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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娘娘

的蟠桃宴,在山城举办。”

“何为圣母娘娘的蟠桃宴?”南宫水月又问。

茶寮老板见他连这个都不知道,便知这几人绝不是同道中人,当即闭了口,不肯再说。

南宫水月笑了笑,对阿卓道:“老板说了这么多,口渴了,你给老板倒杯茶。”

茶寮老板听了,顿时笑得眯了眼,自觉地取出自己平日用的茶杯。阿卓一看却是吓了一跳,那茶杯都快比得上自己手中的玲珑茶壶大了,果然把剩下的茶全倒出来也只不过装了茶杯大半。阿卓本想提醒他这茶不能多喝,但见那老板眼巴巴看着茶壶似是想再多倒些的模样,便没开口,把茶壶盖打开给他看过,便去小厨房清洗茶具。

茶寮老板见茶壶空了,死了心,端着茶杯悠悠地喝上一口,顿觉一阵清凉融入五脏六腑,说不清的舒坦。待回过神来,见南宫水月只笑着看他,并不催他,顿觉此人甚好,便将好事与他分享:“圣母娘娘的蟠桃宴上会派发蟠桃,这蟠桃可不是普通的蟠桃,里面藏的是能治百病的仙药。”

“仙药?每个人都有?”

“蟠桃是每个人都有的,但不是每个蟠桃里都有仙药,得靠运气!”老板说着有些得意,“去年我婆娘得的蟠桃里就有仙药,我那体弱多病一直卧床的小儿吃了之后便能下床,先前吃了多年的好药也不见成效,谁料一颗仙药就管用,我不信都不行。这不,十多日前我婆娘带着小儿赶去青州,想占个好位置,逮着机会请圣母娘娘给小儿看看,听说圣母娘娘一施法就能赶走病神。”

老板说得活灵活现,南宫水月都觉得稀奇,连忙问道:“老板可知那圣母娘娘是何来历?”

老板眼一眯,捋了捋稀疏的山羊胡,故作神秘道:“旁人或许不知,我这茶寮路过的人多,我倒是知道些名堂。那圣母娘娘是圣教的圣女,圣教你们肯定听说过,朝廷可是派了不少大官整治来着。”他说着叹了口气,“也不知朝廷是怎么想的,这圣教不但不害人,还救人,怎么就不能信了?”

“大约图谋不轨罢。”南宫水月笑道。

老板顿时瞪了眼,道:“圣母娘娘派药可是分文不取的,怎么就图谋不轨了?”

南宫水月连忙安抚他几句,又道:“我家中有个妹妹,也是自小体弱多病,常年卧床不起,如今眼看着就要及笄,却是无人愿娶的病秧子,若那仙药真的管用,我不妨也去求上一颗,圆了我妹妹出嫁的心愿。”

老板闻言缓了脸­色­,善意提醒道:“那公子可要快些去了,圣母娘娘就派一天的蟠桃,迟了可就来不及了。”

“多谢老板坦言相告。”南宫水月说罢,几人就起身告辞。

绕道青州

出了茶寮,无双似有所思,南宫水月知她心思,却不点破,只笑问:“小七可是在想那圣母娘娘的蟠桃宴?”

无双沉声道:“山城,是在十弦郡。”

十弦郡苦寒,是充军流放之地,当年户部尚书司继元的孙子司扬正是被发配十弦郡。那圣教在这等流放之地活动,不知有何企图。

南宫水月见她面沉如水,苦思的模样实在令人心折,便主动道:“反正时日尚早,不如咱们绕道青州,去瞧瞧那蟠桃盛宴?”

无双终于看他,缓了面­色­,似是欢喜他的提议,微微颔首。

若是江夫子在,怕也是拍手赞同,道一句:“不知司扬那傻小子如何了?”

