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阳似乎知道雪儿的心思,答道,“我也是昨天才听父母说的。”
冷杉见雪儿不说话,关切的问道,“雪儿,你不愿意么?”
“娘,你看你,”雪儿毕竟还是红了脸,低声说,“不是我不愿意,只是这事来得太突然了,况且我还小嘛,你们也舍不得我,对不对?那就过几年再说吧,哦,表哥?”又转向少阳征求道。心想,既然婚事是早有约定了,我也便顺理成章,也就不用担心了,能拖得几年,也就现自由自在的玩几年喽。
“再等几年?”少阳站起身,惊道,心想你到了我家不也一样自由自在的玩嘛。
雪儿走到少阳身边将其按回椅子上,“表哥,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干嘛,回去向姨娘说一声,让他们再等几年,啊,我又跑不了,好表哥了,拜托你啦。”摇着少阳的手臂撒娇道,还向其挤眉弄眼,显是告知他:“我的心,你还不懂么?”
少阳无奈,抬眼看了看姨丈姨娘,催雪儿及早成婚的话却是不便直言的。
“雪儿,你又胡闹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择日成婚。”欧阳凡丰见少阳有些不悦,便以命令的口吻道。
“哎哟嗬,”雪儿故作一惊,没有站稳,一ρi股坐在地上。“当”的一声,一块牌子从其怀中掉了出来,雪儿伸手捡了起来,好似见了救星一般,赶忙站起身,道:“哦,对了,大哥二哥还叫我去明天过去找他们玩呢,爹是知道的,不早啦,我先去睡了,各位晚安。”说完望向少阳,好似说了声“对不起”----少阳已经感应到了,又向几人做了个鬼脸,夺门而逃了。
“唉,这个鬼机灵,整天就知道玩,呵呵……”欧阳凡丰无奈的笑了笑,又对少阳言道,“少阳啊,你还是回去向令尊令堂解释一下吧,这个孩子,她怕嫁过去就没的机会玩了。”
少阳一想也只能如此了,于是应道,“是,少阳明日便回去禀明家父家母,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急这一两年。“
“你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好,快吃饭吧。“欧阳凡丰见少阳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心中甚是喜欢,也为雪儿能有一个好归宿感到高兴,与冷杉相视而笑。
“雪儿,是娘,开门啊。”冷杉用完晚饭便径直来到雪儿门前,为其端来一碗饭菜,并叩门道。
雪儿回到房中却并无睡意,自己坐于桌前回想洞中情景,笑的合不拢嘴,突闻有人敲门,心中老大不高兴,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开了门,埋怨道,“哎哟,我的老娘哟,你烦不烦啊?是不是想困死我,不要这个女儿啦?!”
冷杉走进屋子,将托盘放于桌上,笑道,“傻孩子,说的那么严重,娘的宝贝,怎么会舍得不要呢?你今天晚饭没吃,现在一定饿了吧?“
“谢谢娘,如果没有什么事,您就回去早点休息吧。”雪儿自然知道娘对自己疼爱有加,语气顿时软了下来。
“娘看少阳是个好孩子,你为什么还要将婚事往后拖呢?”
“我就知道您又问这个,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嘛。”雪儿又显出不满。
“唉,男人都是花心的,你现在不看紧他,早晚会出事的。”冷杉满含深意的说道。
“呐,您刚才还说他是好孩子呢,怎么现在又变卦了?”雪儿岂容放过如此良机赶忙反驳道,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何话讲?
“男人都是会变的。”雪儿闻言果然一语道破天机,心中却是毫不在意,于是哀求道,“娘,您就饶了我吧,我才不想掉到这里面去呢,随他便好啦。”
“你如果……”
“哎哎哎,女儿苶恭送娘亲回房安睡,晚安。”雪儿打断娘的话,作揖道,并将其推出门外。冷杉只得笑着摇头:“这孩子……”无奈的回房睡了。雪儿如蒙大赦,赶紧关了门钻入被窝,即使仍是没有一点儿睡意。
第二天一大早,雪儿便跨上了她的宝马千里驹“黑加白”,大叫道,“爹,娘,表哥,我去找大哥他们啦!”
