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为什么最后用雷把我们劈回来?”清歌一本正经地疑惑道。
我噗哧一笑,“肯定是天帝恼羞成恕了,拿咱们的事儿赚钱——亏他是天帝呢!再说,又不是劈我们!”
“原来这天上人间,都不过是一场闹剧啊!”他轻轻地松口气,闭上眼睛。
我敛起笑容,想起前世偶然记住的一句话,“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不错,只是一场闹剧,你何必往心里去?”
“还好!有你,有忆爵……”
“嗯,你在天界有老朋友吗?”我突然问道,想起了百鸟军团跟我说起的事儿。
“有,你也知道的,怎么了?”清歌睁眼问道。
“那你可高兴了——你觉得咱们儿子比较像谁?”我坏笑道。
“像——不要告诉我,他也是某某投胎!”清歌遽然睁天眼睛。
“聪明!奖你一个吻,啵——”我笑眯眯地在他右脸颊用力啵了一下,“你说是谁?”
“这小子生下来就比一般婴儿聪明得多——”清歌直着眼睛道,“难道是他,不会吧?”
唉,我的清歌为什么这么聪明呢?任何问题到了他这里都不成问题,真无趣啊!
“情儿——”清歌突然掀起帐子叫道。
门口,一道脆脆的充满关心的声音传来,“王爷,小姐醒了?”
“嗯,她想抱抱忆爵,你把忆爵抱进来吧!”清歌撒慌真是面不改色,我终于有点体会现在的清歌的确是不太一样了。
纪情很快把忆爵抱进来,清歌隔着帐子接过来,纪情放下孩子,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小姐,不要太累了自己。”
忆爵快手快脚地瞟到我杯里,软嫩的小身子使劲拱,大有一副吃不到奶不罢休的架势,我笑眯眯地正要伸手要抱住他,清歌巳经哭笑不得地把他拎起来了。
“吧——吧——”忆爵四肢挣扎着想脱离魔掌,终于发现小孩跟大人天生的力量差距,他不动了,可怜兮兮地垂着四肢和小脑袋,活似软绵绵的布口袋一般,一对泪汪汪的凤眼看着清歌,小嘴扁了又扁,含糊不清地叫道。
“吧吧?好奇怪的名宇,”清歌微微摇了摇手中的小布口袋,笑看着他,“你什么时候给爹改名字了?”
忆爵发现眼前的“吧吧”根本就是冷酷的代名词,一点都没有被他的可怜可爱打动,他眨眨看似泪汪汪就是没有一滴泪的凤眼,迅速转移求救对象,看向我,“吗——吗——”
“好了,清歌,再怎么的,他才一岁,知道叫爸爸你就该偷笑了——”身为妈妈,看得儿子好不可怜地向我求救,哪里还有看戏的心情?我赶紧伸手去解救可怜的小布口袋。
“小色男,看在你妈妈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清歌轻轻一笑,把他放进我的手中,他迅速躲在我的怀里发抖,控诉的清澈眼神不停地在清歌身上转悠。
清歌微微侧过身子,将我们呣子一起搂进温暖的杯里,忆爵转动着灵动的眼珠,瞟瞟注意力不再放在他身上的清歌,又不怀好意地在我胸部蠕动起来,弄得我哭笑不得。
“上次我被雷泽带走的时候不就断了奶?不是开始给他喝牛奶了吗?怎么还这样?”我手中抱着忆爵举高,可是衣襟巳经被他快手快脚地扯开,“男该子这么依赖可不好……”
“唉,小子……”清歌见势不对,如闪电般伸手来拎,可惜这小子已经快、根、准地叼起一边|乳头,一边乐滋滋吧嗒吧嗒地吮吸起来,痛得我微一抽气,臭小子,真像头小饿狼!
“你——”清歌眼巴巴地看着他快乐的表情,嫉妒得要命,一时都也无可奈何了。
“你说,这小子,现在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清歌阴沉着脸,看着闭着眼一个劲快乐吮吸的忆爵,以及,我胸前的一抹雪肤。
“晓得不晓得又怎么样?反正他是我们的儿子!”我微微一笑,怜惜地看着忆爵。
他其实还很小,要不是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这么小的孩子一般是没有断奶的,想起我当年,喝奶喝到足足两岁,我爸爸被我气得呼天抢地,我忍不住捏捏忆爵红润饱满的小腮帮子。
清歌盯着我胸怀的眼神越来越暗,我只顿着调整忆爵的姿势,免得他被喝下肚的奶呛到,旁边伸过来一只修长干净的手,轻轻拨开我原本只是微敞的衣襟,一下子袒露出整个雪白的胸部。
“清歌——”我大窘,忆爵还在我怀里呢!
“厚此薄彼……”清歌咕哝,一手柔柔地握住我另一边柔较的Ru房,“不能只便宜了这小子,我也要……”
我伸手要拨开他的手,他微微用力捏了一下迅速撒回手,脸上露出暧昧的邪气笑意,“我们似乎好久没有……好了,等这小子吃饱了再轮到我吧,免得说我跟小该子较真呢!”
我嗔了他一眼,伸手要拉拢衣襟,被他阻住,“不要,就这样好不好?可怜的我,连眼福都要被剥夺吗?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一家人。”
“嬉皮笑脸——”我啐了他一口。
他坏坏地笑着,看着我,看着忆爵,清歌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若有所思起来。
“我记得在我昏迷的时候,你想去我九天质问——”清歌突然道。
我顿时冷下脸,“怎么?你反对?这次我是不可能听你的话的,不狠狠教训他一顿,我就不姓云!”
“你本来就不姓云!”清歌白了我一眼,我瞠目,“嫁了我!你自然就姓凤了!”
“你——”我脸红了,这样的清歌,我果然是摇架不住的。
“你教训起人没轻没重的,我可是记得澜城那个倒霉的谢长金,可是我知道你这次是铁了心要给丸天一点颜色看看——为了避免你闯祸,还是让我教你一个法子吧!”
“你肯教我?”我喜出望外。
“不教你怎么行?清歌叹了口气,“谁教你是我的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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