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庆的队伍里有个专门负责清盘的专家孙福来。自称是摸金校尉的传人。其实也是个二把刀。不过他的确是懂一点阴宅阵法知识的,经过几次墓中历险,其他人对他信任有加,他自己也信心爆满。可是这座墓不同,规格明显就很上档次,孙福来一看到就觉得害怕。但是入宝山不可空手而归,再说只要不过于贪婪,拿点就闪人还是有机会的。
几个人就这样在二迷摸金校尉的带领下,稀里糊涂的就进了主墓室了。孙福来还没来得及交行注意事项,那几个见钱眼开的家伙就开始抄家了,孙福来一边心存侥幸,一边暗暗叫苦……
转了半天屁都没发现,正怀疑是不是被别人先下手了呢,就听到一个家伙喊道:“快看,金子~!”
众人随着手电齐聚,指向他说的方位。只见一左一右两只半尺高的金瓶竖在棺椁的前方,有一个哥们伸手就要去端起来看成色。孙福来忙喊:“慢着,别急……”那哥们已经把手搭在了瓶子上不满道:“妈的,就剩下这……”
就在这时,突然金光一闪,绕着几人迅速的打了个转,好像有个无形的手拿了一支金针在几人身上分别刺了一下。几人就觉得被刺的地方一麻,心知道不妙,顾不上拿东西,扭头就跑……
胡庆做为团伙头目,一般很少进去,他只在外面负责盘点,然后收货,最后出手、分赃。一是比较安全,二是也省的别人说道。这几乎已经是行业规矩了。所以他这次也只是站在洞口守着。
正守的不耐烦间,就见有个人跌跌撞撞跑了过来,嘴里嗬嗬有声,张牙舞爪奔他就来了。
胡庆用手电一照,光看身形就知道是孙福来,不满道:“你老孙也他妈是行家,这进盘子就是回家,进堂子就跟上自个炕一样……”想骂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觉得手上一疼,孙福来挠了胡庆一下,跌倒在地不动了。
胡庆吓一跳,赶紧用手电一照,只见这家伙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已经昏死过去了。
胡庆暗叫不妙,也顾不上什么,向洞里大声叫了几下另外几个人的名字,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刚在衡量是否进去查看,就觉得手腕被孙福来抓过的地方开始有麻痒的感觉。他久在这行闯荡,心知是中了毒了,赶紧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粒八宝解毒丸来吞进肚子,转头没命的往外爬……
外面望见的哥们看到胡庆爬出来还道大功告成了,笑嘻嘻走过来搭话:“庆哥,看来东西不多嘛,这才多一会就清底啦?”却不见胡庆搭茬,挺纳闷。走近一看,妈呀,胡庆脸都变色了,他也没敢多想,赶紧就把胡庆弄上车往家跑。
一进胡庆家门就叫了医生,医生一看情况是中了毒,又无法确定是什么毒。赶紧先输液控制毒素蔓延,再抽血化验做配伍分析。开车那哥们一见形势不妙,脚底抹油,闪了。
这里医生配伍折腾半天也没弄明白,正在这里发愁呢。胡来今年买了辆卡车跑运输,刚好这天跑完年前最后一趟车回来,从南方捎回来的几件水果,这玩意在北方挺稀罕。虽然是夜里也还是忍不住给哥哥弟弟亲自去送一趟。结果刚进胡庆家门就看到这情景,他这几年跟李广信处的挺好,曾听李广信说过糯米可解尸毒,也来不及分辨,赶紧弄了点糯米来洒在胡庆身上,又捣了点糊糊贴在被挠破的手腕上。
那医生鄙视了胡来一下,心说往南方跑几趟车就迷信成这样子了?这玩意要管用还要医生干嘛?还没来得及讽刺呢,就见胡庆那被挠破的地方丝丝的冒起了白烟,胡庆也哼哼唧唧的醒了过来,一下打击的愣住了。
胡来听胡庆断断续续讲了一下事情经过,也不管旁边医生啥反应,跑出门开着卡车就直奔李秦村而来。进门就喊,不过他没完全告诉李广信情况,只说胡庆下堂子中毒了……
李广信踌躇了一下,不说自己救不救得了,这一条腿行动不便根本不方便,可要是让他把胡庆拉来只怕人到不了就咽了气……
