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萧一平应严俊之邀,来到了圣路易咖啡厅。
严俊刚洗掉脸上化的妆,在幽暗的灯光下,白晰抢眼。萧一平逗她:
“你要不卸妆,来这儿更合适。”
“那会当我是日本艺妓了。”
萧一平打量她:
“还别说,真象。你对自己很了解嘛。”
“不了解自己,怎么安排自己?”
严俊在这个地方,一扫在他办公室的拘紧,说话随意多了。
严俊要了两杯南非产的咖啡,大方的说:
“台长,今晚我请你,我没想到你能答应和我到这儿来。”
“这有什么?”
“你跟有的领导不同,有些领导是绝不随意和下属出来的,更别说这种地方了。
“萧一平眯起眼睛,直截了当的问:
“你说的领导是贺台吗?我可跟他不一样,我从来都不拒绝美女的邀请呀。只要你敢请,我哪儿都敢去。”
严俊脸微微一红:
“台长,我知道,你一定是听了不少有关我跟贺台的传言,我约你出来,就是想跟你谈谈这个问题的。”
萧一平没料到严俊会单刀直入。
“台长,与其让你听别人说,不如我自己亲自告诉你,我也不想对你隐瞒,我跟贺台的关系不一般,已经好几年了。”
见萧一平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严俊缓和着自己说话的语气,平静的继续:
“贺台对我很好。从我到台里,贺台就很重视我,他对我的个人发展,提供了最好的平台,我对他是很感激的。
我和他之间……开始也算是各取所需,可后来相处久了,觉得他这个人并不只是个重色之人,在我最需要精神支持的时候,他算是我的一个良师益友。
其实,我和他都是很不幸的人……,可以说,还有些同病相怜吧。
我们之间根本不象有些人认为的那样,萧台,你是过来人,听贺台说,你也有过感情方面的经历,我想,你会理解。我和他,彼此是精神上的一种依靠,如果不是他心太好,他早就会离婚娶了我。是我不让他那样做的,我认为,婚姻不是一张纸那么简单,所以,虽然没有婚约,但我们一直保持着密切的来往。”
得,萧一平简直不知道再怎么和她往下聊了,被她无端的触碰了短处,萧一平就象被脱掉裤子看ρi股上的疤,有几分难堪。她居然以为萧一平和她是有同样感情经历的人,简直不可思意,更让他完全不能理解,现在的女孩,不,女人,怎么向人坦露自己的私情这么大胆?
真有所谓的代沟吗?这两代人的差距真有这么大?
“你刚刚说什么?你们都很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