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戏水红底白衬的被子被揭开了,老鸨突然愣住,一张粉堆脂砌的老脸上满是惊讶,鲜红欲滴的嘴巴张成一个圆形,半响才回过神,迟疑道:“乖女儿,这是你的娃?”
锦被中,女人光溜溜的肚子上趴着一个吃奶的婴儿,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吃得正欢,小脸上浮着满足的微笑,一双小手却到处乱摸,一点都不安生。
女人把婴儿紧紧抱住,一脸羞涩道:“妈妈,你就不要问了。”
老鸨一挥手,把站在门口翘着脚尖往里瞅的三个龟奴打发走,看着女人,笑道:“妈妈怎么能不管呢,你是我的心头肉,现在生了一个野孩子,该多受罪。你看这个小家伙吃得多欢。”
老鸨笑眯眯的把婴儿抱在怀里,揭开衣服,慈祥的笑道:“正好我这几天也有点乳汁,我那狗娃爱吃不吃的,这孩子我瞧着心眼里都喜欢,就给他吃吧。”她家狗娃如今已经七八岁,一直没有断奶,这几天很叛逆,不吃她的奶,专找漂亮的姐姐,守在楼梯口,见有妓汝接完客洗好澡路过,上去就撩衣服,小腿一蹬,便挂在人家身上了,吧唧吧唧吃起来。这个女人被他吃的最多,深受其苦。
老鸨亮起黑黝黝的胸脯子,不由分说,就要往那婴儿嘴巴里塞,那婴儿虽然睡着了,但每次都把小脑袋倔强的扭开,死活不吃她的奶。老鸨对孩子极其有耐心,柔声道:“小乖乖,不要怕,来,叼住,狠劲儿吸。”
哇的一声,那婴儿吐了出来。老鸨手忙脚乱的把婴儿放在床上,从裤腰里掏出一条灰不溜秋的巾子,笑道:“奶奶身上没有干净的巾子,先用这条给你擦擦,小乖乖,不哭哟。”
那婴儿拧巴着眉毛,一脸痛苦的被老鸨擦了嘴巴,抽搐了几下,似乎又要吐,老鸨一把揪住他的小雀儿,轻轻握在手里把玩,柔声道:“小宝贝,尿尿尿,让奶奶接了去做药引子。”
女人羞涩道:“妈妈,你先回去安歇吧,我也累了,喂了半天的奶呢nAd1(”
老鸨嘴里连连答应着:“好好好。”眼睛却一直瞅着婴儿,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突然醒悟过来,咬着牙道:“对了,老娘还要去找那个臭小子呢,怪女儿,你不知道,咱们馆子里刚刚闯进来一个臭小子,没有钱还想找姑娘,这倒罢了,竟然还撺掇我那几个笨奴在老娘身上叠罗汉,可压死我了。不说了不说了,我得再去四周搜搜去。”她一边说,一边往门口走去,话没说完,人已经走了出去,转过身,又笑眯眯的瞅了瞅床上睡觉的婴儿,轻轻把门关上了。
那婴儿咧嘴一笑,伸个懒腰坐起来,双手在床上一撑,跳下床。脚刚着地,已经变成了龙丘明,嬉皮笑脸的对女人道:“吃你乳汁的时候,我可是纯洁的婴儿,这会儿你虽光着上身的,但我是非礼勿动的君子,是绝不会碰你一下的。”
原来龙丘明在女人的被窝里听见老鸨推门进来,心里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刚才在楼下他凭着小聪明得以脱身,这次被逮住了,可就惨得很了。他听见老鸨向床这边走来,又听老鸨要揭开被子。心里突然想,要是老子这会变成一个婴儿说不定就能躲过这一劫。
突然身上一凉,被子被老鸨揭开了,接着就出现了极其戏剧化的一幕,龙丘明发现,在老鸨眼里他竟然果真是一个婴儿,但他往自己身上瞅了瞅,却又分明是个发育齐全的少年。
这真是咄咄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