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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拍卖会2

“莫不是盟主想反悔?”亦绝倾根本不去看冲上来的长老,而是冷笑着看着龙傲。

“七剑,退下。”龙傲威严的开口,不去刻意,气势自动显现出来。

被叫做七剑的长老碍于龙傲的威严,只能在半路生生的收了手,却还是一脸愤怒的瞪着亦绝倾。

亦绝倾算是明白了,这个龙傲根本就不在乎昨天失踪的仨人是不是真的死了,他真正要做的,就是来为亦绝倾树敌。

亦绝倾冷笑着看着下方的人“还有谁不服的?尽可上来挑战,楼主一定奉陪到底。”

“今日之战,生死有命,况且在战之前就已经说明了是生死之战,所以现在谁也怪不得。”龙傲扫了一眼大厅的人,有人会意。立即上前道

“楼公子虽然赢了比武,可是那七­色­蛊是极其霸道、狠毒之物,还请楼公子毁了才好,以免以后祸害整个江湖,要知道,整个江湖的人都对他有觊觎之心。”

亦绝倾冷笑“那长老也应该对他有占有之心吧。”

“你...”长老被气得气节。

“不过我相信你们也只是想想,看看你们都一把年纪了就混了个长老当当,而且要不是盟主护佑你们,估计你们都轮回好几世了吧。”亦绝倾道。

“臭小子,你别太狂妄。就凭这七­色­蛊,就可以将你列入魔教名单,江湖人人人见而诛之。”名叫七剑的长老指着亦绝倾叫道。

其余的长老皆是点头。

“那长老也别忘了,我现在可是武林盟的人,再等几年角逐盟主之位。不过龙盟主气势非凡,楼某自认是不如的,地位却应该是在你们这帮老头子之上吧。”亦绝倾字字如矶还时时避开提龙傲,此时就算是龙傲想发话,却也找不到理由。

底下众人大眼瞪小眼。

七­色­蛊

“好了,规矩是长老订的,我也只不过按照你们说的办。别说我不敬老。我相信大家现在也没心情说别的事情吧,楼某就先告辞了,还有,以后你们就当我不存在,武林盟有什么事情也不用通知我,我人在江湖,自然会知道。”亦绝倾站起身往外走去,根本不给他们半点说话的机会。

“盟主,你看着小子太猖狂了。”亦绝倾刚走出大门,七剑长老就凑到龙傲面前去嚼舌根。

“好了,本盟主有眼睛看见了。大家都散了吧。”龙傲压下心底的怒气,眼神却依旧­阴­鸷可怕。

众长老规矩的退出了大厅。

龙傲火气没地方发,一掌拍在摆放盆景的高台上,身旁的下人也都知趣的不开口,等着龙傲降火气撒出来。

这时龙傲的夫人霜舞走了出来,拉着龙傲的手道“老爷别生气了,他就是一个小毛孩嘛,要不是仗着寒渊川苑的七­色­蛊,他哪那么容易赢。”

“对了,你提醒我了,他一个无名无势的小子,为什么这么得寒渊川苑的帮助,连七­色­蛊都给了。哼!本来是想给这个臭小子一个下马威的,没想到居然被他将了一军,这口气实在难以下咽,姓楼的,你就趁现在为自己准备好棺材吧。”经夫人的一提,龙傲才想起来。

“七­色­蛊,寒渊川苑,姓楼的,你们统统给我等着,我总有一天会将你们挫骨扬灰。”龙傲的眼神里闪耀着腥红的光芒。

此时刚刚被拍了一掌的大理石高台突然‘哗’的一声

碎成了粉末。

—————————

亦绝倾没有按着来时的路下山,而是选了一条朝祈愿镇的小山路走去。他们说好了,在下一个小镇等他的。

时值正午亦绝倾才和柳依依他们会合。

“主子,怎么样?”司徒笑笑上前担心的看着亦绝倾。

“你给的那个东西果然不错,不过被我用了,你还有没有啊?再给我几条啊。”亦绝倾一脸轻松的看着司徒笑笑笑道。

“这个...”司徒笑笑有些犹豫了,那个七­色­蛊是寒渊川苑给亦绝倾的见面礼,本来是想着能破她天香软的人必定是个厉害人物,事实上是这样也没错,可是他却为了隐藏自己的实力,轻而易举的就把这天下至宝给用了。要知道七­色­蛊在整个寒渊川苑就只有三条,也可以说是天下间仅存了三条。但是这个蛊和其他的蛊不一样,可以循环使用,对了,循环使用。

想到这里,司徒笑笑猛的看向亦绝倾,虽然猜到了大半,但是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句“主子你有没有将七­色­蛊虫收回来啊?”

“虫子?我没看见啊。”亦绝倾一脸的迷茫,她是通过开启手心的开关直接将七­色­蛊毒注入那个长老的体内的,哪里看见有没有虫子啊。

“。”司徒笑笑用眼神示意亦绝倾。

“恩,你们先等我一下。”亦绝倾点头随后对身边的几人道。

众人点头。

亦绝倾随司徒笑笑走到房里,打开手心,露出一个小小的凹槽。“之前我就是放在这里面的。”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亦绝倾的手变形,但是这次司徒笑笑还是被吓到了,这哪里是人的手掌心,虽然外面是人皮,但是里面却是密密麻麻一些她没见过的细线。还有好多小瓶瓶罐罐,里面装着不同颜­色­的液体。

“我不希望你看到什么。”亦绝倾手握成拳头道,虽然把自己最机密的一件**展现在司徒笑笑的面前,但是却不希望她因为知道自己太多的事情而以后受苦。

“是,主子。”司徒笑笑收回眼光。

一般知道别人重大秘密的人有两种后果,一种是杀人灭口,让他永远开不了口,还有一种就是据为己有,让他永远不敢开口。

很显然,司徒笑笑是后面的一种。

“还是看看虫子还在不在吧。”亦绝倾重新摊开手掌在司徒笑笑面前道。

“是。”司徒笑笑点头。

重回祈愿镇

司徒笑笑从自己的身上摸出来一个小罐罐,瓶口对准亦绝倾的手掌心,变耐心等待边对亦绝倾解释“这个是特制的药粉,专门吸引七­色­蛊的。”

亦绝倾没有答话,静静的看着手心,慢慢的见一个微小生物在自己的手掌心蠕动。眨了两下眼睛启动放大镜的功能,果然,是一条全身七­色­的虫子。

“我看见他出来了。”亦绝倾道。

“是,我也看见了。”司徒笑笑点头道。随后用一个小小的针筒把那微不可见的七­色­蛊放回亦绝倾手心里的凹槽。

“那他既然还在,我是怎么将七­色­蛊毒注入别人的体内的?”亦绝倾立马合上机关,心里虽然庆幸虫子没有被一次­性­用掉,但是也纳闷,如果七­色­蛊真的需要蛊虫入体才能中毒的话,那么现在又怎么解释呢?

“这个,属下也不好说了。”司徒笑笑也是一脸雾水。这种事情重来没有碰见过,怎么解释啊?

“既然不知道就算了,留下来就是好的。”亦绝倾并不强要答案,管他是什么原因,只要蛊虫还在,那他就继续谁也不用怕。

不过——

好像从一开始她亦绝倾就没有怕过谁吧?

拉开、房门走了出去,亦绝倾笑脸盈盈的看着众人,“走了,今天我们连夜赶回祈愿镇。送给你们一个大大的surprise.。”

众人一脸雾水的看着亦绝倾,没有人能懂她说的最后一个词是什么。

亦绝倾反应过来,拍了一下脑门笑道“看我一高兴,把家乡话都说出来了。”

众人虽然还是不解,不过看亦绝倾已经走出门外了,只好跟上去。

——————

一行人备了­干­粮和淡水上路

是夜

“停——”一声男音响起,就听见几声马嘶鸣声。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

“主子,怎么了?”女子问。

“我们从李陵镇走,不超小路了。”男子道。

“可是主子不是说要连夜赶回祈愿镇吗?”女子疑惑的问道。

“叫你走就走了,啰嗦什么。”另外传来一道不满的女声。她大概猜到男子要做什么了,只要有便宜,他不占才怪了呢。

“你...”之前的女子气结。

“好了,快走。”男子打断了两个女子的说话声。

“是。”虽有不甘,两个女子还是恭敬的听命。

月­色­下

约莫七八人一路策马扬鞭向李陵镇奔去,身后黄尘飞扬。

将近黎明,众人到达了李陵镇,不过还没进镇子里就被挡住了。

“来者何人?”一声底气十足的男音响起,接着便看见一个满脸胡子的壮汉挡在了众人面前。

“我来找你的。”为首的男子笑道。

“少跟我套近乎,我受恩公之恩,答应了他要好好护着这李陵镇,想贿赂我?门儿都没有,别说门儿没有,窗也没有,缝儿都没有。”也许是大胡子的声音底气太足,嗓门儿太亮,也或者是他故意这么大声,好让附近的兄弟过来帮忙,反正他说完这番话,便有不少的人凑近来。

仔细一看,全都做山匪打扮。

“大胡子,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谁了,难道你也想和你们前任寨主一样,被气死吗?”身后的响起了一道女子的声音,音里夹着不少怒气。

经这女子这么一说,大胡子借着兄弟打来的火把的光仔细的看了看为首的男子,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是吓一跳。

“恩公?原来是恩公回来了。大胡子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恩公,还请恩公大人不记小人过。”大胡子一见为首的是亦绝倾,吓得打了一个激灵,连忙上前抱拳对亦绝倾道歉。

“你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要是你随随便便就放我过去了,你才要找我饶你小命。看样子你管的不错吗。”亦绝倾扫了一眼大胡子身后的一众小弟,人虽多,却排列整齐,而且都不多话。除开火把燃烧的声音,竟听不出来一丝别的声音。如果这群为自己所用的话,那....

想到这里,亦绝倾停止了思绪,看着大胡子,“继续加油,有用得到你们的一天,到时候可别让我失望。”

“多谢恩公夸奖,大胡子一定不会让恩公失望的。”大胡子得了亦绝倾的夸奖,豪放的笑了起来。

亦绝倾瞪了他一眼,示意会吵到别人,大胡子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露出两只眯成缝的眼睛看着亦绝倾。

亦绝倾调转马头对着众人做了一个‘撤’的姿势,众人纷纷调转马头,朝来的路返回,不过到第一个路口便没有按照之前来的路走了,而是走向一条小道。

楼宅里的情

天亮了亦绝倾一行人才抵达祈愿镇,没有回楼宅,而是找了现在祈愿镇最好的酒楼,之前的醉仙居因为莫少光的离开,生意大不如前,掌柜的实在开不下去便将店面盘了出去。

服了房钱后,亦绝倾、柳依依、巧言、长福四人便先回了楼宅,他要通知宅子里的人多收拾几间房间出来,到时候就让烨云、张栩、秦方、叶文、司徒笑笑住进来。

头天收到飞鸽传信的长林大清早的就通知楼宅的人了,所以亦绝倾刚走到巷口,就见莫桑、莫心、莫少光、巧燕、长林、长寿一行人伸长了脖子探着巷口的动静,一见亦绝倾的身影,大家都迎了上来。

“公子,你可回来了。”首先发言的是长寿,他人老实,这段时间没少被莫桑、莫心、巧燕三个女孩子家家‘欺负’了。所以刚见着亦绝倾的面,便打头个迎了上去。

“公子回来了。”莫桑、莫心均对亦绝倾微微一笑。

“公子,我跟爹爹可想死你了。还有巧言乖妹妹。”平时就跟亦绝倾没个正形的巧燕挽住亦绝倾的胳膊笑嘻嘻的道。见旁边的妹妹不高兴了,马上伸出另外一只手揽住妹妹的肩嬉笑道。

“公子平安回来就好。”能说这样的话的除了莫少光别无他人了,因着腿脚不利索,走路慢了些,此刻有些气喘的站在亦绝倾面前,一脸的慈祥。

“主子。”最后的长林抱拳对亦绝倾叫了一声。

亦绝倾看着眼前几个满脸笑容的人,心里有了些暖暖的感动,在遇见她之前,他们都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没有尊严,没有人格,没有权利,只有认命的听话,可是自从他们被自己聚集到了楼宅之后,每个人都有了每个人的自由。所以每天面对的都是最真心的笑容,最慈祥的关照,最温暖的贴心话。

抿了抿嘴­唇­,亦绝倾笑道“我回来啦是好事,不过...”说到这,亦绝倾故意买了个关子,眼睛还不忘扫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被她眼神这么一扫,大家都紧张兮兮的看着亦绝倾,最后还是巧燕开口“公子还有什么事情吗?”

“对啊,天大的事情呢,我们一整晚外加今天一早晨都没有吃东西,快饿死我了。”亦绝倾笑道。

众人皆汗。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呢,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莫少光一听亦绝倾饿了,马上道“公子你先去厅里歇着,我马上给你弄几个你爱吃的小菜,先填填肚子,晚上再弄好吃的。”

“谢谢莫叔。”亦绝倾笑嘻嘻的对着莫少光的背影道。忽的想起烨云他们,回头对着身侧的巧燕等人道“巧言、巧燕、长福、长寿你们先去腾几间房间出来,晚上有人要过来住。”

“是,公子。”几人离去,只剩下来亦绝倾、柳依依、长林、莫桑、莫心几人。

“去书房。”亦绝倾去掉脸上的笑容,对着身边的几人道。

是的,现在她既然回来了,就要好好的专心的建七重楼,一日没有自己的势力,亦绝倾的心就惶惶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好像这是她来到这里的任务。

鬼神之说

众人来到楼宅的书房,长林关上门。

“长林说说是怎么回事。”亦绝倾不等长林坐下,就开口问道。

“禀主子,不知道最近为什么,晚上开工的时候总有工人失踪。”长林担忧的开口道。

七重楼的原址是一栋废弃的庄园,颇有现代风味的布局让亦绝倾一眼就相中了,而且大部分的建筑都是保存完好的,只要稍作修改整理就能完成自己心中的七重楼。或许是亦绝倾大一向言出必行且效率必须要明显的做事风格让她太注重效率,所以七重楼分两班,一班是白天的工人修葺外围或者­干­一些重活,夜班的工人就在室内雕刻一些摆设的小玩意儿或者拼接一下窗户门啊什么的。

“是不是我们真的惊动了鬼神?”长林看着亦绝倾,小心翼翼的问道。

长林说的也并不是空­茓­来风,因为在刚开始购买那段地的时候,就有人好心的提醒过亦绝倾说那里闹鬼。经常失踪人,所以官府才愿意低价钱卖给亦绝倾。

亦绝倾冷笑的看着长林,“鬼是肯定有的,只怕是人鬼。”亦绝倾来自于21世纪,当然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了。而且亦绝倾就是料定了这里的人信鬼神一说,所以修葺七重楼的工人都是从外地请来的。

“主子是说有人故意在捣乱?”长林惊讶的看着亦绝倾。思前想后也想不到得罪了什么人啊。

当初亦绝倾为了保持神秘感,可是将整个庄园用无数块黑布给挡了起来,从外面看就像一座大黑山。而里面的工人都吃穿住­干­活都在里面不曾踏出一步。

“里面有什么不起眼的或者很明显的地方?还有,上次来捣乱的人查出来是谁了没有。”亦绝倾喝了一口莫桑刚刚泡好的茶问道。

“明显的地方倒没有,不过就一口枯井,到了晚上会闪绿油油的光。不过那时候七重楼还没有开始建,有一次我和莫桑姑娘一起去看场地的时候无意发现的,当时我就和莫桑姑娘齐力搬了块石头将它封上了,后来也没见有人动它啊。”长林突然想起一个小苑里的那口井,不禁觉得毛骨悚然“不会是那口井...”

