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是怎样?敌人变战友,到底是哪一个变节了?」戚易军嘲讽了句,摆明了不是很想讨论这个话题。
「谁变节都没关系,重点是只要你们夫妻俩婚姻别生变,就阿你陀佛了。」樊宇农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吐槽。
「你少在那边乌鸦嘴!」见戚易军微微变了脸色,皇甫修在桌下暗踩了樊宇农一脚。
「你……总之先想办法让大嫂辞掉工作再说!」樊宇农暗自低咒了声,懊恼的直指重点。
「如果有办法可想,我也不会答应她去上班。」戚易军摇摇头,他无计可施啊。
三个男人都陷入沈思,最後由皇甫修打破沉默——
「我们三对夫妻里,你跟苡淩结婚最久,你要不要考虑生个孩子,或许事情会有意想不到的发展?」
生个孩子?
那时樊是怎麽说的?说汪汪不愿意让不熟识的保母帮忙带小孩,所以坚持在孩子出世前完成学业是吧?
孩子之于女人,似乎总有超乎想像的牵绊,而妻子也不止一次提及想生孩子,说不定皇甫的建议真的会中!
回到家走进房间,见苡淩已经入睡,戚易军疲累地脱下衣服走进浴室冲澡,十分钟之後回到房间,上了床,望着妻子的睡颜,皇甫的话再度在他脑海中响起。
非得用到那一招才能挽救他的婚姻生活吗?
即使目前的状况看起来似乎是这样没错,但他着实不太想用这个方法,那令他有种利用自己亲生孩子的错觉……
「嗯?你回来啦?」就在他盯着孙公淩的睡颜陷入沈思之际,她突然睁开双眼,他的俊颜随即映入眼中。
「怎麽起来了?乖,累了就再睡,嗯?」他低头啄了下她的额,舍不得她太过疲累。
「我好像好几天没跟你说话了,而且你我都忙,现在也都各自回家,根本没时间好好聚在一起。」她扁了扁嘴,看来她心里也承受不少思念的压力。
「老婆,你这是在抱怨吗?」他轻笑,伸手轻抚她的发。
她的抱怨让他连日来的压力化於无形,整个人莫名的轻松了起来。
「嗯哼,我是在抱怨没错。」她倒也大方,直率的坦承自己确实在抱怨。
「那你觉得我该怎样你补你才好?」哎,一碰到她就舍不得放手,他忍不住不断的在她脸上印下温柔的亲吻。
「嗯~~抱一下就好。」她绽开笑容,展臂主动抱住他。「你刚才是不是洗过澡了,好香嘱!」
「哈!我现在才知道你这麽会撤娇啊?」他大笑,乐得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才没有,我最~~不会撤娇了!」她完全没有撤娇的自觉,娇笑的回应他的拥抱。
在这夜深人静的夜里,该是所有人都安静睡觉的时刻,明明累到不行的两个人,竞然放着好好的觉不睡,开始像孩子一样在床上玩起「叠叠乐」来,整个房间瞬时充满愉悦的欢笑声。
就这样玩着玩着,孙苡淩不经意的趴俯在戚易军身上,当两人四目相交,笑容仍凝在各自的唇边,笑声却戛然中止
「苡淩。」他伸手拨了拨她微乱的发,深情的眼缓缓透出深层的欲望。
「嗯?」她的心跳快了数拍,面带桃红的轻应一声。
「等发表会结束,我们去二度蜜月好吗?」不经慎重的思考,他顺应脑子里突然冒出的想法,以略带沙哑的性感嗓音轻问道。
「二度蜜月?」她微微膛大双眸,接着好笑的椰愉他。「人家都嘛七老八十才去二度蜜月,哪有人像你这样,不到两年就想再度一次,那我们要不要再结一次婚啊?」
一年多前他们新婚後,两人开开心心的到吝里岛度过蜜月,距离现下才不到两年的时间,他就又想再度一次蜜月?到底有什麽毛病浮他!
「再结一次婚?」他挑眉,似乎对这提议产生些许兴趣。「那也不错啦,不过再炸一次红色炸弹,我怕我们俩会横死街头。」被亲朋好友打死!
「哈哈~~」她放声大笑,笑得脸都红了。
「我好久没看你这麽开心了。」凝着她的笑颜,他突然有感而发。
恋爱时,每回约会总能看她笑得如此开心,曾儿何时,这甜美的笑容逐渐由她脸上消失,他甚至不记得上次看她这麽笑,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傻瓜!」她以指戮了戳他的额,不意却被他一把攫住。「易军?」
「我想要你。」明知她累坏了,眼下浮现淡淡的黑眼圈,但欲望来得突然且猛烈,他自私的不想放开她。
孙苡淩的唇动了下,眼神害羞的流转,在他期待的注视下,她终究羞怯的低下头,主动轻吻他的嘴角。
再没有比这更清楚的暗示了,戚易军接收到妻子的「恩准」,兴奋的抱住她的腰,才想「翻身上马」,不意却被她用力压制在床上。
「苡淩?」不是吧?她不是才答应,怎麽不到两秒钟就反悔了?他略感挫败的低吼。
「我来。」
她是很累没错,但她也很清楚丈夫有多疲累,丈夫是一家之主,是这个家最重要的支柱,她情愿自己多分担一点,也舍不得他累过头。
错愕的瞪大双眼,戚易军一时怀疑自己的耳朵功能是古正常。
她来?说这大胆言辞的女人,真的是他的老婆孙苡淩吗?是他那个既害羞又矜持的老婆吗?
