀咕,“混蛋!送个花篮就行了吗!竟然不回来! ”
说着,电话拨通,她连珠炮一样的发飘,“杨大少爷!你敷衍我哦!叫你和展蓝回来,你只来个花篮是怎么回事! ”
那端的人声音懒洋洋,“我现在和老婆孩子在一起度假哎,你一句话就召我们回来,我才不要,我多难得才求到展蓝请假陪我。”
星空揪着花,“既然度假,就饶了你,警告你对她好点,要是还敢伤害她,我就劈了你 ― ”
杨瑾天的笑容在耳边呵呵回荡,星空拿开听筒,觉得这声音近在耳边,回头,就看到一家三口穿的红彤彤站在不远处。
小晴扬起可爱的笑脸,拉着父母的手,甜甜的叫了星空一声,“阿姨,小晴来恭喜你开业大吉。”
星空张大嘴巴,小丫头的声音真甜美,真好听 … …
看着杨瑾天脸上骄傲的表情,星空指了指他,“有能耐啊。”
对方扬起下巴,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展蓝也冲她微笑,眉目间都是安然的笑意。
“妈妈!小晴来了是不是!”屋子里传出个清脆的声音,一路跑出来。
星空回头,看着沈之耀带着。恒晞出来,小孩子看到好朋友,高兴的跑过来。
看着众人的笑容,连微微阴郁的天空也开始放晴。
经过几个月的锻炼,己经把做糕点的来龙去脉弄得清清楚楚,上起手来,颇为有样子。
看着她乐得开心,沈之耀只是看着她不要她累着,至于做什么,都随她开心。
这间店是送给老夫妻的礼物,永远都会存在。
店里迎来送往,处处漂浮着喜庆的味道。
沈之耀护着星空的腰,看着她鼓鼓的肚子,提醒,“去后面歇会儿,你忙了一上干了。
星空摇摇头,笑的开心,“我不累 ― ”
沈之耀眉头一整,“不行!再有一个星期就到预产期了。店也让你开了,现在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星空被他拎着,只得转身往后堂休息去。
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有人在嚷着,“老板娘你快来看!外面来了好多人!好像是砸场子的黑社会!好可怕!
星空和沈之耀对视了一下,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带着她一起下楼去。
门外几十辆顶级奢华的房车将门口挤得严严实实,车子旁齐刷刷的站着黑西装的高大男人,看上去还真的挺吓人。
有专人跑过去,将为首的一辆车门打开,随即,程亮的皮鞋探出,高大结实的年轻男人探身走出,周身笼罩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冷峻。
星空眯起眸子,看着那位故弄玄虚的家伙,抱臂一哼,“搞什么!陆衍泽,你弄这么多车子过来堵得客人没法走,你是来砸场子的吧!
陆衍泽蹙眉,慢慢的摘掉墨镜,漂亮的眸子盯着她鼓鼓的肚子,“要生孩子了还这么暴躁 ― 别吵,带了个人来给你看。”
星空看着,就见车子的另一边车门也打开,一抹娇小的身影踩着小碎步,腼腆的走到陆衍泽身边。
往那里一站,颇有几分金童玉女的味道。
看着星空,陆衍泽搂住身边女人的肩膀,“既然你不识货,那我就给自己个出路。兜了一圈,发现亚纪还算不错。
星空翻翻白眼,“拽什么拽,这么好的姑娘,便宜你了。
陆衍泽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挥挥手,带来的大部队训练有素的撤退让路。
餐会就在店的大堂举行。
熙来攘往的朋友格外热闹。
餐桌前。
杨瑾天和陆衍泽并肩选餐。
“未婚妻不错哦。”
“你的妻女看起来也很幸福。
“那丫头终于不用帮我们安排相亲了 ― ”
“是啊,可怜了阿进一个,那家伙死心眼,不知道几时才肯走出来。”
“对的人经过,自然就会带走他 ― ”杨瑾天笑笑,淡淡道。
