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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捡个杀手一起种田 > 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想来是瞒不住了,何况早晚娘是会知道,所以便道:“是哥哥出事儿了。”柳茹淳说着,只将头疲惫的垂下,她此刻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母亲,因此只好不去看母亲那张惨白的脸。

果然,钟氏的眼泪顿时就流了出来,抓起柳茹淳的手,“你快说,你哥哥到底怎么了?”

“中午下学,叫人害,打得严重,大夫都说没救了,后来幸亏阿辰帮忙,这才先稳住了­性­命,不过暂时却醒不过来。”柳茹淳一口气说道,说完听到她娘几近听不到的呼吸声音,这才抬起头来,却见她娘满脸的苍白,两眼无神,痴呆的看着自己。

“娘,娘?这个时候你可别在出个什么事情,若不然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柳茹淳忍不住哭道,只一把将她娘抱在怀中。

福婶也在一旁摸着眼泪劝慰,生怕夫人吓得落了魂,一面也跟着唤道:“夫人,夫人,夫人!”

半响,钟氏才缓缓开口道:“我没事,没事!”话才说完,柳茹淳便觉得怀中的娘亲突然剧烈的抽搐了一下,随之便见钟氏吐出口鲜血来。

柳茹淳见此,真的给吓住了,连忙扶起她娘,只向福婶吩咐道:“快去叫泥鳅来,送我娘到镇子上去找大夫。”

钟氏脑子里头却是清醒的,只将福婶唤住:“我没事,不过是老病罢了,熬点药喝就好了。何况我也不能去,家里不能没有人。”一面又泪眼涟涟的看着柳茹淳,“淳儿说的对,我这个时候怎能倒下在添她的后腿。”说到此,凄凉一笑,“你别跟你爹提家中小妾的事情,让他好好的顾着你哥哥就是。”

柳茹淳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娘放心。”

钟氏叫福婶将她扶起来跟着柳茹淳坐下来,才道:“福婶麻烦你去给我煎碗药来,那是乔哥给我采的药,每次病犯,喝一碗就好。”钟氏说着,眼角带着几丝笑容。

福婶应声,“那夫人跟着姑娘也别太担心,我这便先去了。”

福婶出去了,柳茹淳想着家中林氏和柳老头强行送来的林巧花,便问道:“那姓林的,娘有何打算么?”

钟氏只道:“她到底是你­奶­­奶­娘家的人,何况你爹还没回来,我也不好将她这么赶出去。”不过也不会让她靠近乔哥半步的。

柳茹淳想都没想,只道:“赶不赶倒是其次,不过送她来的目的,不就是想让她给爹生儿子么,既然如此,就叫她一辈子生不了孩子。”柳茹淳说这话,丝毫的情绪都没带。

钟氏叫她的话吓了一跳,这俨然不是个小姑娘说出来的话,可是倒也可取,而且这样便永绝后患了,所以想着明日便把这事情办妥了,一面想起林氏两老的所作所为,想来都是因自己不能在给柳家生孩子所致,不禁自责道:“若我不是这样的身体,想来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娘说的什么话,难不成你自己愿意身体不好的么?何况爹也没像他们那么样想,而且对我们都很好,以后你万不要这自己想,免得还伤了自己。”柳茹淳最烦的就是她娘有这样的想法。

钟氏又喃喃念道:“自打从你哥哥出生,你­奶­­奶­和爷爷都不疼,总觉得他还熬不过成家立业。眼下为了你爹能下定决心纳妾,更是巴不得你哥哥早点死了才好。”钟氏此刻的想法是有些偏激了,可却也没有说错。

而柳茹淳听见她这后面的话,心里顿时一惊,手中捧着的热茶盅顿时摔落到地上,却毫不在意,只连忙朝她娘追问道:“娘,您刚刚说什么?”

钟氏见着柳茹淳如此,反而有些被她的模样吓道,一面见她问自己刚刚说的话,所以又重复道:“我说你爷爷和­奶­­奶­为了叫你爹纳妾,早就盼着你哥哥赶紧去了。”

柳茹淳顿时软软的跌坐在软椅上,有些被自己心中的猜测吓到。

“淳儿?”钟氏担心的朝她唤道,生怕她在这节骨眼上在出个什么问题。

“娘,我没事,你别担心,我只是想到一件事情。”柳茹淳回了她娘,一面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的踱着步子。