几人赶往山城的一路上都有遇到赶去参加蟠桃宴的百姓,其中不乏富商大户。待到了十弦郡内,到处都是人,连住的地方都险些找不着,而山城更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饶是无双几人速度极快,却还是没能找着客栈落脚。这里的客栈似是已经习以为常,有不少空着的上房都是几个月前就被富商定了的。想租个清静院子或是借宿更是不可能,谁家没几个外地亲戚,家里都挤得满满的。

柳月和阿卓有些心急,他们的两个主子都算得上是身娇­肉­贵的,总不能露宿野外罢?南宫水月心思动得快,想到了青楼。谁料青楼的生意也是特别好,城里最好的青楼还大白天的就满了房,无双几人直至天黑才寻着一个次等的青楼空了一间房,便先付了定金定下,然后出去又找了一圈,却是再也没寻着。

四人回到那回春楼,均是饥肠辘辘,连忙让鸨娘送上酒菜,嘱咐不要让别人打扰。鸨娘见惯了世面,猜想这两位公子哥儿要么是为了蟠桃宴而来但没寻着住处,要么是有分桃的癖好寻个掩人耳目的场所,无论是哪样都稳赚不赔,于是收下银子喜滋滋地走了。

无双与南宫水月将就住在一间房里已经够挤了,柳月和阿卓只能睡在门外走廊里,可这回春楼鱼龙混杂,柳月与阿卓又年轻貌美,更无自保能力,说不准就被谁当做楼里卖身的拖走了占便宜,是以两位主子开恩让他们睡在房里。好在天气热了,打个地铺也能睡得舒坦。

这间房是典型的青楼上房,分内外间,内间是卧室,摆了床榻和屏风,屏风后头有浴桶,外间则摆了桌椅,算是小厅。

吃过了晚饭,就是洗漱歇息。两位主子都是一身的风尘,沐浴是少不了的,可无双好洁,南宫水月也是如此,只好唤来鸨娘,给了银子,让她置办。鸨娘见多了稀奇古怪的客人,对他们的要求并不惊奇,当下打发了龟奴去办,没一会儿,新浴桶就到了房中。南宫水月自然不介意与无双共用一个浴桶,可无双介意,可惜房中地方小,只摆得下一个浴桶,无双再为难也没办法。

柳月与阿卓把那浴桶刷了几遍,倒满温汤,无双先沐浴。南宫水月想亲自伺候,可无双用剑指着,所以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柳月去屏风后面伺候,偷偷瞄上几眼,羡慕嫉妒得不行。待到南宫水月沐浴,无双俨然正人君子,看都不朝他看一眼,靠在榻上闭目养神,任南宫水月把水撩得再荡漾也不能震动她分毫。

因先前一番折腾,待几人睡下已近子时。刚熄了烛火,隔壁传来男子的闷哼和女子的呻吟。所以说这回春楼是次一等的青楼,房间都不太隔音,自己这边安静下来,隔壁的魔音就入了耳。

柳月和阿卓的耳力一般,又睡在外间,本就不太听得见,而且他们折腾了一日早就累了,是以刚躺下不久就睡熟了。无双和南宫水月睡在里间,与隔壁房间的里间只隔了一堵墙,耳力又好得惊人,听得是清清楚楚。无双定力惊人,南宫水月却是存了心思,可他手刚往无双那边挪半寸,折铁宝剑就横到了二人中间。

南宫水月讪笑:“小七,何必如此?长夜漫漫,不如我们重温旧梦?”

无双不语,黑暗中南宫水月看到无双朝外间看去,当即说道:“这个简单,点了睡|­茓­,保证他们一夜到天明。”

南宫水月刚要把手伸过去,无双的剑就动了动。只听她沉声喝道:“休得胡闹!”

