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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号牢房里。

策子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怔愣地盯着上铺空空的铁条。

从­阴­道内撕裂般的疼痛,她很荣幸可以因此而休养十天不用­干­活。

阿怀端了杯加了蜂蜜水的温水递给她,“策子,这蜂蜜可是百年老蜂窝里产的,喝了滋­阴­补气。”

策子扭动看向阿怀,她的双眼略空洞,“你说过他不强­奸­女犯人的。”

阿怀面­色­沉着,声音清淡,“他没有。”

“他强­奸­了我。”

策子的­唇­­干­裂着,是脱水所致。

阿怀拿出棉签沾了润到她­唇­上,“他没有强­奸­过女人,他用不着,也看不上。”

“他强­奸­了我。”策子再次重复,声音平静。

“申屠权不会强­奸­女人。他从来不搞监狱里的女人。他不屑搞这些低贱的女人。”

可他搞了这个小姑娘。

阿怀放下了杯子,声音已然有了一丝冷意,望着策子。

策子脸蛋只有巴掌大小,白净,红润,俊俏。

策子的长相不是纯女­性­的柔美,是带着男孩似的英气十足,非常漂亮俊俏。

犹记得半年前小姑娘刚来时的黑黑瘦瘦,可仍抵挡不了一脸的俊俏样儿。

那一双野猫似的眼冰冷而戒备。

“策子,两年后我们一起出狱要不?”阿怀伸出手,摸上策子的鬓角,她其实很想抚摸她的­唇­。

策子望着她,没吭声。

阿怀叹口气:“我可以花钱减刑,或许可以减掉两年。然后等我出狱了,我再拿钱来赎你。申屠权那渣子,只要给钱,他都答应。”

“我要杀他。”策子如是说。

阿怀笑:“好。等我出狱后,我买杀手杀了他。”

“现在杀了他。”

阿怀摇头:“办不到,策子,我没能力。”

策子从床上坐起来,摸出枕头下的牙刷,指腹摩娑着那尖尖的一端,“我杀不了他。”

眼眸平静,把牙刷放回枕头下。

重新躺回去的策子又继续望着铁条,“他强­奸­了我。”

“或许,这不是件坏事……”阿怀轻笑,“策子,女人失去那层膜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当给了自己的男朋友好了。”

策子回头,“我会在某一天,杀了他。”

阿怀说:“杀了他,你也会死的。那可没必要。”

策子轻轻闭上眼。

脑海里那一双沾血的手,挥之不去的叮嘱着……

一定要找出他——

你是被我挑中的姑娘

妖娆的黑寡­妇­夹着惊人的怒气推开监狱长办公室的大门。

端坐在办公桌前埋守办公的男人头也不抬,冷声说道:“你忘了敲门。”

申令媛怒气澎湃的情绪在看到男人脖子上包裹的纱布时全面爆发,涂着黑­色­甲油的青葱玉指重重往结实的红木桌面一拍,“你被那个小贱人咬伤了!”

男人停下手中钢笔,抬头,“对。”

“痛吗?!”申令媛满脸­阴­鸷。

“小山豹子的攻击力,不足以一击撕裂成年的山熊。”男人声音一丝低沉与赞赏。现在想来真是凶险,小姑娘的爪子真是尖锐极了。

妖娆女人微眯了双眸,沉静打量了男人约莫十几秒后,她走过去,站在高大男人的背后,双手绕过那宽大厚实柔软的椅子,指腹温柔抚摸上男人粗实脖子上那层层纱布,“权,你从不搞监狱里的女人。”声音沙哑而诱惑力十足。

他的初夜给了她,她十三岁诱惑了他,她将初次也送给了他。从那以后,他的眼里只有她。她占据了他二十年的人生。

她贪婪地还想占据他余下的人生!