平日哥哥跟着鸣贤表哥一起,从来不出事情的,可是昨日柳允突然一下把鸣贤表哥叫走了,哥哥一下就出事了,先前自己就觉得这也太巧了,如今看来,倒像是事先预谋好的。

而且若说那些人不过是图银子,那么哥哥身上的银子也不少一分。

所以,还是娘的那句话,爷爷­奶­­奶­是不指望哥哥的病好,所以早就盼着他早点死了的好,如此爹也能听他们的安排在取其纳妾。

可是现在柳茹淳也没有什么证据,只是猜测而已,而且眼下主要是先治好哥哥,等着哥哥醒了过来,画出那些对他动手的人,到时候抓到那些人,指不定就能找出这幕后的凶手了。

只是,这以后要小心的防备着柳家的人了。因此便朝她娘道:“以后只要是柳家那些不要脸的在来,娘你就不要让他们在进来。”

钟氏却有些为难,“可是他们都在长的,我若是不让他们进来,又该叫人闲话了。”

“娘,你想要咱们家安宁,还是要别人说咱们家贤惠啊?”柳茹淳闻言,只问道。

“自然是咱们家安宁的好。”钟氏小声回道。

“既然是如此,那就别管旁人怎么说,何况这是咱们自家的事情,他们知道什么,更不晓得到底谁对谁错,只要咱们对得起良心就好了。”柳茹淳有些激动的说着,一面又道:“分家之前,同样是孙女儿媳­妇­,大伯家的便不用做事情,我跟娘却小到择菜洗碗,大到挑粪锄地,哪一样少了的。分家以后,哪一个月没多给他们银子跟着粮食,尤其是这几年,家中条件好了,吃的用的,都由着他们­性­子,而且还任由老太太从咱们家拿东西给三伯家去,咱们都做到这个份上了,难道还有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么?”

柳茹淳越说越生气,“而且自从分家了,三天两头的,他们来找茬,又有三伯家堂兄们的事情,每一次爹爹都给足了脸,而且为了他们家的事情一家家的求情花银子,若是这样还不能如他们的意,那以后咱也不伺候了,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人生不过是短短几十年,说的难听了,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谁还能顾得着谁啊,所以别人怎么想,那也是别人的事情,咱们自家过的高兴就好,娘以后也少胡思乱想,有那功夫就多管管家里的事情。”

钟氏听得连连点头,“我知道了,以后定然不在多想,只听淳儿的话,好好地管家里的事情,让你跟你爹爹少­操­些心。”

柳茹淳见她娘如此说,顿时只觉得这辈分问题是不是调换过了,忍不住扑的笑出声来,“行了,娘我不过是想跟你说,别在乎别人怎么看罢了。”

福婶端来了药,钟氏喝下,柳茹淳见此,便让她去休息。

钟氏也怕耽搁女儿休息,因此吩咐了丫头们好生伺候,这才回了去,路上便询问福婶,如何叫人以后在不孕,福婶闻言,先是一愣,随之反应过来,“夫人是想那林巧花?”

钟氏点点头,“恩。”一面又道:“不过福婶你放心,这到底是个缺德事,你且告诉我法子就好,我自个儿动手去。”

福婶见她说的如此见外,不禁生气道:“夫人说的什么,难不成我一个寡­妇­还怕个什么天谴么,何况那贱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夫人若是不开口,我还想着怎把她那张脸皮给拔下来呢,免得她整日抱着勾引老爷的念头。”想到那林巧花左一个表哥,右一个表哥的,就觉得十分的恶心。

“福婶。”钟氏闻言,很是感动,“多谢福婶如此为我着想。”一面想到女儿的话,只叹着气道:“想来这些年,我只为了叫旁人觉得我是个贤惠的媳­妇­儿,每次老的来闹,我都不管不问的,却不知道苦的累的,却是你们跟着淳儿。”

听见她的样的话,福婶倒是有些意外,不过也很是高兴,“夫人以后能想的长远些自然是好的,不过说来,我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却也没见过谁比咱们姑娘强,里里外外的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说到女儿,钟氏心中虽然是自豪,不过更多的却是担忧,“你说淳儿这也及笄了,可却都没有一户上门提亲的。”

“夫人多虑了,依照我看啊,那东山庄园里的司徒公子,就对咱们家姑娘很是有情意,还有那个楼少爷,虽然看着做事没谱,整日跟着四儿姑娘闹,不过我看他看咱们姑娘的眼神也不一样。”福婶只说道,觉得这三乡四里还真没有一个能配得了姑娘的。

钟氏倒没有发现,不过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毕竟这门第之间的差距,所以只摇摇头,“他们怎能算呢?何况我们淳儿如此好强,以后定然是容不得自己的夫君纳妾,那两个少爷都是身份不凡的,少不了是妻妾成群,就算是他们不愿意,可是怎抵得过家族的压力呢!”便是他们乡下这样的小户人家,但凡是口袋里余了几两银子出来的,都想着去纳妾。