长林的话没有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我就不相信真有鬼神之说。今晚我们就去会会这鬼到底还有什么好把戏。依依,你去客栈看笑笑他们休息好了没有,接过来,我想他们的房间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今晚我们要出去。”亦绝倾对身旁听的入迷的柳依依道。

虽然不情愿,但是却不敢反驳亦绝倾,因为她已经答应了亦绝倾入七重楼。怏怏的点头道了一声“是。”便出去了。

“长林。说说上次的情况。”亦绝倾道。

“是,主子,上次来吃我们的人已经查清楚了,是官府里的人雇的江湖杀手,好像是说我们价开低了。”长林道。

“看样子他们府里的钱还是太多了,贪得越多越想贪,没了就贪不起来了。”亦绝倾的手指从茶杯沿上慢慢的划过。

嘴角一抹冷笑让长林和莫桑、莫心打了个寒战。心里已经明白自家公子今晚要做什么了。

恶整陈老爷1

是夜。

祈愿镇的官府家属后院

“你看我们要不要找人除掉那姓楼的小子,白日可是听说他回来了。”一道细尖的声音从一间房间里传来出来。

“先等等看,这小子来头不可小觑,听说手上有一块皇家玉佩。”另一道声音听上去比较沉稳的人道。

“谁见着了?你叫见着了吗?我可是没见着,再说了,人一死,我们来个死无对证,我看有谁敢多言。”那道尖细声音的主人好像很不满另一个人的畏手畏脚。大声的道。

“嘘,老爷小声些,小心隔墙有耳。”另外一道声音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连忙阻止自家老爷。

“哼,师爷你做事就是畏手畏脚的,顾忌这个,担心那个的,我就不相信有谁能有那能耐进得了我陈府。”说完一个瘦­精­、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男人打开书房的门,“你自己来看看,鸟都回去歇着了,哪有人的影子。”

另一个男人不再说话。

黑暗中有几道身影隐了下去。

陈府的一处废弃房屋内

几个黑衣人围成一个圈,中间蹲了一个人

“看样子这老爷似乎对我有很大的意见啊。”一道男子的声音传来。

“那是当然了,你看你来祈愿镇一个月都不到就­干­了这么多‘震撼’的事情,这么小小的一个镇子,哪儿能隐的下去。那还不传开了。”一道女音接过话头,讥笑道。

“既然都这么出名了,那再­干­点事情也没关系了。”男子冷冷的道。

周围的人顿时感觉一股冷气迅速的从中央蔓延开来。不禁打了个寒战。

“张栩你和秦方一定要将陈府偷得­鸡­毛都不剩,司徒笑笑轻功不错,你就和叶文一起将偷来的东西沿街撒开。不要弄出动静来,柳依依、烨云跟着我去吓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陈老爷去。我一定会送他一个难忘的夜晚的。”男子沉稳的道。

周身的人无声的点了点头,悄然的隐去。

“柳依依,你先去弄点好东西过来,就像上次在李陵镇那样的,知道什么东西吗?”亦绝倾对着身侧的柳依依道。

没错,刚刚吩咐众人大闹陈府的就是亦绝倾。本来只是想在陈府顺点零花钱的,没想到居然被他听到了他们居然想先杀他而后快。

既然动了想要除去他的念头,那同时也要做好他随时来报复的准备。

“知道了,今晚我保证他们会有一个难忘的夜晚的。”柳依依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烨云,你去把那个陈老爷和他的师爷弄晕,关到一间房里。其余的人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反正我不想在我办事的时候有闲杂人等出现。”亦绝倾对只剩下的烨云道。

“恩。”烨云点头,一闪身,没了身影。

一时间,本来还灯火通明的陈府突然一下全暗了。然后就听见叮叮咚咚的声音。

亦绝倾大摇大摆的从刚才藏身的房间走出去,只见两个人拿个一个超级大的袋子挨个挨个的将每间房都搜了个遍,值钱点的就扔进袋子。大的拿不动就一脚踹过去,管你是什么。不一会儿就又来了两个人,将手中的空袋子交给之前的两人,两人合力将那半满的大袋子抬起来,施展轻功向不远处的正街飞去。

这时柳依依回来了。

“公子,我搞到了一个好东西。”柳依依笑贼贼的凑到亦绝倾的身边,暧昧的笑道。

一阵风吹来,淡淡的女人特有的幽香钻入柳依依的鼻孔。柳依依用力的吸了吸气,天呐。这香味儿居然是从公子身上发出来的。

“公子,你身上好香啊。”柳依依如实的看着亦绝倾道。

“咳咳,那个,今晚我沐浴的时候用的是莫桑的香料,我之前用的...不见了。女人嘛,都爱花香,是吧?对了,你说你弄到了好东西,是什么啊?”亦绝倾先是一愣,然后随便找个借口先搪塞过去再说,随即转移话题。

“哦,这个啊,是我刚刚去花阁拿的,不仅可以男女催、情,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可是好东西啊。”果然,柳依依没有再追问自己身上的香味儿,而是越发的贼笑道。

亦绝倾汗颜,柳依依你也太邪、恶了吧,这样子你都想得到。

一阵冷风,亦绝倾身边又多了一个人。

“已经都弄好了。”烨云道。

“好,现在就等张栩他们完成任务了。”亦绝倾满意的点点头。

三人坐在客厅里等着。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先是张栩和秦方回来了,没过一会儿司徒笑笑和叶文也来汇合了。

“虽然没有偷­干­净,不过,也没剩下什么了,这陈府太贪了,居然偷有这么多的宝贝。”张栩找了张凳子一ρi股坐下道。

“把那陈老爷和他的师爷再找三个侍卫给我弄出来。”亦绝倾吩咐道。

“对了,张栩你和秦方去后院看看有没有什么大一点的笼子,最好能装下五个人的笼子。给我弄两个来。”亦绝倾对着刚坐下来的张栩和秦方道。

张栩和秦方先离开了,所以并不知道亦绝倾后面对柳依依说了什么,但是听着片面的意思,也应该有好玩的事情发生了。便点了点头倍儿­精­神的往后院走去了。

恶整陈老爷2

不一会儿亦绝倾吩咐下去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现在离天亮不到三个小时了吧。”亦绝倾看着黑黝黝的天空,来到古代这么久,这算时辰还是学的不­精­。只能按现代的小时算,并且教会了身边的人怎么算小时。

“是。”柳依依答道。

“把这位陈老爷先点哑­茓­然后给我弄醒了。”亦绝倾指了指软瘫在地上的人道。

“是。”挨着最近的司徒笑笑点头的一瞬间,已经接了陈老爷的­茓­道。

“你们是谁?”因为事先被点了­茓­,陈老爷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屋里的人。

“陈老爷,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刚刚还不是嚷着要先杀我而后快吗?怎么现在就不认识我了。”亦绝倾笑眯眯的走到陈老爷的面前。

周围的人却看到了亦绝倾眼里的杀机。

陈老爷愣神了,从来没有想过真的有人会偷听他们谈话,而且还是当事人,现在又找上门来了。

陈老爷只能趴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嘴里不停的呜咽着饶命之类的话。

亦绝倾却是不理。

“抬起头来。”亦绝倾冷冷的道。

陈老爷以为他良心发现要放过自己,立马抬起来望向亦绝倾,只是这一看,自己就好像被吸进了一个漩涡。不停的深陷,思绪开始飘渺起来,眼神也开始涣散,最后就像一个傀儡一样呆呆的望着亦绝倾。

“忘记你刚刚所有见到所有的人,你被仇家追上门,得楼公子相救,家人侥幸逃过一命,楼公子不敌仇家。一家人被抓,所受的一切侮辱都是仇家所赐,3.2.1,闭眼。”果然,亦绝倾打完响指陈老爷再次晕了过去。

众人都看呆了,刚刚公子(主子)使的是什么法啊?

“我这个呢,叫催眠术,如果以后你们敢有不忠,我就用这个来对付你们,到时候出糗的可是你们了。”亦绝倾拍了拍衣衫,扫了众人一眼道。

众人再一次恶寒,怎么都觉得自己进了贼窝了。而且严重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答应加入他的七重楼的。

“现在把笼子抬到官府门口去,一定要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把陈老爷和师爷还有那三个侍卫关进那个笼子里去。剩下的什么夫人太太的都关到另外一个笼子里。”亦绝倾看着眼前的超大两个笼子对着同伴道。

其余人立即手脚麻利的将笼子弄出去,再将人装好。

“好了,回去吧,明儿早上我们还要来看戏呢。依依,你可以动手了。”亦绝倾带头向外走去。

“知道了。”柳依依一脸的兴奋的道。说实话,她也还没有真正见识过这药的厉害,明早儿一定要起早了。

众人大摇大摆的从官府的大门向楼宅走去。

第二天清早,亦绝倾正在床上练功,收了气息,刚准备起床就听见有人在敲自己的房门。

“公子,公子快出来啊。特大新闻,快点出来啊。”是巧言的声音。

“你这丫头,叫你不要吵到公子休息,你居然不听话,快走。”接着是巧燕骂巧言的话语。手伸过来就要拉巧言走。

“这么大快人心的事情怎么能不让公子知道呢。公子,你快点起床啊。”巧言抱住回廊的柱子,不死心的大叫。

“什么事啊?这么吵。”亦绝倾打开、房门见巧言四脚八叉的抱着柱子,巧燕正死命的拉她。其实她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公子,你是不知道,今天早上,满街都是银子古董什么的,全都是值钱的呢。现在全镇的百姓都抢的不可开交呢。”巧言见亦绝倾出来,立马松了手,跑到亦绝倾的身边献宝的道。

“哦,那你有没有抢啊?”亦绝倾打趣的道。

“我才不抢呢,楼宅什么没有啊。”巧言一副傲慢的神情惹得亦绝倾笑出了声。

“公子,走,快点去衙门看热闹去。”这边巧言的话都还没开始,就见长福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一脸的兴奋。

“又有什么事情啊?不会是有人在那里表演吧?”亦绝倾故作惊讶的问道。

“差不多了。好些人在那看呢。你是不知道,那陈老爷和师爷还有几个侍卫正在....正在....”长福见巧言巧燕在场,硬是说不出“行、房、事”这三个字。

“什么什么?”巧言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女孩子家家的不要问。”长福涨红了脸道。

“你不说我自己去看。哼,姐姐我们走。”巧言见长福不说,拉了巧燕就往外走。

“总之是你们女孩子不该看的。”长福挡在了巧言的面前。

巧言转过身来看着亦绝倾叫道“公子。”

亦绝倾本来也不想让他们去,就顺着长福的话道“既然你们不能看,那就不要去好了,巧燕我的早餐好了吗?巧言你陪我去找依依和笑笑去。”

巧言虽然心里恼火,却也不敢在亦绝倾面前发作,气得直跺脚。

再说官府门口

两个大大的笼子里,不断的传来各种叫声,一边是哭叫声

“老爷啊,你快点清醒啊。看您都­干­的什么事儿啊。”某夫人哭道。

“老爷,您可不能再这样,陈府的脸都丢尽了啊。”某小妾叫道。

“儿啊,你快点醒醒啊...”某老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道,接着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众人见老夫人晕了过去。连忙七手八脚的扶起老夫人。

“老夫人,您醒醒啊,可不要吓媳­妇­儿啊。”陈老爷的原配夫人拍着老夫人的脸颊声泪俱下。

另外一边却是一片呻吟声

只见几个大男人正大玩成人游戏,其中就有陈老爷和师爷....

(某静:男人笼子里面的这个过程自行想象,无限制(偷笑)····)

会发光的井

清风拂面,月­色­撩人,亦绝倾一个人站在院子中央,等待着司徒笑笑他们的到来,今天晚上,她要。

不一会儿就见长林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主子。又少了一个。”长林一脸­阴­沉的看着亦绝倾。

亦绝倾不语,抬头看着刚刚还清润如玉的月盘此时被吹来的一团乌云遮去了光华,整个夜,突然显得狰狞起来。

“主子(公子)。”几声叫声同时传来,亦绝倾回头,只见张栩、秦方、叶文、司徒笑笑、柳依依、烨云站成一排正看着自己。

“又有人不见了?”司徒笑笑见亦绝倾的脸­色­­阴­郁难看,上前问。

亦绝倾点首。

“走,我们现在就去。张栩和叶文留下守着楼宅,我怕等我们走了有人会来。”亦绝倾吩咐道。

众人没有异议,一齐向七重楼走去。

经过密道进入七重楼内部。

只见工人们都诚惶诚恐的坐在一团可怜的盯着来人。

亦绝倾心里一沉,这些人与她又有何­干­,只是来帮她修葺楼房而已,却出现这样的事情,不可饶恕。

“秦方和笑笑留下来保护工人。烨云和依依跟我走,大家放心,今晚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长林,带路。”亦绝倾的语气让在场的众人不觉打了个冷战。

“是,主子。这边走。”长林也不客气,转首就往小苑走去。

“烨云,过来搭把手。”小苑的井旁边,长林对在场唯一可以叫来帮忙的烨云道。

没有接话,烨云直接上前,吸一口内息,一掌过去,压着井口的大石头就被打飞了出去,掉在地上,碎成了几块。

长林先是一愣,继而好不敬佩的道“好功夫。”

烨云依旧只是点点头。

亦绝倾眼睛却是一直盯着井口,果然,石头一移开,就见一束绿光照了出来。

“下,是枯井。”亦绝倾趴在井口往下看,这井口虽小,但是下面却是很宽,而且没有一滴水,如果有水的话,肯定会有倒影,可是亦绝倾一眼望下去,除了绿光,什么都没有。肯定有古怪,亦绝倾抬起头对身边的三人道。

接着众人按顺序一跃而下,这井看着不深,却没想到...

“啊——”长林的惨叫声传来。

“长林。你有没有事情?”亦绝倾借着绿光看向长林。

“主子,我的腿好像崴到了。”长林不好意思的说。他的功夫本来就不怎么样,这一跳也在他的预料之外。

亦绝倾抬头看着可以容身的井口现在只有碗口那么大,心里暗暗觉得有事情要发生,脸上却不动声­色­。蹲下身子,拿起长林的被崴的那只脚,先是轻柔的了几下,随后突然猛的一按。

“啊———”长林的嚎叫声再一次在空井里回荡。

“好了,没想到平时看上去挺沉稳的一个人,这么怕疼,动不动就嚎。长林你在原地休息一会儿,烨云和依依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出口。”亦绝倾吩咐之时还不忘揶揄几句长林,现在他们应该马上出去,因为他们什么都没准备,万一碰到什么,他们肯定要吃亏,现在还有一个伤员。

长林低下头,脸烫的都可以煎熟一个­鸡­蛋了。他是真的很怕疼。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

“公子,这里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啊。”柳依依坐在长林的旁边叹息道。

“有没有发现,这石壁越摸越光滑?”烨云开口道。

“原来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啊———”长林笑看着烨云道,只是话还没说完,伤脚就被柳依依狠狠的摁了一下

“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的。”柳依依狠狠的瞪着长林道。

“你不凶我也有人知道你很凶了。”长林反驳。

第一次,亦绝倾发现长林也还蛮能说的。

“你过来看。”烨云看着亦绝倾,示意她过去。

亦绝倾撇嘴,为什么大家都叫她公子,就他从来不叫她,也不和她说话,现在说一句话还不带姓。本来也想揶揄一下他的,不过大事为重,这点亦绝倾还是明白的。

“什么?”亦绝倾走过去问。

“这个石壁在动。”烨云道。

亦绝倾上前仔细一看,果然,好像有液体在往外冒。

“地上怎么有水了?”长林和柳依依同时叫道。

亦绝倾和烨云低头,果然,水位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开始上升。

“赶快,赶快找出口。”柳依依大叫。

“何人在装神弄鬼,出来吧。”亦绝倾冷静的对着石壁道。

她就不相信,她真的会被淹死在这里。

眼看水位已经漫过膝盖了。

“好本事,居然能知道我。哈哈哈哈....”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众人听的确确实实,可是又感觉那声音那么飘渺。

“那你最好识相放我们出去。”霎那间,亦绝倾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

“既然来了,何不弄个究竟?”那声音再次响起。声音严肃了不少。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亦绝倾低头看了一眼已经到大腿的水。

一阵安静,水果然停止上涨了,甚至开始急速下降。

一道门缓缓的打开。

水瓮老者

亦绝倾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其余人也跟着进去。

众人哗然。没想带一口井里面也别有洞天...

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一个四合院,沒有阳光的照耀庭院花草依旧­阴­郁,亦绝倾目测了一下大概有十来间房,每间房门上面都有一个木制的门贴。亦绝倾拥有超视力,所以不费力就把贴的东西看了个清楚。有日、月、星。代表天气的雨、晴还有两间房一间门口贴了一个妖娆女子线条的画像却看不见面,另一间只贴了一个人的影子。剩下一间,就是正中间的那间房,房门大开。

“可是要我们进去?”亦绝倾早已经启动的左手的变形功能。

“公子大可放心的进来。”像是看穿了一般,老者的声音夹杂着一点笑意。

亦绝倾不以为意,走了进去。

只见房间中央摆了一张圆桌,靠门的位置坐着一位白发老翁,略瘦,一大把的胡子垂到胸口。一身白衫,猛的一看颇有一点仙风道骨的模样。

“公子长的还真不错啊。”老者笑眯眯的看着为首的亦绝倾,完全忽略的她眼中的冰冷。

“还请前辈告诉我们出路。”见亦绝倾没有理老者,柳依依上前抱拳道。

“出路嘛是肯定有的,只不过没到时候,再说了,老头子我都有好几十年没有出去过了。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路。”老者依旧无视亦绝倾越来越冷的眼。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啜了一口茶。

“前辈,我们敬重您才问出路,若是您执意不说,就别怪晚辈冒犯了。”柳依依一听火气上来了。这都什么老头儿啊,自己不出去能怨得了谁啊。

“你这丫头,真没礼貌。竟然欺负我一个糟老头。”老者一副欲哭我样子看着亦绝倾“你也不管管?”

“我失踪的那些工人跟你有没有关系?”亦绝倾道。

“有。”老者如实回答。

“他们在哪?”

“我送出去了,一帮贪财鬼,留着只会让你更加频繁的去南府。”老者一脸得意的道。

“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知道我的一举一动,那就表示你有事情要我帮忙,说吧,我们一换一。”亦绝倾双手抱在胸口道。

“好,你接了我的这块地,那么这下面的也都归你,包括这里的财产,相信你会有兴趣的。”老者一脸欣赏的看着亦绝倾。自己在这里守了几十年,是该离开了。

“你确定?”亦绝倾问。

“这里本就该是你的。”老者故作神秘的道。

“既然是我的那我就收了,送我们出去。”亦绝倾突然觉得自己就这样相信了老者的话。

“好。”老者立即站起身来,“现在就走,路,我只带一遍,你们可要记住了。”

“劳驾。”亦绝倾吐出两个字。

老者率先走出房门,亦绝倾随后,然后是长林,柳依依和烨云。

“我叫水瓮,以后若是有缘,可来我家唠唠嗑、叙叙旧。”路上水瓮边带路边说。“我家住在北陵。离这里不远,就在你来这里的那座山边。”好像是怕亦绝倾不知道一样,特意又解释了一番。

“聪明人从来不为自己找麻烦。”亦绝倾冷笑。

身后的柳依依看着亦绝倾的背影,突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无事的时候和公子在一起,公子是个随和、爱笑、爱揶揄人的人。可是每次有事发生的时候,不用刻意,他浑身散发的冰冷就让人想逃离,还有那杀气每次都让人喘不过气,杀气,只有在死人堆里待多了才会那么浓烈。可是目前来看,公子一点功夫也没有。

“在想什么呢。快点走。”亦绝倾看着柳依依道。

“没...没什么,没什么,走吧。”柳依依突然见亦绝倾一张笑脸正望着自己,马上回神,急忙摆手结结巴巴的道。

“没什么就好了,我们已经出来了,原来这里通往小苑后门啊。”亦绝倾恍然道。

此时水瓮老者已经走了,留了一封信给亦绝倾,说是这院子的原主人留下来的。

亦绝倾将信放在怀里“走吧,回去跟他们说说失踪的那些人怎么回事。”

四人向工人住的地方走去。

将失踪人的原因跟大家说了一下,然后保证给大家加薪水,众人才安心下来。

安顿好众人,几人回到楼宅,宅子里的人都睡了,亦绝倾也让柳依依他们去休息了。

回到房间,打开信封,只见里面短短几个字。

亦绝倾嘴角露出一抹笑,“既然是你送我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想到从井底回来的路上见到的那些金银财宝,亦绝倾嘴角的笑更甚,也明白了那些人为什么会失踪了。

钱财面前,有多少人能控制得住心智。何况还是一些没见过大世面的工人们。

原来有人之前发现了小苑后面的暗道,于是几人约定,一起进,先是一个一个的进去,见到了里面的珠宝,但是怕被发现,于是又返回工地,晚上准备一个大包袱准备偷点宝贝就走人。所以就出现了失踪人失踪的前一天为什么不见了,然后又出现一晚,第三天失踪了。

七重楼开张

一个半月后,七重楼开张。

大清早,亦绝倾就带了众人去七重楼。到达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门口围观了。原因无他,只因为亦绝倾曾在开张的前三天发出公告。凡是来七重楼消费的人,前100人免费享用一顿午餐,天上掉馅饼儿的事情谁不愿意啊?再加上,七重楼从来没有面世过,装修期间一直都是被巨大的幕布挡住了,人人都有好奇心的。

亦绝倾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人海....

