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事。”曾主任把门关了。“有点情况要向您汇报一下。”
“坐——”高部长推开一扇玻璃窗,同曾主任面对面地坐在办公桌旁。
“您出去三个月,贺书记差不多每个星期六都要我派车到盐井区去接陆书记。我们组织部仅仅一台车,县委办公室就有好几台,为什么只要我们派车呢?为这事,我找了县委办专管小车的袁主任,袁主任说,他们每个星期三都要派车去接陆书记。几个月来,从没少过。”
“唔——”
“上个星期一,盐井区的组织委员到部里来交党费,他也谈到这些事。”
“什么事?”
“他说,区里的干部议论纷纷,大家说陆书记两口子分居有一年多了,前不久,陆书记在盐井区卫生院流了产,贺书记还陪护她。”
“还有吗?”
“没有了。”
曾主任开了门,随手把门关了。
高部长打开抽屉,翻出记录本。他把信件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桌面上,有的还在原件上写几句话,或急办,或转送,或留参,或退回。如此等等,足足花了两天两晚的时间。高部长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清点了几遍,一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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