犹记得相恋之初,光是牵个手,她的脸就红得教他害怕她会脑中风。在男女性事如此开放的年代,他足足与她相恋一整年才找到机会与她共赴云雨、奔回本垒,他甚至清楚的记得,做完後她还晕了过去,差点没在他心里造成阴影。
那样一个害羞的女人,他的老婆,竞然会大胆的跟他争夺房事主导权?实在是……太教人兴奋了!
假装没看见丈夫惊讶的表情,她刻意忽略自己如擂的心跳,怯怯的探出舌尖,挑逗似的勾绘着他的唇部线条。
她当然知道老公在想什麽,毕竟在房事上,她一直是被动的、配合的一方,但人是会改变的,而且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规定谁才是主动的一方,她也希望自己能带给老公快乐……
她身上微甜的馨香充斥着他的鼻端,他闭眼享受她的诱惑,好儿次忍受不住想吞噬她诱人的丁香,却每每被她灵巧的闪过,教他懊恼的呻吟出声。
她更以身躯和小手若有似无的磨蹭着他的身体,动作称不上熟稳,却精准的挑起他体内熊熊欲火,且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呃……」察觉他以胯间的坚挺,藉由腰腹上顶的动作轻撞她的腿部凹陷,她不觉惊喘出声。
「继续啊!」他张开眼,黑眸满布笑意与情yu的光芒。「我很舒服,老婆。」
娇羞的白了他一眼,她重重的吻了下他的唇,在他张嘴想与她交缠时灵巧退开,在他再度懊恼低咒时,她轻笑的吮过他的下颚,并随着他漂亮的颈部线条往下轻啄。
「晤……」打他有记忆以来,如此被动的让女人主动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那是种既新奇又教人期待的忐忑与兴奋。
他的掌不安分的滑过她的脊背,引来她一声抗议。
「不是说我来吗?你别动啦!」这样她要怎麽专心?她可是很卖力的想取悦他耶!
「可是我想摸你啊!!他好无辜的眨了眨眼。
「现在不可以,不然不做了!」她略带凶狠的威胁道。
他委屈的扁扁嘴。「……好嘛!」
她满意的勾起嘴角,生嫩的小舌逐一舔吮过他的喉结、锁骨,接着寻到他胸口硬如小石的|乳首,折磨似的绕着它旋转、吸吮,两方都施以同样的恩泽,并愉悦的听见他既欢愉又痛苦的呻吟。
「老婆……该死!你到哪儿学来这些本事?!」真是黑瓶子装酱油,看不出来。他一直以为老婆单纯得什麽都不懂,没想到她竞偷学了这些挑逗男人的本事,而他竟毫无所觉?!
她滑下他的腿,动作间抬头回应。「跟你学的啊!」
「我什麽时候教你这些……啊!」他反驳,话还来不及说完,惊觉她拉开自己的裤头,还来不及反应到她想做什麽之际,湿热的柔软瞬间包覆住他坚挺的阳刚,让他控制不住的低吼出声。
那湿热的唇舌,时而似小蛇般滑过他敏感的热铁,时而如婴儿吸吮奶水般吞吐,戚易军一手紧扯着身下的床单,一手紧抓着头下的枕头,狰狞的脸部线条已分不清是因为痛苦或过度欢愉而扭曲——
他到底舒不舒服呢?孙苡淩一边卖力的取悦丈夫,一边猜臆着丈夫的感受,突然一股强大的拉力将她拉扯到丈夫的胸口。
她盯着丈夫的俊颜,一脸茫然。「易军?我做得不好吗?」
「该死的好极了!」但不能再让她继续做下去,不然他就要爆发了!
「那?」现在是怎样?她还厘不清他的想法,就见他粗鲁的撕开她的底裤,她诧异的惊叫。「我的内裤……」
「我再买给你,想买多少就买多少!」他粗声粗气的吼着,以掌撑开她的大腿,让她以跨坐之姿抵住自己的昂藏。「你不是要来吗?来啊!今晚我随便你了——」
想当然耳,女人先天的气力自然无法与男人相提并论,纵然女人能夸下海口,说一切由她主导,可事实终究还是得靠男人来终结这场激|情战斗,而女人最後只落得轻泣呻吟、虚软求饶的可怜下场。
纵然没能全程享受被太座服侍的尊荣,但戚易军不安的心却因而得到不容置疑的安抚。
目前的婚姻生活型态是有点糟,但他相信待双方的工作告一段落,再选个国外旅游的好景点度假,他俩的婚姻一定能回复到以往的幸福美满,一定!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