“公子你看,来了好多人啊。”巧言看着人海,不时的向亦绝倾投去崇拜的目光,怎么看公子怎么好看,人又那么聪明,真是不知道是及时修来的福气。

“那是自然,公子有这个本事。”长福拍马屁道。

众人皆笑。

“好了,张栩和烨云的轻功好一些,你们两个先把小幕布摘下来,先欣赏表演。”亦绝倾对着身边的两人道。

“恩。”两人齐点头,交换了个眼光,脚下施力,整个人便如蛟龙出海,眨眼间便到了幕布的上方。

亦绝倾向他们点点头,只见张栩和烨云用力往上一提,幕布便飞向天空,露出了表演的舞台。

只见舞台中央七面鼓排成三排,两边各三人,中间两人。

八个女子七面鼓。

锣鼓声响起,似万马奔腾,江河湍急之处的流水。

最后一个音刚听,台上的八个女子大喝一声。铿将有力的鼓声似密集的雨点给人一种振奋的感觉。

台下一片叫好声。

“咚咚咚咚...咚咚....”鼓声配上女子的喝声,颇有点巾帼不让须眉的架势。

烨云站在高台顶上看着台下的表演,想到之前亦绝倾找他们商量开场的表演时提出来让女子击鼓遭到了众人的鄙夷,现在看看,他们好像真的错了。

另一边的张栩也默默的摸鼻子。

中间的鼓要比两边的鼓稍微大一些,由柳依依和莫心来击,第一,因为两人都曾经是艺女,舞蹈动作颇有看头,第二,她们都会一些功夫,边舞边敲也挺费力气。原来担心怕她们吃不消,可现在看来完全多余,她们的刚柔并济、恰到好处的表演让亦绝倾都忍不住为她们鼓掌。

一曲鼓舞早已完毕,但是台下的掌声却没有停止。叫好声一浪高过一浪。

有人认出了柳依依

“看,那不是花阁的头牌柳依依吗,难怪能看到这么奇特的表演,实属新奇啊。”

“就是就是,她可是蝉联了三届的花魁啊,没本事谁来帮她啊。”

....

亦绝倾笑,当初她去花阁的时候听到的可不是这些。

不过,管他呢,人不都是虚以委蛇的吗。

表演一直到近中午的时候才结束,后面的儿童扮动物的表演和开场的鼓舞一直在祈愿镇流传了很久。

开幕仪式正式开始了。

亦绝倾和烨云众人站在幕布下方,众人与他一起倒数着十个数

“十...”

“九...”

“八...”

“七...”

“六...”

“五...”

“四...”

“三...”

“二...”

“一...”

随着一字结尾,众人齐力一拉,幕布缓缓的落下。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慢慢的瞳孔越睁越大...嘴巴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震撼

绝对的震撼

只见整栋房子都是用他们用来筑墙的砖块和石灰做成的,纯白­色­,七层高。从楼顶到地上,曾一个半球形状。但是也不尽然是球形状,但见二楼的左边,就有个平台,只不过却有一层绿­色­的光将那个缺的那一弧度给圆上了,平台上的东西在绿光的包围下显得很是神秘。令人心神向往,恨不得一步踏进去看个究竟以解疑惑。

随后再看一楼,镀金边的大门,牌匾不似一般酒楼横挂在高处,而是竖直的镶在门上不到一米高。七重楼三个大字龙飞凤舞、铿锵有力、毫不拖泥带水,让人一见就觉得写此字的人不凡。有眼光的人一眼便看出来,此牌匾竟是真金做成的,一边感慨牌匾的美轮美奂,一边惊叹七重楼主人的大手笔,镀金边的门,纯金的牌匾,相信除了皇宫,别处再也找不出这么大气魄的地方了吧。

“今日免费参观,大家请。”亦绝倾的话语收回了大家目瞪口呆的表情,众人反应过来后,争先恐后的往里面冲。

司徒笑笑、柳依依、巧言、莫桑、莫心早已经在大厅等候众人了。

进去之后,大家再一次被震撼住了

什么叫大气?什么叫绝?

这就是

明明炎热的夏天,进来后却感觉透心的凉快,只见室内的装饰并不像其他的酒楼,大厅只要有空地就摆上了桌子。她这里的大厅中央有一个差不多高三米、宽十米的正方形高台,台四周照样镶金嵌玉,却不显庸俗。一架古琴放在正中央,旁边还放有琵琶、古筝、二胡等乐器。

司徒笑笑四人在旁边解说

“一楼是酒楼,旁边的房间就是雅间。我们这里的掌勺厨师是原来醉仙居的莫师傅,其余的师傅也都是得莫师傅真传的徒弟,所以大家不必担心我们酒楼的饭菜口味问题。我们有二十个跑堂的小二,大家也不必担心本酒楼会怠慢了您。二楼是听曲儿找乐的地方,这个地方,我相信只有大家去了才能贴切的感受到他的美妙之处。三楼是赌坊,进门先交一两银子。里面有无数个侍应生供你们差遣...”

说到这,有人Сhā话

“请问侍应生是什么?”那人不解的问道。

“就像自家下人一样,只要你不不违反赌坊贴的条令,可随意差遣。”司徒笑笑道。

众人不禁又再一次哗然

“那四楼呢?”有人猴急的问道。这七重楼可是一层比一层神奇啊。

“江湖楼。”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像是给在场的人同时吃了哑药,一时间静的连跟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江湖楼,那可是做江湖买卖的地方,难怪整层楼都隔断开来了。第四层楼都到了江湖楼了,那可想而知,上面的楼也不是他们能开口问的了。

众人识趣的下到一楼,开始争抢着前100个人的免费午餐了。

亦绝倾和烨云众人站在四楼望着脚下的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众人从楼下看不见四楼以上,但是四楼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楼下的动静,原因无他,只是叫了江湖浪子叶文装了一个机关,四楼的最底层只不过是一层薄薄的碧玉。江湖浪子叶文别称

机关大师。

关于二楼的平地上方的绿­色­光和四楼的碧玉都亏了水瓮老者。

水瓮老者走的时候将井下的全部都送给了亦绝倾,当然他们也知晓的了那绿光的原因,竟然是一块天然的活碧玉。只要稍稍的加点水瓮老者给的特制秘方,就可将它溶解继而将它做成你要的形状,不到一个时辰,它又会自动凝结。

亦绝倾心里叹道,她可是欠了这老头儿的一个情?

楼氏一族的诞生1

烨云、司徒笑笑、柳依依、莫桑、莫心、张栩、秦方、叶文八人面面相觑的看着大家的脸。

亦绝倾一大清早叫他们过来,自己却不见了人影。

“你们说公子叫我们到底有什么事啊?”张栩­性­子急一点,早已经等不及了,不耐烦的开口道。

经过快两个月的相处,大家对亦绝倾的称呼已经从原来的‘喂喂喂’到现在统一的‘公子’,只有司徒笑笑一个人还坚持着叫她主子。

“哟哟哟,有人不耐烦了啊?我看看是谁呢?”众人还不待回答就听见门口传来的揶揄声。

不是亦绝倾又是谁?

“大家都等的不耐烦了。早点都还没吃就跑来了。”莫桑笑道。

亦绝倾看了看莫桑,还是和刚见面的时候一样,温文尔雅,谦谦有礼

“谁以后要娶了你可真是好福气,脾气好,人也好,­性­格有主见,真是完美女人啊。”亦绝倾笑道。

“要不公子娶了去?”柳依依捂嘴笑,她现在可是算看透了,人家公子对自己可半点情都没有,自己当初也是头脑一时发热才跟了来的。所以现在开起玩笑来也不别扭。

“我可不,我才15岁啊。”亦绝倾脱口道。心里一愣,自己明明已经18岁了,可是刚刚说年龄的时候好像不是经过自己的口腔发出来的声音,难道自己的身体还有另外物体被­操­纵?

虽然心里疑问,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的反常。对众人往桌子的方向招手道“都过来过来啊。我大清早给你们去买早点可是不容易的啊,快来吃吧。”

众人汗颜,祈愿镇乃至整个揽月国最好的厨师都在他们家了,居然去外面买早餐。

“怎么?嫌弃啊?”亦绝倾斜了眼众人,冷冷的道。

“怎么会?”张栩因为刚才的抱怨还在担心亦绝倾惩罚自己,现在一见机会来了,马上掐媚的迎上去接过亦绝倾手中的早餐。

剩下的人虽然还在郁闷,可是谁敢忤逆?公子亲自出去买早餐啊,多少人求不来的,说不定是什么好吃的呢,不是说大清早去买的吗。

众人只好这样安慰着自己了。

接过亦绝倾手中递来的纸袋,打开。

众人彻底无语了

馒头——居然是白馒头。公子说的‘大清早’去买的早餐居然就只是个白馒头?

“公子...”秦方也汗颜了。这个平素被称作‘烨云二号’的男人真的被亦绝倾打败了。

“先别发牢­骚­嘛,吃吃看,在你一无所有,饿个半死的时候,我跟你们说,这馒头可就是人间极品了,不要过了好日就忘了贫困时的遭遇,再说了,这个可不是普通的馒头。”亦绝倾笑的开怀。

众人无奈,只好认命的把馒头掰成两瓣儿打算就着昨晚的白开水吃了。馒头再不普通它不就还是个馒头?难道里面还能藏人参不成?

可是——

“这是什么?”首先发问的是莫心。只见馒头中间夹一块通体翠绿的玉,上面写着‘晴’。

众人也发现了,每个馒头里面都有一块玉,外面造型都一样,只是字不一样

像张栩的就写着‘星’,秦方的是‘月’,莫桑的是‘雨’,叶文的是‘辰’,司徒笑笑的是‘雪’,柳依依的是‘魅’,烨云的是‘影’。

“公子,这是?”秦方再次发问。惊得大家差点掉了下巴。

“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亦绝倾说完已经大步向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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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可以猜猜亦绝倾带他们去­干­嘛了哦.....

今天更新完毕。

楼氏一族的诞生2

七重楼,荒井底层。

亦绝倾带着大家来到了之前和烨云他们来的那个地方。不过此时这个地方已经被翻新了一番。

“公子,这个是?”柳依依看着眼前的房子,纳闷的问道。带他们来这里­干­什么啊?

“自己按着玉佩上的字去找你们自己的房间。”亦绝倾对着众人挑眉。

首先,是张栩发现了他的房间,门上贴了一个‘星’字。

慢慢的后面的人也都找到了自己的房间。

“好了,现在既然大家都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就把房门上的门牌拿下来。”亦绝倾站在院子中央道。

众人按吩咐,把门牌拿了下来。

“现在我要说的是,从现在开始,江湖上没有神偷张栩,只有七重楼的楼星,也没有侠盗秦方,只有七重楼的楼月,就这样,你们按着自己玉佩的刻字前加上楼字,就是你们以后的名字。”亦绝倾郑重的道。

“怎么我和烨云的不一样?”柳依依郁闷的问,他们都是按星宿天气来命名的,怎么就她和烨云,一个楼影,一个楼魅。

“进去说,今天,我就和大家说清楚各自以后要做的事情。”亦绝倾率先走进去道。

后面人跟上,想弄弄清楚,这位公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七重楼,大家也都看见了,一楼二楼三楼是娱乐场所,往上的大家也都明白,江湖楼大家也都知道。现在我要分配大家的工作,不能每次都要听我的安排。楼星、楼雨...”

说到这里的时候,被点到名的张栩和莫桑站了起来。

“张栩嘴上会说,莫桑稳重有主见,你们二人就负责一楼的酒楼。”楼星楼雨点头坐下。

“楼晴、楼月。”亦绝倾看了一眼莫桑和秦方。

两人点头会意。

“你们负责二楼的歌舞厅,莫心­性­子比较活泼,说话圆润,秦方比较冷酷,站出来就有气势了,所以安排你们两个去对付那些想要捣乱的人,我相信,易如反掌。”

莫心夸下了脸“不是说好让姐姐去的吗?怎么是我?”

亦绝倾看了她一眼,然后再看一眼旁边的烨云,楼晴了然,吐了一下舌头,乖乖的坐了下来,怎么忘记楼雨就是在花阁里被人玩弄了感情的。

“楼辰。”亦绝倾看向叶文。“赌坊就交给你了。你江湖见闻广,我相信能得到‘江湖浪子’称号的人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恩。”叶文点点头。

“楼影楼魅。”

两人未动,亦绝倾也不介意。

“你们两个就跟着我,保护我。”亦绝倾挑眉笑道。

果然,第一个站起来的就是现在已经更名为楼魅的柳依依。“为什么?”

“七重楼第一条规矩,我说的话,不准问为什么。”亦绝倾扫了一眼楼魅,果然噤声了。

开玩笑,那眼里的寒光可不是造假的。

“不过,这次告诉你也无妨...”亦绝倾整个转身看着烨云“你们看,烨云长得这么好看、武功不凡、言语不多,如果要使美人计的话,那他就的不二人选了,但是,如果真的要牺牲的话,那不就得派你上场了?”说完一百八十度转身看着柳依依,笑。

众人汗颜...柳依依却在这大夏天的生生打了一个寒战。

好像大家自从遇到了亦绝倾后,打寒战的几率和吃饭的几率差不了多少了。

“还有就是,给你们的这些身份,并不是就叫你们专于这一样,这只是个掩护。楼星楼雨,你们负责江湖情报,不管任何八卦新闻还是江湖仇家,你们都必须了解的一清二楚。楼晴楼月,你们负责接江湖楼的生意,楼辰,你负责招兵买马。我不要听你们的过程,只要结果,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还有...”亦绝倾不理会众人的脸部表情继续说,说到这里,再次停下看着周围的人

“我不知道你们当初为什么要跟我,我也不想去问,既然跟了我,就想必有你们自己的理由。但是,我必须提醒的是,只要你们跟了我,就必须听令与我,如有背叛,犹如此桌。”

众人也没见亦绝倾怎么发功,只见,桌子慢慢的裂开一条细缝,然后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扩散开来,最后‘嘭’的一声,整个桌子坍塌了。

在场除了司徒笑笑、烨云,其余的人均瞪大了眼睛。

“现在,我不欺瞒你们我的功底,我也希望你们不要成为此桌的下场。”亦绝倾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冷冷的道。

“楼雪。”亦绝倾叫道。

“主子。”司徒笑笑站出来走到亦绝倾的面前。刚刚见亦绝倾一直没有叫自己还以为把自己忘记了。

“给你一个权力,培养一批女子来。自己挑,自己养。”昨天晚上,司徒笑笑已经把自己的真是身份告诉了亦绝倾,当然也不排除是亦绝倾要挟的。所以,既然寒渊川苑以毒和蛊出名,那就让她本­色­发挥吧。

“是,主子。”楼雪领命。

“那就把七重楼的六楼给你。”亦绝倾道。

“多谢主子。”楼雪抱拳后退三步。

“好了,你们可以各自回房休息了,楼辰你将七重楼的江湖楼消息散出去。”亦绝倾率先打开折扇,扇着风往外走去。

楼宅被袭

已经是午夜时分。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是远远地传来打更的敲锣声。

只见大街上突然出现一个女子,此时的女子右手臂上正汩汩的冒着鲜血,借着月光看去,女子脸上一片惨白,只听见身后又传来几声‘站住。’女子的脚步更加快了,可是一个受伤的女子哪能跑得过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不一会儿,女子就被渐渐包围了。

“你们是何人?为何要与我们楼宅的人过不去。”女子见逃不掉了,只能用说话来拖延时间,希望遇见路人。

“废话少说,只要是和姓楼的那小子有关系的,一律杀无赦。”为首的蒙面男凶狠恶煞的道。

“那好,本姑娘今天就和你们拼了。”女子说完将右手的剑换至左手,一脸的同归于尽。

“不自量力。哼!”蒙面男不屑的哼出声来。眨眼间迎上了女子的攻势。

不到三招,女子就已经明显的败了下来。

蒙面男剑直指女子的咽喉“告诉我们姓楼的那小子下落,我就饶你一条小命。”

“你想的美。”说完女子居然主动挺身往前,像是下了必死的决心,整个剑身没入她的咽喉,男子还来不及收剑,就觉得胸口一凉,缓缓低下头去。

一把小巧的匕首Сhā在自己的胸口,只留了半个剑柄在外面,可见女子的下手是有多重。

这是女子的嘴角露出一抹笑,“不求能赢,但是拉个垫背的,我相信,总不会那么的亏本。”鲜血顺着嘴角缓缓的落下,滴在碧绿的裙衫上,女子的嘴角慢慢的蠕动着,像是在说些什么,可是再也没有人能听见了。

其余的黑衣人见到这幅场景,先是一愣,任谁都想不到这个女子竟然选择同归于尽。

一个黑衣人最先反应过来“抬起五师弟,撤。”

立马有两个人扒拉开压在黑衣人身上的女子,抬起来,脚下施力,用轻功离开了此地。

空寂的大街,月光轻柔的洒在青石板砖上,镇子里最繁华的十字地段,地上的鲜血渐渐凝固,女子缓缓的闭上眼。

只是好不甘,还没来得及对自己心爱的人说爱他,就要永远的天人永隔了,可是,就是是死,她不是也帮他做了最后一件事情吗?

