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容只好乖乖躺下。她紧闭上眼睛,感觉到阮皮筋在抚摩她Ru房,她一阵惊悸。可又马上想起,她不能动不能吼,她就强忍着。阮皮筋的手越来越放肆,同时不断警告满容:“动不得啊,吼不得啊。”
满容惊恐不安,可她不知所措,她只好任由阮皮筋……
满容正当含苞欲放年龄,虽然充满了恐惧,毕竟头一次受到如此强烈刺激,她渐渐不能自持,她哭起来。
她不知道这是痛苦还是快乐,她剧烈颤抖,她的眼泪不尽地流,她却把阮皮筋紧紧拽住,她一脸烧得滚烫……
过后满容笑着向阮皮筋道谢,她心头万分感激。
她当时特别害怕遭奸污,可阮皮筋并没端出那玩意儿来,他只是……满容以为这就不是奸污,她就感到差点误会人家,她还十分愧疚。
只是到底不便给人知道,过后满容就什么都不讲。她按照阮皮筋吩咐,必须每天治一回,她就一个人去。没有旁人在场,满容周身放松。她体验到了一种快感,这种快感甚至令她向往。
下过几场透雨后,满山新绿,呈现出夏天的勃勃生机。
哈儿牵头白羊爬上山坡,慢慢悠悠地走近单家玉米地。
玉米地一遍清翠,缀满各色补钉的红花衬衣在清凉微风中招展。哈儿看见满容直起腰来,穿件紧紧巴巴的红花衬衣,把她发育成熟的丰满身体勒得纤毫毕现。
哈儿快乐地欢笑,他胖乎乎的脸上荡漾起无限幸福。
满容笑嘻嘻地逗哈儿:“我们换工嘛,我给你放羊,你给我铲草。”
哈儿很高兴,他蹦跳进玉米地。单老太爷却喝住他:“别把玉米给我铲喽!”
哈儿一惊,他只好蹲下来,他用手去拔除玉米垅上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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