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儿呲牙做了个比哭还难看的鬼脸儿,道:“我自然是活的,你是死的还是活的?”
“我自然是活的nAd3(”龙丘明特地看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腿儿。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龙丘明。”
“你家住在哪?”
“上京郊区鹅蹼村。”
“你爸爸一顿能吃几碗饭?”
龙丘明挠挠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你妈妈每天照几次镜子?你家朝南还是朝北?你喜欢吃醋泡花生么?”鬼脸儿连珠炮般的问。
龙丘明只好一直挠头,连连说:“不清楚,没留意,朝北,醋泡花生?好吃吗?”
鬼脸儿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又是一个满足不了我好奇心的人,说不得,只好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擦ρi股,是从前往后,还是从后往前?”
龙丘明嘻嘻笑道:“有时从前往后,有时从后往前”
“你说什么?”头颅声音像是公鸭被捏住嗓子一般问道。
“有时从前往后,有时从后往前。”龙丘明只好原封不同的重说一遍。
“好。很好。好极了。”鬼脸儿摇头晃脑的道,“嘿嘿,你这小子,不早说,打了半天架,原来是个冒牌货。”
“你怎么变了一副样子?”龙丘明指着他道。
“怎么?小子,不认得我了,那总该认识我的宝贝吧。”鬼脸儿的一个脑袋瓜滴溜溜转了几圈,哗的一声,不知从哪里甩出那面软红十丈。
南宫三叔见龙丘明一脸疑惑,解释说:“这是我义弟,名叫鬼脸儿,修的是炼灵一途,刚刚你在软红十丈里见到的骷髅头,就是他的灵魄。”
龙丘明虽然不懂什么炼灵,但一想起那数百个骷髅头操练的情景,心里一阵发怵。抬头看看天,一片乌青,一会儿朝阳就要升起来了,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呵欠。
“南宫大哥,听龙丘兄弟说,那姓马的栽在了他手上,今晚恐怕不会来赴约了,咱们正好可以再好好准备一下,娘的,上京这么大,他还能一手遮天么?”鬼脸儿阴测测的说。
南宫三叔长叹一口气,摇摇头,把那个破笙放在桌上,抬眼望着西天那一勾即将消隐的月牙儿,说道:“照说我们也没得罪墨黑胡同,他们即使势力再大,也不好这般赤祼祼的欺压咱们。究其原因,不过是那个乌子虚死在了白鹿崖书院,墨黑胡同的马爷因为此人是咱们族人,怕咱们把他们行刺书院的事儿抖搂出来,这才要把我们这帮人赶出上京城。”
鬼脸儿尖声道:“哪个乌子虚?”
默默站在一旁的摄魄开口道:“鬼脸儿叔叔,此人便是去年在乌有庄一直撺掇咱们投奔墨黑胡同的那个年轻后生,前几天知道咱们来上京城了,来过一次,又是来游说的,被三叔一口拒绝了。没想到这人已经惨死在书院,听说只剩下一张皮了。”
龙丘明听到这,心里一凛,暗想,奶奶的,这人不是老子杀死的吗?”
鬼脸儿嘿嘿尖笑,连道:“死得好,这种为虎作伥的人,死有余辜。”
南宫三叔愁眉苦脸的道:“只是不知少主在哪里,上京城那么大,只知道他在这里当差,要找他,可就难了。”
龙丘明突然笑道:“三叔,你说的这个少主,可是影子族的少主?”
南宫三叔奇道:“龙丘少侠,你怎知道我们是影子族的?”
龙丘明笑道:“前几天有刺客擅闯书院,被院长天佑之弹指间击毙,我是书院的学子,自然知道的清楚,那人无影无踪,只有死后才显出一张皮,自然是影族人。”
摄魄道:“三叔,不知道修少爷……”
南宫三叔厉声道:“摄魄,不可多言,龙丘少侠虽然不是外人,但难免属垣有耳,万一被人听去了,陷少主于危险境地,你我能有几条命去赔?”
摄魄面色通红,低下头。龙丘明瞄了她一眼,只看见她两条蝴蝶儿翅膀一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龙丘明知道他们要商议应对墨黑胡同之事,自己是个外人,总呆在这儿也多有不便,于是就告辞回家,临走的时候,摄魄偷偷的瞄着他,他装作没有看见,风度翩翩的扬着破旧的袍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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