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了画板,瞪着那个女生:哎,你有完没完啊,怎么这么事儿啊?你属碎嘴子的吗?这些天我受够你了。
那个女生不屑一顾地看着我:受够了你就走啊,没有人拦着你,宣传部的庙小,留不住你啊,走吧。
我甩手就走了,说实话,按照我当时的时间来说,我压根儿就不想进学生会,应该说很大一部分是冲着元风我才跟着来的。那天晚上我呼了小淫,气呼呼地约在学校后面的休息亭见面。那时天还是有些冷,小淫来的时候大衣的扣子还没有系好。
我看见小淫就伸手:哎,拿来。
小淫奇怪地看着我:什么拿来啊?
我皱着眉头:烟啊?你不是说要是吸烟的话就让我呼你吗?忘了?
小淫笑:十八,你火气怎么这么大,又跟谁犯冲了,像是吃了枪药似的。
我点了支烟,坐到干枯的草地上开始发牢骚:哎,宣传部那个女生简直就是母夜叉,而且是长得极度文静的母夜叉,当着别人的面,好得不得了,背地里折腾死人。我看我还是算了,不进宣传部了,阎王好见,小鬼难缠,靠,什么庙小,养不了我这么大的和尚?哎,小淫,你说,我吃得多吗?
小淫笑:十八,你吃的是不少来着。
我瞪了小淫一眼,小淫挨着我坐在枯草上:十八,要不,找下元风吧,他要是知道了会想办法的。
我叹了口气:算了吧,挺没劲的,我特讨厌啰唆。
晚上的风吹得有些冷,小淫开始嘿嘿笑:哎,十八,这时要是有几瓶酒,然后再有点儿烤焦的鸡排或者肉串儿的话,就美了,你说是不是?
我转头看着小淫:哎,大晚上叫你出来,不大好,你别嫌烦,我感觉不舒服。
小淫把大衣的扣子紧了紧,看着我笑:我不会嫌烦的,其实,我挺高兴的,因为你在,在不舒服的时候想到我,我们是兄弟嘛!
我拍拍身上的草叶,站了起来,小淫还坐在枯草上看着我笑:十八,你们什么时候分寝室啊?快了吧。
我点头:是啊,苏小月说是再过一个星期就要搬了,真是不舒服,我都住习惯了,还是要搬,估计又是好些天睡不着了。
小淫重新点了支烟:最近事儿都不太多,饼小乐说肖扬和陆风老是出去喝酒,肖扬这段时间不大好,我们还有半个学期也大四了。这个学期,过些日子大家就要义务献血了……
我转头看着小淫:哎,义务献血给钱吗?
小淫扑哧一笑看着我:十八,你怎么看见什么事儿都先问钱呢?各个学院出钱好像,就算给也不多,但是要比无偿献血强吧,经管学院还不错,听说补助还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