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卓说了句“我是从来不会给狗让路的”,而李广伟回的竟是“我却相反”。55885。com
王卓当时也未细琢磨李广伟话的意思,只以为李广伟是怕了自己才给自己让路的,便神情倨傲地大步走了过去。可是方走过去,王卓就愣了一下,感觉哪里好像不对,而此时所有的士兵们也都捂着嘴,强憋着笑。
王卓停下了脚步,数着手指算着,自言自语道:“我说的是不给狗让路,他说的是他却相反,那就是——他给狗让路!”王卓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被不明不白地给骂了一顿,待他想要发作时,李广伟已是走远。再看看附近的士兵、丫鬟们,无不掩嘴嘲笑,“啊!李广伟,我一定要你好看!”说着怒目转向众人,大声发泄:“你们都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去干活!”
李广伟随马管家进了正堂,只见堂中央,书着醒目的四行大字——“东海贼,西大月,南七藩,北沙国”,两侧高悬一副楹联——“谁人跃马提刀,何日安邦定疆”。
李广伟读罢,轻笑摇头,一声叹息。
就在这时,门口进来一老者叹声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平日只知嬉笑玩乐,舞文弄墨,不想而今国难当头,却还在这里摇头笑话。唉,我们的大汉何日才能复兴啊?”
那老者须发皆白,已是花甲之年,但胸肩开阔,骨键筋强,面如红枣,叹息间也是声若雷霆,走起路来威风凛凛。
李广伟见老者气度不凡,躬身行礼道:“老先生误解了,晚辈所笑叹的,非是这十二字国忧。”
老者虎眼一瞪,白眉微挑,哦了一声道:“那你就是笑老夫的这副楹联了?你倒是说说,老夫忧国忧民又有何错?”
李广伟听此话,方才晓得这楹联乃是出自老者之手,再看老者相貌堂堂,那么,这老者难道就是平南王?李广伟含笑回道:“想必前辈就是李广老将军吧?”
“想必你就是昨夜文压扬州、武屈大盗,风头尽出的李广伟吧,老夫一介武夫出身,没读过几年书,但老夫倒想知道,我这副联里哪个词用的不对了?”老将军显然对于这个嘲笑自己这忧国楹联的少年,已经有些怒了。
对于这个声名显赫的定边大将军之怒,李广伟并没有丝毫的畏惧,哈哈一笑,朗声道:“将军,我敬您沙场上纵横驰骋,平日里忧国忧民,但是,您可曾想过,您作为定边大将,我大汉的顶梁柱,百姓心中的保护神,若是您都这般惶恐忧虑,没有信心,我们大汉的普通老百姓又会怎么想,如果我们大汉上上下下都这般畏首畏尾、人心惶惶,那我们大汉又何日能够复兴呢?”
李广伟一席话将李广说的是哑口无言,老将军于百万军中犹入无人之境,此刻却是憋了半天,才道:“可惜战场上不是只凭豪言壮语就能取胜的,外敌四环,兵精粮足,而我大汉沉弊已久,内政**,人才凋零……唉,希望后来有人,重振我大汉雄威吧!”李广伟言辞中无限的悲凉。
只见李广伟负手大笑,朗声道:“千万疆土亿万兵,国耻岂待儿孙平!”
李广不禁一愣,大汉疆土 天墓传奇燃文纵横千万有余,人口更是近亿,几乎达到了历史的巅峰,岂能再问谁人?岂可再言何日?
这时,门外又想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好一个‘国耻岂待儿孙平’,公子果然大智、大勇。当然其实爹爹也并非惧怕,只是想我大汉早日复兴!”
李广伟一看,正是昨晚扬州湖畔广场上最后出现的那个女子李芷怡走了进来。李广伟也恍然想起,李芷欣那个小丫头嘴上说的二姐应该也是这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