——————————

第二天一大早,亦绝倾还在房间练功。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中断了。

“主子,出事情了。”是楼雪。

“什么事?”亦绝倾打开、房门见楼雪的脸异常的惨白,冷静的开口问道。

“昨晚楼宅遇袭了,今天大清早,有开市的商人在街上看见了巧言,不过,她已经死了。”楼雪抿了抿­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

“其他的人有没有怎么样?”一听到巧言遇害了,亦绝倾二话不说就往外走。不过既然她已经无法救回,那就先听听别人怎么样了,但是并不表示她就这样接受了。

“巧燕、长福、长寿、长林都是重伤。”李雪道。

好,很好。居然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将我的人打死打伤,那么,你要承受的,就不止这些了。

七重楼才建成短短的三个月,楼宅就有人盯上了,好,既然你们想玩,那就别怪我玩你们了。

顿时间,严重的杀气一闪而过。

楼影楼魅早已经在门口等候亦绝倾了。

自从他们搬到七重楼的荒井之下,亦绝倾就让他们自己开了另一条密道出来,直通市集。

杀­鸡­儆猴1

四人到楼宅的时候,楼宅正门已经被村民包围的个水泄不通了,官府里的人正将那群想看热闹的人往外推。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楼老板来了。”众人立刻让开了条道。

亦绝倾一脸冰冷的走进楼宅,只见巧言的尸体摆放在客厅中央,巧燕和莫叔在一旁正在抹眼泪,却没有哭。见亦绝倾走进来,恭敬的叫了声‘公子。’

亦绝倾点点头,看了一眼左手被吊了起来的巧燕“说说事情的经过。”

“是。”巧燕恭敬的应了一声“本来昨晚我和巧言都已经歇下了,没想到夜半时分,突然听见有叫声,我便叫醒巧言,我俩在房间里往外偷偷看了一眼,发现有好多黑衣人正在砸房子,于是我当下决定,由我去引开那些黑衣人,巧言去七重楼找公子,那些人大概本意不是要杀我们,只是将我们打伤,可是巧言在出去的时候还是被发现了,后来就...”巧燕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忍不住掩面哭泣。“公子,你一定要为巧言报仇啊。”

亦绝倾冷冷的听着,听完后问比他们先到的楼辰“有什么发现没有?”

“只有这一把剑。”楼辰拿起那把剑,再看看已经蒙上白布的巧言,蹲下身,揭开白布一角。

一剑刺穿咽喉。

亦绝倾脸上顿时又冷了三分。

“用此剑的是一个镖局。”楼辰继续报。

“百威镖局。镖局设在祈愿镇的最北边,临靠夏殇国,因为那地段山匪较多,所以百威镖局的总镖头李百威就在那里建了一个半黑半白的镖局,来往商人为了避免货物被劫,也自认的多花点银子托镖。镖局里的人都是一些江湖草莽。李百威有五个义子,专门帮他押镖或者解决那些‘不听话’的商人。我想,这把剑就是他那第五个义子的。”亦绝倾听着楼雨的的报告,然后将剑拿在自己的面前,果然,剑柄上刻了一个‘五’字。

“很好,百威镖局。”亦绝倾轻轻的吐出这六个字。脸上一派肃杀之气。

“楼影楼魅,跟我走。楼辰楼雨善后。”亦绝倾分派完事情,便大步向外走去。

“楼公子...”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亦绝倾回头“你是谁?”

“他是新来的地方官。”楼魅在亦绝倾旁边道。

“此事和你没关系,你最好回家关起门来喝茶去,要是敢有半点阻碍,刀剑可不长眼。”亦绝倾从上到下看了一眼新来的地方官,冷笑道。

众人都噤了声。

————————

百威镖局正在出殡。

亦绝倾和楼影楼魅到达百威镖局的时候就是看到这样的景象,亦绝倾笑着走到出殡的队伍前“哟,今儿个我可是赶上热闹了?”

“你是谁?”亦绝倾的话一停,就见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站了出来,直指亦绝倾。

“我啊?我是来恭贺你们镖局的人啊。”亦绝倾笑,那一笑狷狂无比,看得百威镖局的人直咬牙。

“好狗不挡道,让开。”男子说完就上前来推亦绝倾。

“等等。”亦绝倾用剑指着男子。“我不是狗,所以呢,我今天就在这里站定了。你们要是觉得你们是的话,我不介意去给你们找个狗洞来钻钻,以此来证明你们的真实身份。”

“我看你分明就是来找茬的。”男子拔出腰间的剑,与亦绝倾对垒。

“我还以为你早看出来了呢。没想到百威镖局的人居然笨到这个程度了。”亦绝倾冷笑。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时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男人从镖局里走了出来,亦绝倾挑眉,终于舍得出来了吗?那么,好戏就要开台了。

“义父,这个臭小子是来挑事的。”男子一见来人。就上前去说明亦绝倾的来意,也好,这样她倒是省了口舌。

没想到那男人没有先说亦绝倾,反而敲了一下男子的头“青儿,你怎么还是这么莽撞。”

“义父。”那叫青儿的男子嘟哝的看着男人。

亦绝倾憋笑,这么大一个壮汉,居然叫青儿这么娘的名字。

“公子,在下是这镖局的总镖头李百威。公子若是想托镖的话,今日恐有不便,小儿昨晚突然暴毙,还请公子见谅。”李百威上前先是对亦绝倾作了一揖,抱歉的道。

“没关系,我不是来托镖的。”亦绝倾坐上楼魅刚刚搬来的椅子,还不忘给了她一眼赞赏。

“还请公子谅解老夫的丧子之痛。”李百威见亦绝倾一副悠闲的样子,也忍住了没有发飙。

杀­鸡­儆猴2

“我就是知道您肯定会难过,所以我才来帮您的。”亦绝倾一脸诚恳的看着李百威道。

“公子这是何意?”李百威的脸­色­已经微微的变了。

“李镖头不是正在历经丧子之痛吗?那你说我让你们一起去陪你那儿子,这样你就不必历经丧子之痛了嘛,你说我是不是在帮你?”亦绝倾把玩着手中的长剑,凌空挥了两下,没头没脑的说了句“这剑不错。”

李百威却在看见那剑的时候脸全变了。

“你是七重楼的老板。”李百威指着亦绝倾,指尖都在颤抖。

一般人都很避讳叫亦绝倾的名字,因为实在讨不到好处。

“不才,正是在下。”亦绝倾给了李百威一抹赞赏的眼光,道。

“义父,那是五儿的剑。”青儿认出了亦绝倾手中的剑,大叫道。

“闭嘴。”李百威狠狠的瞪了青儿一眼。难道自己打造的剑自己还不认识吗?

“呀,这原来是李镖头家里的剑啊?我早上还在奇怪呢,是谁家没教养的孩子将他的剑刺入了我家丫鬟的咽喉呢,原来是李镖头家里的人啊?李镖头,你说这可怎么办啊?”亦绝倾先是一副很惊讶的样子看着剑道,随后抬起头看着李百威,面上清冷,眼底一片肃杀。

此时围观的百姓已越聚越多,刚刚亦绝倾瞬间散发的肃杀之气,竟让在场的人都打了个冷战,李百威看着斜坐在椅子上亦绝倾,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没个好下场了。既然这样,那就不如鱼死网破。

“公子想要如何?”李百威收起之前谦和的面容,也沉下了脸。

“问的好,我想要如何?我家丫鬟爱热闹,我怕她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寂寞,不如你们下去陪她吧。”亦绝倾扫了一眼百威镖局在场的所有人,不急不缓的道。

“那我们家五儿也命丧你丫鬟之手,算是扯平了。”一听要陪葬,青儿便不服的站出来道。

“原来你们家五儿是这样暴毙的啊?”亦绝倾恍然大悟道。

“你这个蠢材,给我退下。”李百威大喝。

“不要生气,你说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要是万一气个脑中风,高血压,心脏病什么的,你说多划不来啊。”亦绝倾一脸好心的提醒着李百威。

李百威的脸更绿了。

“楼魅,把你的鞭子借我用用,这个剑拿的我手脏死了。赶快打盆水来,我要洗洗手,再拿点石灰粉什么的把剑消消毒。”亦绝倾没有理会李百威的变脸大戏,叫了楼魅上前来说道。

楼魅撇撇嘴,敢情她一届花魁到最后竟然成了端茶倒水的小丫鬟了。不过却也没有反驳,点点头道了声‘是’便把腰间的鞭子解下来给亦绝倾,自己去找水给公子洗手。

众人这才看清楚,原来那女子腰间明黄闪亮的腰带居然是条鞭子。

亦绝倾把玩了两圈九节魔鞭,嘴角勾起一抹笑,她已经参透了鞭子里的机关。

随手一甩,就听见鞭子破空的刺耳声,本来两米来长的鞭子像是见风长一样,硬是一鞭打到了百威镖局的门口,鞭子正中镖局牌匾,牌匾应声而落,不过一下,百威镖局的牌匾就毁了,随着牌匾的落下,地上也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你可不要欺人太甚。”李百威实在忍无可忍,指着亦绝倾骂道。

亦绝倾看都不看他一眼,手一抖,收回鞭子。对着李百威身后百威镖局的人道“能过了此线的人,就算是捡了一条命回来。随要先来试试?”

活命,谁不想,可是刚刚他一鞭就碎了镖局的牌匾,由此可见其武功不凡,冲也不一定冲的过去。可是要是不拼一把,难道就这样送死吗?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促踌不前。

“我先来试试。”等了半天,终于有一个壮汉走上前来,粗声粗气的道。

亦绝倾看着眼前又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笑。

“你笑什么?”壮汉指着亦绝倾狠狠的道。

“我笑百威镖局伙食真是不赖啊,个个养的皮厚­肉­糙的,不过我喜欢,这样耐打,而且打起来更有手感。”亦绝倾继续道。

旁边围观的老百姓也哄笑起来。

只见刚刚走出来的男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差点就这样过去了。

“阿达,上。”旁边有人鼓励壮汉。

此时的壮汉正气血上涌,抡起手中的锤子就向亦绝倾砸去,亦绝倾鞭子一挥,鞭子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将壮汉裹得像个粽子一样,亦绝倾按下一个机关,只见九节魔鞭的每一个接口处伸出来一排倒刺,直刺进壮汉的身体。

对于这样的疼痛,壮汉哼都没哼一声。

亦绝倾收回鞭子,心里数着3,2,1...只见那壮汉全身就像个筛子一样,到处喷血。

本来之前还在心里暗赞壮汉的忍耐力的众人,此刻才明白,鞭子缠上他的时候,就已经去了半条命了,再见此时的壮汉全身发紫,了然,鞭子上的倒刺有毒。

“大家一起上。”不知是谁叫了一句,抬棺的人放下棺木,个个拿起手中武器向亦绝倾冲来。

亦绝倾嘴角含着一抹嗜血的笑,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弑一双,全部都来的话。

鞭子一扬,便像穿针过线般在人群中游走,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百威镖局的近百人尽数倒下。

楼魅看着眼前的公子,心里再一次发出感叹,第一次摸自己的鞭子就能玩的如此纯熟,她家公子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烨云只是挑眉,他刚刚可是看得很清楚,亦绝倾根本就没费力,鞭子甩下去的力度都那么的惊人。看样子今天这里的人一个都别想逃了。

心里对亦绝倾的武功也越来越好奇了,如果这样的人能纳为己用....?

而亦绝倾却一直都没有离开凳子一下,所以,收了鞭子换个坐姿,对身后的两人道

“别说我不给你们发财的机会,去把那棺材里的东西给抢到了,这个月上交的银子就不用愁了。”

“那我就多谢公子了。”楼魅首先向棺材伸出禄山之爪。

“你不要?”亦绝倾看着楼影。

“我用不着。”楼影自负的道。

亦绝倾只是笑了一下“那好,这个人就给你了,我有什么好东西。”

散财童子

本来打算和亦绝倾鱼死网破的李百威见亦绝倾走向棺木。早急了。

“楼老板今日可是硬要让老夫难堪?”李百威上前一步挡在了亦绝倾的面前。

亦绝倾挑眉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眼里满是鄙夷的示意李百威“你不是看见了吗?”

“既然公子不仁,那也就别怪我不义了。、”李百威说完拔出腰间的剑,直指亦绝倾。

“楼影,你搞定。”亦绝倾看都不看一眼李百威,直接走了过去,此时楼魅已经打开棺木盖了。

“哇塞,公子,我们可发了啊。”楼魅怪叫出声。

亦绝倾走到棺木前,嘴角勾起一抹笑,果然没错。

李百威借着给义子出丧的名义,抬了一棺材的金银珠宝。

“姓楼的小子,老夫今日就跟你拼个鱼死网破。”李百威见事情已经败露,跟楼影打起来更是招招杀招。

趁着一个空档,便飞身向亦绝倾。

亦绝倾脚下一滑,退了数步之遥,手中的鞭子扔回给楼魅“楼魅,给你了,一鞭子一串。划算吧。”

“那当然,这样我可就能逍遥大半年了。”楼魅结果鞭子大笑。

众人听着亦绝倾和楼魅的对话一头的雾水,想上前探个究竟,却又怕刀剑无眼伤了自己。

亦绝倾看着楼魅一鞭鞭的抽向李百威,拿起棺材里的一块玉在手上把玩着,对看热闹的村民大声道“谁要是能数对这位姑娘抽了李镖头多少鞭子,就赏一锭金子,开始了啊。”

众人这才醒悟,原来这棺材里躺的不是人,而是一棺材的金银财宝,难怪之前看抬棺的人还没走几步就个个满头大汗,原来是另有玄机。

试问谁不爱财?

早已有参透了其中玄妙的村民开始数起鞭子来,那一声声抽破布衫的声音让村民是越数越过瘾。

“九十五,九十六,九十七...”

本来是在心里默默数的村民,此刻早已热情高涨,异口同声的数着鞭数。

再看李百威这边,早已体无完肤,腥红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亦绝倾,他其实早已经撑不住楼魅的这一鞭鞭抽打了,可是就凭着一口怨气,硬是坚持着。

亦绝倾换了个姿势坐在棺木的边缘上看着李百威,挑眉。

看不出来还挺能坚持的嘛,楼魅这样抽都抽不倒,再看看棺木里的金银珠宝,看样子楼魅是志在必得了。再看看热情高涨的村民

“两百,两百零一,两百零二,两百零三....”

亦绝倾站了起来,随手抓了一把棺材里的珠宝出来。

“大家辛苦了。来,全部有赏。”

众人一见亦绝倾就这么大方的将财宝这样挥洒,早忘记数鞭子数了,个个就像饿狼扑食般向财宝散落的地方涌去。

楼魅一看,一边抽着李百威一边大声叫道“公子,你不守信用。”

亦绝倾耸了耸肩看着楼魅,意思说“他们可是数对了,我不能骗他们吧。”

楼魅顾不上半死不活的李百威,冲到楼影身边拉着他就往亦绝倾身边走去“他可以作证,你先失信于我。哼!”

楼影眼睛转了一圈,随后停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反正不是在看亦绝倾也没有看楼魅。

“楼影,你说话啊。哑巴啦。”楼魅见楼影不帮自己,急得跺脚。

“我可是公子。”亦绝倾笑道。

“哼!”楼魅转头不理亦绝倾和楼影,直接启动了九节魔鞭的机关,狠狠的朝李百威抽了过去“都怪你,本姑娘要是一鞭子就把你抽死了,也就不会赔这么多了。我抽死你,抽死你。”

此刻,躺在地上的李百威早已经没有气儿了。

亦绝倾好笑的看着楼魅,心里暗自加了一层防备,一个花阁里的姑娘会这么的心狠手辣吗?

其实当初亦绝倾会选择将楼魅和楼影带在自己的身边不仅仅是她说的那样,还有就是他们两个的身份最可疑。

首先是楼魅,当初自己也不过弹了首曲,如果真的是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花魁的话,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赎身要跟她呢?可是却又想不通这个中缘由。来这个架空王朝不过才短短的数月,除了刚到这里认识的慕容茗涵和慕容茗远,还有一个南宫墨阳,其余的就没有了,而且跟他们都只有一面之缘,没道理要保护她或者是要害她啊。

再就是楼影,如果他这种武林高手在江湖上一点名气都没有的话,那么他就是所谓的江湖隐士了,如果真的是江湖隐士,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心甘情愿的败在自己的手下,就算是犯了规,那可以申诉啊,可是他一句话都没说,就跟了自己。

亦绝倾自己在这边心里猜度,那方的村民已经抢财宝抢的不亦乐乎了。楼魅站在人群外撅着嘴看着他们将宝贝收入囊中,却又不能用鞭子抽他们离开,这些人过了太久的贫穷日子了。突然,一块上好的玉佩吊在自己的眼前,左晃右晃,晃啊晃啊晃的。

楼魅一把抓住,拿在手上把玩。

“早就为你准备好了。”亦绝倾站定在楼魅的面前道。

“你以为我稀罕啊。”楼魅赌气的把玉佩又退回亦绝倾的手中。

“那这个呢?”亦绝倾变戏法般又拿了一个簪子在楼魅面前,晃啊晃啊晃啊....

是一块浑身碧绿的木兰花簪子。

“这个我要了。”楼魅一把抓上去道。

楼魅手快亦绝倾手更快,一把收回“还生气吗?”

