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的时候,看着台下的曲佑城,戏服换下了,妆还没卸,头冠复杂的看起来就很重。
就这么互相的对着对方笑着。
感激,祝福,欣慰。还有一种,不知名的感情。
“今天准备去哪玩?”曲佑城吃着小笼包,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
“明天是你的生辰。”花子语翻着报纸,头也不抬的说着。
“啊,亏了咱家小语有心啊,我都忘了。”曲佑城笑道“我该感到荣幸对吧?”
“随便你啊。”
花子语从东城回来时,拎着好几袋食材,顺便,还带回来了几支糖葫芦。
记得是小时候京城的每个小孩子,都喜欢吃糖葫芦,东城的糖葫芦尤为正宗。只是这仅是吃得起与吃不起的关系。
她就吃不起。
只是曲佑城最爱吃的就是糖葫芦了。记得有一次曲佑城发烧,两天过去烧都没有退下来,千禾问他有没有想吃的,曲佑城就不假思索的答了糖葫芦,托人去了东城买回来后,没多久烧就退了。
回忆着往事,花子语走到了墨梨堂前的那座桥,桥边郁郁葱葱生了许多树,正繁茂。
花子语却好像在树下看到了什么。
曲佑城和一个女孩子,大概年纪和她差不多大,一身的洋装,额前梳着的齐刘海显得乖巧,也不是,其实她整个人就是那种乖巧类型的。
两人聊得正欢,甚至曲佑城露出的从未对自己的那种眼神,杂含了怎样的感情呢。
花子语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红色旗袍,明明很好看,却好像很脏。
花子语把手上提着的东西,全扔到了路边,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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