“呵 … … 在场的人,大概都是遇到了对的那个吧。”陆衍泽偏头,看着被沈之耀按住不许她乱走的星空,“那女人,尤其令人眼气。幸福的可恨。
“是啊,每次看到她和沈之耀站在一起,就觉得她的神色,真的蛮可恨 … …
两个男人一致扭头看着某处。
星空想起身去招待客人,沈之耀偏偏不许,按着她叫她歇着。
星空刚要动,肚子里的那个突然一用劲 ―
我星空哎哟的叫了一声,沈之耀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太用力按她。低头,就见她额头冒汗的咬住嘴唇,“肚子疼 … … 好像要生了 … …
沈之耀想吐血 … …
索性之前学过不少孕妇护理知识,摸摸她的肚子看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她不是在吓唬自己。
不是第一次当爸爸,可是沈之耀的紧张有增无减。
一把将她横抱起来,一路喊着人开车,一路撒腿往外跑。
亏他三十六岁的年纪,还能抱着个大肚婆健步如飞。
好好的开业典礼被这个迫不及待降生的小东西打乱了。
一行人迅速转移,全都跟去医院。
产房门外,沈之耀满头虚汗的靠在门口,微微发颤的肩头与脸上淡定的神色完全不符。
上一次是在危急时刻,没心思想那么多,这一次万事俱备,可是他仍旧紧张。一路上听着她痛苦的叫喊,他发誓再也不让她受这种苦 … …
胖球也学着爸爸的样子,靠着墙壁面色深沉,搂着沈之耀的腿,仰头,“妈妈是要生弟弟或者妹妹了吗? ”
沈之耀低下头,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声音有几分干哑,“是,恒晞要乖,等会儿就有弟弟或是妹妹来陪你了。
胖球开心的抿住嘴唇,“好,恒晞乖乖的,等下妈妈出来,我抱小小昧。”
沈之耀嘴角一扯,搂住自己脚下的那个小东西。
对面的长椅上。
“难得看到他这么紧张。”
“是啊,一点也不理智,亏我还以为他是个处变不惊的男人。”
“就是,碰到那丫头,他可是一点样子都没了。”
两位看热闹的男士尽情的说风凉话。殊不知,轮到自己的那一天,他们的表现只会更糟糕。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沈之耀靠在墙壁上,喉咙越来越干。
耳边什么也听不到,仿佛就是她在里面难过的叫声在一声声回荡 … …
握紧了儿子的小手,他手心都是汗。
从不信仰什么,可是这一刻,他希望所有力量都从自己身上抽走送给她,那是他生命里的唯一,和全部 … …
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 …
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
沈之耀触了触手上的婚戒。
过去十几年的种种,像幻灯片一样的从脑海里滑过,他发怔的看着也跟着一起紧张的恒晞,僵硬的嘴角终于缓缓上扬。
他是幸福的,爱的女人死心塌地的跟随自己,最好的年华只留给了他一个人享用。
她也是幸福的,有个男人全心全意的呵护她宠爱她,那个男人为她变成了全世界最称职的丈夫。
一声清亮的啼哭响起,记忆里,自己鲜少流泪,那一刻,眼眶竟然有些湿润。
门打开,医生看着呆呆的沈之耀,摘掉口罩微微一笑,“呣子平安。”
倒是胖球先反应过来,张臂就要往里冲,“妈妈生了小小曦了?我去抱他! ”
沈之耀这才缓过来一口气,长舒出胸口的紧张,拎起儿子的衣领,朝他微笑着摇摇头,“不要吵,妈妈和小小晞都在睡觉 … … ”
恒晞于是听话的捂住小嘴。
护士推着星空出来,她的额头上都是汗珠,沈之耀几步上去,用袖子擦着她的额头,声音低缓,“星 … … 还好吗? ”
星空有些虚弱,眨眨眼睛,冲他一笑,“阿耀,我很幸福,能为你生儿育女 … … ”