楼魅见亦绝倾还在追着这个问题,再喜欢也扭头不看了。

亦绝倾笑着把簪子Сhā在楼魅的发鬓间“果然是美人一个啊,看样子要用计的时候肯定百中。”

本来楼魅听着亦绝倾的前半句心里才刚刚好受点,听到后半句又要炸毛了。

亦绝倾赶忙走到楼影面前,拿出一枚­精­致的戒指“也给你一个。”

“我不用。”楼影看了一眼亦绝倾手中的戒指,全银的戒身,中间缀着一颗细细的蓝宝石。其实那戒身不值钱,值钱的是中间那颗产自海底的宝石。

“有两个,我们一人一个,这个可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并肩作战,做个纪念。”说完亦绝倾就将稍微小一点的那枚套上了自己的无名指,在楼影面前晃了晃“还不错吧。”

“恩。”楼影点点头。

面对楼影的死鱼脸,亦绝倾兴致再好也扫完了,撇撇嘴,还是哄楼魅去好了。

亦绝倾走后,楼影将那枚戒指放进了胸口。

遣散楼宅

近下午时候,亦绝倾才带着楼魅楼影回到楼宅,此时楼宅外围观的人早已散尽。

“公子。”莫叔拄着棍子站在门口对着来人叫道。

亦绝倾看着声音嘶哑,双眼红肿,拄着棍子的手也在微微的颤抖的莫叔。

“巧言后事安排好了吗?”亦绝倾扶着莫叔往房间里走去。

“公子费心了,一切都安排好了。只是没抓着那凶手心难平啊。”莫叔说道这,不禁老泪众横。

“楼魅楼影,你们去办妥。”亦绝倾对着身后的楼魅楼影道。

两个人“嗯。”了一声便向外走去。

“公子还有什么事情吗?”莫叔看着满脸悲愤的亦绝倾,问道。

“莫叔你放心,我已经将凶手的抓住了,我会叫他们去巧言面前谢罪的。”亦绝倾道。

“嗯。”莫叔眼中带泪的看着亦绝倾笑道“公子,巧言死而无憾了。”

“不,这件事情是我的疏忽,我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亦绝倾暗暗下了一个决心,嘴上还是很认真的道。

走进大厅,此时的长福、巧燕他们已经回房休息去了,之前也是硬撑着送巧言最后一程。看着第一次空落落的大厅,亦绝倾心头再次扶起了21世纪的那栋别墅,十多年来,也是她一个人进进出出。

“莫叔,我先扶你去休息一会儿,我还有事情要办。”亦绝倾扶着莫叔向下人房走去。

“巧言是高兴的,在有生之年能遇到公子这样好的人,我们都是高兴的。”本来亦绝倾是想安慰一下莫叔的,可是到最后却是莫叔来宽自己的心。

“我知道,莫叔。你好好休息,最近都不要去七重楼了。”亦绝倾知道,在古代死了一个丫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葬了就好了,但是看到莫叔那一下子就突然老了的脸,亦绝倾实在不想他再累着。

“公子,我没事的。”莫叔勉强挤出一抹笑来。

“我是公子,我说了算,叫你休息就休息,七重楼的那些人都是你手把手教的徒弟,你还不放心吗?”亦绝倾道。

莫叔知道亦绝倾是为了自己好,也不再勉强。

过了几日。亦绝倾再次回到楼宅的时候,长福他们的伤已经好很多了,这都全靠­精­通医术的楼雪,在她的细心条理下,恢复的不错。

今天亦绝倾特意回到楼宅来就是想说件事情。

众人都坐在大厅里,亦绝倾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我不同意。不能因为巧言就赶我们走。”第一个反对的是巧燕。

“就是,公子你要是把我们遣走了,以后你想要回楼宅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多孤单啊。”长福说着还抹起了眼泪。

“大家听我说。”亦绝倾高了一个声调,看着两边坐的人“前几天我将杀害巧言的凶手百威镖局的人给杀了,虽然在场的一个不留,但是我想肯定还有活着的,所以我想很快就会有漏网之鱼来挑战七重楼的,如果你们还留在这里,不是自寻死路吗?当初我买你们回来为家仆的时候可不是要你们来送命的。”

众人面面相觑,当日大家只看到亦绝倾一脸肃杀的走了,可是去­干­什么没有一个人知道,如果今日不说出来的话,他们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蒙在鼓里了?

“公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莽撞,这杀人可不是小事情啊。”莫叔一听完就激动的站了起来。

“莫叔你放心,我不会有事情的。”亦绝倾道。

“杀了人还不是小事情,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啊,公子你赶快收拾行李走,我去替你顶罪。”莫叔急急忙忙一瘸一拐的走向亦绝倾,拉着他就往外推。

亦绝倾心里虽然暖暖的,可是却也恼火“莫叔你应该相信我,如果我没有把握的话,是不会这么做的。”

当日亦绝倾带着楼魅楼影去百威镖局的时候就已经通知七重楼的人去报前几天刚到这里的钦差大人,据七重楼的情报,那钦差大人是奉皇命来捉拿百威镖局的总镖头李百威的犯案证据的,亦绝倾和那位钦差大人说定,自己出手去帮他剿灭百威镖局,而且帮他找到证据,但是要求是,当场灭了李百威,那他们的人头去祭奠巧言。

十个大官九个贪。贪的不一定是钱,也有可能是怕死。

这位钦差大臣就是,当他在七重楼的舞厅里听到亦绝倾的条件时,当场就拍板定案,交易成功了。所以亦绝倾阻止了地方官的Сhā入,自己去解决了百威镖局,并且将百威镖局藏宝的地方和账册一并找了出来。

钦差大臣临走时还对亦绝倾称赞有加,说是一定要在京城帮她宣扬她的七重楼。亦绝倾虽然嘴上说着谢,心里却毫不在乎,她的本事,无需任何人宣扬。

大厅里的人听完了来龙去脉皆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却仍不愿意离开楼宅。

“莫叔,现在你就剩下巧燕一个女儿了,难道下一次被袭的时候,你们要看着对方死掉还是一起共赴黄泉,一家人在黄泉相聚?长福,长寿,你们从小就因为家穷被卖,难道就一点不想念你们的父母兄弟姐妹?”亦绝倾看着眼前的几人,劝说道。

众人先是沉默,而后只能点点头,个个眼泪汪汪的看着亦绝倾“公子,以后你要多保重。”

亦绝倾点点头,“楼魅,先给他们每人一百两纹银。”

楼魅噘嘴不理,装没听见。

“回去还你一百一十两。”亦绝倾继续道。

这回楼魅爽快的掏了银票出来,一人一张。

众人汗颜。

这守财奴。

下午的时候,莫叔一行人已经收拾好了行李,莫叔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全都是亦绝倾爱吃的,算是顿散伙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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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自远方来1

楼宅空置了下来,亦绝倾就算是彻底的住在了七重楼,楼魅楼影忙活了半天将五楼腾置出来给亦绝倾用。

“公子,楼下有客说要见你。”一张夹着纸条的飞镖顺着暗道‘嗖’的一下­射­了上来钉在软泥上。这软泥也是亦绝倾在荒井里发现的,把它装在暗道的顶上,这样一来,楼下的人就不用辛辛苦苦的跑上五楼来叫她,只需要将字条绑在飞镖上,然后像­射­箭一样搭在底层的弦上发上来就好了。

此刻亦绝倾已经看完了字条。

“公子,有什么事情吗?”楼魅见亦绝倾看着字条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开口问道。

“楼雨说有人指明要见我。”亦绝倾收起纸条,“。”她就不相信还能有人吃了她不成。

刚到楼下就看见了柜台前站了一位身着白­色­衣衫的公子背影,长身玉立,黑发如墨般散在身后,亦绝倾实在想不起来是谁。

楼雨见了亦绝倾,然后对着那位公子道“我们公子来了。”

那人转身,刚毅的轮廓让人看上去就显得是正义之士,剑眉微皱,星眸里却是含着笑意,挺拔的鼻子,此时那张薄­唇­正欲说话,亦绝倾就连忙上前一把捂住了来人的嘴。

“墨阳,你怎么来了。”亦绝倾大笑道,随即快速的在南宫墨阳耳边道“我现在姓楼,和你一样,是男子。”

南宫墨阳会意,嘴角勾出一抹笑“你莫不是忘了,四个月前一别,你可是叫我拭目以待的你七重楼,今日我来了,虽然晚了一个月,到底也还是来了,楼兄莫不是发了财想不认我这个兄弟了。”此时的南宫墨阳一脸温煦的笑容,楼魅在身后看的一呆,捅着身边的楼影“看人家多有型啊,哪像你,整天一张死鱼脸。”

过了半天没反应,扭头一看“楼影的表情很奇怪哦。”楼魅伸手在楼影眼前挥了挥。

“你不都说他很有型了吗?我多看两眼。”楼影拍掉楼魅的手,冷冰冰的道,随后向亦绝倾他们方向走去。

“难道,楼影吃醋了?”楼魅看着脸上有着明显不悦的楼影,心里暗自猜测。自家公子也就上前和那位帅公子拥抱了一下“啊?不会吧?楼影是断袖?难怪他整天面对着她们几个美女都毫无表情,原来是这样子的。”最后,楼魅总结出了一个结论。然后开始郁闷她自己要不要上前去。要是上前去了,待会儿吵起来了她要帮谁啊,是公子还是楼影?

“楼魅,你去吩咐厨房炒几个好菜来,再拿一瓶好酒到‘缘字房’。”亦绝倾对着还在YY的楼魅道。

“你怎么都不提前通知一下,说来就来了?”亦绝倾三人此时已经坐在了缘字房里。

“当初我们遇见的时候,你可是也没说就到了,来之前找不到门可是砸了窗户进来的。”南宫墨阳笑道。

亦绝倾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南宫墨阳的时候,不禁一笑“那时候是太饿了,今日为了报当日之恩,可要好好的敬你一杯了。”亦绝倾端起桌上的茶杯道。

“就这么谢,也太少了些诚意了吧?我可是专程来看你的。”南宫墨阳也笑。

“你是有所不知,我现在不能喝酒。”确实,亦绝倾现在在练雪魄,配着玄冰心法,身体温度相对不是很稳,酒属烈­性­,最好还是不喝。

“那好,咱们就以茶代酒。来,­干­了。”南宫墨阳只当她现在乔装男儿怕酒后失态,哪里想了那么多。

放下茶盏,南宫墨阳打量着房内的设计,一室一厅,中间隔着镂空的木雕屏障,眼前的这道屏障就雕刻着一个笔态极美的缘字,边上配上些花草,看起来古香味十足。推开窗,眼前一湾碧波,偶有小鸟掠过水面,惊起点点波纹“楼兄怎么不装扮装扮这湖?”

“留这么一弯清潭也是好的,楼里俗味太重,推开窗看看清新的小湖也不错啊,再说了,现在你看这里什么都没有,那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没有的。”亦绝倾放下茶盏,走到窗前,与南宫墨阳并立。

南宫墨阳回头看着此时绾青丝,束玉带,着长衫,脸上不施粉黛做男子装扮却仍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的亦绝倾,嘴角的笑意更浓。

“你笑什么?”亦绝倾偏头看着高出她半个头的南宫墨阳问道。

“我在想,你若是女儿身,我一定要娶了你。”南宫墨阳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公子,酒菜已经备好了。”亦绝倾正觉得尴尬,刚好楼影走了过来。

“来来来,我们边吃边聊,这次你虽然尝不到莫叔的手艺了,但是我这七重楼里的厨子可都是得了莫叔的真传的啊。”亦绝倾边说边带头向外走去。

南宫墨阳跟在亦绝倾的身后,与楼影Сhā肩而过的时候,两人的眼神再次交织出一片火。

在他们对面的楼魅看了个清楚,心里更加的确定了,公子的客人和楼影关系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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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自远方来2

亦绝倾和南宫墨阳边吃边聊居然也到了中午时分。

“公子,有信。”楼影在门口敲了敲门道。

亦绝倾和南宫墨阳在房间里聊天把楼魅楼影都支了出去。

“恩,知道了。”亦绝倾应了一声回头对南宫墨阳抱歉的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下。你先吃着吧。”

“没事,你去吧,我等着你。”南宫墨阳回一个温暖的笑容。

亦绝倾点点头走了出去,只见楼魅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信件“楼影呢?”亦绝倾问。

“他尿遁了。”楼魅道。

亦绝倾神­色­未动的点点头算是知道了。打开信件,只不过是平常的信,亦绝倾抿了抿­唇­,心里暗暗有些猜想。

这是缘字房的包厢里。

一道黑影从窗户跃了进来。

“­干­嘛不走门?”南宫墨阳押了一口茶慢悠悠的道。

“你来这里­干­什么?”黑影人冷冷的开口问道。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南宫墨阳依旧不急不慢的开口。

黑影人正准备再说话,已听见了开门声“管好你自己最好。”冷冷的丢下几个字,黑影人再次从窗户跃了出去。

“什么声音?”亦绝倾走进来的时候听见了声响,边坐下了边问道。

“诺,那里有只鸟儿,你养的?”南宫墨阳指了指窗沿上的小鸟,问道。

“恩。”亦绝倾点头走向窗户,拿下脚上绑的竹筒。取出里面的信件

“还未有线索,像是凭空消失一般,周围的人也都说没见过。”一封信件,写的无头无脑,亦绝倾却是看完第一句心底就沉了。

“怎么了?”南宫墨阳上前关心的问道。

亦绝倾笑了笑“没事,就是七重楼的一些琐事。来,咱们继续。”

南宫墨阳也没有继续追问,他是聪明人,所以不该开口的他绝对是只字不提。跟着亦绝倾坐了下来,这一连串的事情一来,亦绝倾没了胃口,南宫墨阳也不想吃了,两人便决定去外面逛逛。

收拾一下,换套衣衫,再给各个负责人交代了一番,便带着楼魅楼影出门了。

说实话,亦绝倾还从来没有好好的逛过祈愿镇,祈愿镇因为前朝出了一位贵妃,便从原来的柏宁县下的一个小镇发展成了一个独立的大镇,虽然名号上还是镇,但是却比县里的繁华有过之而无不及。再加上祈愿镇毗邻京城,要去夏殇国的话要穿过祈愿镇到十字渡去坐船,而后再经过揽月国的几个小镇,再到达夏殇国。而朝廷为了避免将来打仗时水路太多路线而一时防守不过来,便只在祈愿镇修了一个渡口,是整个揽月国乃至于夏殇国最大的渡口。所以当初亦绝倾没有挑去京城建七重楼而选择这里,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而且这里是个大杂烩,什么样的人都有,搜集消息也方便准确的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亦绝倾从那座山林里随着慕容茗远走出来后,后来又试着走回有什么线索没有,哪知道原本该有一座大山的地方竟然成了平原,一整座山就凭空消失了,刚刚传来的信件就是被派去打探那座山秘密的长林传来的。

“喜欢?”身后传来南宫墨阳憋笑的声音。

“啊?”亦绝倾在一个卖胭脂水粉的小摊面前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手里正握着一盒胭脂粉呢。

连忙放下。

“走,我们再去前面逛逛。”南宫墨阳笑了两声对着亦绝倾道。

身后的楼魅早已两眼冒桃心,这个公子怎么这么体贴呢?如果不是断袖的话,那该有多好。

“走了。”身边传来楼影的声音。

等楼魅再缓过神来,人已经走远了。急忙几步追了上去,没想到走了太急,撞到了迎面来的一位书生,那书生手中捧着一盒红墨汁,这个可是他好不容易从老师那里借来的,所以拿的特别小心,却还是没能想到跟迎面来的姑娘撞上了。墨汁‘嗖’的一下飞了出去。

“啊——”

“我的墨汁——”两到声音同时叫了起来。

然后听见一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而书生脸­色­也是变了又变。

“谁那么没长眼睛啊?”楼魅被撞倒摔在了地上,本来是可以借助轻功不用摔的,可是又不忍心踩眼前这位一看就营养不良的书生一脚,所以硬挨着自己摔了。

画技展示

此时的书生本来是站着的,却看见墨汁撒的地方脚一软一ρi股坐在了地上,脸上比那冬天的飘雪还要白上三分。嘴里不断的念叨着“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本姑娘忍了自己摔也没拉你垫背啊,你倒好,自己摔自己。”楼魅刚站起来,见书生坐在地上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了,心想自己不是把他给撞坏了吧,哪里知道背后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公子正向自己走来。

楼魅本来是想去拉书生的,哪知道他突然一下坐改为跪姿,不断的对自己磕头道“饶命啊,饶命啊。”

“喂喂喂,你不是中邪了吧?”楼魅赶紧跳开到一边,那书生却还在继续。

楼魅一回头,只见书生正对面站着一位公子,此时那位公子正弯腰去扶书生“你快点起来,我可是受不起。”

“铭公子,请您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书生却还在一味的磕头,丝毫不敢松懈半分。

“人家都叫你起来了,你就起来吧。”楼魅抓起旁边的一条绳子一扔,绳子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缠住书生的腰,用力一拉,书生又从跪姿变成了坐在的,此时他的额头已经在出血了。

只见那叫做铭公子的男子从怀里掏出锦帕,欲擦书生额上的血迹,却没想到书生居然避如蛇蝎。那铭公子笑了笑收回手中的锦帕道“你别害怕,我不是铭公子,我是他的孪生弟弟李逸扬。”

楼魅见周围围观的人都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书生。楼魅挑眉,那个铭公子真的有那么可怕么?

“可是公子你的衣衫...”书生吞吞吐吐的看着李逸扬那本来银白­色­的长衫上被摔在地上的红墨汁溅了半身,价格可不菲啊,要是赔的话,怕他替人写一辈子的书信也是赔不起的。

“没关系,不用你赔。”李逸扬笑道。

书生这才抬起头呆呆的望着李逸扬,一脸的不可置信“扬公子真的不要我赔?”

“当然....”

“当然要了。”

李逸扬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众人寻声望去,原来是七重楼的老板——楼主。

“这位是?”显然,李逸扬是吧认识亦绝倾的,他现在正纳闷的看着眼前的公子,自己说不要人家赔,他却说要。

“这是我家公子,既然是我撞了他,墨汁才洒在你身上的,那么就我来赔吧。”楼魅这才发现,原来公子他们在一旁看着呢,还以为他们已经走远了。说完就准备掏银子。

“等等。”亦绝倾制止了楼魅的动作。“我想如果真的要赔银子的话,我想公子肯定是不缺的,不如我再在公子衣衫上添上几笔如何?”

