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敲了我的脑袋一下:得了你,跟我还玩这样的客气,小心我揍你。
在即将开课的一个星期,我终于搬宿舍了,从三楼搬到四楼,宿舍里面的人和我同专业的是小丘、小诺、许小坏,还有两个女生是同届的,不是很熟悉,没有什么过多的话。小丘的脾气好,小诺基本上是和我穿一条裤子,我和许小坏关系不好,小诺也站在我这边,对许小坏爱答不理的,只有小丘会偶尔和许小坏说上几句话。许小坏像一只骄傲的公鸡,每天都会仰着脖儿出去,然后仰着脖儿回来,和我走对面的情况下会翻着漂亮的白眼,我学都学不上来。有次和小诺说起许小坏翻白眼的事儿,小诺一本正经地说许小坏那是胎儿带,没把我笑翻了。
我发现一件事儿,寒假的时候,小淫每天叫我起床,我已经养成了依赖性,现在早晨没有人叫我,我根本起不来,就更别提还去跑步的事儿了,天天和小诺一起床就跟火烧了ρi股似的,跑到水房洗脸刷牙,然后再急三火四地往上课的教室跑,基本上是跑到教室就快要上课了。至于吃早饭,那就更不要想了。后来有次上课时候遇到苏小月,苏小月一个劲儿摇头:十八啊十八,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原来那个玉树临风早晨还坚持起床跑步的十八已经没有了,剩下就是一个邋遢得跟张飞似的十八了,我对你真是失望。
我被抢白得不行,小诺哼了一声,对着苏小月的背影喊:邋遢怎么了,邋遢怎么了?有本事你也邋遢一个啊?
我转头看着小诺,俩人几乎一个翻版,头发乱得跟毛草似的,睡眼惺忪的。
中午小淫找我的时候,我开始抱怨:哎,我现在都起不来床,以前都是你拍门叫我,现在没有人叫了,我连吃早饭的时间都没有,搞得自己跟乞丐似的,
小淫笑:那要不这样,你搬我们宿舍得了,我吃点儿亏,咱俩睡一张床,早晨我叫你。
我给了小淫一拳:你说什么啊?
小淫接着笑:真是,你自己看看你的造型,别说睡一张床了,就是睡半张床,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哎,今天晚上七点半在活动中心,楠楠的舞蹈班开课,我在女生楼下等你吧。
我开始打着瞌睡,下午还有宣传部的事儿,那个原先的副部长管理广播站了,现在倒好,是没有人找我的碴儿了,但是一大堆事儿咔嚓一下全部压在我身上了,我忍不住看着小淫:哎,有烟吗?
小淫笑着打开我伸过去的手:你傻了?这是学校,不是你家。
我无聊地收回手,感觉百无聊赖:哎,小淫,阿瑟最近忙什么,连影儿都看不见,小麦、佐佐木也没有看见啊?
小淫挨着我坐到楼梯上:阿瑟最近交了一个学艺术的女生,说是要天天陪着那个天使宝贝找什么人生的灵感。小麦没什么事儿,不是玩游戏就是看漫画。佐佐木是二十四孝的男朋友了,整天围着师姐转呗,今晚去活动中心的时候应该都会看见他们。大部分人都被阿瑟拉着去了舞蹈班,后来听说你也报名去了,连饼小乐都报名了。
我奇怪地看着小淫:为什么啊?
小淫笑:据说是为了看你怎么学跳舞才去的啊,所以这次你无论如何都要努力啊,不然会被别人笑死的。
我哼了一声: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有好人,这小子,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