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伟奇以一种“这么明显还用再说“的目光看着龙丘明,神情天真得有些近似智障儿童。
“这还用说,你满身包子味,一上去就把人家给熏跑了,还怎么打?”
龙丘明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一脸认真的表情,才知道这家伙并不是在开玩笑nAd2(只好笑了笑,闻了闻自己的手指间,自嘲的一笑,心想,要是包子味能当武器,那我还干嘛拼上老命去跟人打。“
站在一旁的雄壮男青年嘿嘿一笑,“龙丘明,听说你你今晚要上场,我看你印堂发黑,嘴唇发紫,待会儿恐怕会有些小灾小难,但你放心,你身后之事,有我呢,我和雄师弟会把你送到家的。“
言下之意是龙丘明若是命丧于此,他会负责收尸。
龙丘明记得这个雄壮青年,是明月之的小跟班,明月之要被关禁闭十天,不光对决大会参加不上,去神界选拔的机会也付之东流了。他是首恶,自然要多关些日子,他的那些小跟班儿是从恶,关了一天,以示惩戒,然后就全部放了出来。
这些人见了龙丘明,自然不会有好脸色,而雄壮青年自诩是明月之的亲密手下,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只是怒目而视就了事,因此口出恶言,逞一时口舌之快。
龙丘明微微一笑,并不计较,向熊伟奇一拱手,转身向人少的一个角落走去,既然自己身上有异味,那还是识相些,远离众人的好。
熊伟奇向雄壮青年一瞪,恶狠狠的道:“王师兄,你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雄壮青年方才恶言一出口,心里就后悔了,生怕龙丘明再出什么诡计整他,正在后怕着呢,这时见熊伟奇这么生气,一愣道:“没什么意思啊,就是说,如果这小子受伤挂彩了,咱们二人便送他回家。“他怕熊伟奇是龙丘明一党,自己这时没有大树可靠,斗不过他,就把话说得好听些了。
熊伟奇哼了一声,恨恨的道:“我才不会送他,一身包子味。”忽然脸上一喜,拍手道:“有了,以后我就叫他包子兄,哈哈,好玩,好玩。”
雄壮青年道:“呃。”
龙丘明桥瘦马,踱到一棵大树下,远离众人nAd3(朝前方一打量,见墨黑胡同那边也来了不少人,乌压压的挤在一起,正在升火做饭,肉香酒香不多时便弥漫在朱雀苑的上空,与干草特殊的香气杂糅一处,令人恍惚觉得似乎是在草原上野炊。再加上那边喧哗震天,又是吼黄色小调儿又是酒醉打斗又是载歌载舞的,气氛热闹得很,把一场对决大会的紧张氛围冲荡得一丝不剩。
而白鹿崖书院这边,众人都是静默坐地,严阵以待,在气势上就逊了一筹。
龙丘明把瘦马牵到一小片灌木丛前,丢开缰绳,任由它自己吃草。他坐在草地上,倚着树干,慢慢的又有些困意,便把帽子拉下来遮住脸,在黄昏的薄凉之风里渐渐睡去。
刚睡了不久,便模模糊糊听见一个又尖又老像是一只老耗子的声音喊道:“白鹿崖书院与墨黑胡同友好对决大会正式开始。”
接着便宣读到场的公正人,名单极长,什么御前侍卫总管澹台明月,什么三法司的秦敌大人,什么上京府尹张大壮大人……念了许久,龙丘明不禁又要昏昏欲睡,忽然听见那人念道:“另有捕快修名等人。以上诸人乃为本次大会的公正人,拳脚无眼,双方难免互有损折,望和气为上,看淡输赢。一应裁决,尚请诸位大人操劳。”
接着便听见铛的一声,铜锣敲响,衣衫烈烈声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道:“在下墨黑胡同张三,特来领教白鹿崖书院的庄严大法。”
书院这边安静了一会儿,便有一个声音应道:“鄙人白鹿崖书院王之一,代表书院,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正宗大法。”忽剌剌,衣衫飘动,两人呼喝着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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