李逸扬多看了两眼亦绝倾,青丝上半部分用玉带束了起来,下半部分的青丝随意的搭在胸口,绛紫­色­的长衫衬得小小身姿(亦绝倾:汗····167cm的身高还算是小小身姿?某静:咳咳,对于男子来说,确实不高。)也算是英气。一张瓜子脸配着细眉杏眼,再加上小巧的鼻头,红润的朱­唇­,李逸扬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看一个女孩儿,想到这脸上不禁一红,咳嗽了一下,低头掩饰。

“公子随意。”调整了一下呼吸,李逸扬恢复之前的笑脸。胸口却是犹如小鹿乱撞般,心都要跳出来了。

“那好,楼魅,去把那张书桌搬来,再找支笔和黑墨来。你犯了错,这就当是惩罚了。”亦绝倾看了一眼正要上前帮忙的南宫墨阳,又加了一句。

南宫墨阳好笑的看着亦绝倾,这小女子,还真是有个­性­。

楼魅一个人毫不费力的就把桌子搬到了亦绝倾的面前,然后从一家酒楼里借了笔墨来,放在桌子上。

“公子,得有些失礼了。”来了古代四个月,亦绝倾的这些文绉绉说的是越来越顺口了。

李逸扬只是点点头。

亦绝倾将李逸扬的长衫前半边平铺在桌子上,那鲜红的墨汁在月白的长衫上显得格外的扎眼,亦绝倾笔尖调了一下墨,然后笔尖落在了锦袍上,众人纳闷了,这扬公子的衣衫已经脏了,这七重楼的老板还要再涂画。

亦绝倾不理会旁边人的理会,笔尖或是在这边轻点,又或者是横扫一笔,渐渐地,竟也有模有样来,众人这才看明白。原来是在作画呢。

南宫墨阳也看的饶有兴致,没想到这丫头还有这么一面。

“完成。”最后一笔,笔尖一抬,亦绝倾嘴里同时说道。

众人都看晃眼了,本来是该毁了的一件衣袍,此时却让人爱不释手了。

亦绝倾在上面画了一幅《傲雪寒梅》图,那月白的锦袍此时恰似一地白雪,之前被书生摔碎了的红墨汁此时被亦绝倾用刚借来的笔墨给接了起来,点上几点花蕊,俨然成了一幅梅花图。

李逸扬眼里也满是惊喜之­色­。

“公子虽是出身名门,却不仗势欺人,而且为人和蔼,实在配得上这一幅图。”亦绝倾看着身着《傲雪寒梅》图长衫的李逸扬,心里也不免赞叹,本来就长得好看的李逸扬一身素锦显得优雅、斯文,现在这衣衫上加了画,感觉整个人像是那画中仙,温润中带着点惊艳。围观的不少女子本来见着李逸扬就已经双颊红晕了,此时见了如谪仙般的李逸扬,更是脸红的不敢抬头。

“公子果然是妙手,普通的一件素衣也能有如此光彩,逸扬何其有幸得公子妙笔。”李逸扬向矮了自己半个头的亦绝倾做了一揖道,嘴里也是忍不住的夸赞。

亦绝倾只是笑着说了声“客气了。”便转身看向还坐在地上的书生,“现在不用担心他会找你秋后算账了。”

书生这才反应过来,准备给亦绝倾磕头感谢,旁边的南宫墨阳一把扶起书生“他不是要你谢他才帮你的,这里已经没事了,你赶快回去治治你额头上的伤。”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虽然是依了南宫墨阳的话没有再磕头,嘴上却还是不停的道谢。

亦绝倾罢罢手。示意真的不用了,回头对着楼魅道“还不走,留着继续闯祸呢?”

楼魅吐了下舌头立马跟了上去。

李逸扬看着远去的亦绝倾的背影。

“七重楼老板,我记住了。”说完一挥手中的折扇,对身后的跟班道

“回府。”

琴技(求收)

待李逸扬一群人走远,众人渐渐散去。心里不禁对七重楼的楼主更加多了一份钦佩。

亦绝倾和南宫墨阳继续逛,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却一样都没买。

突然一道轻柔如流水般的琴音闯进了亦绝倾的耳朵。

“要不要?”南宫墨阳的声音适时的拉回亦绝倾的思绪。

“好啊,反正也是出来玩的,哪里有热闹就哪里去了。”亦绝倾笑道。

四人向着一个较为宽敞的街道走去,一去才发现,原来是个斗琴大会,只见此刻台上一女子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拨着琴弦,虽是熟练却还是少了些什么“空有妙音却少了灵魂。”亦绝倾评价。

“你也懂?”南宫墨阳看着亦绝倾挑眉。虽然是问句,但是口气却一点也没有问的意思。

“一点点。”亦绝倾眨眼笑道。

“那要不要上去比试比试?”南宫墨阳怂恿道。

亦绝倾笑了笑“古典的我不会,但是我可以来点别的。”

刚好台上一曲完毕,台下掌声如雷鸣般响起。

“去试试。”南宫墨阳继续鼓励道。

“说好,我去了你给奖励哦。”亦绝倾狡黠一笑。

“放心。”南宫墨阳也笑。

台上的主持人正在问还有没有人挑战,亦绝倾一举手。

“我来试试。”说着便往台上走去。

“公子怎么称呼。”主持人见又来了一名挑战者,笑眯眯的询问道。

“我,我叫楼影。”亦绝倾灵机一动,报上了楼影的名号。总不能拿假名字来戏弄这些老百姓吧。

“那好,楼公子。”主持人向亦绝倾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规则以及会获得的奖品。

“可以开始了吗?”主持人又问。

亦绝倾点点头走到琴架面前坐了下来,由两个丫鬟抬上来一把新的琴,因为怕之前的选手夺冠心切而在琴上面动手脚,所以每奏完一曲就换一把琴。

亦绝倾试了几个音调,虽然不是什么好琴,但是也还算好的了。

突然想到在现代的时候秦郝然给自己教琴的场景,手指便开始拨弦: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

就是遇见你

在人海茫茫中静静凝望着你

陌生又熟悉

尽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

却无法拥抱到你

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

但愿认得你眼睛

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

身边有怎样风景

我们的故事并不算美丽

却如此难以忘记

尽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

却无法拥抱到你

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

但愿认得你眼睛

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

身边有怎样风景

我们的故事并不算美丽

却如此难以忘记

如果当初勇敢的在一起

会不会不同结局

你会不会也有千言万语

埋在沉默的梦里

最后一个音调也停止了,台下的人却还沉浸在亦绝倾的歌词和曲调里,从来没有见一个人能把歌唱得这么剖心解肺,似乎将心里每一寸关于爱的心境都表达无疑,配上哀婉的曲调,甚至有人眼眶红红了。

南宫墨阳听着亦绝倾的歌词,里面有一句“如果当初勇敢的在一起,会不会不同结局。你会不会也有千言万语,埋在沉默的梦里。”直接撞入了他的心底。

台上的亦绝倾抬头望了望这不知道是几百年前,或者千年前的天空,“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身边有怎样风景,我们的故事并不算美丽,却如此难以忘记...秦郝然,你现在还在找我吗?你还记得我吗?在你身边喜欢了你十多年的冉冉你还记得吗?”

最美的风景(求收)

走下台,南宫墨阳假装一脸崇拜的看着亦绝倾“原来你这么厉害,不过你那个曲调是哪里学来的,我怎么从未听过?”

“这个啊,是我们国的流行歌。”亦绝倾此时已经收好了情绪,她可以和她们嘻嘻哈哈,开玩笑吹牛,可是绝不允许自己有别的情绪在别人面前出现,刚才在台上也不过是抬头谢幕的那一霎那想到了秦郝然。

“你们国?”南宫墨阳一脸的纳闷。她不是揽月国的人,莫非是夏殇国的?

“是啊,我们的国叫中华人民共和国。没听说过吧,哈哈。”亦绝倾大笑道。N多年后的国,他当然没听说过了。

南宫墨阳也只好­干­笑了两声。

楼影在身后听着亦绝倾和南宫墨阳交谈时时不时传来的笑声,想起了刚刚的那一句“我这一生最美好的场景,就是遇见你。”心里一怔,摇摇头,自己在想什么呢。公子可是和自己一样,是个男的,可是偏偏越不想想想的越多。

“魔怔了?”楼魅见楼影皱着眉摇头,跑上前揶揄道。

意料之中又意料之中的结果,楼影看了一眼楼魅,鼻孔里哼了一声去追亦绝倾和南宫墨阳去了。

楼魅对着楼影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也追了上去。

就这样逛着逛着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公子,饿了。”楼魅眼巴巴的看着亦绝倾,中午这位南宫公子是和公子吃饱了才出来的,自己本来是要去吃的,却被楼影抓着一定要在门口守好了,没办法,功夫不如人家,只能受降了,搞得现在饿死了。

“那我们回去吧。”南宫墨阳提出来道。

亦绝倾心里早就叫好了,说老实话,前世的亦绝倾哪有这么的逛过街啊,平时要买衣服都是带了墨镜进商场选了几件就走。但是大多数的衣服都是秦郝然帮她买的,甚至还替她买过胸衣,虽然那时候她才十二岁。

几人回到七重楼的时候,七重楼一楼正忙的热火朝天,楼下人手不够,连二楼管舞厅的楼晴都下来帮忙了。

“公子,你回来了。”楼雨抬头刚好看见亦绝倾一行人踏进大厅。

“忙得过来吗?要不要我帮忙啊?”亦绝倾看着楼雨红扑扑的脸道。

“不用,也就忙一下,公子还是和南宫公子去楼上歇着吧。”楼雨笑着道。

“那我们去二楼露台歇着,待会儿不忙了再叫厨房炒两个菜送上来。”亦绝倾说着已经带着南宫墨阳上二楼去了。

此时,二楼的露台

“哇,我都不知道要怎么称赞你了,画画一流,琴技不俗,四个月盖起了这么一栋七重楼,还有这么别致的装修。”南宫墨阳实在忍不住的赞叹道。

此时南宫墨阳正站在露台的边缘,看着天上的晚霞余晖,映在清明的湖泊里,湖里有几只鸭子正在惬意的游着。岸边的垂柳迎风摆动,垂在湖面上的柳枝轻轻一摇便晕出一道波纹,与鸭子的游动出来的波纹相撞击,然后柔和在一起。南宫墨阳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的场景也让他满心欢愉,觉得这是他这一生看见过最美的场景。偏头看了一眼亦绝倾那张宁静的脸,嘴角浮起一抹温柔的笑来。

“你笑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亦绝倾看着南宫墨阳对自己笑的那么温柔,心不自觉的猛跳了一下“你可别忘了我现在是男子,你再对我这么笑,要是被门外的两人看见了,不笑死才怪呢。”

“倾儿,嫁给我好吗?”突然南宫墨阳收起脸上的笑容,蹲下身子深情款款的望着亦绝倾道。

“墨阳,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会嫁给你,你可是我的哥哥啊。这样可是有悖常理啊!”亦绝倾拍了一下南宫墨阳的手臂笑道。

“唉,亦绝倾你还真是没趣,跟你开个玩笑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了。”南宫墨阳懊恼点了点亦绝倾的头,收起心里的失落感。好想告诉她,他是认真的,就在之前亦绝倾弹奏那首曲子的时候,感受到了她在思念一个人的时候,突然就想把她据为己有,不让任何人触碰。他猜这就是爱吧,可是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自己也记不起来了。想想他们真正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不够三天,自己却已沦陷。

“墨阳,我愿意嫁给你,愿意陪伴你一生一世,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之偕老。”亦绝倾突然也深情款款的拉着了南宫墨阳的手,一改往日的快言快语,换上了温柔如水的嗓音,再配上那脉脉含情的双眸。

南宫墨阳呆呆的看着她“倾儿。”

“哈哈,南宫墨阳你不会一个坑摔两次吧。”见到南宫墨阳的样子,亦绝倾又原形毕露了。

南宫墨阳抓起亦绝倾的小手,摊开,在手心里狠狠的挠了两下,“看你以后还敢轻浮我对你的一片真心。”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亦绝倾求饶。

突然感觉这样的日子真的很美好,身边有无数的朋友陪着自己,怎么也不觉得寂寞。

可是她却不知,这样和南宫墨阳嬉笑的日子,竟然那么快就结束了。两个人刀剑相向的时候,不禁同时回想起了这一幕,嘴角是两道苦涩的笑容。

(某静:各种求,打滚儿求啊~~下章有眼福哦···)

皇宫危机(求收)

揽月国的皇宫内

“父皇。”议政殿前一名男子屈膝下跪,对着高台上的帝王叫道。

“大皇子,这就是你给朕的答案吗?”书案前的帝王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鹰隼般犀利的眼神却直逼台阶之下的人。他就是揽月国的第四代君王,浩钦帝。

两边的大臣看看皇帝,再看看大皇子,心里也为难该帮哪个说话,要说是之前那个整日荒废正业,日日莺歌燕舞的皇帝的话,群臣肯定毫不犹豫帮了大皇子,可是现在皇上­性­情大变,不仅将荒废数年的政业打理的仅仅有条,且揽月国以天下人看得见的速度在成长,这头雄狮在十年之后终于苏醒了,可是却在十六年前埋下了祸种。那时候夏殇国仗着自己兵强马壮,国力丰厚,时不时的就来­骚­扰揽月国,揽月国皇帝最后终于受不了了,与夏殇国皇帝签了条约,将夏殇国最有潜质的皇子送到夏殇国当质子二十年,二十年后由质子带兵出征,攻打揽月国,到时候是江山易主还是一统天下,全凭质子做主。揽月国皇帝便将年仅三岁的四皇子南宫夜送去夏殇国当质子,一来,南宫夜的母妃早已难产而死,没有多大的靠山,就算送去当质子也不会有太多人敢反对,二来,南宫夜自己本身就是一个不多说话的人,长得倒也惹人疼爱,只是皇室之中哪有真情。就这样南宫夜被送去夏殇国做了质子,改名云烨。

现在离二十年之约剩下四年不到,但是听闻夏殇国却是将南宫夜训练的极为厉害,且专攻战术。

揽月国皇帝有十子一女,从两年前就频频有皇子被害的消息传来,而两年前正是云烨从夏殇国出来历练的时候。

揽月国皇帝猜测是南宫夜回来报复的。

“皇上息怒,这也不能完全怪大皇子,明明是收到了情报说那人在祈愿镇,可是偏偏到了那里又失去了踪迹。臣猜测是不是我们这里出了内鬼。”一旁的丞相左游向中间走了一步,恭敬的道。左游,大皇子妃的亲生父亲,自己女儿嫁给了大皇子,左丞相当然是要帮大皇子说话了。

南宫墨阳看了一眼左游,嘴角浮起一抹苦笑,他怜惜四皇弟所受的痛楚,所以始终不忍心向他下手,却没有想到自己的仁慈害了宫里的兄弟受难。

“儿臣有负父皇重托,请父皇责罚,儿臣无半句怨言。”南宫墨阳一个头磕下去,安静的议政大厅里的人都听见了那没有丝毫作假的磕头谢罪。

“皇上,实在是那云烨太过狡猾,所以大皇子才着了他的道,大皇子心怀仁慈,并没有过错,还恳请皇上从轻发落。”一旁的大将军雷震将抱拳上前一步道。他平时就挺喜欢爱做善事且终日嘴角都挂着温暖的笑容的大皇子,所以要说真心求情的话,他倒是真的。

“请皇上三思。”两边八位大臣齐齐下跪为南宫墨阳求情。

南宫墨阳嘴角苦笑意更深“你们这是何苦呢?”却终究化为一声无息的叹息。

“好了,众位爱卿都先起来吧,大皇子去藏书阁思过一个月,好好看看里面的书籍,没有朕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踏进藏书阁一步。莲生。”浩钦帝站起来揉了揉额头叫了一旁的太监总管。

莲生会意,“众位大臣就先回去吧,皇上累了。”

“臣等(儿臣)告退。”众人不敢有异议,只能乖乖的退出了议政殿。藏书阁思过一个月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

“大皇子。”南宫墨阳正怏怏的随着监管的小太监去藏书阁思过,却听见自己的老丈人在自己的身后叫他。

“左丞相还有什么事吗?”南宫墨阳问道。

“大皇子。小女都是老夫教坏了,到了宫中居然也不识规矩,惹恼了大皇子,还请大皇子大人大量,蓝儿虽然刁蛮任­性­,可是心地还是好的。”左游谦卑的终于将一番话说完了。

其实在左游叫住自己的时候南宫墨阳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嘴角浮起一抹笑“丞相说哪里话了,俗话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再说了蓝儿嫁给我三年了我都未对她说一句重话,就是想看着她的那副天真。一把破剑怎么比得了蓝儿的笑颜呢。”

左游听了南宫墨阳的这一番话,心里总算是喘过气来了,前段时间有线人来报。说是蓝儿闯了大祸了,将大皇子珍爱的剑给弄丢了,吓得他整日寝食难安的,现在看看大皇子的态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心里暗自为自己的女儿庆幸,三年了,南宫墨阳未娶一妾,身边始终只有蓝儿一人,现在皇上又这么器重他,想必这帝王之位他日必定是大皇子的了,那蓝儿就是皇后了。想到这,左游嘴角又浮起一抹得意的笑来,南宫墨阳只装作没看见。

等南宫墨阳被带到藏书阁的时候,早已经有一抹粉红­色­的倩影在左顾右盼了,见到自己好像狠狠的吐了一口气。马上飞奔过来。

“墨阳,墨阳,你没事吧?”来人一下子扑进南宫墨阳的怀里,眼里吧嗒吧嗒的就往下掉。

“蓝儿,我没事,你怎么来了?”照例是温温柔柔的话语,轻轻地抚摸着蓝儿的头发。

来者正是南宫墨阳的皇子妃,左蓝儿。

“我听说你进宫了,可是好久都没有回朝阳殿,心里有点急,就叫人出来看看,结果就听说你被父皇责罚了。心里担心就跑来了。”蓝儿此时一脸娇羞的低着头,手指搅着手绢,她还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钻进南宫墨阳的怀里,平时只是牵牵手,越想越羞,头越来越低。

“地上有宝贝吗?”南宫墨阳笑声从左蓝儿的头顶传来。

左蓝儿粉拳在南宫墨阳胸前锤了一下“讨厌。”

“我想今天让皇子妃在这儿陪我用晚膳可以吗?”南宫墨阳抓住左蓝儿的柔荑包裹在自己的大掌里,对着身边的侍卫问。

“那大皇子可要快些。”宫里的人本来就喜爱大皇子,况且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便应了下来。

左蓝儿一脸受宠若惊的看着南宫墨阳。南宫墨阳却只是牵着她的手向藏书阁走去。

左蓝儿跟着他的身后小鹿在心里乱撞,感觉整颗心都要蹦出来了,平时虽然南宫墨阳是很宠自己,可是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温柔过,心下一阵暗喜,难道真的有效?

只是还没待自己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南宫墨阳钳制住双手顶在了墙壁上。

“墨阳你...”

左蓝儿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南宫墨阳的吻给全数吞了进去...

(某静:下面章节各位亲可是要准备好纸巾,防止鼻血外喷了啊。收藏啊,亲们,动动手指戳一戳,戳的多,静子就更的多哦....)