“你说过,监狱里的女人肮脏愚蠢而丑陋的。”女人红艳­性­感的­唇­缠绵地咬上男人的耳垂,他的敏感带。修长的手指亦是徐徐顺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一路滑下。

“你从来没碰过这些女人,可是你却碰了那个小姑娘……”

女人半眯的眼底堆聚起暴风雨,惊人的嫉妒与疯狂。他酷爱SM,他把监狱里的女人们当成了实验品调教得­淫­荡无比,却从不沾染她们丝毫。

她的手一路滑进男人的裤子里,透过那薄薄的布料抚摸上那虽软却仍大小惊人的阳俱,“你喜欢这个小姑娘了吗?”美丽的手指熟练地揉搓着,很快也感应着那软软的一坨随着她手指的挑逗而逐渐变硬。

她眼里一丝骄傲与自豪:“我听说你把她搞到­阴­道撕裂了。权,她满足不了你。”

他的尺寸,只有她才能容纳。

当手心的那根硕物完全硬挺时,女人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叹息道:“只有我们才是彼此最合适的伴侣……”

轻啃耳垂的动作猛地变为大力吸吮时,男人的呼吸声也微微加重了。

只是当女人的手收握着开始撸动那根阳俱时,男人的虎掌放了上去,包裹在女人的手背上,“你要结婚了。”

申令媛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男人一把从椅背后拽过女人,将她拉到自己的大象般巨大的腿上,轻捏上她­精­致的下巴,“你很贪心,令媛,我把你宠坏了。婚姻里,你应该忠诚于自己的丈夫。”

他冷冷宣布。

申令媛决定要和那个商业巨子结婚了。

“所以你上了那个女孩,是为了惩罚我?!”申令媛冷冷问。

“一半。”他的指腹揉上女人­性­感的厚道,这张­唇­陪伴了他二十年,一直不曾厌倦过。“我对婚姻很忠诚。可是,我们无法在一起。”

他的堂妹申令媛妖娆得像朵罂粟花,一尝再尝。

“所以,我们还可以继续在一起的……”申令媛贪婪地凑上自己的红­唇­,期待着男人的热吻。

肥臀下是惊人硬挺的阳俱,只是光感受就迫不及待地泛滥­淫­液了。

那个商业巨子满足不了她!那根短小的­鸡­巴捅进来纯粹只是看在钱的名下!

申屠权眼中一丝冰冷,捏着女人的下巴,“记住,从你上他的床开始,你的身心就必须忠于他!”

他果然发现了!

“所以,你为了报复我,搞了那个小姑娘。”落实了心中的猜测。

申屠权轻轻托举了女人,让她离开了自己的腿,“出去。令媛,我们的关系已经在你选择和他结婚的那一刻结束了。”

申令媛咬着红­唇­:“那么你就娶我!你不能娶我,我只能嫁给别人!”她没有错,错的是他的薄情!

“我们是兄妹。”他淡声道。

“你是申家的继子!你和我毫无血缘关系!”她双眼泛红。

“没人会祝福我们。而现在,你能得到所有人的祝福。”他说。

“包括你的?!”她问。

“是的。”

她深吸口气,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她停下来,回头问他:“你喜欢那个小­婊­子?”

“我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他低头,继续办公。

她眼中­阴­霾一闪而过,声音淡然:“我会祝福你幸福的,大堂哥。”

啪!实木大门被粗鲁关上。

申屠权停下笔,眼神冰冷地盯着紧闭的实木大门。

***

策子双手双脚被铐着,她第三次进入刑房,面无表情。走廊两道被关押小黑屋的女人们仍旧巴着唯一能出气透光的小铁窗前,眼神仇恨地盯着她。

“小­婊­子!听说你被那渣子搞了呢!”

“喂,女孩,监狱长的­鸡­巴大不大?!搞得你爽不爽?!”

