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慌地给了阿瑟一拳:阿瑟,你欠揍啊?
我看见小淫的眼神停留在我脸上,元风笑着给了阿瑟一拳: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十八怎么说也是我们宣传部的新生力量,我站在十八这边。十八,要不要打阿瑟?
小麦推推我,朝我挤着眼睛:十八,我也站在你这边,谁让阿瑟刚才亲我来着?
元风看着小淫:小淫,你站在哪边?
阿瑟嘿嘿笑:小淫站哪边我都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十八不忍心打我。这么帅的师兄啊,千百年不遇啊。十八,你要是打我了呢,就说明你是嫉妒我,你看着办吧?
小淫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自在,我摆着手里的牌:哎,不是打牌吗?不打了吗?元风,我不怎么会打,要是我拖累你输了,你别怪我来着。
元风笑:怎么会呢?打个牌不赢天不赢地的,输了也不少什么,我出什么牌,你就跟着出就行了。
元风笑的时候眼角的笑意和小意的影子重合着,看得我一愣一愣的,直到小淫的脚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下,我才开始出牌。
我发现元风比较喜欢打牌,看来人都是有一好,烟和酒不好,肯定就好别的。打牌的时候,小淫和阿瑟不停地吸着烟,我手痒得很,好几次都想朝小淫要支烟,但是考虑元风在自己眼前,我没有开得了口,抬头看见小淫看着我的眼神在偷笑,还把手边的香烟往我旁边推了推,估计这家伙知道我想干什么。我咽了下口水,接着无精打采地扔着牌,有点儿如坐针毡的感觉。
打牌的时候元风扔什么样子的牌,我也扔什么样子的牌,所以到后来,虽然阿瑟和小淫号称是牌中高手,但是我和元风也没有输多少,基本上就是平局了。中午时候阿瑟留元风吃饭,元风拒绝了,说是约了楠楠来着。打牌打到最后一圈的时候,我还是鼓足勇气,看着元风:哎,那个楠楠他们那个舞蹈班什么时候开班啊?
元风扔了两张牌:下个星期好像。
我也扔了两张牌:那个我,我也想报名,可以吧?
阿瑟吓了一跳:十八,你没事儿吧,你也学跳舞?
小淫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瞪着阿瑟:怎么不行吗?
阿瑟嗤笑:得了,你要是能学会跳舞,我估计乌龟都可以不用壳了。小麦,敢不敢打赌?小淫你敢不敢?
小麦嘟着嘴,小声在我眼前嘀咕:十八,你还是不要去学了,我实在不忍心跟阿瑟打赌来着……
我哼了一声:哎,阿瑟,你不要瞧不起人,我偏要去学。元风,跟楠楠打个招呼,多多关照我一下。
元风忍着笑,看着我:没问题,十八,勤能补拙。
最后一圈牌,元风告辞,我立马拿过小淫放在我手边的烟,而且有点儿迫不及待,阿瑟直摇头:十八,我害了你啊,本来你就不男不女的,现在就更不男不女了。我说小淫最近的烟怎么少得厉害,以前是四五天两盒,现在是两三天两盒,原来你也有份儿啊?
我美美地吸了口烟:没有办法,看见你们吸烟我就实在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