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你可真会安慰我。”也许他心里明白我不会想他,他放开手,打开车门,在我没来得及退开时将我拉进去,捧起我的后脑,朝我的唇盖下来。我并非不曾被人吻过,只是从没有人这么霸道,我感觉得到撞在他身上时的疼痛,再来就是他的胡子扎得我的脸很不舒服,最后才注意到他的唇温温的,热热的,触感还算柔软,并不令人讨厌。
他放开我,将我的身子扶正:“很久没有尝过纯粹的嘴唇的味道了。”
“还满意吗?”
“马马虎虎。”他又笑得比较赖皮了。
我打算朝他抛个媚眼,娇嗔一下,在我眨了两次眼还觉得不满意之后,他突然问:“你眼睛怎么了?刚才撞到了吗?”
我抓着他的领带,心想直接勒死他算了,但是我还不想坐牢。
6:00整,回家的路上,他突然打电话给我,“你准备一下,7:00到凯旋门参加婚礼。”
“Linta已经去准备了。”
“我会通知她不用来。”
“可是这种场面我不合适。”
“你可以的,半小时后我来接你。”
我摇头叹息,这就是当人家秘书的缺点,必须要随传随到。我怀疑他是不是将我当作一个女人,否则怎么会只给我半小时梳装打扮?何况我还没有到家。
上车时,他见我一身休闲式西装衣裤,没有任何不满,只是笑道:“你会是婚宴上惟一不穿裙子的女士。”
“您也是惟一挽着不穿裙子女士的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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