“我艹!张果梅,你瞧瞧你多可怜,你整天幻想和那头熊做嗳,哈哈——人家瞧不上你——”

“闭嘴!喂!你叫策子是吧?!监狱长的­鸡­巴大不大?!他经常和他那­淫­荡堂妹天天搞在一起,整座大楼都能听到那荡­妇­的纠床声了——”

狱警开了门,推着策子走了进去,随后关上了门。

策子面无表情地走过那空荡的房间,进入第二道门。

仍然是黑暗的,只在房间中央留下一束光线。

“小姑娘,很抱歉,我本来想等你再大点搞了你。”黑暗中,山熊般壮实的男人声音冰沉如寒潭。

皮鞋踩在光洁地砖上的声音很是刺耳,他从黑暗中走出来,背着光的熊壮身子头微垂着,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语气中一丝压抑的怒火。

“你现在想搞我?”她声音很冷,不喜不悲。

“你的伤口让我还有八天才能再碰你。”他没走近她,就那样站着,“到这里来,举起手。”

她很乖巧走过去,举起手,让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铁链栓上她的手铐。

她的柔顺让他满意,他的巨掌捏起她的下颚,“我对你的调教里,还没到占有你的时候。”

“原因。”她其实毫无兴趣,但她听出了他声音微喘,这个脾气古怪的男人需要倾述。

很显然,她来这里不是他想搞她,而是他想倾述某件事。

“一个女人。”他移动脚步挪到她身后,他的手指从她的下巴游移到她纤细的脖子上,漫不经心地爱抚着。“我的恋情结束了,我需要发泄。你是被我挑中的姑娘。”

向我宣示你的忠诚

“所以我成了那个炮灰?”策子反问。

“炮灰?”男人轻嚼二字,摇头:“你不是炮灰。”

这迷人的东西,炮灰那二字是对她的侮辱。

“炮灰是毫无价值的存在。而你不是。”覆着薄薄茧子的指腹漫不经心地游走在女孩年轻细­嫩­的皮肤上。

“真是很难想象,你在大山里住了十多年,言行举止却毫无村姑的土气。孙斌退伍前是军部里实力雄厚的士官,深得长官喜爱。想来他把你教育得极好。只是可惜了。”

可惜那样一个人才在退伍后走入了歧途。

男人的手指爬上少女那圆亮的杏眼上,她的沉默,他的自说自话。

他的虎眸牢牢锁住女孩那一双漂亮的眼睛,冷峻坚毅。

一双非常会说话的眼睛,第一眼,便勾引了他的欲望……

男人眼眸一黯,“女孩,作为你的男人,我教你的第一堂课,忠诚。”

“忠诚?”少女盯着他:“对谁?”

“对我。”

“凭什么?”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

“你不是。”女孩眼中一丝杀气闪过。

“我是。”男人再度捏上女孩­精­致的下巴,语气强势命令:“在男女关系存系期间,从身与心保证对对方的忠诚是为人的基本尊敬。”

而她的出现,毁了他引以为傲的原则。

策子沉默。

“向我宣示你的忠诚。”男人双指收拢,迫使女孩下鄂感受到压力。绝不可以背叛他。

那样作为回报便是对她保证忠诚。

“如果我说不呢?”女孩高傲地挑衅着。

“那我会用鞭子直到你学会忠诚的那一刻。”

女孩沉默。

男人松了手指的压力,“你怕疼,策子。”

“我不怕!”策子抬起下巴。

“你怕疼。”男人得到证实,“一个怕疼的小姑娘一定十分恐惧一切能让她感受疼痛的东西。”

他退离她,脚步声显示的方向让她知道他又去取来鞭子了。

策子的瞳仁微微放大,等待是最折磨人心的恐惧。

男人沉稳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每一步,都能令女孩的心脏噗通噗通,强而有力地跳跃着。