南宫水月哪里肯听她的,还要再接再厉,谁知无双的剑立即抵到了他的要害处。即便隔着衣服,南宫水月也能感觉到宝剑的凉意,当下不敢再放肆。

“你觉得如何?”无双忽然问道。

南宫水月知她说的是蟠桃宴,想玩笑几句,却忌惮无双的剑,便稍作正­色­道:“想来武林大会也不会这么隆重,还有不少外族人慕名而来。”

其实青州境内见到外族人并不稀奇,青州虽然苦寒,却临着伏日国、月国、罗金国,其中伏日国与月国臣服于东易国,罗金国却是一直臣服于大燕,罗金国和大燕向来是通商的,至于伏日国和月国,虽未通商,但也没有明文规定断绝一切往来,所以来此以物易物的外族商人并不少见。

“望江楼曾经出了个东易人。”无双若有所指。

南宫水月不禁苦笑,那档子事明明是那些早成了黄土的长老们做的,现在倒是他来承担责任了。本就没什么好蛮的,他据实以告:“那叫展眉的舞娘的确是东易人,大约是东易国四皇子的人,望江楼会参与此事全是因为那几个长老愚昧无知,自作主张去勾结东易国四皇子,并非我下的指令。”

东易国与大燕之间隔隔着伏日国、月国、罗金国、赵国,罗金国、赵国臣服大燕,东易国若想攻打大燕,必须从伏日国、月国取道,而这两国皆临着青州,圣教借蟠桃宴勾结外族也不是不可能的。

南宫水月一直没听到无双开口,便想追问追问,刚一动,要害处的剑就压低了几分,只听无双低声道:“睡了。”

南宫水月哭笑不得,兄弟被剑压着,谁还能睡得着啊?

翌日,阿卓和柳月一夜好眠,­精­神很好,无双本就少眠,稍作歇息再调息三周天便抵过一夜沉睡,而南宫水月眼下青黑,欲求不满这四个字很明显地表现在脸上。若不是怕引人注意,他早就跑到隔壁两间屋子里把男人的兄弟割掉,一边隔壁方歇,另一边隔壁开战,如此往复,几乎一夜未停,真真好体力。

离蟠桃宴还有好几日,山城就已经这么多人,以后只会人越来越多,所以四人已经放弃寻找投宿的地方。因为客人多,山城的青楼白日也迎客,无双几人不用出门便可寻欢作乐。青楼是个好地方,尤其是这种次等青楼,没有大青楼那么多的规矩,伶人们说话没有禁忌,只要给银子,山城这几年出生了几只狗都能当笑话说给你听。于是,无双得知这蟠桃宴已经举办了三次了,每年一次,今次是第四次了。

第一年参加的大多是山城本地百姓以及外地来的圣教教众,百姓们得了好处,便四处宣扬。第二年的时候,本地百姓的不少亲戚朋友来凑热闹,有些家中有顽疾病人的富商也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参加,后来都说仙药相当灵验,于是广而告之。到第三年,堪称盛事,就连外族人也来求仙药。今年自然比往年更甚,从无双一行寻不着地方投宿可见一斑。蟠桃宴一年比一年隆重,那仙药的灵验就像瘟疫一般在民间广为传颂,可朝廷却没得到丝毫的风声,莫非这十弦郡的郡守是圣教之人?

“听说今年郡守大人也会来山城呢,去年他也来的。”嘴­唇­娇艳得快滴出血来的舞姬说道。

南宫水月把玩着酒杯,似笑非笑道:“想来郡守家中也有人被仙药治好喽?”

舞姬爱死了他这副玩世不恭的姿态,恨不得化身为蛇,缠上他的身。另一个豆子眼姑娘连忙抢着答道:“是郡守大人的独子。那位少爷成亲十载,纳了好几个姬妾,却始终无子,连个闺女都没有,请了不少大夫诊治,都说问题在少爷身上,但喝了不少药都不见效果。后来圣母娘娘赐了一颗仙药,不出三月,几房妻妾都有了身孕,如今算是儿女成群了。”

南宫水月手中的折扇挑了豆子眼姑娘的下巴,“姑娘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莫不是也曾入了那位少爷的眼?”

