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家的武功秘笈不能泄露!”花兆琰一副完全没得商量的模样。
“没有秘笈就交出那批货!”
花兆琰闻言嬉笑道:“那货我既然吞进了肚子,万没有吐出来的道理。”
“找死!”膝盖毫不留情地压上了花兆琰的要害,成功地使他闷哼一声,脸色发白。
花兆琰喘了口气,苦涩道:“小七好狠的心哪!”
“就凭你上次对本王的冒犯,足够你被斩首千次万次!”无双寒声道。
“冤枉!大大的冤枉啊!上次可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全是依依自作主张,我也是受害者!”花兆琰连声喊冤。
此人狡诈,无双知道问不出什么,又知他是个祸害,留他不得,顿时便想直接除去他。手刚加了点力,花兆琰便察觉到,立即用未受制的左手出招攻向无双。无双右手未松,左手挡开花兆琰的招式,这一动作便让花兆琰的□逃脱了她的压制。花兆琰那一脚毫不留情,用上十分的力,无双只得避让一旁。不过片刻,二人脚上已过数十招,不分上下。不过花兆琰光着脚,无双仍然穿着靴子,因而花兆琰的脚上都被踩黑了。
花兆琰出招之余还有些不满地说道:“小七不爱干净!”
这话要是听到燕王府众人耳里就是天大的笑话,谁不知道燕王殿下好洁,岂会不爱干净?
无双不语,凤目微微眯起,直接攻向花兆琰的要害,气得花兆琰面色有些发白。二人接下来皆闭唇不语,脚上的招式却越来越凶猛,转眼间就已经过上百招,依旧不分上下。花兆琰勾了勾唇角,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小七没感觉到身子发热么?”
无双闻言心中一凛,顿时暗自调气,果然发觉那股燥热由丹田升起,如何也退不下去。不等她开口,花兆琰便自觉地解释道:“我这身上也不知涂了多少药,也就只有你敢摸!”
药效很快,已经中过一次的无双自然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药,当即杀气外露,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剥皮刮肉。燕王殿下并非不近男色,而是憎恶被制,无论是人还是药物。
热气很快就冲上头,无双的额上已经冒出细汗,无双的双目沉了沉,立即俯身咬上他的脖颈脉动处。感觉到痛意的花兆琰有些无奈地笑笑,却随了她去。
按着花兆琰脉门的右手已经不松开,无双仅用左手便褪去了衣裳,仅留一件中衣,看得花兆琰啧啧称奇。力大无比的左手掐住他的脖颈,她敛下双目,忽的沉身,使得花兆琰情不自禁地低吟一声。
律动很神奇,燕王殿下博览古今,《**妙论》之类的书也没少看,深谙“轻重缓急”的妙处,很快便令花兆琰的气息不稳。就连浸淫此道的花公子也不得不承认,燕王殿下若是愿意,绝对可以把人调戏至死。
虽和上次一样居于下位,没有主动权,可此次没有遮挡,花兆琰可以看到无双的神情,然而她始终面色淡然,即使双眸溢出耀眼的水光,即使双唇映出妖艳的朱红,她依旧保持着属于燕王殿下的那份气势,冷静自持,一直到最后。若是个男子,花兆琰必要夸她心性坚忍,可她是个女子,便让身为男子的花兆琰感到深深的挫败。尽管有这个遗憾,花兆琰依旧觉得餍足,那副神色成功地使燕王殿下再次动了杀心。
瞥了一眼自己被抓住的右手,花兆琰有些无奈,这位殿下究竟如何执着,自始至终都未放下对他的挟制?
“何时发现是我的?”花兆琰缓缓开口。
“有时是你,有时是另一个人,但与本王在一起时多是你。”的确,无双与花兆琰私下相处之时仅有第一次是与南宫水月共处的。
“果然,女人的直觉很可怕。”花兆琰感慨道。
“你是谁?南宫水月还是花兆琰?”
花兆琰闻言笑道:“都是我!”
“你打的如意算盘,借本王之手助你清理门户!”无双冷哼。
花兆琰笑了笑,却道:“燕王殿下果真闷骚得很,送个礼物都那么含蓄,偷偷摸摸地放下,也不招呼一声。”
无双看清他手中所拿的正是那块刻了“花”字玉佩。腊八那日,花兆琰邀她喝腊八粥,她特地去明珠阁买了这玉佩。只是她做惯了高高在上的燕王,从来都是别人送礼给她,她极少亲自送礼给别人,因此也不知如何开口,便什么也没说,只将锦盒留在了桌上,以花兆琰这等聪明人,必会明白。此时,那玉佩就在花兆琰手中,衬着他可恶的笑脸,越发令人生厌。
花兆琰见她双目沉沉地看着玉佩,知她不喜,抢先说道:“既送了我,便是我的东西,可不能反悔!”
“几年前望江楼里的那个少年,是不是你?”无双突然问道。
花兆琰闻言一愣,随即笑道:“燕王真是好记性,四五年前的事竟还记得这么清楚。”
“女人的直觉很可怕,你说的。”无双现学现用。
花兆琰噎了一下,依旧厚着脸皮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燕王殿下对在下还念念不忘,可是对在下有意?”
“当年你若落在本王手中,本王必定不会留你性命!”一句话堵了花兆琰的口。
“花楼楼主,豪情阁的花魁,南宫家家主,望江楼不知姓名的清倌,你的面具太多,实在让本王放心不下,本王岂能容你!”无双说得毫不留情。的确,作为大燕国的燕王殿下,花兆琰巨大的力量对江山社稷可能造成的影响使她警惕,她半分也容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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