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江山走后,刚刚开口称是的男子啧啧道:“风少果然是有艳福,曦儿从来对我就不理不睬的,可对风少那叫一个体贴啊,那眼神,柔得都快滴水了!”
旁边的男子敲了他一下:“你是何人?风少又是何人?曦儿早就是风少的女人了,又岂是你能肖想的!”
那男子闻言又是一声叹,何止曦儿,刚刚风少在的时候,这里所有女子的眼睛可都粘在风少身上,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
那女子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易江山进了屋,又扶着她躺在软榻上,接着转身煮了杯茶。
“水则岷方之注,挹彼清流”,茶沫沉下,汤华浮上,一瞬间,屋内似是笼罩着氤氲的气息。
轻轻抬眼看了看那眉眼如画的女子,易江山叹道:“曦儿的茶果然醉人!”
只见那女子捧着紫砂茶壶缓缓倒了杯热茶,走到易江山身前笑道:“公子是喝醉了吗?怎么就会说些胡话,这茶如何能醉人?”
易江山结果茶杯,轻轻吹了口气,慢慢品了一口道:“曦儿可知,有时茶可以比酒更醉人!”
那女子霎时红了脸,抬头看了一眼随意躺在软榻上的男子,只见他面色如玉,漆黑的墨发只用一根玉带随意扎起,一双眼眸似是要将她吸进去似的幽邃动人,嘴唇因为刚刚喝酒的原因变得十分红润,不由得心重重一跳,呆愣看了他半晌,一股酸涩涌上心头nAd2(
想起她三年前初进倚翠楼时便被眼前少年的风姿所折服,凭借着出色的容貌和过人的才艺,她成为了倚翠楼的花魁,那时这少年才注意到她,淡淡地问她可愿陪在他身边,那少年年仅十二,甚至比她还要小一岁,可她却因为那少年的一句话整整开心了好几日,虽然他没有给她任何的承诺,她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
这几年,因为倚翠楼的特殊政策,她得以守身如玉,几位公子都以为她早已是风少的人了,可风少来她这里从来都是品茶听琴,不曾有过任何逾矩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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