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确定要在钟家大宅住下了,钟箐瓷又吩咐了管家多备了几套她平常惯穿的便服给林芍,接下来几天,两人是连课也不去上了,整日窝在钟家大宅里,形影不离,连吃饭都让管家送到房里来。
林芍的伤势在这样安逸的氛围中也慢慢痊愈了,因为当初动手术时是在后脑勺处动的,所以现在那里的头发是空了一块,好在只有那一处,她将头发披下来正好可以将它遮盖住。
就这样过了几天,钟箐瓷的爸妈终于回到了钟家大宅。
他们一回来,管家便立即报上这数日来钟宅里所发生的一切,包括钟箐瓷的翘课和林芍的存在。
钟箐瓷的老爸钟兴贵是属于老来得子的这一类,对钟箐瓷十分溺爱,是钟箐瓷要月亮,他也能去给她摘来的那种。
所以,在意识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因为一个贫民翘了好几天的课,并且这个贫民已经在他家里住了有一段时间的问题的严重性,他和妻子商量了一下,觉得有必要把钟箐瓷叫来谈一谈,顺便向她提一下他们这几天决议的一件事。
于是,当晚八点左右,钟夫人就在半路把钟箐瓷截住了。
彼时,钟箐瓷正在自己的书房里找几本杂谈,打算抱回去跟林芍一起看。
当钟夫人出现在书房里,她还吓了一小跳。
“妈,你干嘛?”钟箐瓷皱了皱鼻子,语气里带了一抹平时难以见得的撒娇,“静悄悄地站我背后,把我吓了一大跳!”
钟夫人柔柔地笑着,声音十分柔和:“小瓷,妈有些话想跟你谈谈。”
她这一开口,钟箐瓷立马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神情上立即浮起不耐,口气也差了很多:“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黄叔都跟你说了是不是?”
黄叔是钟家的管家,在钟箐瓷眼里,他就是个爱跟她爸妈打她小报告的小人。
“妈,我已经长大了,我觉得我已经能独立了,所以,选择跟谁做朋友是我的自由,我希望你跟爸不要再Сhā手,甚至是干涉我的自由!”钟箐瓷将手中的书重重地放在桌上,背对着钟夫人,一看就知道此时的她十分气愤。
钟夫人见她如此抵触这个话题,也知道此时不能再继续谈下去,否则只会惹急了钟箐瓷!钟箐瓷于她和钟兴贵来说,那可真的是含嘴里怕化了,捧手里怕掉了!
于是,她聪明地将话头拐了个弯:“那当然,我们家小瓷是小大人了,爱跟谁做朋友就做朋友,不爱跟谁做朋友就不做!”说到这,她顿了顿,“妈今天来找你是想跟你谈另一件事。”
闻言,钟箐瓷神情缓和了不少:“什么事?”
钟夫人一边将她牵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一边问道:“你认识陈圣吧?”
陈圣!钟箐瓷精神立即一震,双手不自觉地抓着膝盖:“对、对的,怎么了?妈。”
钟夫人对接下来要说的事心中没底,便又试探道:“妈听说你这段时间跟他走得挺近的。”
“哪、哪有!”钟箐瓷立即就站起身来,小脸绯红,“妈!谁跟你说的!”
钟夫人也是过来人,见她这幅模样,心里也就明白了,伸手拉她坐下:“你别管妈怎么知道的,妈问你,你喜欢他么?”
钟箐瓷刚刚坐下,听见这句话就又跳了起来,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
钟夫人眼里泛起笑意,柔声道:“虽然这件事有些突然,但还是要告诉你,咱们家已经决定和陈家联姻了。”(美克文学mei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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