低头吻了她,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脸颊,“睡吧 … … 睡醒了,我们来给孩子取名字 … … ”
星空抓着他的手,点点头,“好 … … 你去看看他,是不是这个小家伙也只像你,那样我可不干 … … ”
点头,男人温存的握着她的双手,一路护送着自己挚爱的女人。
看着那一家子离开手术室回了病房,杨瑾天松了口气,看了眼旁边的展蓝,撞撞她,“看人家,第二胎都有了 … … ”
一旁娇小的女人则捅捅神色寡然的陆衍泽,小声的说,“和也,我们也要一个吧 … … ”
走廊尽头的阳光照耀进来,一丝丝的光线下,纤尘都可以见到。
两对男女纷纷离开手术室门外,脚下的每步路都被阳光铺满。
幸福,才刚刚开始……
【星曜番外】 爱,就是永远(全剧终)
我从出生之后,一直被父母疼爱的无微不至。
那会儿他们叫我胖球,因为贪吃,所以小小的身体圆滚滚,那时候的照片我决定要毁掉,不然会对不起我现在玉树临风的形象。
小时候的我是全家唯一的宝贝,后来有了恒星,那个小东西抢走了不少属干我的风头,不过因为自己是哥哥,所以我也不屑干和他一般计较。
小的时候我因为不懂事,所以也没有注意太多,稍稍懂事后,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囤那就是妈妈竟然也和我一样称呼爷爷,我很纳闷,问爸爸妈妈,他们只说等我长大些就给我解释,可是等我长大后,也没有人来给我具体的解释。
爸爸是个严厉的男人,他在家里扮演的角色是训导员 ―虽然他在我和恒星犯错的时候总是毫不留情的处理,但是不可否认,家里因为有了他而变得坚固,风雨不摧。
亨爸爸笑的最开心的时候,是和妈妈在一起。
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晚上做恶梦,光着脚丫就跑去了妈妈的房间找她抱抱,我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爸爸像我平时那样,搂着妈妈的脖子在她脸上要亲亲 …
看到我进来,妈妈的脸都红透了,然后我就被爸爸抽了一顿ρi股。
可是我仍然记住了爸爸当时的表情,和我一样,像个讨糖吃的小孩子 ―我记忆里挨了两次打,爸爸都是下了死手 ―第一次,是我小学的时候,我想和同学一起去露营,可是妈妈不许,她说。恒星生病了,店里很忙,她说我最好在家里,在她眼皮底下,我出去她不放心。
因为有了恒星,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不受重视了,两个人抢一个玩具的时候,妈妈一定会叫我让给他。
我也不是很想要玩具,只是想让妈妈向着我,可是她不会,所以那次我没有听她的话,她叫我留在家陪恒星,我偏偏就背了背包和同学溜上了大巴 ―晚上的时候我们在半山遇到了大雨,我们几个小孩子挤在帐篷里发抖的时候,我就听到外面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探头出去,就看到了爸爸和妈妈浑身湿透的站在我面前。
妈妈哭了,爸爸拎起我就打。
很疼很疼,可是我听到爸爸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硬咽,他说,‘沈恒晞,你还敢不敢不听妈妈的话,如果不听,你就永远别回家! ’
我看到妈妈哭红的眼睛,忍住心里的难过,梗着脖子,“不回就不回,反正你们也不疼我了!妈妈偏心,是个坏妈妈! ”
说完这句,妈妈哭的更厉害。
爸爸彻底怒了,他把我丢回帐篷里,指着我的鼻子,脸色吓人,“沈恒晞,你敢伤她的心,我连一句重话也不舍得和她说,你竟敢害她流了一夜的泪!
