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呢,可否让她前来将昨天这之后的发生的事详说一遍,这事毕竟牵扯到了两位王爷的身上,若不查个水落石出,难消三王爷心口之气啊!”闻言,赵阳淡眼扫向大厅,顿了顿才道。
苏城装佯疑惑:“这与月儿又有何关系,她可是受伤最重的一个啊!”
“呵...岳父大人不必着急,阳儿也只是奉三王爷所托,找出那送东西的婆婆,而那人只有月儿见过,王爷府上的画师也来了,只要月儿将她的容貌描述一番便可。”
“这是王爷下的通缉令,王爷还说,若月儿说不出那人的样貌便可以去王府慢慢想,他不急。”不等苏城开口,赵阳便又从腰间掏出一块金色令牌,先声制人,威胁十足。
他一来便施计让苏碧婉将昨天的事叙述了一遍,加上昨晚深夜被传,看到面目全非的宏王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旁边的太医冷汗涔涔大气都不敢喘的为他清理着伤口,后来才知,是在苏府被群蜂所蛰,他又得宏王密令连夜去了太医院查询有关资料。
可最后却无一所获,甚至咨询了几位贵妃,都不曾得到有关那泥状物的半点线索,禀报之后,他们才发现事情远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在苏家与白家联姻前他们就去崇山查过,苏溶月的确一无所长,懦弱无能,还是个病秧子。
可翻阅古籍之后才知,这原来是苗疆的一种秘术,若能得到而为己所用,那么,别说是这十几万的塞外雄兵,即便是登上这最高之位又有何难?
苏城为难了,他只是直率,可并不傻,像宏王那样狠辣的人,就算知道不是月儿所为,也定会找出替死鬼,而月儿又是圣上亲点的七王之妃,定然第一个拿她开刀。
早知如此,当初应该向圣上谎称月儿夭折了才好,至少能嫁户平常人家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哪还要经历这样的腥风血雨之生活。
“岳父大人,阳儿也只不过是秉公办事,切莫让阳儿为难nAd1(”
赵阳早已看出苏城的犹豫,可是,一个苏府与一个苏溶月相比,孰轻孰重,他拿捏的很清楚,况且,要不是那个丑女人,这苏城早已埋入泥土,而苏府的势力不也为他所用了吗?
“爹,我们母女和大夫人还有三姐都这样了,您难道还要包庇她么?”
苏碧婷本就害怕得不得了,毕竟苏玉萍乃苏家嫡女,又是杨氏的长女,肯定会站在她们那一边。
况且,经过姐夫刚才的点化,她只要将一切罪行归咎于苏溶月,那么,大姐定然也不会下手太狠。
想着,便委屈的质问苏城。
“婷儿,月儿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要不是你们嫉妒她即将成为七王妃,会闹出这些事么?”
闻言,苏城亦是疾言厉色训斥道。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