“你的声音凌乱了。向我宣誓,我会停止一切伤害。”恶魔的恐怖声音。

“作梦。”女孩咬牙,双目圆瞪向黑暗。

啪——

想象中恐惧的疼痛没有那么强烈,但无数道细小的火辣疼痛感仍让女孩皱了眉。

那不是最初抽打她的那一条巨鞭。

这是一根佛尘。

“不要担心皮开­肉­绽,我会很小心不让这美丽的身体沾染上过多的伤疤。虽然你的伤口已足够多。”男人说。

少女的皮肤细腻而弹­性­光洁,但身体上分布着粗浅不一的陈旧伤痕却破坏了这具胴体的妖娆,却又增添了一丝别样的肃杀阳刚之美。

啪——

又一鞭狠狠地砸下。

“我、感谢你祖宗八代——”女孩粗喘着,额上渐渐冒冷汗。

佛尘抽在身上,或许不会造成表肤瞬间的破裂,可疼痛感却相差无几。

如果马鞭是集中抽打一处毁成那片肌肤破裂,那佛尘那数千根马尾齐齐抽打下来造成大面积的皮肤疼痛,亦是同样能让皮肤红肿疼痛麻痒。两种疼痛只不过是皮肤绽开的早晚时间而已。

啪!

“对逝去的先辈不敬是会非常没教养的行为。”男人声音淡淡地。

三鞭结束,他将佛尘放回黑暗中的墙壁上。

少女高悬的心掉回原位。

黑暗中男人戴上一次­性­胶用手套的声音。

女孩神经崩紧。

男人回来,手掀起那完整的囚服。

“唔——”

女孩一声闷哼,男人将消毒酒­精­喷­射­向那红肿的背部。

他是故意的,没有用碘伏。

“向我宣示,你的忠诚。”男人第三次命令。

他的指腹游走在某一处红肿的皮肤上,隐隐的威胁呼之欲出。

“……我向你宣示……”女孩愤怒地闭上眼,声若蚊蝇。

“宣示什么?”男人半蹲下那雄壮的身子,戴着手套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按压过那被他抽红的每一寸肌肤。

“忠诚!”女孩睁眼,眼睛瞪得圆亮。

“忠诚哪一方面。”他凑上自己的­唇­,在那红肿的皮肤上轻吮而过,酒­精­的味道并不美好。

“身体!”女孩轻哼声,他的­唇­瓣在红肿的皮肤上绝对不是甜美的诱惑,而是折磨人的疼痛。

“还有呢。”他一路吻下,吻到女孩深深凹进的腰椎部位。再往下,便是又挺又圆的臀。

他无法控制欲望地将吻移到臀沟缝间,并用牙齿扒下她的裤子,令那棉质三角裤露出一小半截。那挺俏的臀紧紧包裹着­内­裤勒得饱饱满满的,刺激得他胯间高高地挺翘着。一如初次见她,这地方便忠诚地表达了它的渴望。

让无数个夜里他苦恼着愤怒着,然后惩罚着她。

他张开嘴深深地咬上那肥美的­嫩­臀,牙齿深深地陷进了弹­性­十足的­嫩­­肉­里。

女孩张嘴呼疼,他咬得很大力,他一定把牙印子都留在了上面!

“不要咬了!我不知道!”她低叫着,英气十足的细眉向两眉之间收拢!

“思想。”男人拉下裤子,满足地看着臀沟缝间被他咬出牙印子的白­嫩­软­肉­。他下口极重,只差那么一点,皮肤表层便会被刺破。

“孙斌没教过你吗,作为军人,忠诚的基本,包括人的思想和身体行为。”

“忠诚……”女孩得了解脱,虚弱地呢喃承诺。

“乖。”他彻底满意了。站起来,优雅地放下卷至脖颈间的囚服,掩饰掉­肉­体折磨的痕迹。

他取下手套,粗糙指腹抬起女孩的下巴,她的眼睛仍然是坚毅的。

这说明,他的鞭子教育还不足于击溃她强大的心理防线。

说到底,他舍不得下如此重手。

“好好守着你的忠诚。若是这双眼睛再胡乱勾引男人,我每晚都­操­烂你的小­茓­。”他呢喃着,俯下身,将­唇­凑上女孩的眼睑,女孩条件反­射­地闭上眼,他的吻烙在那眼皮子上。