就听李超说道:“爸,你别动,坐着陪我姐说话,我,行不行的,看看再说。”
李广信闻言用眼神询问了一下胡绛雪,见她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转身对胡来说:“那让超儿先跟你,要是不行,就把庆娃想办法抬到我这来。”
胡来一听连声道是,他不怕李超治不了人,他也知道李广信不可能跟他走,只是他不敢把弟弟抬到人家这里来,大过年的,你要是弄人死人进了别人家的门,那麻烦可就大了。再说自己也的确惹不起这位看起来风能吹倒的大叔。
他估计李超这几年就是去学法术了,不过对他的道行可吃不准,认为最多也就是懂一点皮毛。但那也够了,毕竟人家是专业级别,科班出身。
路上,胡来把孙福来家能挂上串的女亲戚全部口头**了一遍,听得李超直皱眉头。
一不会儿,进了胡庆家的门,只见那医生正聚精会神的检查着胡庆手腕上的糯米糊糊,一脸的向往。胡庆媳妇满脸忐忑,不时的向外张望着,看到胡来进门,这才长出一口气。
医生见胡来领回来个小孩,不知道是什么用意,还当这是胡庆的孩子,带回来要见他爸最后一面呢,正想劝说人还没到那一步呢,就听胡庆媳妇开口道:“哥,广信叔,咦?怎么来个娃娃?”
胡来没解释,只含糊的说这是广信叔的儿子李超,人家让儿子先来查看一下胡庆的情况。
医生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开口,不然又丢人了。听说是医生的儿子,不由的对这孩子关注了一下,看他有啥妙招来解这种搞不清楚的毒。
李超虽然没有太多的社会经验,但毕竟少年心性,脑子转的快。先去看了一下胡庆的伤势,心中已有计较,但碍于旁边站的这些人,却又不便公然施展法术。也明知这种情况下让别人回避不大合适,只能更加引人怀疑。正琢磨间,看到胡庆家门后摆的一个香案,那是家里过年的时候请的祖宗神位,摆着父母的遗像,供着几盘水果,前面一个灰碗里Сhā着几支香。虽然这么乱,还是有人记着上香,几枝香头红光闪闪,烟柱袅袅升起……
李超灵机一动,开口道:“快,拿一碗黑醋、两张火纸来!”胡庆媳妇虽说不大相信这么个娃娃,这当口也不敢不听,过年期间这种东西家家都备有,连忙取了递给李超。
李超见那医生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有心捉弄他一下,用手指沾了黑醋在火纸上画了几笔。左手拿起那张符来满天挥舞,嘴里念念有词。趁众人注意力全盯在左手上时,右手却悄悄的在胡庆的手腕上画了一个符。然后又示意胡来点燃火纸,把香灰接到醋碗里,让胡庆媳妇和胡来搭手,给胡庆把醋灌了下去……
胡庆不喝还好,一碗醋下肚,顿时吐的翻江倒海。那医生正要出言讽刺,却见胡庆手腕被抓ρo处滴滴答答的往外冒黑血。不一会,黑血流尽,胡庆手腕处的肿也消除了,脸上的黑气也消失了。那医生第一次看到违背科学的东西在面前出现,一时竟然愣住了。
胡庆这回终于醒过来了,看看周围的环境,想了想,苦着脸对胡来道:“哥,这回麻烦大了。”
胡来怒道:“说你多少回了,老不听,这回捡回命来,再别搞那不三不四的东西了,过了年跟我出去跑车!”
胡庆:“我不是说我,那堂子里还有六个人呐,这,人家家里人都知道是跟我出来跑生意了,要是回不来,我可咋交待呀……”
胡来闻言转头向李超看去,只见这个小老弟两只大眼闪闪发亮,一脸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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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要出去,晚上回来可能会晚一点。先把今天的任务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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