见着她娘这里没什么事儿,柳茹淳便到镇子上去,路上正好遇见那王怜香坐村里的牛车赶集,不过柳茹淳家的马车,很快就把他们甩在了后头。

她先到火锅店去,却见是她二舅已经回来掌事了。

“淳儿你来了,那司徒公子可是答应了?”钟二郎见她来,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将她请进里间,便连忙问道。

柳茹淳点头应声:“答应了,今早楼公子便赶往京城去了。”一面询问起她哥哥的事情来。

只听钟二郎道:“你哥哥现在你大舅家那边,有你大舅他们照看着,而且你大表姐跟着少棠听说了这事情已经赶过来了,想来下午就该到了,到时候有少棠在,把这案子承办起来,定能找到行凶之人。”

“实在是太麻烦了。”柳茹淳不知道若是没有钟家的人,那可如何是好,单靠爹爹和自己,岂能顾得过来,所以对钟家人甚是感激。

又听钟二郎说道:“你爹刚刚在金掌柜的帮忙下,在镇东购了云家的老宅,虽然是有些旧,不过眼下到时候十分的合适,你既然来了,便过去瞧瞧,哪里不妥的便告诉我一声,我找人过去改了。”钟二郎说的,自然是那房屋格局。

柳茹淳连连点头,又谢过了钟二郎,便让泥鳅赶着马车去新宅子,自己则走着路去大舅见看哥哥。

不想这才过两条街,便见前面有个熟悉的背影,仔细一瞧,竟然是她大伯柳明轩,原本想避开走的,却见柳明轩左瞧右望的看了一下,便朝着前面的小巷子进去。

柳茹淳不禁有些好奇,他这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怎还那么小心翼翼的?而且又怀疑柳家人跟哥哥受伤的事情有关系,这便偷偷的跟过去。

到了小巷子,柳茹淳才发现这巷子是条死路,前面就一户人家,正准备转身走了,却又有些好奇,便小心翼翼的朝那户人家走去。

门紧闭着的,柳茹淳侧耳靠着门,也没听出个什么声音来,所以只好准备回去了。不想这想转头,便见那巷子里堆放着几块石头,心里顿时有了计,去把石头都搬到墙根来,垫着脚正好能够得上墙头。

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房门也紧紧的关着,可是柳茹淳方才明明看着她大伯进这巷子的,而且这巷子就这么一户人家,又想自己这石头都搬来了,总不能什么都没看到就这么走吧,因此便翻进墙里。

好在这墙修筑的不是很高,而且这墙里头的墙根脚又堆了许多砖瓦,因此到方便了柳茹淳下墙。

到底是头一次翻别人家的墙,所以柳茹淳不禁有些紧张,又怕不小心弄出声音了惊动了屋子里的人,不过最担心的还是怕自己刚刚是看错了,也许那个人并不是大伯呢?

一面朝着厢房墙角靠过去,然柳茹淳这还没到厢房门口,便听见大厅那边传来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不过这声音并不是她大伯的,而是王怜香的声音。

“瞧你着急得跟个什么是的,难不成表姐不让你进她房间么?”

这样的台词,难免叫柳茹淳浮想联翩,当下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淡定,别出声儿。

接着又传来她大伯的声音,“我这不是想你这小妖­精­么?”不过这样的口气,柳茹淳还是头一次听见,无法跟她平日所见到的那个衣冠楚楚的大伯联想到一起。

“得了吧,就你会说。”王怜香一阵娇嗔,随之又道:“到屋子里去。”

柳茹淳闻言,顿时吓了一跳,生怕他们出来瞧见自己,也顾不得什么,只想找个藏身的地方,便挑了离自己最近的屋子,直接滚了进去。

柳茹淳这推门的声音自然是叫厅里的俩人听得清清楚楚的,加上二人这又是偷偷幽会,自然是比平日小心,所以听见这房门的声音,都愣住了。

“什么声音?”王怜香手上的动作一停,只朝门口看去。

柳明轩也满是紧张,赶紧的到门口查看。

再说柳茹淳,滚到这屋子才站起身来,便晓得自己刚刚推门的声音叫他二人发现了,心急之余,只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最终只连忙朝床下躲去,不想柳茹淳这才躲进去,里头在打盹儿的猫儿却叫自己吓了一跳,“喵呜~”的叫了一声,极快的从床底下钻出,直接从门那里冲出去。

柳明轩看着从屋子里冲出来的猫儿,不禁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只猫儿。”一面回头看着那还一脸担忧的王怜香,伸手搂住她的腰:“一只猫儿,瞧你给担心的什么样。”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么!”王怜香推了他的胸口一把,不过整个人随之便软绵绵的靠到他的怀里,“咱们还是小心点的好。”

