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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猫脸长身的大汉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以其衣着来看,正是澹台明月和修名。
“就只有这两人?”龙丘明想起了义兄观白骨,据夜莺所说,他也跳进了海中。
红发矮人咧嘴一笑,道:“回您的话,就这两条大汉差点把我们累趴下,万幸是只有这两个。”
龙丘明摸了摸两人的额头,在两人的身上检查了一番,初步分析并无伤残,只是发了烧一直处于魔怔状态。
他开了方子,让红发矮人请药房的大夫煎了,灌在两人嘴里。天下药理本就是修行人必学的基础知识,龙丘明从《剑仙秘宗》里学了不少专治疑难杂症的药方,以防将来在修行的道路上一事无成,好能在上京城大夫街开家医馆维生。
灌了汤药后,两人的体征稍微缓和了一些,龙丘明吩咐红发矮人遵照药方,一天三顿为两人煎服。
莫邪早就收拾了一处宽敞的房子,又派了两名小婢女在屋里服侍,龙丘明道了谢,躺在床上睡了许久才浑浑噩噩的醒过来,刚一睁开眼,就在心里对自己说,夜莺死了nAd3(还未等心碎的感觉涌起,他又强迫自己倒头大睡。
就这样,醒了睡,睡了醒,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再次醒来时,却发现怀里多了一个娇柔的身躯,背对着他躺着,狭窄的背部紧紧贴着他的肚脐。
龙丘明一惊之下,差点要从床上跳起来,手掌刚在床上撑起,女人便已经转身,嘴里梦呓一声,紧紧的把他抱住。
窗外有着微弱的光亮,四周寂静无声。
他隐约看见女人的埋在他胸前的脸庞,眉眼温柔的闭着,两道淡淡的娥眉细细的蹙着,发出细长的呼吸声,呼吸里似乎有着甜甜的花香,这个气息竟然是如此的熟悉,仿佛与她已经同床共枕了一百年之久了。
“夜莺。”龙丘明轻轻的呼唤。
他紧紧的搂着这副瘦小柔软的躯体,那么用力,那么的小心翼翼。既想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又心疼她的消受不起。手掌在女人蝴蝶骨上细细抚摸,隔着这层柔软轻薄的亵衣,能够感受到女人温香软玉一般的活力,这份活力唤起他对生命的热情。
而最能表达生命热情的便是最原始的欲望,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一股炽热的火团在小腹处窜动不安。他的一双手不再受头脑的控制,但又目的明确的去往他最想了解的地方。
潮湿的手掌沿着细柔的蝴蝶骨渐渐往下滑行,经过凉滑的背,停留在诱人的腰,温柔的弧度盛满令人迷醉的遐想。由此往下,便是每一个男人都向往的地方,由此往下,不知让多少兽血沸腾的男人迷失花丛,醉倒在榴群之下,嫌夜太短。
手掌隔着薄薄的亵衣,感受着肌肤的温度,沿着诱人的腰滑过一个温柔的弧度,然后到了圆润的双股。
他不知道自己在如此冲动之下,为何还能这么细致耐心的抚摸怀里的女人,如果说冲动是因为原始的愿望,那么细致便是因为满心的怜惜。一边是疯狂的想把她占有,一边却是虔诚的不敢亵渎。
隔着亵衣,他能够感受到臀部的圆润与富有弹性,一道深深的沟壑从中间通过,他知道,手指沿着沟壑向前,便是那一片密林,密林深处便是男人最为渴求最为温暖憩息之地。
他迫切想真实的触摸到女人的肌肤。
亵衣太长,直到脚踝,轻轻抚过滚圆的大腿与纤细的小腿,来到脚踝之处,赤祼的小脚盈盈只堪一握。手指滑过她冰冷的足尖,顺势而上,突然就进入到亵衣里。
手掌与肌肤真切相触的那一瞬间,他禁不住轻轻震颤了一下,这是有着真实血肉的身子,这身子静美如花,却又可以紧搂于怀,毫无阻隔的感受她的温香细腻与剔透晶莹。这是一道极度诱惑的曲线,由脚踝而上,抚摸过小腿,在腻滑的腿弯里细细摩挲,然后抚摸过大腿,由大腿后侧则可直达臀部,由大腿内侧则可进入密丛。
但最让人深深迷醉的不过是大腿根部那一小片温柔的细腻。
手指停留在这里,无人可以抗拒向前的诱惑,在这里,浑身的血管变得膨胀起来,自脚尖一路抚摸至此,一路的期待终于接近兽性的爆发。
龙丘明猛然清醒过来,一切像是在梦中,这是一个寂静而躁动的夜,而怀里的女人早已经把悠长的呼吸换做急促的喘息。她喘息连连,扭动不安。她极力贴紧龙丘明的身体,不知是想融入他的身体里,还是在邀请他充斥她渴求无底的肉沼。
龙丘明的一颗炙热的心慢慢冷下来,把心一横,撕开女人的亵衣,左手搂着她的肩背,右手摁着她的娇臀。反转过来,死死压在她身上,冷冷的道:“你是谁?”
【说说我对情色描写的认识,从玉蒲团到查太莱再到金瓶梅,见识了或粗犷或艺术或真实的情色描写后,我开始认为情色不是下作的东西,男女之事即使不用一支秃笔描写出来,它也是每夜都会发生,若觉得这种描写是种祸害,那何不从源头上杜绝男女之欢呢,存在即是合理,真实描写比藏掖着更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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