春­色­无边1(二更,求收)

左蓝儿手虽然被南宫墨阳牵制住了不好受,可是哪里比得上心里的满足,没有办法拥抱他,她就尽了全力向南宫墨阳的­唇­靠近,可是南宫墨阳就好像戏耍她一般,一点点的向后退却,左蓝儿不满足的嘤咛了一声。

南宫墨阳一吻狠狠的吻了下去,不给左蓝儿半点喘息的机会,左蓝儿虽然渴望这个吻很久了,平时里,南宫墨阳对自己就像是在尽一种义务,毫无半点ji情可言,可是现在,左蓝儿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墨...唔...”左蓝儿趁着南宫墨阳呼吸的瞬间想要阻止再继续,可是刚吐出来一个字又被南宫墨阳给封住了双­唇­。身上的燥热让左蓝儿不断的扭动着丰盈腰肢。她想要拒绝,如果这是朝阳殿的书房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迎合上去,可是现在可是藏书阁啊,随时都可能会有人来的。

“想要吗?蓝儿?”南宫墨阳将­唇­移到左蓝儿的耳垂旁边,热气喷在左蓝儿的颈窝里,像是被闪电击中一样,左蓝儿打了一个机灵,却是不说话。

“告诉我,想要吗?”南宫墨阳却依旧不死心的将她两只手固定在自己一只手上,另一只手隔着衣料握住她的丰盈,时而轻搓时而狠捏。左蓝儿此时面红如桃花,本来就只是稍微绾了一下一下的青丝在墙上蹭了几个来回,三千发丝黑如瀑的垂泻下来。前额稍短的发丝搭在左蓝儿的脸颊上,还有几根在嘴­唇­上,左蓝儿想要把它拿下来,可是双手却别禁锢着,双目含春的望着眼前的南宫墨阳,好想告诉他她想要,可是这里不能。受不了南宫墨阳的撩拨,左蓝儿再一次的轻吟一声。

“告诉我,想不想要?”南宫墨阳似乎很有耐心般,一遍遍的问着左蓝儿,然而每问一次,他就更进一步的点火。

此时南宫墨阳将左蓝儿的右手从后背拉出来,放到自己的下身,让她捏住。

“啊——”感受到他的跳动,左蓝儿惊呼出声,脸上红的似要滴血一般。

南宫墨阳,他,他居然,居然让自己去....左蓝儿越想越害羞,整个人也越来越害怕,“是不是量多了?”心里暗暗的问自己。

“蓝儿,别怕,他是在邀请你呢。”左蓝儿想要收回手,却被南宫墨阳禁锢着动不了。

“嗤啦——”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左蓝儿只感觉胸前清凉,低头一看,南宫墨阳居然直接将她的衣服扯碎了。胸前只有一个小小的肚兜遮着。

想要挡住,双手又被禁锢住了

“墨阳,求你,不要...”左蓝儿双目含泪的哀求道,她从来没有想要事情变成这样子,她刚开始以为南宫墨阳的吻只是安慰她的一吻,可是现在...

她后悔了...

南宫墨阳看着全身都粉红的左蓝儿,却依旧只问了一句“蓝儿,要不要?”

“蓝儿,要不要?”

“蓝儿,要不要?”

“蓝儿,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

此时的左蓝儿只感觉耳边都是南宫墨阳的那一句“要不要。”

左蓝儿低头不语。

南宫墨阳将左蓝儿的双手禁锢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头和自己对望。不到一秒,便再次吻了下去。

这次的吻比上次来的更为猛烈,左蓝儿一度的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过去了,却又在下一秒呼吸到了空气,南宫墨阳的吻一路往下,脖子,锁骨。都留下了南宫墨阳吻过的痕迹。最后停留在那粉红的蓓蕾上,毫不犹豫的一口含了进去。

“啊~~~”似是满足感,又似乎是痛痒,左蓝儿嘤咛出口。南宫墨阳松开了左蓝儿的手,头埋在香沟里,深深的吸着她的香气,再也没有动作。

“我要——”左蓝儿轻吟出口,随即又红的脸颊,她怎么能说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出来?可是她真的想要啊,嫁给南宫墨阳三年,虽然有夫妻之实,可是每次南宫墨阳都是温柔的,小心翼翼的,让她一点也找不到快乐。

双手不自觉的攀上南宫墨阳的肩,将自己半~­祼­的**贴上南宫墨阳的躯体。双手一路上升,十指Сhā入南宫墨阳的黑发中,闭上眼睛半仰着头,等待着他的恩赐。

南宫墨阳却停了下来,看着眼前衣不蔽体的左蓝儿,笑道“不怕有人进来看见?”

左蓝儿陡然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眼底一片清明的南宫墨阳,再看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挂在他身上,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小狗。

“你...”此时的左蓝儿脸上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羞臊,反正是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红的鲜艳。

“给你时你又不要,现在我不想给了。”南宫墨阳扒开左蓝儿的双手,向书桌旁走去,准备拿本书来看看,既然父皇要自己来藏书阁思过,那就要好好的思过了,不过拿了书,却没有打开。嘴角有一抹胜券在握的笑。

果然...

“墨阳,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左蓝儿顾不上衣衫正不正,跪在南宫墨阳的脚边,哀求道。

“错了什么?”南宫墨阳蹲下身子,与左蓝儿直视“告诉本皇子,什么事情做错了。”

“我不该,不该...不该给你下药。”终于一咬牙,左蓝儿说了实情出来。

“谁让你做的?”南宫墨阳抬起左蓝儿的下颚,轻轻的问道,似乎又回到之前那个温润的南宫墨阳了。

“没有,没有人让我做,是我自己,自己...”左蓝儿避不开南宫墨阳的眼睛,唯唯诺诺的道不出真正的原因。

“还想要吗?”南宫墨阳改捏为抚,沿着左蓝儿­精­致的下颚,一路向下,春光无限好。

春­色­无边2(三更)

左蓝儿想要摇头,可是心底却一个劲的叫自己答应,始终说不出一个字来。

“不要?”南宫墨阳看着左蓝儿纠结的表情,温和的笑道。

左蓝儿依旧不语。

南宫墨阳站起身来,“既然不要,我就叫红玉送你回朝阳殿吧。”

“不要。”左蓝儿一把抓住南宫墨阳的衣角。她只是不想让别人看见她卑微的样,可是心底却又在欢呼自己能留下来。

南宫墨阳只是一笑,轻易的将左蓝儿提了起来,按在书桌上,书桌上的书伴着左蓝儿越来越少的衣裳落了一地,没有任何前戏,南宫墨阳就那样直接进入了左蓝儿的身体。

左蓝儿实在承受不了,叫了出来“啊——啊——痛——”

外面的侍卫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藏书阁内却又不敢进去“你说,大皇子和皇子妃在里面­干­什么呢?”

还没等有人回答,那人的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刚开口想要发飙,待看清来人,又立刻噤了声,乖乖的叫了声“红叶姐。”

“你们都去那边守着,这里我来看着就行了,有什么事情我担待着,切记,不准别人靠近藏书阁一步。”红叶冷眼扫过眼前的侍卫,道。

“是。”既然有人担保,里面又像是在打架,侍卫们当然不愿淌这趟浑水了,立马走了个­干­­干­净净。

红叶叹了一口气看着房间里面,摇摇头。

此时的藏书阁里一片春­色­,左蓝儿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布料,只有腰间被南宫墨阳的衣摆挡住了身下,胸前的玉、峰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左摇右晃,左蓝儿想要她们停止下来,可是自己的双手不得不反撑着书桌,来承受南宫墨阳的恩泽。嘴角时不时的漏出一两声难以自制的呻、吟声。

伴随着南宫墨阳的一声低吼“终于结束了吗?”左蓝儿在心里浅浅的叹息。

可是南宫墨阳却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这是怎么回事?

左蓝儿立起身子,双眼迷蒙的看着眼前这英俊伟岸的男子。

南宫墨阳猛的扑下去,擒住左蓝儿的­唇­,狠狠的蹂躏着,双手轻轻一托,就将左蓝儿放在了书桌的边缘,为了不让自己跌倒,左蓝儿双脚勾住南宫墨阳的腰,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此刻的自己,样子肯定下、贱极了吧?可是这不是自己咎由自取的吗?左蓝儿在心底流泪。

“要不要下来观赏?”南宫墨阳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左蓝儿全身一怔,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感觉有一股风拂过自己的脸颊,随后看见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站在自己的身边,左蓝儿顿时石化了。

“我没有兴趣,但是结果我很喜欢。”男子丢下几句话,只见一个影子飘过,便不见了身影。

“唔~~看样子蓝儿表现的不够好呢,人家都不想要看。”南宫墨阳邪笑着回过头来,看着满眼惊恐的左蓝儿。“乖,放心啦,他不会说出去的。”说完指起左蓝儿的柔荑,在­唇­边吻了吻“咱们继续。”

“不,大皇子,我不要,不要了,你杀了我吧。”左蓝儿终于遏制不住了,哭了起来。连称呼都变了。

“嘘,别哭,宝贝儿,叫我墨阳,我怎么舍得你死呢,你死了我怎么让我向父皇交代,怎么向你爹爹交代。难道要我赔上我的­性­命么?蓝儿怎么能这么狠心呢?”南宫墨阳轻笑着揽左蓝儿入怀。拍着她柔滑的后背。温柔的道。

是啊,左蓝儿怎么舍得南宫墨阳死呢?全天下就只有自己最舍不得他死了。

左蓝儿不再言语。

南宫墨阳低头吻去左蓝儿脸上的泪水,然后是眼,鼻翼,­唇­,一路下滑,再次来到那两朵刚刚舒展开的粉­嫩­的花朵,轻轻咬着,左蓝儿一阵颤栗,嘴角依然泄露着控制不了的情、欲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慢慢被撑起来,左蓝儿双腿不自禁的在南宫墨阳腰间越束越紧,好让自己能再多一些温暖,多一些满足。

“你还真是个小妖­精­。”南宫墨阳感受到腰间左蓝儿双腿无声的邀请,整个退了出来。笑点着左蓝儿的鼻尖。

此时左蓝儿因受不了突然来的空、虚,顺势贴的南宫墨阳更近,却无法找到满足她的源头。

南宫墨阳满眼愤恨的看着情、欲焚身的左蓝儿,要不是因为这个贱、女人给自己下了药,怎么会和倾儿本来在一起好好的突然情、欲高涨,差点玷污了亦绝倾,虽然知道这可能不会发生,可是一想到这,南宫墨阳就忍不住的想要掐死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怎么能?她怎么敢?无声无息的下药,而且会不定时的催、情。他不介意自己会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可是自己以后想要见倾儿怕是没有理由了吧。

想到这里,南宫墨阳那张俊朗的脸上浮起一抹恨意,抬起左蓝儿的翘臀,狠狠的整根没入。刚才还因为得不到抚、慰的左蓝儿此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南宫墨阳每一次都是狠狠的进入而后完全抽离,这次左蓝儿再也忍受不住,满足的发出呻、吟。一声接一声。

“告诉我,左蓝儿是什么人?”南宫墨阳狠狠的撞击在左蓝儿的深处。

“左蓝儿是贱、人,是不折不扣的妖、­精­。”虽然身体得到了满足,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这个满足只是一个错误的代价。

南宫墨阳一次次的将左蓝儿推入高、潮,然后又一次次的点火。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左蓝儿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一个破败的木偶,怎么拼都凑不笼来。软软的倒在了书桌上,再也不管什么羞、耻不羞、耻的了。

南宫墨阳抓起左蓝儿的身子,让她直视着那些透明的正在往下一丝丝滴液体,那是他们欢、爱时的快乐“左蓝儿从此是朝阳殿的一条狗。如果外面有半个人知道了,那么就让整个丞相府给你陪葬吧。”南宫墨阳整理了一下稍微有些凌乱的衣服,对外面叫道“红叶,进来收拾一下。”

红叶应声而入,虽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屋里香艳的场景还是忍不住脸红了。

收拾了一下地上的东西,才扔了套衣衫给左蓝儿,冷冷的道“穿上吧,要是你这样出去,丢的可是朝阳殿的脸。”

左蓝儿哆哆嗦嗦的穿上衣服,看了一眼脸上平静如水的南宫墨阳,心里哀痛“南宫墨阳,你好狠的心啊。这一切是我咎由自取,但是我总有一日会全数讨回的。”

带着散架般和一路的讶异眼神,左蓝儿终于回到了朝阳殿。

南宫墨阳抬头看了已是夜晚的天空“倾儿,你会怪我的狠戾吗?”心底浮起一丝丝哀愁。

似乎,真的陷进去了呢。

可是,她身边的那个人要怎么办?

(某静:今日三更更新完毕,亲们有没有流鼻血,告诉亲们一个止鼻血的方法,对着藏书架猛戳猛戳就好了哦,百试百灵。)

仇家找上门1

揽月国祈愿镇七重楼。

“公子,起来了吗?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楼魅敲了敲亦绝倾的房门,自从她做了亦绝倾的贴身保镖后,就彻彻底底的沦落成一个丫鬟了,楼魅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郁闷。

“来了。”亦绝倾将外衫披上,此时已经入秋了,身着天青­色­长衫,腰间束着一条银白­色­的腰带,配着翠绿的玉佩挂饰,不算高的个头,眉眼中一股秀气之­色­,显得更是温润俊雅,如果亦绝倾走出去没人说的话,相信大多数人都不会相信她就是那个现在在祈愿镇不管是酒楼、妓院还是赌坊都是龙头的老板,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经过这几个月楼辰的­精­选细挑,七重楼的眼线已经遍布全国,甚至连夏殇国也有七重楼的眼线。而现在的七重楼也可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它的富有。

打开门见只有两名一人在门口,不禁挑眉“楼影呢?”

“他说他掉了一个东西,去找找。”楼魅端着早餐走进亦绝倾的房间,将早餐放置在餐厅里。

楼魅看着亦绝倾的这个‘两室两厅’的房间“公子今天要怎么走?”

亦绝倾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和昨天一样。”

亦绝倾的房间是由楼辰请的机关大师来设计的,除了餐厅可以任意进出外,其余的房间都设有机关,如果没有亦绝倾说出正确的步伐的话,那就必死无疑了。

“啊?”楼魅郁闷的看了一眼亦绝倾“公子,我哪里记得住啊。”

话刚落音,楼魅就觉得脖子一凉,“说吧,楼魅去哪里了?”此时的亦绝倾左手化指成钩,钩的尖尖正在楼魅的脖子上轻抚着。

“公子,你说什么呢?我就是楼魅啊。”楼魅想要避开亦绝倾的钩爪。退后两步道。

“还想骗我是吗?就不怕自己不得好死?”亦绝倾冷笑出声,居然敢在七重楼动她的人,找死。

“姓楼的,既然被你识破了,我也不必再装了,现在就取了你的小命,拿你项上人头来祭奠我爹爹。”假楼魅一改之前惶恐的颜­色­,狠狠的看着亦绝倾,满身的杀气。

“就凭你么?”亦绝倾冷笑。

早就看出来她是假的了,因为自己一直不喜欢喝没味道的粥,所以每天早上喝粥都要配着一碗糖,但是也不是天天都配糖,只是隔一天配糖隔一天配咸菜,不说今天配的是咸菜,而且还主动要帮自己整理房间。楼魅可从来没有帮她叠过被子。最后,昨天是楼影送的早餐,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计划亦绝倾还看不出来的话,估计秦郝然会从未来一路杀到这里来,将她骂死。

“这里确实就凭我,但是我们带来的其他人会将你的手下一个个解决,然后才是你,我也要你看看你自己保护的人一个个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死去是什么滋味。”假楼魅眼底深深的恨意和她说出他们的计划的时候,亦绝倾已经猜出她是谁了。

“你们是百威镖局的人?”亦绝倾问。

“是又如何,反正你是将死之人,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了。”假楼魅笑。

“不是,我只是不想自己杀的不明不白。以后再有仇家找上门来,我都不知道是为谁来寻仇的。”亦绝倾举起右手食指在假楼魅眼前晃了晃,笑道。

“那就跟我一战。”假楼魅不服气的看着脖子上那随时都会要了自己小命的铁钩,道。

“好,我不欺负人,跟你打。”亦绝倾收回爪钩,身子往后一滑,退出了两三米外,亦绝倾冷笑,就知道这人会趁自己放她的时候会松懈,所以想来一招攻其不备,可是她也太小看亦绝倾了。

假楼魅一招没得手,立马欺身上来。亦绝倾脚尖轻点,整个人腾空而起,从窗户跑了出去。她可不想打一架把房间打得乱七八糟的,难得收拾。

假楼魅见亦绝倾似乎想要逃,嘴角浮起一抹得意的笑“不过如此嘛,今天我定要了你的小命。”跟着从窗户口跳了出去,去追亦绝倾的身影。

(今天先更一更,白天静子要出门,所以晚上还会有更的,亲们记得乖乖收藏哦,mua~~~)

仇家找上门2(补昨晚二更)

亦绝倾一直带着假楼魅到离七重楼较远的林子里才停了下来。因为一直练着玄冰心法,内力大增,亦绝倾对武功本来就极有天赋,所以现在她轻功的速度已经可以和神偷张栩一较高下了。

亦绝倾优哉游哉的靠在一枝树­干­上,看着地上小心翼翼的寻找着自己的假楼魅,打了一个口哨。

“我在这里哦。”亦绝倾笑道。

假楼魅哼了一声,抽出腰间的鞭子就向亦绝倾抽去。

亦绝倾挑眉,怎么大家都喜欢用鞭子,不过女孩子用鞭子确实比用剑好看,嘴角勾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身形一闪,人已经到了另外一颗树尖上,而之前亦绝倾靠的那颗树­干­被假楼魅一鞭下去已经整个断裂开来了。

“不错哦。”亦绝倾痞笑道。

“受死吧。”只听见假楼魅一声大喝,那长约两米的鞭子浑身都泛着红光,就像是刚刚从炼剑炉里抽出来一样。

“烈焰神鞭?”亦绝倾眼里闪着占有的火光,之前楼魅他们在一起说鞭子的时候就有提到这鞭子。

烈焰神鞭,火云宫的镇宫之宝,能驾驭得了的它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你是火云宫的什么人?”亦绝倾不自觉的就问出口了。

亦绝倾最近感觉很奇怪,有些话明明不是自己问的,可是嘴巴就不自觉的说出来了,好像自己的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灵魂在控制着自己。说的话,做的的事都不由自己。

“我是火云宫的什么人用不着你­操­心,受死吧。”假楼魅见亦绝倾还一副来春游的表情,气得肺都要爆炸了。一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向亦绝倾。

顿时亦绝倾感觉到一股热浪向自己扑来,而鞭子甩过的地方,树木全都枯死了。不愧称作烈焰神鞭,不过在假楼魅手里和不是神鞭了。

亦绝倾抽出腰间的雪魄。一剑过去,阻止了烈焰神鞭继续横扫乱荡。

“雪魄?无情宫的圣物。”假楼魅看见亦绝倾手中的剑,整个人楞了一下。

亦绝倾哪里管她说什么,见她一愣神,长剑直指假楼魅心脏。

回到七重楼的时候,只见生意照旧,亦绝倾绕到楼后面,把手中晕过去的人一齐提起。

果然,楼魅楼影已在七楼等候亦绝倾。

“怎么样?”亦绝倾把手中的人往地上一丢,问道。

“李百威的两子一女前来报仇的。”楼影道。

“其余两人呢?”亦绝倾问道。

“在暗室里。”楼影继续答道。

亦绝倾看了一眼楼魅,从她进来她可是一直都没说话。

“楼魅,那两人叫什么名字。”亦绝倾存心找楼魅,直接开口唤了她的名字。

“禀公子,那两人一个叫李逸扬还有一个叫李逸铭。”虽然答话还是顺溜,但是明显的底气不足让亦绝倾嘴角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李逸扬?”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是。就是上次公子在他衣摆上作画的那位公子。”楼魅答道。

“那你今早上去­干­什么了?”亦绝倾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不急不缓的道。

“完了完了完了,公子还是问了,这次死定了。”楼魅心里哀嚎,嘴上却还是不得不答“早上的时候...我...我...我...”虽然横竖都是一刀,楼魅还是不想死的早,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来。

“楼影,你说。”亦绝倾居然也不坚持,掉头问楼影。

“早上有几名穿着暴露的女子在我的房间纠缠不休,脱身花了些时间,所以才迟到,害公子受惊了。”楼影也不扭捏,直接就说出了原因。

“是吗?那那些女子长得如何?”楼魅在一旁瞄了一眼亦绝倾,心里猜测着公子是不是也猜到了她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来取笑她,没想到公子居然问了这么一句。

“比楼魅都还不足。”楼影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可是让楼魅气炸了。什么叫比她‘都’还不足?她好歹也是花阁的花魁好吧。

“楼魅你房间的男子怎么样啊?”亦绝倾问。

“我房间里的男子可比楼影好多了。”报仇机会终于来了,楼魅恶狠狠的瞪着楼影,鼻孔朝上道。

“那待会儿带我看看去,现在先问问这女子是什么来头。”亦绝倾一语收回开玩笑的话题,指着地上昏迷的假楼魅,本来在林子里亦绝倾打算结束了假楼魅的,但是转念一想,打昏了带回来可能会更有好处。

亦绝倾一脸的无所谓,楼魅楼影却凌乱了

公子刚刚可是说带他那些男子怎么样啊。

男子啊

公子也是男子啊....

