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扶起他,让他靠在我的身上,吹了吹汤药,舀了一勺送到胤禛的嘴里,他皱了皱眉头,紧闭双唇,再也不肯喝第二口。我用手擦去他嘴边残留的药汁,嗔道:"还是皇上呢,连口药都没勇气喝吗?"
他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说得倒轻松,这药太苦了。"
"良药苦口,万岁爷总该明白这个道理,"我又舀了一勺,"来,捏着鼻子吞下去,苦味就感觉不到了。"
他无奈地张开嘴,一口吞了下去,那脸痛苦得跟什么似的,我不禁轻笑出声,对于这样一个不肯喝药的大孩子,我只有不停地哄他。
"剩下不多了,来,把这些喝了,您的病很快就好了。"我继续哄他吃药。
"你还有完没完啊,这么苦的药你自己来试试。"他有些不耐烦了,将药碗推到了一边。
"您不肯喝我就只能喂您喝了,"我涨红了脸,说出了自己想要说的话,"您可不要后悔。"说完,我把剩下的药全都含到嘴里,凑上前去,封住了他的唇,将药汁一点一点地送到他的嘴里。
他似乎被我的举动惊住了,良久他才反应过来,迅速吞下药后,他反客为主地吻住我,丝丝柔情都融解在这个吻中,我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气来,他一个生病的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我感觉身体像烧起了一把火,从脸上一直烧到了脖子,再烧到了全身。
他的吻从我的唇渐渐移到了耳垂,接着再到脖子,一路往下移,我的脸越来越烫,身体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
他的吻由浅入深,密密麻麻地落在我的脸上和脖颈上,使得我无处躲藏。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手慢慢地探向我衣襟的扣子,我慌得手足无措,忽然想起王公公还在屋里,忙用低似蜂鸣的声音道:"万岁爷不可,还有人在呢。"
胤禛轻笑一声,我才发现王公公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了出去,偌大的养心殿就只剩下我和他。
他伸手摸向我的发髻,扯开结绳,拔掉发钗,我的长发飞瀑而下,披散在肩头,随后他一把抱起我来,将我平放在榻上,他修长的手指解开了我外衣的襟扣、里衣的盘扣和胸衣的系带,衣衫如落叶般件件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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