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七沉下双目,直接握住南宫水月的要害,惹得他闷哼一声。南宫水月正全身舒爽地哼哼,却觉得那处被握得越来越紧,舒适很快就变成了痛苦,他连声求饶:“孟兄,孟兄手下留情啊!”
孟七沉□子,靠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若是你仅仅是个无用的纨绔子弟,那个长老为何两不相帮?你到底还有什么筹码?”
南宫水月一惊,方才他便是有意模糊了这个问题,没想到还是被他注意到了,他本能地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然而那处又是一痛,思忖片刻,还是觉得那处重要,便无奈地说道:“一本武功秘笈,我南宫家历代银库的所在地,以及银库的钥匙。”
孟七低低地笑了,“他们都觊觎这些东西,所以养着你这个废物,仅凭你南宫家的银库,他就惧怕你有回手之力,因此坐等尘埃落定。”
“还有一点,”南宫水月稍微平复了一下上涌的血气,咬牙道:“我爹死得突然,也死得太蹊跷。我爹死的时候,我并不在他身边,因此那些老家伙拿不准我到底知不知道这几样东西的去向。”
“死得蹊跷?”孟七挑眉。
南宫水月闭了闭眼,道:“不是病死的,是中毒而死。他们急吼吼地把他葬了,我回来之后连他的尸体都没看到,后来我想方设法,避开他们的耳目,亲自动手挖了坟,却已是几年后了,然而骨头却还泛着黑青,明显是中毒死的。”
“所以你隐而不发,等待时机一击必中?”孟七似笑非笑道。
南宫水月虽然脊梁发麻,却还是勉力点了点头。
“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孟七定定地看着他,“代价是你南宫家的武功秘笈!”
南宫水月狐疑地看着孟七,他竟对南宫家的财产不感兴趣,莫非他不贪财?不经意间瞥到他腰间的双剑,南宫水月心中稍定,孟七是个剑客,或许更是个武痴,勉强可信。他牙关一咬,狠狠地说道:“成交!”
孟七轻轻吐了口气,方才勉力压住的热气立即涌了上来,他手上一颤,南宫水月又是一声闷哼。孟七双目微沉,直接撕坏南宫水月的裤子。
南宫水月感觉到□的凉意,立即意识到自己的贞操危机,瞪着孟七,有气无力地威胁道:“我会叫的,你要再继续下去,我真的会叫的!”
孟七嗤笑一声,道:“南宫家有人在豪情阁,这间房并不怎么隔音,你要是不怕丢人,尽管大声叫,让他们都知道你是下面的那个!”
且说依依见柳月心思单纯,丝毫没想到那处去,不禁一笑,拉着他走到隐秘处,在墙上摸索片刻,找到一小块空格,拨开最外面的砖块,抠出里面的小塞子,露出一个洞来。她附到柳月耳边小声道:“虽然隔了一道门,看不见里头,但是还能听到些声音。”
话音刚落,便听里面孟七说道:“你要是不怕丢人,尽管大声叫,让他们都知道你是下面的那个!”
依依贼兮兮地笑道:“想不到孟公子强硬得很,想来是熟手了。”
柳月这才明白依依说的“做别的事”是什么意思,当即露出尴尬之色,不想听下去,但他知道自家主子的身份,有些好奇主子是怎么对付南宫水月的,便留也不是,走又舍不得。犹豫片刻,他想到了那些神出鬼没的龙卫,虽然此次跟主子单独外出至今并未看到龙卫的身影,可谁知他们是不是藏在哪个角落里,偷听主子的壁角是对主子不敬,是大罪。想到这里,他便转身欲走。
依依自然看出他的犹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小声道:“这里隐秘得很,别人看不到,里面的人也不知道,你只管听着就好。”
南宫水月被孟七那句话一激,顿时闭了嘴。求生无望,他便死心地闭了眼,等着被糟蹋,等了许久,孟七却迟迟没有动静,他不解地睁开眼一眼,只见孟七眼中似着了火一般,红得快滴出血来,汗水湿润他的眉他的眼,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落在自己的胸膛上,滚烫滚烫的。他顿时明白,孟七中的药怕是比自己要烈得多了,全靠毅力撑着。
孟七此时双眼迷蒙,有些无辜地看着南宫水月,轻声道:“我撑不住了。”
孟七的声音很轻很轻,却似羽毛一样刮着南宫水月的耳膜,一直刮到了他的心里,刮得他的心痒痒的。南宫水月自己就是男子,知道忍耐的痛苦,想到方才人家还答应助他一臂之力,心一横,道:“撑不住就别撑了!”就当老子提前报恩了。
孟七闻言,双目更红,他顿了顿,却翻身下了榻。南宫水月心中一松,莫非他打算牺牲小我顾全自己了?还未来得及庆幸,却见他卸下双剑放到枕边,随后解开外袍,褪去,折好,一件一件,整整齐齐地放到椅子上。
南宫水月见状冷哼:“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折衣服!”
孟七回头看他,有些困惑地说:“我没带衣服,这套衣服若是有了折痕,明日就没法穿了。”
到了这种关头还能注意到这种细节,做这些事,南宫水月顿时明白,孟七的心志极坚。这种人,没有人能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唯心者,无敌。
不过,孟七,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我全身都要沸腾了!南宫水月感觉自己全身烧得发痛,可惜孟剑客依旧专心致志于他的叠衣大业。
就算你要蹂躏我,也得给个痛快,不带这样折磨的!南宫水月悲伤地想。
孟七将衣服折好后,仅着里衣地上了床,稍微有些粗鲁地分开南宫水月的腿,置身他双腿之间,一把握住他的要害。南宫水月大惊,莫非他要硬来?他艰难地抬起手臂,颤巍巍地指着床边,惊叫道:“孟兄,你好歹也做个前戏撒,千万别硬来啊!”
孟七此时已经看不太清南宫水月,却因南宫水月这声惊叫稍微回了神,抓过闲置在旁的被子蒙住他的头。
南宫水月大惊,莫非孟七还有别的嗜好?他心中惊恐,又被蒙了头,感觉更加敏锐,他清晰地感觉自己的要害被人抓住,然后……然后置身温暖之中……
他的大脑顿时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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