少阳听了喊声便从屋中窜了出来,“雪儿,这么早就走啊?路上可要多加小心呐,万事忍为先,千万别跟人动手过招,你那点儿三脚猫的功夫,跟谁打都占不到便宜的,还有……”
“有你个头,”雪儿轻拍一下少阳头,“就你啰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此话可是一语双关。
“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少阳显得有些不舍道。
“我知道你是个大好人,你会一辈子对我好的。”雪儿冲口而出。
少阳重重的点点头,二人不愧是青梅竹马,可算是心灵相通。“今天我就回去了,爹娘很想你,叫你有空过去看看。”雪儿听的望了望刚走出屋的欧阳凡丰和冷杉,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不免有些愧疚,点头道,“嗯,我会的,代我向姨丈姨娘问好。”说完低下头去。
“哦,对了,你所谓的大哥二哥是什么人啊,人心难测,你那么小,可要时时提防啊。”
“表哥,你想到哪去了啊,他们两个可是一等一的大好人呐,我们可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啊,爹也见过的,而且喜欢的不得了呢,哦,爹?!”雪儿说着望向欧阳凡丰。
“我相信老赵的话,不过万一出了什么事,可要及时通知爹,记住啦?”欧阳凡丰也叮嘱道。
“哦,爹,知道啦。”雪儿答应着。
少阳不再说话,只立在那儿一动不动,姨丈真的很喜欢他们,那雪儿……
“雪儿,不要到处乱跑啊,见到你大哥二哥便叫他们来家里坐坐。”冷杉也嘱道。
“哎呀,你看你们,个个成什么样子。”雪儿听的耳朵都麻木了,埋怨着,“不听你们唠叨了,我走啦。”说着拍拍少阳的肩头,若有所指道,“争气哦,千万不要被某人言中哦。”下意识的望了冷杉一眼,双腿一夹,“黑加白”一声长嘶,狂奔下山而去。
天日神教所在地风流谷坐落在安阳东南边界,距冰岛有半千之遥,雪儿快马加鞭,一路上马不停蹄的赶路,总算在天黑之前到了风流谷。
雪儿亮出先前可笑所赠之令牌,由一名教众带入大厅。
“雪儿,你来啦。”可笑与红旭正在大厅闲坐,见到雪儿走进便站起身异口同声道。
雪儿是个机灵的丫头,一看便知二人是强作笑脸,“我说二位老兄,别故作高兴了,发生什么事了?几天不见,脸上皱纹都挤成堆啦。”雪儿边说边走到桌前,倒了杯茶水喝了下去。
“唉,”可笑长叹一声,满脸愧疚道,“此事说来都是我的错啊。”
原来天日神教的左护法及另外九名教众在武夷山已遭人杀害了,所用武功也均是一记“血风摧命掌”。左青龙右白虎是教中的左右护法,犹如教主的两只手。此事一出,教主大发雷霆,欲联合江湖中的名门正派,讨伐无极帮。虽可笑三兄妹均知此事与无极帮无关,但神教中人均是“无极帮有称霸武林的野心”的想法先入为主,又有无极帮的独门绝学“血风摧命掌”为证,岂能再多想其它?
如果雪儿进谷时透露了身份,恐怕此时早已尸横谷中了。
雪儿听后气上加气,一气居然有人敢连续杀人并嫁祸给无极帮;二气天日神教居然相信并认定是无极帮所为。
“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大哥,你爹在哪儿,我要跟他讲讲道理!”雪儿叫着,在厅中走来走去,显是气之已极,急不可耐。
“嘘,小声点儿,爹和几位叔叔正在内堂商议此事,你可千万别透露了身份,现在教中人都在气头上,他们说不定会杀了你的。”可笑拉住雪儿,小声提醒道。其实天日神教也是忧虑颇多,一是本教势力甚微,根本无法与无极帮抗衡,如果冒昧前往讨伐,恐怕会“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反而会损失惨重;二是若无极帮真有称霸之心,江湖中的一场浩劫在所难免,到时不知又会有多少人命丧于此,到底是做武林先锋,开进冰岛,还是静观其变,难以抉择,是以已商议多时。
“那可不成,我怎么能不讲清楚呢?有人陷害我们,你们居然还相信,真是一群没心肝的傻瓜糊涂蛋!哼,真是气死我啦!”雪儿说着,还指指点点的骂了起来。
“雪儿你先别生气,也难怪伯伯他们会不辨真伪,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出真凶到底是谁。“红旭一语击中要害。
“真凶我不管,我只要他们知道这事和我们无极帮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雪儿任性的说完,便向内堂高喊,“老教主,你在哪儿,快出来见我!”
