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嗯?”那个人继续用千里传音的方式道
魏兴法心道:糟了!他的目的是保护周嘉敏没有任何闪失,那么这个人的目的也是周嘉敏,否则不会想方设法留在寺院了,他急忙冲进了周嘉敏的厢房,大呼:“郡主!郡主!”
如烟道:“魏大人,您这样大声把郡主吵醒了,她刚刚才眯了一会儿”
周嘉敏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魏兴法,虽然有点恼恨,但想着他不是那种冒失的人,他冲进来定是有缘由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魏兴法一看周嘉敏安好,这时头顶又传来那个戏谑的声音,顿时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那人纯属在暗中戏嗽己,脸一红,嗫嚅道:“这……卑职该死,惊扰了郡主的休息!请郡主责罚”
周嘉敏摆摆手道:“没事,你也不必过于的,自己回房休息吧”
魏兴法怕周嘉敏的,也没弄清那人的真实用意便没将此事汇报,退出厢房后,只吩咐那些侍卫更加尽心地巡视好在,有惊无险,一夜无事
李从善果真去了宫里,并且真真去了李煜那里告状,他平时是很少来宫里,以前中宗李在世时他还会来早朝,还有一股雄心,对皇位也有过觊觎的野心,哪曾想李煜登上了皇位,他渐渐来早朝都不上了
李煜深知他的秉性,此番来宫里定是没好事,不是支取银两就是胡乱告状的,少了皇室与生俱来的高贵,多了一分无赖之气,又十分骄纵,李煜本来就厌恶他,嫌他没有半分儒雅之气,更是没有功夫过问他那些事,最后干脆不问了,更不肯接见他
“皇上,瞩还在外头候着,非吵着要见你,奴才拦不住啊”清官道,说起这个瞩他倒是没什么好感,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个王爷,他是得罪不起的
李煜道:“朕不见!看不见朕在批折子吗?前方战事吃紧,哪里还顾得上他那些闲事?他见不到朕自会找母后去,不用理会”
李煜所料没错,李从善果真去坤羽宫找了钟太后
“说吧,找哀家又是什么好事?”钟太后道
李从善急忙起身,绕道钟太后身后,献殷勤地帮她捶着肩,道:“太后,您说得这是哪里话,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您老人家吗?听说您病了,儿臣一直想进宫探望来着,这不是因为儿臣身子也欠佳嘛,所以来迟了些,太后可好了些?”
钟太后冷道:“不劳你挂念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李从善讪笑道:“太后这是说得哪里的话”
钟太后道:“你要是没事就退下吧,哀家也累了有事就直接说事”
李从善得了这句话,急忙道:“太后,儿臣的确有事,太后这次可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他干脆跪下来,差点眼泪鼻涕都流出来
钟太后嫌恶道:“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神态,也不怕传去别人笑话!说吧,到底何事?到底什么人欺负了你?”
李从善跪着向前走了两步,道:“太后,这次是真有人欺负了儿臣啊那个周嘉敏欺人太甚!”
钟太后本来是闭着眼睛听他说话,一听他提到周嘉敏,急忙问道:“敏儿怎么了?你又怎么招惹她了?”
李从善一下子有苦说不出,心道:我这是来诉苦的,明明是苦主怎么就成了坏人?但仍旧继续辩白道:“太后,儿臣和她在路上碰见了,就是昨儿的事,她就仗着皇兄给了她手谕对儿臣呼来唤去,非让儿臣给她嚷道,最后还恐吓儿臣不仅如此,她还暗中命人刺杀儿臣,若不是儿臣命大躲得快,只怕,只怕现在见不到了太后了啊”
钟太后眉头皱起来,道:“果真有此事?她命谁刺杀你了?可有证据她一个养在深宫的弱质女流如何命人刺杀你?带去的那几个侍卫都是皇上指令去的,她如何能命令别人暗杀于你?”
钟太后始终不相信周嘉敏会作出这等事来,加之李从善向来名声在外,钟太后对他多少有些成见,便不相信他
李从善道:“太后若是不信,可以问那些侍卫!儿臣手里还有飞镖为证”说完从袖子里掏出那把飞镖
钟太后看也不看,怒道:“你虽不是哀家亲生的,但也是哀家一手教养的,怎么就教养出你这样的痴狂之人?你不但不为国分忧,不为你皇兄解愁,整天在外头晃荡,成何体统!你当哀家对你那些勾当全然不知吗?你看看你什么德行,有没有一点王爷的样子?整日里不是遛狗斗鸡就是眠花宿柳,一点正事不做!哀家这才刚好些,你就巴巴地进宫惹哀家生气,你到底安得什么心思?”
云环急忙抚着钟太后,一个劲地劝:“太后息怒!千万保重身体啊太后万万不可动怒”
李从善没想到钟太后不但不帮自己,还把自己臭骂了一顿,碰了一鼻子灰,好没脸的感觉,嘀咕道:“不主持公道便算了,还骂我!我母妃去得早,从小到大,您可没少骂我!”
钟太后气得浑身发抖,道:“孽障!骂你那是看得起你!滚!”(未完待续,(qidian.)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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