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口酒,叹气:也好,省得大家都累,感情有时候真的很让人费心,不想吧别人说你什么当局者迷,想了吧有时候也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切,里外不是人了都,其实还是一个人好,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呗,来,喝酒。
易名疑惑地看着我,朝我举了一下酒杯:十八,你这是怎么了?你好像也被什么事儿烦着了?
我苦笑:我哪有什么事儿啊,我这种人其实是最没有什么事儿的人了,只要每天吃饭、上课、考试,顺便再有点儿别的事儿做就行,别的事儿跟我根本就不搭界。
易名喝了一口酒:十八,我看最近小淫好像一直给你送早餐,你们关系很好哈。
我给空了的杯子倒酒:切?很好?也是,我和小麦、阿瑟关系都不错,都那样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啊。
易名笑了一下:是吗?我倒是觉得你们真的很好。
我觉得自己有些喝多了,我开始朝易名笑:哎,其实你很受欢迎的,我们宿舍的小丘,知道吧,喜欢你来着,这话真不是吹的,绝对有谱儿的事儿。
易名抿抿嘴唇:你怎么知道?十八。
我接着笑:当然知道了,一个宿舍的,小丘天天写日记,有时候还会跟我们说起你呢。易名,其实你真的很受女生欢迎,长得很阳光啊。
易名不好意思地笑了:十八,你夸我还是贬我啊?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我一本正经地喝了一口酒,用手拍拍易名的肩膀:真的,我怎么可能贬低你?咱俩怎么说也是同一个城市的人。
易名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和易名开始没有方向地聊着,从高中所在的学校到高考到来到现在的学校,还有对将来的一些胡思乱想,一直喝酒喝到晚上十点,这个时间是学校熄灯的时间。我觉得自己真的醉了,因为我试图数餐桌上的酒瓶子的时候我都说不清到底有多少个了,而且我说话的时候舌头也开始打结,我看见易名朝我笑:十八,我们该回去了,学校该熄灯了。
出餐厅门口的时候我走路都走不稳了,我朝易名苦笑:哎,看来我真的喝多了,连路都走不稳了哈。
易名呵呵笑:没事儿十八,我送你到女生楼。
在往学校走的路上,易名停了下来。我有点儿晕菜,感觉意识不大听自己的使唤,我稀里糊涂地抬起头,脑袋也大了很多,酒也跟着醒来,原来对面走过来的人是阿瑟、佐佐木、小淫还有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