“雪儿,你不要命啦?!”红旭又惊又恐,赶忙用手捂住雪儿的嘴,转向可笑,急问道,“大哥,怎么办?”
“先回我房里再说。”可笑说着上前和红旭一起拉着雪儿向外走。
“不,我不走,我要为本帮计个公道。”雪儿胡乱挣扎着大叫:“老教主,你快点儿出来见我。”
“笑儿,怎么回事?这么吵?”教主倪中天带领几位头领走出内堂,见此情景不满道。教主倪中天身着紫色长袍,腰缠黄|色玉带,花白头发错综扎成一束,倒颇具神气。二人闻声赶忙放开雪儿,可笑对雪儿摇了摇头,便转向倪中天,答应道,“哦,爹,没什么,我们三个闹着玩呢,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出去玩。”说完转身向外,欲拉雪儿走出。
“慢着!”倪中天一声断喝,可笑只得又转过身来,“她是谁?”倪中天满脸严肃的望着雪儿,问道。
可笑尚未答话,雪儿抢先道:“欧阳雪儿,无极帮的千金小姐!”
“小妖女,杀了人还敢来本教耀武扬威,受死吧你!”“神教七剑”之第六剑杨震岳忍不住气道,挺出利剑便要取雪儿的项上人头。神教中人在是否报仇上分为两派,杨震岳便是主战派的首领,今日眼见仇人在前,岂有不气之理?
“杨叔不可。”“老杨且慢。”倪家父子几乎同时出言阻止了杨震岳。
“教主,她……”杨震岳主命难违,不情愿的收的道。
倪中天一摆手,“待老夫问个清楚。”又转向雪儿发问道,“欧阳姑娘,贵帮对敝教护法及教众被杀一事有何解释?”
“你们死是你们的事,跟我无极帮有何相干,我们干嘛要解释!”雪儿气道,此种回答可是大大的不妙,于是可笑赶忙接道,“爹,欧阳姑娘这次来便是告知本教此事与无极帮无关,孩儿也已经说过我次了。”
“你给我住嘴。”倪中天欲止住可笑的话,但他还是说完了。
“小妖女,你们杀了人还想赖账?!”杨震岳又叫道。
“喂,死老头,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说我们杀了人,证据呢,拿证据来啊。”雪儿顿得一顿,平摊双手道,“呐,没有证据吧,所以你就少在这里放你的狗臭屁!”说完还手舞足蹈起来。
“证据?这就是证据!老夫现在就让你这个妖女抵命,兄弟们为左护法报仇哇!”杨震岳气急败坏的叫着,率先挺剑向雪儿刺了过去,其它教众受其鼓动,群情激愤,也跟着亮出武器冲向了雪儿,红旭见状,只得将雪儿拉到屋外空地上,众人也都跟了出来,霎时打做一团。
雪儿受红旭保护暂时无碍,便仍嘻笑道,“几个老东西真没羞,以大欺小,以多欺少,要是传扬出去,你们天日神教,哦,不对,是地日鬼教还怎么见人呐。”
杨震岳听了虽觉颜面有失,但为了报仇却也不敢怠慢,心想,大不了把你二人杀掉,不传扬出去就是了,是以手上招数渐狠。
可笑急了,“爹,快叫杨叔他们住手啊。”
“这个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教训教训她也好。”倪中天故意说的很是轻松,心中却巴不得将她除掉,因为她的话实在是令人讨厌。
“教训?这哪叫什么教训啊?爹,雪儿是我的结拜妹妹,我们发过誓要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可笑又急道。
“小孩子瞎胡闹,算不得数的。”倪中天手捻胡须,仍笑着作壁上观。
“请恕孩儿不孝。”可笑又转向杨震岳等人,“各位,得罪了。”无奈的跳入圈内,一把无知扇舞得风声四起,“二弟,你保护雪儿先走,这里我来挡了。”
可笑夹入战局,形势立时大变,初时神教教众均是全力对付红旭,红旭因顾及可笑夹在中间难做,是以出手分外轻,适可而止,因此虽然红旭功力高出众人许多,却也刚好应付,没有半点先机可占,如今可笑出手相助,教众便因其是少教主,不敢再下重手,只将其缠住不放,因此可笑已阻住了多半教众。