然后爸爸就走了,他把妈妈给我做好的糕点丢下来,跟我说我再也不用回去了,自己找个疼我的妈妈好了。
那晚我很惨,被打的ρi股开花,还被吓唬再也不许回家,我抱着糕点哭了会儿,才知道妈妈己经给我准备好了去露营的吃的,因为我偷跑,她急得哭了一晚上。
爸爸以前也发火,可是这次是我见过最严厉的一次,他指着我鼻子说他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给妈妈的时候,那表情我永远都记得,我想,如果我不是他儿子,他应该会一拳把我打到山底下去。
和恒星争风吃醋的时候很快就过去了, 慢慢的我也接受了自己是长子的事实,他是个小屁孩,让着他其实也无妨。
同样,我也很想明白,爸爸那样一个爆脾气的可怕男人,为什么会在妈妈面前那么听话。
我穿上中学制服的时候,妈妈非要拉着我跟我拍照,她说我简直是年轻时候的爸爸,帅的一塌糊涂。
我对她的搂抱感到了不自在,偷着照镜子的时候,我看着那里面和爸爸眉目相似的脸孔,赫然发觉自己己经长大。
妈妈还是很年轻,她是个傻兮兮的女人,名牌大学毕业的制陶专业,最后竟然跑去做糕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每天捏那些面团还很开心。
我入学的时候,妈妈三十五岁,爸爸四十七岁。
我不喜欢去名校,这一点妈妈倒是很赞同,她以前应该吃过这些亏,所以她很支持我的选择。
普通学校也有麻烦,我从不用家里的车子来接,可是家长会的时候,还是有人认出了妈妈 ―那是后来,几个高年级来找我麻烦。拿着陈年的报纸,一个个嘲笑着传阅,“快看啊,沈恒晞的父母乱仑!叔叔娶了侄女!为什么没有生出白痴?
那是找弟一次跟人打架,对方人多,我被打得一塌糊冻,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疼,身上有使不完的力使我往上冲。
打到最后,我倒在巷子里,我知道为什么妈妈和我一样叫爷爷了,我也知道为什么爸爸比妈妈大那么多。
可是我并不觉得羞耻,我反而很想知道他们之间的那些故事,什么样的感情,让他们冲破这些阻碍毅然在一起,什么样的感情,让这么多年之后,爸爸仍然把妈妈视为手心里的宝贝。
那一刻,我说不清自己的感觉,只是隐隐的觉得骄傲 ―为他们之间那份坚忍不拔的感情。
那次打架让我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
我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妈妈的眼睛都哭肿了,她爱哭,可是哭成那样子实在是少见,我不敢看她,我说她是个坏妈妈的那件事,其实我一直想找机会道歉,可是因为年纪增长,有些话己经说不出口,可是我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听她的话,不惹她生气,然后,成为她的骄傲。
腿刚接好,我被爸爸打了一个耳光 |
他的理由和上次挨打一样,我让他的女人伤心了
我觉得他才是最偏心的那个,虽然他也很疼我和恒星,可是我明显的感觉到,妈妈才是全家最受宠的那个他们之间的感情很深,深到任何人见了都会嫉妒,包括我。
自从上了中学后,很多女生给我递情书,我没有什么感觉,和我同年纪的很多男孩子都己经和女生出双入对,可是我完全没有心思。
我想是受了爸爸的熏陶,他给我灌输的理念是一旦开始,就要全心全意只对一个人好,我知道我现在做不到,所以不去为了新鲜而尝试。
他们结婚二十周年的时候,我收到了通知书。他们曾走过的母校,我就要启程奔赴。
临走之前,我和恒星一起为父母做了套电子相册,他们从前的种种仿佛重新在眼前演绎了一遍一样。看着我小时候,恒星小时候,我长大后第一次忍不住掉泪。
吃过饭,父母两个如常出门去散步,夕阳下,是两个人紧紧相牵的双手,爸爸仍旧把他心爱的女人护得很好,永远在手腕上搭着她的外套,不让她受一丝的寒风。
我和恒星都站在窗前看着他们,时光再荏冓,也不会让这对改变一丝一毫吧。
他们那么好,好的让人羡慕。
我带着想一生一世的女孩回来的时候,爸爸只问我,准备好一辈子了吗?
我点头,他也点头。
我想,他身上的因子也会在我身体里延展,爱,就是永远。
他做到了。
我也不会少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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