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不得不服软,掀袍跪了下去:“奴才冒犯大小姐,奴才该死,请大小姐责罚。”
“封管家言重了,刚刚那守门的小奴才言语上对本小姐多番不敬,本小姐对他略施薄惩,他反招了这一堆婆子要来打杀本小姐,您老可是父亲身边最得力的老人了,本小姐哪敢随便责罚于你?还是进去请父亲定夺吧!”凤浅说罢收了笑意,让单妈妈和幽菊扶着往院子里去。
封管家赶紧起身去追,却被那守门的小厮拦下,指了指哑声的嗓子求封通救他,封通扬手一巴掌将他煽出几丈远,暗骂了句败事的狗奴才,就追着凤浅而去。
凤浅进得千安轩,只见得地上干净清透,不见半点积雪,名花奇树虽银装束裹也透着蓬勃生气,一院子丫头婆子忙碌却有秩序,没有吵笑声也透着热闹劲,辉煌庄严的青瓦琉璃,雕刻富贵图案的红梁黄窗,屋门外也是遮了层层御寒毡帘,屋子里隐约还溢出缕缕暖意,这才是主子的院落!
凤浅的手掌紧紧拽住,未迟疑半分,领着单妈妈和幽菊去往年会客的暖阁nAd2(
“大小姐,候爷在招待贵客,大小姐还是回去吧,等候爷忙完奴才定为大小姐禀报,让候爷亲自去瞧您!”封管家急步追了上来,赔着小心。
凤浅已不想再理他,看了单妈妈一眼,单妈妈道:“管家好本事,竟敢做起候爷的主来,你让候爷去瞧小姐候爷就去瞧小姐,这一年来候爷都没去瞧过小姐,是不是也是你这奴才在候爷耳边碎嘴?等小姐见了候爷,我倒是要问上一问,这候府是不是管家你在当家?”
封管家被这话呛得一肚子怒气,此刻却不敢发作,深吸了口气,尽量软声细语哄道:“妈妈严重了,我怎么敢当候爷的家,只是候爷看着我有几分忠心所以分派些琐事给我跑腿罢了,小姐若想见候爷,奴才领您去西暖阁等会儿,候爷在东暖阁会客,传下令来谁也不可惊扰,望小姐体谅奴才的难处。”
丝毫不提让凤安去看凤浅的话,还把自己贬了一通,又把凤安的命令摆出来,最后又说得自己有多么为难,这个封通倒是会打太极。
凤浅今日是见定了凤安,步子不停,笑着赔起不是来:“看来都是本小姐的错,冤枉了管家,你既然如此为难便寻个事忙去吧,我自个儿进去即可,也免得连累你!”说完快步往东暖阁而去,扎针止痛可撑不了多久,让这班奴才阻了这么久,膝盖已是痛得受不住,得快点见到凤安才好。
“大小姐,您还是去西暖阁等吧,要是冲撞了贵客,奴才可当不起这个责任啊。”封通急得顾不得什么,大步上前拦住了凤浅。
言外之意是,他堂堂候爷面前最得力的人都当不起责任,更何况你一个下人都不如的小姐?
凤浅恼极,抬手给了封通一个大耳刮子,怒道:“狗奴才,当真以为本小姐好脾气,本小姐不过进去给父亲请安,你一再阻扰,我倒是要问问父亲,这候府如今是个什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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