“大哥,小心啊。”红旭说着护住雪儿边打边撤,却被杨震岳及另一名教众缠住不放,杨震岳只欲杀雪儿而后快,是以剑剑不离雪儿要害,突然其一剑刺和雪儿咽喉,雪儿刚才虽是不以为意,见此险招也是花容失色,却已是无处可逃。
红旭也是大惊变色,一剑刺死缠住他的教众,此时若想再格开那把夺命之剑已不可能,千均一发之间,他挺身上前,挡在了雪儿身前,“噗哧”一声,剑刺进了红旭的左胸。
杨震岳见本来万无一失的报仇之剑却是刺入了另一人的胸膛,更是气愤,挺剑又是一刺,鲜血如柱般从红旭胸口喷射而出,其手捂胸口,再难坚持,立时翻倒在地,疼痛难耐。
“乌T,我跟你娘的玩命!”雪儿见红旭身受重伤,才知事态严重,大叫着夺过红旭手中的宝剑,冲上前去乱砍乱刺,如疯了一般。
可笑见状,心知再也不能耽搁了,于是手上招式渐重,顷刻间已点倒几人,凑到红旭身边,迅速点其三处|茓道,又替雪儿解了围,拉起红旭对雪儿道,“咱们快走!”三人逃下山去。
“别追了,放他们走吧。”倪中天见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了保护敌人而对自己的教众下了杀手,痛心不已,又慑于无极帮的威力,如今既然不能将雪儿灭掉,却也就不好将其击成重伤了。
此时已是夕阳在山,三人逃入“悦来”客栈,满身是血,红旭终因失血过多忆昏死过去。“小二,快准备两间上房!”可笑喊道。
小二赶忙上前招呼,一见三人模样,人鬼不分,其中还有一个死的,登时吓了一大跳,吞吞吐吐道,“客……客官,小店客……客已满了,你们还是……”
雪儿一剑抵住其胸口,满脸怒气道,“你活得不耐烦啦。快带我们进去!”
“哦,好,好”小二见状忙点头如捣蒜,“跟……跟我来吧”说完扭头“噔噔”跑上楼去。可笑和雪儿架了红旭跟了上去,将其扶到床上躺好。可笑掏出十两银子递给小二,“快去请镇上最好的郎中来。”小二见了银子,脸上心里笑开了花,连作几个揖,跑下楼去。
“二哥,你不要吓我,醒醒啊你,二哥……”雪儿跪在床边,用力的摇着红旭的身体哭喊道。本来雪儿与二人结拜,便是要其为自己挡灾避难,如今见红旭真的为自己受了伤,实在心痛极了,雪儿毕竟不是一个冷血之人嘛。
可笑伸手拉起雪儿,为其抹掉脸上的泪水,劝道,“雪儿,别伤心了,二弟没事儿,过会儿就会好的,你这样摇他倒会真的有事儿了,你也够累了,到房里歇着吧,乖啊,这里有大哥守着就成了。”
雪儿不允,二人各自换过一套干净衣服便又在床边守着。
不过片刻,郎中来了,对红旭诊视了一番,“真是命大啊,差一点儿就刺到心脏了,失血太多了,得好好保养,多在床上休息,老夫开几副药,吃了,休息个把月就会康复了。”说完开了药方,递与了可笑。
雪儿闻得红旭无甚大碍,心中甚是高兴,又听闻其得日久养伤,实是惊讶至极,“一个月,还躺在床上?那还不得闷死啊?!”又转向红旭,故作同情道,“二哥,真是苦了你了。”
“大夫,请问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可笑见其无性命之忧也松了口气问道。
“哦,如果不出什么状况,吃了药,最迟今晚子时也就醒了,没什么事,老夫先告辞了,让他多多休息,切莫着急。”
“是,多谢大夫,慢走。”可笑恭送郎中走出,将药方连同银子一起递与小二,“小二哥,去抓药,煎好了端上来。”小二领命而去。
“大哥”“雪儿”二人几乎同时叫出对方,相视一笑,可笑让道,“你先说吧。”
“大哥,你没受伤吧?”雪儿关心的问道。
可笑喜上眉梢,笑道,“当然没有啦,我也正想问你,你受伤没有?”