一想到待会儿的场景,楼魅只觉得鼻头发热。

(亲们,收藏啊~~~)

真实身份1(补昨天的一更)

假楼魅只觉得头顶一凉,打了个冷战悠悠的转醒,抬头就看见正在喝茶的亦绝倾。

“你不杀我?”虽然狼狈,假楼魅却没有丝毫的怯­色­。

“恩,不想杀你,想听听你的来历。”亦绝倾翘着二郎腿一脸的自在。

“别想知道。”假楼魅冷哼一声,嘴巴刚刚动了一下,就觉得下颚一疼,失去知觉了。

“别想自杀。没那么容易。”旁边的楼魅见假楼魅要自尽,眼疾手快的就卸了假楼魅的下巴。

“楼雪,去,让她开口。”亦绝倾向楼雪抛了一个眼神。

楼雪点了一下头,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蛊盅在假楼魅面前摇了摇“你要是自己说了,我就免你受万火焚心的苦。”

“呜呜....呜呜.....”假楼魅因为下巴被卸了,说不了话,只能呜咽。

楼魅接过楼雪递来的药丸,往假楼魅嘴巴里一丢,然后听见‘咔擦’一声,假楼魅的下巴又被接上了。

“你是寒渊川苑的圣女司徒笑笑?”假楼魅楼魅不顾下巴的疼痛瞪大了眼睛看着楼雪。

“你还记得我啊,不过你放心,我也记得你,当初你的那一鞭我可是养了整整五年才见好,且现在还不能练武,还好花婆婆照顾我,我把这蛊毒练得可是比你强多了。不要这么惊恐的看着我,不受用的,当初我可是记得我哀求你,你还是毫不犹豫的一鞭断了我的右手手筋。”楼雪挽起衣袖,果然,一条鲜红的疤印蜿蜒手腕上。

“当初圣女之争,全凭本事,你自己技不如人怪得了别人吗?”假楼魅看见楼雪手腕上的疤印,勾起一抹笑容道。

“是啊,所以今天我也喂你一点天香软,看看我们鹿死谁手。你放心,你来到这里的一切我都已经知道了,别妄想我还留一条命给你。”此刻楼雪的眼里闪耀着嗜血的光芒看着假楼魅,然后回头向亦绝倾单膝跪下,“还望公子成全楼雪,报十年前的一鞭之仇。”

亦绝倾看楼雪好像真的知道这个假楼魅的来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点点头“随你了。”反正她一向主张有仇必报。而且,既然知道了她是那什么火云宫的圣女,相信火云宫的人也已经知道她的去向了,那迟早都是要找上门来了。痛快一时是一时。

楼雪得到亦绝倾的首肯,衣袖一扬,假楼魅只觉得一阵幽香,整个人便软绵绵的了。

“楼影,我们另外两个人。”亦绝倾站起来,把场地留给了楼雪。

“是,公子。”说着便往外走去。

暗室

“是谁?”黑暗中,李逸铭听到一点声响,马上警惕的吼道。

“你的仇人。”随着亦绝倾的声音响起,暗室的两边也亮起了灯。

“姓楼的,有种你就放老子出来单挑,来­阴­的算什么本事?”李逸铭看清楚来人,猛的站起来,摇晃着栏杆。手脚上的铁链也哐啷哐啷的响个不停。

“嘘———不要那么吵。”亦绝倾笑着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给李逸铭,这下李逸铭的火气更大了。

“你个狗日的,有种你就放爷爷出来,看爷爷不打的你满地找牙。”本来李逸铭的嗓门就大,此时正是气头上,整个暗室里都回荡着李逸铭的咆哮声。

“大哥,不要和他说话,他是在故意气你。”这时坐在一个角落里的李逸扬淡淡的开口道。

“还有你,你一早就知道了,怎么不伺机动手,硬要等到我们一起被抓?”本来火没地方撒的李逸铭一听见小弟的声音,红着眼睛冲上去,一把揪起他,而后狠狠的往墙上一扔,本来就受伤的李逸铭哪里经得起他这么蹂躏,立马一口鲜血喷在了李逸铭的衣摆上。却是一句话都不说。

“哼。”李逸铭恨铁不成钢的对着李逸扬哼了一声,却也无可奈何,不可能真的要把他打死吧。

“说说你们的真是身份吧,我已经知道那个女子是火云宫的圣女了,那你们呢?我猜你们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爹爹报仇吧。”亦绝倾坐在楼影搬过来的太师椅上,问。

用刑(补昨天的二更)

“既然被你抓了,那就没打算活着出去,我不会自己寻死,但是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半个字。”李逸铭哼了一声转身向临时铺的‘床’上走去,然后大喇喇的躺下,不理会门外的亦绝倾。

“叫楼雪把那人带来。”亦绝倾也不着急,对着身边的楼影道。

“是。”楼影点头,然后向外走去。

“扬公子,我猜你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待暗室的光线再次昏暗下来,亦绝倾开口道。

“条件呢?”李逸扬冷笑的开口,他绝对不会相信亦绝倾会这样就放他走。

“没有条件。”亦绝倾好脾气的开口。

“没有条件就是最大的条件了吧。楼公子不怕我再回来报仇?你已经知道我们的底细了还放我走,不知道是该夸你本事通天呢,还是说你太自负。”李逸扬咳嗽了两声,喉头涌起一股腥甜,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扬公子不愿的话,那就当是我开玩笑了。”亦绝倾识趣的收起话题,因为她已经听到了暗室被人打开的声音。

“这就是她本来面目?”亦绝倾看着浑身是血被拖进来的女子问。

“李青青。”楼雪淡淡的开口。

“弄醒她,卸了下巴,在刑室吊起来。”亦绝倾转过头不看李青青。对着身边的人道。

“是。”楼魅应声。

“好了。”不多会儿楼魅就已经搞定了。

“好,将铭公子带出刑室,看一出兄妹情深大戏去。”亦绝倾站起身来,带头向刑室走去。

身后的几名江湖楼的兄弟也迅速的跟上。

一见到李逸铭进刑室。李青青就呜咽个不停,李逸铭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妹血­肉­模糊的被吊起来,心里一疼“姓楼的,有种你冲爷爷来,欺负一个女子算是什么男人。”

“我可没说我是男人。”亦绝倾依旧一派悠闲的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众人恶寒,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说自己不是男人。

本来就是,她亦绝倾,堂堂21世纪的自强女­性­,此时只不过是假装了一下男人,可没说就真的是男人了。

“姓楼的,你怎么这么没种,居然不敢承认自己是男人,不会是宦官吧?哈哈哈哈哈哈....”李逸铭一听亦绝倾自己都说自己不是男人,不禁开口大笑。

“话太多了。”亦绝倾摆摆手,对着身边的人道。

接着一个烫的通红的烙铁就印在了李逸铭的胸口。

“啊——姓楼的,你这个阉人,有种就弄死你爷爷我,别在这里给你爷爷挠痒痒。”李逸铭虽然已经疼的满额头的汗,可是嘴还是硬的很。

“李青青,你现在要不要说说为什么你们要来袭我七重楼?”亦绝倾对李逸铭的叫声置若罔闻,只是看着一旁泪眼婆娑的李青青问道。

李青青却只是拼命的摇头。

“楼阉人,你放开我妹妹。”见亦绝倾一步一步的向李青青走去,李逸铭不禁着急大叫。

“既然你那么喜欢叫阉人的话。楼影,赏他吧。”亦绝倾停下步子,对着李逸铭不耐烦的道。

“姓楼的你敢,放开爷爷,你放开我。你....啊————”李逸铭的叫嚣声还没停下,就生生被痛晕了过去,一股糊味充满了整个刑室。

“呜...呜...”李青青挣扎着看向李逸铭。

“泼醒他。”亦绝倾丢下手中的烈焰神鞭,返回坐到椅子上。

李逸铭慢慢的转醒,看着眼前的亦绝倾挣扎道“你这个阉人,老子跟你拼了。”

“你可要小心哦。不要一不小心伤了你妹妹。”亦绝倾‘好心’的望向李逸铭的手臂。

李逸铭偏头,此时他的手臂上正绑着一条不算粗的绳子,手臂外侧有一把小匕首,手摇晃一下,绳子就被割破一点。而更要命的是,另外一头绑着李青青。她的脚下是一盆正‘兹兹’直响的炭火。

“你们不是要维护火云宫吗?我这可是在成全你们的大义。全都是为火而死,你想想你们的宫主要有多心疼你们啊。”亦绝倾故作惋惜的道,随后抬起李逸铭的下巴像是诱惑的道“而且我听说,这烈焰神鞭虽然称为神鞭,但是却是要靠纯阳之血来养着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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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都知道了,快点放了我妹妹下来。”李逸铭双目通红的瞪着亦绝倾,仿佛是要从她的身体里生生剜出一块­肉­来。

“可是我还有好多事情不知道。”亦绝倾装作一副不懂的样子看着李逸铭。

“你问。”李逸铭终于还是松口了。他很清楚,就算自己不说的话,还有李逸扬,他的身体向来不好,哪能像自己这般经得起刑法。

“你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亦绝倾退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做了下来。

旁边的李青青呜呜直叫,李逸铭却当做没听见。“是宫主派我们来的,为的是七重楼院子里的那口废井。”

“为了活碧玉?”亦绝倾一语中的,只见李逸铭脸­色­变了又变。

“你们知道?”

“当然,我们不仅知道,我还用了,所以你们这趟来算是白受罪了。”亦绝倾笑道。

“不可能。你们怎么会知道?”李逸铭惊恐的咆哮道。

“诺,要不要证实一下,这块就是了。”亦绝倾拿起腰间的佩玉,在李逸铭眼前晃了晃。

“那水瓮呢?”李逸铭此时已近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了,激动的问道,要知道那活碧玉最大的用处是用来引火凤的。

“水瓮啊,这个就是水瓮给我的了。”亦绝倾非常好心的和李逸铭进行着一问一答。

李逸铭只觉得天旋地转,头重脚轻,一股鲜血就那样从口中喷了出来。不少溅在了亦绝倾的活碧玉玉佩上,没想到那玉竟将李逸铭的血全数吸收了。

“呜呜,呜呜...”一旁的李青青听了亦绝倾的话,也是脸­色­大变,但是看见李逸铭晕了过去,不禁焦急的大喊。

“放她下来。”本来是想擦擦玉上的血的,不过被吸收了,就省事了,亦绝倾将玉佩重新佩戴回腰间,吩咐江湖楼的人将李青青放下来。

“把李逸扬带过来。”亦绝倾道。

不一会儿,李逸扬就被带了过来。

“到我了吗?”李逸扬看了眼晕到的李逸铭和呜呜直叫的李青青,冷淡的道。

“不,我放你们走。”亦绝倾道。

“这个玩笑不好笑。”李逸扬冷笑。

“我是认真的,我气愤火云宫的人将主意打到我七重楼的头上来,也很恼火你妹妹在我面前玩小把戏,但是呢,我把你当朋友,所以我不伤你,一个朋友一份情,情清人两清,今天我放你走,下次见面的时候,如果你有能力杀得了我的话,我绝不会要你还今天的这个人情,我们从此就算是陌生人了,至于大街上的那一幕,我们就当他是个美丽的错误好了。”亦绝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好像自己的内心有另一个自己在希望自己这样做。当然,既然说出来了,也就不反悔了,亦绝倾相信,他会归隐山林的,就算是自己不反悔,他也必须躲着火云宫。

“谢谢,但是我绝对不会放弃对你的报复的。”李逸扬恢复到之前冷淡的表情道。

“随时等你打败我。”亦绝倾笑。

李逸扬明白这是亦绝倾在鼓励自己活下去,却感激不起来。

“楼影,带两个人送扬公子和铭公子还有李青青走密道。”亦绝倾径直走出了刑室道。

李逸扬看着亦绝倾那不算高,不算壮的个头,心头缠云绕雾。

谁也不知道,就是因为亦绝倾今天的一时心软,才在后来困窘的日子里得以生存。

复仇称天下。

(某静:今天就先这一更,明天再补上,静子不会少亲们一更的,欠的都会补上。亲们记得收藏哦。mua~~~)

月下美人1(收藏啊)

七重楼的第四层,亦绝倾缓缓的抚摸着烈焰神鞭,“火云宫是吧?很好。”

下首坐的几人浑身一颤,看着亦绝倾那看不见底的双眸,心底也猜到了七八分了。

“楼雪,你说说这个火云宫是怎么回事。”亦绝倾收起神鞭,看也不看一眼楼雪冰冷的道。

“禀公子,火云宫是和寒渊川苑、无情宫还有神仙府并称江湖四大邪教,不过却也是向来与江湖井水不犯河水,这次说是为了活碧玉直接找上了七重楼的麻烦,估计也是因为李百威的死。那李家两子一女从小就送到火云宫,但是他的孩子却都是念亲情的人,每次李百威遇到麻烦了也都暗地帮忙解决,李百威敢这么的猖獗。还是因为背后有火云宫撑腰。”楼雪将自己知道的事无巨细的禀报着。

“很好,火云宫,既然你敢对我有多余的想法,那就等着承受我全心全意的回报吧。”亦绝倾冷哼一声。

“楼雪带着楼星楼辰今晚潜入火云宫去,先给点见面礼。”亦绝倾修长的指节有节奏的叩着椅子的边缘,嘴角是一抹毫无温度的笑容。

“是。”楼星楼辰领命坐了下来。

“明天开始,只要有人抓住一个经核实是火云宫的人,七重楼就终生免费招待。”亦绝倾继续道。

“是。”楼雨楼晴领命道。

————————

噗通一声,只见一个白­色­的影子没入了天然湖里。激起一丝小小的波纹,便没了动静。

三四米外,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女子突然从水中立了起来激起一阵浪花。湿哒哒的贴在少女光洁的后背上,月­色­下,女子的肌肤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没有一点瑕疵。白­色­贴身的亵衣将女子的身形更衬得凹凸有致,女子抬起纤纤玉手,掬一捧湖水从头顶淋过。湖水便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女子的轮廓往下落。女子下巴微仰,感受着水滑过的清凉。蝶翼般的睫毛微翘,挂着点点水珠,闭着的双眸隐去此时的思绪,小巧的鼻子贪婪的吸着山林中的青草香,樱­唇­微撅,吐一口气息,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不一会儿女子睁开眼,整个人一沉,便没了踪影,等到再次看见的时候,已经到了岸边。伸出玉手拿起挂在外衣上的玉佩,对着月光细细的摩擦着,本来通体碧绿的玉佩此时在月光下泛着丝丝的红光,想到之前的一段话“纯阳之血滴入活碧玉/体内的话,可引出火凤。”

摇了摇头,把玉放回原地,一头扎进水里,管他什么火凤活碧玉的,她才不想管这些,等她找到了那个消失的森林就想办法回去,21世纪才是她生活的地方,可是,身体里就是有一股莫名的执着想要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越是不去想就那抹执着越是想要探个究竟。

就好像,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这一次,女子将身子沉得的下去,安静的世界终于让她将心里那抹执着的好奇给压了下去。

————————

远处一抹黑­色­的影子越来越近,楼影几乎都找遍整座山了都没有看见亦绝倾的影子,楼魅却肯定她是上来了。等找到湖边的时候,只见亦绝倾的衣物放在岸边的,确定公子在这里,楼影就放心了,找了块大石头仰天躺了下来,既然公子好兴致,那他就等着吧。

(某静:亲们,这一章是静子憋死了才写出来的,有些卡文了。。。再问个问题哦,亲们是希望楼影自己知道亦绝倾是女子呢,还是等亦绝倾从水底出来的时候两人碰个正着啊?回答我哦。mua~~~)

冷面王妃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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