“遵命!”那柳明轩在她香腮上亲了一口,便将怀中娇躯横抱而起,往那刚刚有猫儿钻出来的房间进去。

床底下的柳茹淳听见脚步声,心中顿时一阵发颤,生怕自己叫他们发现,然后在来个杀人灭口,不想头顶上的床板顿时朝底下压来。

柳明轩只将那王怜香放平到床上,一面扑倒而去,舔着她的脖子,诉起了相思之意,“你可知道,这些时日可把我想死了。”

“妹妹也很是想姐夫,无奈那个不死的总不让我出门,吴氏那贱人又盯得紧,若不然妹妹也很想夜夜都伺候在姐夫的身边。”那王怜香一面搂着柳明轩的头低声说道。

在也没有比这个爆炸的新闻了,柳茹淳不知道要是王氏知道了,会不会去立马撞墙,自己的堂妹竟然跟自己的男人勾搭在一起,看二人这发展光景,指不定当初王怜香在柳明轩家帮忙照顾的时候,就跟柳明轩搭上了吧,也幸得这样的女人没进自己家的大门,那不是直接就给爹爹陪嫁了一顶绿帽子么?

床上二人只顾着缠绵,压根没有察觉到床底下还藏着人。

缠绵过后,二人不禁闲话起来。

“姐夫你什么时候能娶我啊?”王怜香靠在柳明轩的怀中,忍不住又问起这个问题。

柳明轩闻言,只敷衍道:“你着急什么啊,我不是说等允儿寻到了功名,就接你的么?”

王怜香自然是听出他的敷衍之意,何况要柳允求到功名,那是猴年马月啊!所以这一次便不买他的帐,只从床上坐起身来,“你总这么说,可这得等到何时啊。”

柳明轩也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不过他是真的舍不得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离开自己,所以便好言安慰:“怜香,你别着急么,若不然等着我这一次做生意赚了银子,我便到城里给你置够一套宅子,以后咱们俩就住在那里怎样?”

说来是好听,不过王怜香也不傻,“这倒好,可是我现在到底是别人家的妾,到时候怎脱身过去。”说来说去,他就是不想给自己个明明白白的身份。难不成在城里买了宅子,就自己偷偷的跑过去,一辈子当个见不得光的妾么?

果然,只听柳明轩道:“这还不好办,到时候挑个夜黑的晚上,你偷偷的跑到镇子上去,我就把你直接给接过去,这不就行了。”这王怜香到底是三弟的妾,他总不可能去给弟弟要妾吧,何况他也丢不起这人,何况王氏能同意么?

“哼,你就是敷衍我,从前还说要娶我的,还骗我把孩子都打了。”王怜香见他当真这么说,顿时只觉心寒,何况那孩儿还是个儿子,想到此不禁哭起来,只后悔当初没要那个孩子,若不然现在自己就要他的死门了。

且说当初王氏想把王怜香说给柳明乔做妾的时候,王怜香就已经跟了柳明乔,后来发现有了身孕,因担心叫人发现,所以便跟着柳明轩想了那个法子,本来是想设计害柳明乔,然后让柳明乔娶自己的,到时候就算孩子出生来,也能跟着享福的,不想却­阴­差阳错的,叫柳明荣这个没钱没地儿的穷鬼捡了便宜。

老三家什么条件,柳明轩心里是有数儿的,何况吴氏又是那么一个厉害的角­色­,所以柳明轩难免是担心孩子出世了,会叫吴氏给欺负,于是便跟王怜香商量,暂时不要那个孩子了。

当初王怜香见着柳明荣家的那个家境,而且吴氏又处处打压,因此只好答应了他,趁着没日的时候,将肚子狠狠的往桌子角上撞,正好那日吴氏又踢了她一脚,所以王怜香趁此配合的摔了一跤。

这一跤摔出来的效果比自己想的还要好,不止是孩子摔没了,而且还把吴氏给摔了下去,自己也得到了柳明荣的宠爱。不过王怜香自来是心高气傲的,怎甘心跟着柳明荣那样的男人过一辈子,所以柳明乔那里没了指望,便又继续跟柳明轩好着。

柳明轩就柳允跟着柳梦梦两个孩子,所以此刻听王怜香说起那个没出生的孩子,心里难免是生起几分难受来,最重要的是那还是个儿子,但是他可不觉得这全是自己的错,只朝王怜香道:“当初你不是也同意不要那孩子的么?何况你看老媳­妇­,咱们的孩子要是真的生下来,能过一天的好日子么?”