他是被她勾引的那一个。

对两­性­的关系保持基本的忠诚,这是申屠权的原则。

可她毁了他引以为傲的忠诚。

这个睁着一双无辜杏眼的小姑娘,他会在未来尽可能地用鞭子让她来赎罪,这是她勾引自己背叛了原则的结果。

申屠权的­精­神叛变。

所以,一半,一半。

一半,他过早地背叛了原有的恋情。

一半,他深受这个小姑娘的诱惑而无法再耐心等待漫长的调教期,在申令媛去选择修补处汝膜的那天,他也迫不及待地占有了这个年轻娇­嫩­的漂亮小姑娘——

他们是兄妹,在强大诱惑面前,毫无愧疚之心地抛弃了对彼此的忠诚。

重审策子弑父疑点

阿震在洗澡,赤­祼­的古铜­色­肌肤肌­肉­纠结,分布却并不恐怖而阳刚。

阿震生得英俊高大,那ρi股也是真是生得圆润小巧,拿牢里人的打趣就是天生该被当受的。

自然,敢说出这种话的人已经在很久早被阿震打掉四颗门牙了。

“震柯,古老找你。”一个瘦小的男孩子走进洗澡间报告。

阿震慢腾腾地在自撸中,怒道:“没看到老子在自撸么!让他等着去。”

古老等了十五分钟才见阿震只穿了条裤子走出来,那阳刚美丽的肌­肉­真是让古老心生艳羡。他年轻时也是这么英伟不凡,可牢子里的伙食开得太好人又养尊处优惯了。

“阿震,十五分钟就完事啦?!”古老玩笑着打趣,暗示阿震的持久力不足。

阿震没兴趣和对方开荤话儿,一ρi股坐到铁床上,问:“找我啥事儿?”

他用毛巾擦着寸发,也擦向脖子后那只黑­色­的卡通小猫咪。

“比斗大赛快开始了。上头来问话,你对李春怀有几成把握?!”古老左右张望着确保牢房里没人,压低了声音试探。

阿震抖了抖打湿的毛巾,漫不经心道:“谁知道呢。又没和她打过。”

“如果可以,尽量能在赛场上直接杀了她最好!”古老说。

阿震眉一挑,笑:“这女人也真是倒霉。人都给整进号子(监狱)里了,还非得往死里弄。”

“这些个豪门恩怨可就不关咱们的事儿了。总之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你说我要是把这女人揍死了,我得不得加刑?”

“你怕啥!既然敢让你出面肯定上头是打点好的。”古老悄声着挤眉弄眼着。

阿震装糊涂,故意打开窗户说亮话:“那渣子给买通了?!”

“嘘!小声点儿!”古老压低声音,“只要给钱,怎样都行!有他罩着你怕啥,你只要没当场把人揍死,到时候申屠权那家伙随便编个理由就把这事给糊弄过去了……”

“啧啧……丑话说在前头,我是不一定能揍死那女人的。”

“嘿……对了,你让我打听的事儿,我是替你找到一个人了。”

阿震吊儿郎当的俊脸上一丝认真一闪而过,问:“咋样啊?!”

“都快十年前的事儿了,你找的人又不是什么知名人物,谁记得住呀。好不容易打听到一个,就住在三楼7013牢房,外号叫哑巴。”

“哑巴?”阿震眉一挑。

“同牢房里的人宣称这老东西一年说不出一句话,他曾经和你要打听的那个人住过同一间牢房。”

“啧,我知道了。”

古老瞅着阿震,眼里一丝若有所思后,又闭了嘴。

他在这里服刑三十年,多少人找他套点消息儿,能活到今天全是嘴紧和零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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