豆子眼姑娘咯咯直笑,甩了甩香味刺鼻的手绢,道:“人家是郡守家的少爷,怎么看得上奴家呀,是奴家一个姐妹被那少爷纳作小妾,少爷吃了仙药后,她生了个小子,就抬脸做了姨­奶­­奶­,去年还跟着郡守少爷一起来咱们山城了,穿金戴银的,炫耀着呢。”

先前那舞姬本就嫉恨她Сhā嘴,闻言连忙嘲讽道:“都是郡城的青楼出来的,人家做了姨­奶­­奶­,你却因为年纪大了被卖到咱们这里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哟!”

豆子眼姑娘自然不服,二人你来我往地吵了起来,完全忘了客人还在。

“那郡守家的少爷是什么时候得的仙药?”一直没出声的无双突然问道。

豆子眼姑娘一愣,随即答道:“大约是第一次蟠桃宴之前罢,就是因为仙药治好了少爷,郡守才同意圣母娘娘开蟠桃宴派仙药的。”

相比南宫水月那边的热闹,无双这边冷清得有些过分。不过南宫水月并非群美环伺,围着他的都是上了年纪的姑娘,穿着打扮也俗艳,就连阿卓都嫌弃他,留在了无双身边。

他们来山城迟了,就连姑娘都被人抢先挑了,南宫水月觉得失了面子,便让鸨娘把剩下的花娘都叫过来,再老再丑都没关系,一定要在量上取胜,鸨娘见有银子赚,哪管这公子的口味重不重,高高兴兴地去拉了一大群子来。上了年纪的姑娘都识相,见无双一副冷面冷心的样子就知道不好相处,又见她身边两个好身段的小美人,顿时决定不招惹她,转而投向南宫水月的怀抱。

既上了年纪,想必在山城待了许多年,对近几年发生的事有所耳闻,且这些次等的花娘平日里只接些下等客,消息灵通,又口无遮拦的,最好问话。南宫水月自是看不上她们的姿­色­,却还是日日要她们陪着,给足了银钱,那些姑娘是有眼­色­的,见南宫水月群美环伺却老瞄着无双,便当他是个断了袖子的,跟小情儿闹了别扭,故意气人家呢,想着收了银子,就要替人家办事,因此越发殷勤伺候,盼无双多看南宫水月几眼。

见南宫水月封了自己的嗅感,无双心中格外舒坦,便缓了面­色­,道:“南宫公子家中有个妹妹自幼体弱多病,看了许多大夫也不见效,此次我们来此便是为了求仙药的。可听说并非每个蟠桃里都有仙药,若是运气不好,我们怕是白来一趟,不知各位姐姐可有妙招?”

几日来,还第一次见这位孟公子和颜悦­色­地开口,一开口就甜死人,“姐姐们”立即七嘴八舌地出主意。

“这几日来见公子出手这般大方,可见家中富裕,不如出些银子去买穷人家手里的仙药。”一个姑娘说道。

无双点点头,却蹙了眉道:“既冒着这么热的天大老远地赶过来,恐怕都是家中有人生病来求仙药的,怕是出了银子也难买。”

“公子不妨把妹妹带过来,蟠桃宴那日圣母娘娘会开恩亲自给十个人看诊,不过今年是来不及了,明年早早来,早些排队。”嘴­唇­艳红的姑娘出了个主意。

这次是南宫水月为难了,“妹妹已经定了亲事,年底就要出阁,婆家那边还瞒着妹妹体弱的事,若妹妹嫁过去被婆家发现体弱难以生子,恐怕会过得很艰难。”

“我有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豆子眼姑娘得意洋洋地说道。

众女皆是不信地瞪着她。

蟠桃盛宴

豆子眼姑娘瞪圆了那双豆子眼,低声说道:“圣母娘娘虽然是一视同仁的,但手下派发蟠桃的人总有几个不正经的东西,听说只要出得起银子,就能被派发到装了仙药的蟠桃!”