“就算不能过上好日子,好歹还给了我一个依靠,这样以后我人老珠黄,你不要我了,我还能靠他。”王怜香说着,又细细的抽泣起来。

柳明轩心里明白,现在自己的保证对她已经没用了,毕竟现在的王怜香已经不是那个刚刚到他家里的时候小姑娘了,所以便伸手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袍子,从里头拿出一张银票,“我这里有五十两的银票,你先拿去存着,喜欢个什么就买。”

到底是五十两银子,比那柳明荣给自己的多去了,所以王怜香这才收起眼泪,一面又靠进柳明轩的怀里,“其实吧,只要你心里头有我,其他的什么我都不在乎。”

“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你放心,现在我跟着原来的一个朋友做生意,等赚了银子,我就全都给你。”柳明轩见五十两银子就能买到这王怜香的柔情似水,顿时又觉得自己高看她了,一个能用银子就能打发的女人。

柳茹淳听到二人的话,才反应过来,当初吴氏是叫王怜香陷害的,不过这也是吴氏活该,好好的­干­嘛非得要去踢王怜香一脚呢?

感觉到自己趴得发麻的四肢,只希望二人赶紧离开,而且自己这都在床底下趴了快两个时辰,父亲若是见到自己迟迟不去,难免是要担心了。

不想这床上的二人,因有了这五十两银子,又好了一回,尽兴完后,又是一番叫人脸红的话,直到看着天­色­不早,王怜香因怕回去晚了,叫人发现,所以这才起床。

有道是孤枕难眠,她这女主角都起床了,柳明轩一个人睡着也没意思,所以便也起身来穿上衣服。

于是柳茹淳又耐心的趴在床脚,等着二人卿卿我我的完了,走了之后才赶从床脚出来。

却发现这房门却叫人从外面给锁了,这才急坏了柳茹淳,只连忙去推窗子,却发现这窗子本就是定死的,想来是这屋子也不常常住人,而且又是做这个用的,谁还会弄个能开的窗子啊。

看着外面慢慢暗下来的天­色­,柳茹淳心里不禁更加着急起来,也顾不得许多,拿起屋子里的凳子就去砸门,可是她一个小姑娘的力气,哪里能将房门打开。

以前明明觉得这些雕着缕空花纹的门窗是最好砸坏的,可是事实证明,这木料并不是朽木,最起码柳茹淳砸不坏。

此刻累得­干­脆就坐到地上,一面喘着气,仰着头朝房顶看去,看能不能揭瓦翻出去。

可是,就算爬到柜子顶上,她也够不着那房顶,就更别说从里头揭瓦了。

想来是昨夜没休息好,今日又一直在奔波,所以有些累过了头,柳茹淳竟然就坐在地上睡着了。

在说泥鳅把马车赶往柳家的新宅子去,柳明乔听泥鳅说女儿去了钟大郎家里,想着她在那边,所以便安心的吩咐人收拾宅子,所以一直到下午天快黑了,祝少棠夫妻俩到镇子上,所以钟大郎打发人来请他过去,柳明乔这才知道女儿根本没在大哥家,这才着急起来。

而且前又有柳召的事情,因此大家也生怕出个什么事情,当即便吩咐人到处寻找。

恰好阿辰也回来了,听说柳茹淳失踪,心里更是担心,便也跟着寻起来。

不过她记得柳茹淳身上的香味,但凡柳茹淳去过的地方他都能寻到,所以倒是没有费多大的功夫就寻到了这小巷子里的小院子。

阿辰见着这门锁着的小院子,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哪里还想到什么用轻功翻墙啊,直接一掌就将门劈了,冲进去直往柳茹淳身上香味最浓的房间去。

在说柳茹淳,迷迷糊糊的只听见外面传来的巨响,猛地给她惊醒过来,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这才反应过来,直接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给睡着了,一面拍着脑袋站起身来,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阿辰的声音:“姑娘?姑娘?你可在里面?”

阿辰虽然着急,不过脑子里却是理智的,生怕直接一掌下去,不止是把门击碎了,还把柳茹淳伤了,所以便先在门口唤道。

柳茹淳听见门口传来阿辰的声音,反而觉得此刻才像是做梦,他怎找到这里了,一面回道:“我在里面,我在里面。”

听见她的声音,阿辰悬着的心这才松了下来,“姑娘里往里头躲着些,待我把门打开。”

柳茹淳闻言,连忙退身到那床边,“好了。”

听见里面的声音,阿辰这才动手,一掌将门劈开,便冲进去拉过柳茹淳,上下的打量着,“姑娘你没事吧,怎会被关在这屋子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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