“幸亏二哥救命,我也没有受伤啦,你知不知道二哥这叫什么?”雪儿走近可笑,神秘兮兮的问道。
“什么?”可笑不解。
“当然是英雄救美啦。”雪儿笑着说完,便又坐回到床头去看红旭。
可笑闻言有点儿失神,那我们刚才算不算是心有灵犀呢?
“哎,大哥,二哥醒了。”雪儿欣喜的向可笑叫道,又转向红旭,“二哥,你怎么样了,胸口还痛么?刚才你可吓死我了。”
“我没事儿,你们两个怎么样?”红旭说着作势欲起。
可笑这才缓过神来,赶忙上前按住红旭,“哎,别动,你身体还很虚弱,要我休息才成。”
“对,二哥,你要赶快好起来,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找爹,然后把那个什么鬼教灭了为你报仇。”雪儿慷慨激昂的说完,突然想到了可笑,顿觉失言,一吐舌头,转向可笑,低声道,“大哥,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都是我不好,没能及早向爹解释清楚,又没能力保护好你们,我真不配做你们的大哥!”可笑满脸愧疚的说。
“大哥,你夹在中间已经够难做的了。”红旭劝后,又转向雪儿接道,“雪儿,别动不动就灭这灭那的,你不是说过‘只要是你没杀死他爹,他也没害死你娘就天下太平’嘛?看现在我们三个都好好的……”
“什么好好的,你看你,为了救我差点连命都赔进去,我可要提前告诉你,你最好保重身体,到时我可不命来赔你。”雪儿一脸正经道。
“怎么没有?你以身相许不就好了么?”红旭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当然可以,就看你敢不敢要了。”雪儿说着伸出拳头便要击向红旭。
“哎,别,我不敢了,不敢了……”红旭一下子说这么多话,又打又闹,一口气缓不过来便剧烈的咳了起来,“哇”的一口鲜血喷了一地。
“二哥!”“二弟,你不能多说话的,快躺下休息。”
“客官,药来了。”
“端进来”
小二走进将药碗递与可笑,低头道,“客官,有事您请吩咐,小的先出去了。”见可笑点头便走了出去。
小二也是个聪明之人,其见三人来时虽是狼狈不堪,但却均是鲜衣玉人,又出手大方,是以对其恭敬万分。
“大哥,我来吧。”雪儿说着扶起红旭半靠在床头,接过药碗一匙一匙吹了又吹才放入其口,还笑着说,“以前,我病了,爹就是这样喂我吃药的,如今由我这位大小姐亲自喂你,真是天生好福气嘛。”
“是啊,我幸福的都快要死掉了。”红旭笑着说。
“哎,那可别,不然我白辛苦啦。”雪儿故作焦急道。
房中一时寂静万分,红旭紧盯雪儿良久,忘情的说,“要是一辈子都能这样该多好啊。”
“那可不成,我们还要闯江湖呢。”红旭顿觉失言,脸烧得通红,幸亏雪儿不懂其中意思。
可笑可是懂的,在旁看了生出一股无名的妒意,见二人如此,心中是说不出的悲凉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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