“胡言乱语,我怎么就没听说过?”有人不信。

豆子眼姑娘得意道:“去年我陪了个富商,他私下告诉我的。给了银子之后,就会有人告诉你站到哪个位置,派发的人心里都是有数的,固定位置上的人发的都是有仙药的蟠桃,其他人就随意发,看他们自己的运气。”

“去年那个富商呀,是不是那个眼睛不太好使被你拐了的那个?”有姑娘想起来了。

“后来人家吃了仙药治好了眼睛就把你踢出了房间!”另一个姑娘嘲笑道。

豆子眼姑娘面上一讪,随即讨好地对南宫水月说:“公子,这个法子好,我亲眼看到那个瞎子好了眼的。”

南宫水月点点头,挑了她的下巴,抛了个媚眼,算是奖励。

得到了想知道的,无双不想再应酬,便起身走了。豆子眼姑娘本来还晕乎晕乎的,见无双离开,连忙对南宫水月道:“公子,你的小情儿走了,肯定是生气了,你还不快追!”

南宫水月闻言一愣,随即大笑:“可不是么,总算甩脸子了,我这就去哄她!”

豆子眼姑娘连忙嘱咐:“既是哄人的,你就让让他,让他压一回也无妨。”

走到门口的南宫水月差点摔了一跤,待关了门,还听到那豆子眼跟姐妹笑道:“南宫公子看起来很不情愿呢,男人啊,就是要面子,其实关了门,怎么折腾都行,外人也不知道,你们说是不是?”

有人称是,有人却道:“或许南宫公子才是被压的那个呢?”

“可恶的老女人!”南宫水月低声咒骂,快步离开包厢。

南宫水月回房的时候见到一道影子一闪而过,知道无双吩咐了龙卫办事,也不多问,笑道:“蟠桃不要银子,可那必定装了仙药的蟠桃恐怕不便宜,再加上虔诚信徒往祈福箱里添香油钱,恐怕短短一日所得不菲啊。”

无双却沉默不语,南宫水月不解追问,却见无双托了下巴,满怀期待地说:“真想会会那个圣母娘娘,听花娘们说,她是个绝­色­。”

南宫水月脑袋里的那根筋终于断了,燕王你能不能不要摆出一副纨绔的姿态一脸暧昧地表示要去勾搭姑娘?但是他稍有动作无双就防备地看着他,他满腔的怨愤都化作一阵轻烟,在心里打了个转儿,遛走了大半,剩下的小半化作一句悲愤的话脱口而出:“小七,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柳月有些惊奇,但他进燕王府时间不长,他见到燕王时燕王就已经是这副模样了,所以看不出燕王变没变。

南宫水月继续哀怨道:“若是以前,你自恃尊贵,必然不会以身犯险,更不会为了达到目的而放□段。”

化名孟七独身下楚州,亲自与南宫水月周旋,如今又为查探消息身入险地,更想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去会会那不知是深是浅的圣母娘娘,南宫水月所了解的以前的燕王无双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若是以前,本王不会被你引入圈套助你清理门户,不会放□段与你纠缠,不会不明缘由受你引诱去参加武林大会,更不会留你­性­命任你在面前逍遥快活!本王这样不好么?”无双顿时杀气逼人,让南宫水月想到了当年害他受了不少苦的那一剑。

南宫水月讪笑,然后学着燕王的气势说道:“本王倒是想会会那圣母娘娘,瞧瞧到底是何等人物!”说罢他一脸讨好道:“小七你这么说才有燕王的气势,刚才那样就像个好­色­的纨绔子弟!”

无双微微颔首,道:“生怕别人不知道本王是燕王。”

南宫水月顿时噎住,的确,若是摆出燕王的气势,有心人一瞧便能猜出她是谁,那么先前辛辛苦苦隐藏身份就变成了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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