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还算干净,便也坐了下来。
“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两天前,彬彬跑回香港,说阿绍和她的订婚宴取消了,原因是你。”
我点了下头。他继续道:“原本员工生病,老板送医院以表示关心,这并没有什么,但是在那种情况下,阿绍的那种反应,表示你们的关系不止是员工和老板那样简单。”
我又点了下头。
“我给阿绍打过电话,让他立即跟你断绝关系,回香港向彬彬道歉。但是他告诉我,他可以回香港,但不是现在,所以我来了。”
“然后呢?”
“我不是来带走阿绍的,我想来看看你,这许多年来,他身边的女人不少,但我都没有Сhā手,因为我知道他有分寸。可是这次,他失了分寸。”“现在您见到我了,又怎么样呢?”
他习惯性地稍稍背靠后,审视着我,这动作与祁绍很像,缓缓道:“直觉上,你是个心机超深的女人。”
“呵!”我笑,“很少有人这样形容我。”
“我知道用钱打发不了你。你想要什么条件可以开出来,只要不太过分,我都可以满足你。”
“您自己说的,用钱打发不了我,那还有什么是您能给我的?”
“名誉和地位。我甚至可以给你一个企业,让你自己做老板。但同时,我可以告诉你,祁太太这个位置没有丝毫意义。阿绍不是个专情的人,而且祁氏所有的财产都在我的名下。”
“您想说的是,我就算嫁给祁绍也什么都得不到?”
“你很聪明。”
“谢谢夸奖,不过您多虑了,如果没记错,就在郑小姐返回香港的那一天,祁绍就明白告诉我,他不会给我婚姻。不过如果您愿意,我还是很高兴能拥有自己的企业,做个有名誉有地位的老板,总比现在给别人打工要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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